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北方刷刷      更新:2021-02-25 04:44      字数:4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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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涛在嘲笑他自己,时不时地问我:“文华,我是个诡计多端的坏男人吧?”我沉默不语。他低垂着头说:“我在何晓芬的心里埋下了罪恶的祸根。”他把后背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对付女人有个经验之谈,不管是老女人还是小女人,要学会引诱她,要使女人认为你爱她,你需要她从而引起她内心的冲动。女人为了爱,是什么都敢做的,什么都能做的。但是,如果你表示爱她,而无法在性的方面来表现出你的爱,也就是说,在性行为这一点上表现低劣,不能使她感到满足,那也自然会引起她的鄙视、厌恶以致憎恨、甚至无法容忍。因此,针对女性对象,不管你内心爱不爱她,即使她又老又丑,尽管你对她毫无兴趣,不产生爱意,你也必须做到像个真正的男子汉,那她就会甘心俯首听从你的摆布,收到很好的效果。这也是我在人生道路上摔倒了,马上爬起来的秘诀。
  我为了利用何晓芬,趁工作之便与她暗送秋波。然后我用手搭在她的肩头,看她没有反感,便进一步将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她下身,观察她脸上没有怒意。我发现勾搭她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
  洪涛咧了咧嘴。1992年6月23日的夜晚,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地遮住月光,大地仿佛笼罩着一层轻雾。我约何晓芬到田野上,并为她点燃了49支生日蜡烛;朦朦胧胧的烛光映在我们的身上,如同坠入梦境。
  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们俩人的存在,我们相互倾诉了婚姻的不幸。何晓芬讲到自己得不到丈夫的性满足时,难受得眼泪汪汪。我不断地安慰着她说:“你是世界上最优秀最有魅力的女人,我非常爱慕敬佩你,若是有你这样能干的女人相依相伴……”我的话未说完,突然,何晓芬“哇”地一声哭喊,猛地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拥抱住我痛哭了一阵,喃喃地说:“洪涛,你使我这颗沉寂了多年的‘少女之心’复苏了。我爱你,我爱死你,我要吃你的嘴唇。”她就像久旱遇到了雨露,拼命地吻着我的嘴。她有口臭,弄得我恶心反胃,但我还是克制住说:“芬,你满嘴芳香,香气飘进我的肚子里,使我激动得忍耐不住啦!”我用粗壮的双手像按摩器似的控制着她的全身,她痴醉地瘫倒在地,我趁机压在她的身上。这时,草丛里各种不知名的虫儿“蛐蛐”、“唧唧”、“铃铃”地唱着歌儿,何晓芬也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组成了一部和谐的乐曲。
  洪涛晃头晃脑地笑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何晓芬曾在日记里这样写道:我和洪涛第一次做爱,真正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这使我深深感到与丈夫结婚的20年完全是虚度的。今生要不是遇到洪涛,自己作为女人将白活一辈子。我要永远与洪涛相随相伴,相依相靠。她虽然这么写了,但她绝不是为情牺牲的小女人,一有机会就缠着我买这买那,项链、戒指、时装。这使我觉得她在收获“爱情”的同时,也在收获实惠。我们可以说是在工作上、感情上、经济上逐步实现结合的,后来我收买了一批旧发电机,单是回扣就有三万元,因我是何晓芬的情夫,她在技术监督时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心里明白,我捞得比她还要多,于是她又变着法子要我给她买这买那,以求心里平衡。我就这样诱发了她心中的恶魔,使她一步一步走向犯罪深渊。
  洪涛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变得十分迷茫。我问他何晓芬是怎么当上女副市长的。他喝了一口茶,提高了嗓音。
  何晓芬在平时的工作中,无理刁难他人,使许多人伤透了心,但善良的人们却总是这样想,人无完人,这不过是些小节问题,于是便一次次地原谅了她,也没有及时地向上级反映,使她的仕途依然畅通无阻。她是一个任性的女人,也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因为市委党政两套班子里急需一名女领导干部,她是科技人才、无党派人士、妇女代表,她占尽了种种优势,也得到了政策倾斜的便宜。平心而论,她在任电力局局长期间,工作成绩非常出色。于是人们怀着美好的愿望,期望她扬长避短,为人民谋幸福,选她为女副市长。
