第 22 节
作者:乐乐陶陶      更新:2021-02-26 17:32      字数:5114
  一人在一间偏僻的小屋内打坐,任凭宁静洗涤我的身心,沉浸狂燥不安的灵魂。
  三天后,我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大家都已焦急的等在门口。我自信的对他们扬起笑容,然后在大家的陪同下来到后山,准备迎接我生命中最大的挑战。
  “放心!我会出来的。”我安慰他们。
  “龙儿,你一定要保重自己。”老头紧张得好似生离死别。
  “贤弟,我相信你。”一直帮我担下武林盟主之责的雷大锅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为我打气。
  “没问题。”我拍拍他的肩。
  “师祖,我等你回来教我悬壶济世。”钥匙抱着呜呜低鸣的白芳。
  “记得三天之内,无论如何,别带他们进来。要是三天后,我还未出阵,到时再来找我。”我摸摸他的头,再拍拍小白。
  “宝宝(宝),我们等你。”这两个人越来越有默契了。
  “别担心!我还等着你们两好好伺候大爷我呢!”我故作流氓,想借此调剂一下沉闷的气氛。
  他们俩一起上前,紧紧的搂住我。我在他们怀中待了会,深吸了口气,推开他们,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作者出文文很快的。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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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一走进阵,我就停了下来,从腰间取出个布条,往头上一系,遮住双眼,然后凭着直觉往阵的中央走去。感觉自己马不停蹄的走了有近二十分钟,我停下来,并不急着将布条从脸上取下,深吸一口气,镇定的从乾坤袋中取出魍魉。还未将剑鞘拔出,心开始剧烈的跳动,猛兽又在蠢蠢欲动了。
  “魍魉,帮我一起克服心魔吧!”不理会心中的躁动,我一手轻轻抚摩着它。
  魍魉发出微微的鸣震之声,恍若龙吟。
  “好,来吧!”我大喝一声,拔出剑鞘。
  就在那一刹那,狂风大作,落叶分飞。脸上一阵刺痛,显是被树叶所伤。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可哪怕是一点,都足以让巨兽疯狂。
  “血!给我血!我要更多的血。”它叫嚣着。
  “这次我决不会让你得逞!”我心中暗下决定。
  可能是因为眼睛被蒙住的关系,我反而能够神智清晰的和它做着艰难的对抗,不再任由它完全占领我的躯壳。
  魍魉在我手中使出一套又一套的飞天御剑流的剑法,将周围的草木破坏的满目疮痍。可是恁它怎么厮杀,在此阵之内出我之外无半点活物。要血是吧?没关系,我跟你慢慢耗,就不信等我体力流失殆尽,你还能这么猖狂。
  时间在流逝,体力也慢慢消失,心中的兽因为长时间没有饮血烦躁不安的嘶吼着。豆大的汗从额头流下,我无心理会,用着十二分的毅力与它对抗着。没想到经过三个昼夜,它还是那么顽强,看来我是小觑它了。心中为自己的大意有些懊恼,可手上不敢有半分松懈。
  “血!给我血!”它已经歇斯底里。
  “可以!杀了我,你就能有血了!”我冷冷的提醒它。
  “不行!你是我的伺主,你死了,我就不能存在了。”它不敢动我分毫。
  “是吗?可是如果你不杀我,你就永远不能见血。因为我不打算出这阵。”我当初进这阵就决定了,不能驯服它,那么我宁愿与它同归于尽。
  “你不要逼我。”困兽有些抓狂了。
  “逼你?从你差点杀了我最爱的人开始,我就没打算活过!”我亮出底牌。
  “啊!!!!!!!!!!!!!!”它咆哮,“给我血!”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回拒它。
  “哪怕一点!”它开始软化。
  “痴心妄想!”我戳穿它的阴谋。哪怕是一滴血,我就无法再控制它,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我与它对峙之时,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波动。当然敏锐的兽也察觉到了。
  该死!我低咒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僵在原地不让自己过去。
  可是天公不作美,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来人应该不止两个,应该是他们不放心我,让钥匙带着闯进阵来了吧。
  “宝宝(宝),你没事吧!”率先出声的是那两只,果然不出我所料。
  “滚!”我拽住冲动的手,对他们怒吼。
  “师祖,都三天了,我们不放心才进来的。”钥匙出声。
  “快走。趁我能控制自己。”我和它已经形成拉锯战。
  “让我们帮你。”雷大锅也焦急的开口。
  心急如焚的我想要赶他们走,可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得提着魍魉转身朝他们冲去。
  “天翔龙闪!”困兽感觉到背后有它所需的食物,想要用我的绝招让他们见血。
  就在身体腾空的瞬间,当初一战成名后的艳红一片的修罗场,师父被剑刺穿的胸膛时难以置信的眼神,娘被挑断手筋后鲜血直流的样子,勒被我所伤奄奄一息的惨状一一在我脑海里浮现。心中的巨痛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好难。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人。
  “不!!!!!!!”窒息般的痛楚让我及时醒悟,将魍魉反握,将刀背指着他们。
  就在魍魉离他们还有些许距离时,我咬牙使剑偏离角度,在众人的惊呼下,将魍魉重重的劈下。
  我呆呆得愣在那里,感觉了半天,心中一片清明,它终于臣服了。我颤抖着将布条从脸上扯下。一条巨沟出现在我面前,树木东倒西歪,好不狼籍。魍魉剑身上没有粘上红色液体,空气中也没有弥漫血腥味,是不是意味着大家都没有受伤?
  我艰难的转过身,对上一双双焦急的眼。三天不见天日的眼睛快速的在他们周身扫视,没有发现他们有受伤的迹象。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下,我舒了口气,朝他们笑着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饿了三天三夜而且不眠不休的我体力不支的倒在及时接住我的那两人怀中,幸福的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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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 真是一篇寫的好的文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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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杀!杀!你们都给我去死!”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中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拿着剑正在不断的厮杀。
  “你是谁?”模糊的一片,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小宝快跑!”远处传来娘紧张的叫声。
  “剑心,不要过来。”师父捂着受伤的胸口对我大喊。(Alpha:偶就素爱恶搞,怎样!咬我啊!哈哈哈哈!我是作者我最大!)
  “宝,不要管我们!赶紧离开。”勒奄奄一息的说着。
  “你是谁,有什么冲着我来!放过我的家人朋友!”我对着修罗般的男子嚷嚷。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过来我身边吧。”魅惑的语气飘了过来。
  我奔到他面前:“不要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
  一张清晰的脸孔出现在我面前,那分明就是我!
  “不要!”空气中回荡着我凄厉的叫声。
  “宝,快醒醒!”感觉有人轻拍我的脸。
  我虚弱的睁开双眼,对上一双焦急的金银妖瞳。我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眼角,欣慰的说:“太好了,你没被我杀死。”
  箬在床边将我抱起靠在他身上,然后给我擦拭着头上的冷汗:“做噩梦了?”
  “嗯。”我点着头将脸埋在勒伸来的大掌中,“梦见我杀了好多人,怎么也停不下手!”
  箬在身后抚摩着我的头,温柔的安慰:“都过去了!你不是已经克服了吗?”
  “真的?”我抬起头,转头回望他。
  “当然!后山可还有一条巨沟作证呢!要不是你及时醒悟,恐怕那刀挨我们身上,后果不堪设想。你做的很好!”他含笑的望着我。
  “是啊!没想到一向文弱的太子殿下居然是如此身藏不露的高手,连阅人无数的本座都看走眼了。那一刀的威力世上怕无人能及吧!”戏噱的声音从房门出传来。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两年未见的风飞扬“疯”大楼主。
  “你来干什么?”我挑眉问他。
  “在京城劳心劳力的为大哥办事,没想到错过了那么多的好戏!亏大了这回!”他哀怨十足的看向我身边的箬。
  “我怎么不知道楼主竟是个深闺怨妇?”我好笑的看着他戏剧性的表演。
  “什么?”他像被拔了胡须的老虎一样跳了出来。
  “不是吗?你那弃妇般的眼神不是说明了一切?”我懒懒的靠在箬身上。
  “大哥!我为了让你跑出来逍遥快活,给你作牛作马,你居然一点也不帮我。”他似乎斗不过我,转风使舵向箬来邀功。
  “难得现在风平浪静,宝宝有好兴致跟你耍嘴皮子,你牺牲一下又何妨?”箬典型的胳膊肘向里拐。
  不错,不错!我调教有方!少爷我终于雨过天晴了,看什么都顺眼!高兴的我拉下他的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作为奖赏。转过头来,看到无声的凑过来的勒,也如法炮制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嗯哼!好歹现在有我这个外人在场,你们也克制一点啊!”疯子不满的咳嗽示意。
  “你也知道自己是外人了,哦?”我顶回去。
  “算我说不过你,我认输可以了吧?”他举手示弱。
  “这么快就投降拉?我还没过瘾呢。”我抗议。
  “师祖,先喝点粥填填胃吧!你都饿了好久了。”孝顺的小钥匙端着热粥走了进来。
  “哦!”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我配合的接过钥匙给我准备的粥慢慢喝着。
  “对了,太子爷。我八卦楼居然还有调查不到的事。你能否透漏一点讯息让我知晓。比如,你叫洛砚,可是姓什么?”他好奇的问。
  突如其来的问题把正在喝粥的呛了个半死。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我眼神闪烁的不敢看大家:“这个,那个,呵呵,知道我叫洛砚不就成了?”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啊!说出去,还不丢大了?
  “对啊,宝宝,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姓氏呢。”箬停下为我顺气的手问。
  “我也不清楚,当初你强行签下的契约上也只有洛砚二字。”勒想到当年我利用非常手段把他收为己有的事。
  “别看我。师祖没提,我也没问。”钥匙酷酷的说。
  “你们从来没问,我当然也不会说啊。”我喝完粥,将碗递给一旁的勒。
  “那现在我们问了,你可以回答了。”疯子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可不可以不说?”我力挽狂澜。
  “你说呢?”箬狡猾的把问题丢还给我。
  我再回头看看勒,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你敢隐瞒试试看”几个大字。
  “我还是不想说。”我垂死挣扎着。
  “宝宝,我们是你的心爱的人还有家人朋友对吧?”轻柔但威慑力十足的话从身后传来。
  “对啊!”这时候不会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礼吧?
  “最爱的人居然对我们有所保留,那是不是表示他不是真的很爱我们呢?”勒默契的接过话来。这两个人自从和我重逢后就老是一搭一唱的演双簧,配合的天衣无缝,害我老想着他们是不是在我跳崖后一起沟通了些什么。
  “哪有!”我立马喊冤,“不爱你们我去跳崖,不爱你们我接受别人挑战,不爱你们我忍痛想再次离开你们?我好玩啊我!”
  “那就告诉我们啊?”箬揽着我的脖子说。
  “干吗?以后嫁了我,跟我姓哪!”我还在逞口舌之快。
  “未必不可。”勒抓过我的手和我十指交叉。
  “真的?”我眼前一亮。鱼与熊掌,孰轻孰重呢?心中的天平慢慢倾向与巨大的诱惑。
  “箬怎么说?”我询问身后的人。
  “可以。”他爽快的回答。
  “那好!我们三个立下字据,我就把答案告诉你们。”我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