  何晓芬上任女副市长之后,我由电力局副局长上升为正局长,她经常欣喜若狂地抱住我说:“涛,我已经是52岁的人了,在世的时间也不多啦,我要好好地享受人生,潇洒地走一回。”于是她开始大吃大喝,宾馆酒楼天天光顾,动辄成百上千,三天两头更换时装,忘了她自己的身份和年龄,有时甚至穿着袒胸露背的服装招摇过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她误认为这是回头率高。何晓芬是个狭隘自私的女人,一旦重权在握,就变得更加偏激狂妄,不可一世。那一回,她因已挥掉了4万多元的公款,无法平账,她竟让我弄一张修车发票来。我看到这么大数目的钱,有些害怕。可她像没有事似的嘻嘻一笑说:“注意,不要开整数的。”真可谓精中有细的作案高手。或许正因为这样细心,使她在执政的三年中,没有在频频造假的游戏中失过手。后来,她嫌自己用钱十分不方便,借着自己的权力将我调到开发区任主任,还巧立名目,拨款给我单位30万元,然后她借回6万元。最后,我为她开绿灯,在我处设立了一个小金库。每当我看着她大把大把地花钱,加上在全市开展反腐倡廉活动,我就劝她节约花钱,不要弄得在晚年时坐监狱。可她却说:“我是人民的‘公仆’,吃喝玩乐理所当然地由公家供养了。”她就连妇女卫生巾也向公家报销。她胡吃海喝、大手大脚,但她愈渐旺盛的性欲使我每隔几晚就像要死去一次。每当我看到她松弛的皮肉,就厌恶得直要背过气去,早已想断掉与她同床共枕的念头。特别是她挥金如土,但对我非常吝啬。她有一个小本子,专门记载她自己的日常开销,然后与我报给她的数目逐一核对,这更加使我反感。
  第一部分燃烧的欲火毁灭情爱(3)
  洪涛用手往额头上一挥,好像要抹去何晓芬留在他脑子里的阴影。
  何晓芬得意洋洋地对我说,她如今是女副市长,也差不多是古代里的女皇了,她的裙下之臣应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给我约法三章:第一,何晓芬同样享有洪涛妻子的权利;第二,洪涛每星期两个整夜、三个中午交给何晓芬安排,洪涛50岁之后再加一个整夜交给何晓芬安排;第三,洪涛不管工作生活多么繁忙,只要何晓芬喊他,他必须随叫随到。
  1995年12月22日,我从外地刚出差回来,因明天市委要召开各委、部、局、办领导会议,主要是汇报工作情况。于是,我和秘书一起搞总结材料,顾不得何晓芳多次打电话催我快速到她那里。结果,我们加班到深夜十二点钟,当我浑身疲倦地来到何晓芬家时,她满腔怒气,破口大骂:“洪涛,你这个小死人,休想同你老婆在家热乎,把我甩掉。”我叫她小声一点,怕影响不好。可她竟嚷:“怕什么?我现在什么也不怕了。就想与你结婚。”我说离婚这是不可能的,我们都是领导干部,她说:“领导干部就没有七情六欲,我就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说,什么时候同你老婆离婚?”
  夜深人静,我怕被邻居听见了影响不好,就任她骂没有还口。我还想她骂累了,也自然会停止。我没有理睬她,这使她恼羞成怒,直骂得我狗血喷头,她自己也骂得满头大汗,但她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我从南屋被骂到北屋,又从北屋被骂到南屋。最后,我索性用纸团将两只耳朵堵住,躺在北屋床上不吭声。她越骂越厉害,声音越来越高。我的确忍受不了了,一骨碌从床上下来,拔腿就往外走。却被她抱住了,她哭着央求道:“洪涛,骂是亲,打是爱,我亲你爱你太深了。”她说完就解我的衣裤。那一晚,因出差刚回来,旅途上的劳累加心情不快,自然与她作爱时,只得应付一下。可她却怒喊:“你这个情贼,刚从老婆身上下来。我恨你!”她猛地两脚往我身体一踢,使我从她的身上滑到地下。那后半夜,正遇到下大雪,她不给我被子盖,冻得我浑身发抖,大病一场。洪涛的叙述有些混乱,身体深深地陷入沙发里,不断地颤抖。我觉得他那场病留给他的是愈合不了的伤痛。
  我越来越觉得何晓芬是我生命的绞肉机,一个男人一旦落到她的手里,随时有生命的危险。故此,我要摆脱她。但我的灵魂也无法回归到我妻子的身上去,决不是我忘情负义,而是婚前没有感情基础,再说她体弱多病,使我没有激情。我和她分居已久,也可以说我和妻子是名义上的夫妻了。
  我惊讶地问洪涛,你妻子是否知道你和何晓芬偷情。他点了点头。那时,妻子发现我即使不出差也夜不归宿,当她探明真相后,她愤怒过、警告过,但我善于伪装,总是一面向她发誓,痛改前非,同何晓芬一刀两断;一面却与何晓芬暗渡陈仓,继续偷情。幸好妻子是教师,很善于克制自己,她也是个权衡利弊得失的女人。我从她的言谈中得知,她考虑到如果狠吵狠闹出去,会危及我的地位,有损家庭的面子,后来她就对我偷情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洪涛抬起头,忧郁地看了我一眼。
  失去的青春,死亡的爱情,感情上仍然是空白。文华,你不知道,没有爱情的人生是残缺的人生,我实在不甘心在这样的人生道路上,孤独寂寞地行走一辈子!于是,我又将眼睛瞄向年轻漂亮、柔情万种的女人。1996年初,一位日本外商带着他的女儿来开发区洽谈业务。我被外商那貌若天仙的女儿深深地吸引住了。当外商向我了解开发区的情况时,我语无伦次,幸好被身边口齿伶俐的秘书一一作了解答。整个洽谈会上,我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外商的女儿,只见她长得秀眉慧眼,琼鼻樱唇,肌肤洁白如玉,身材婀娜多姿,举止妩媚娇羞,形态实在太可人了。我心里想:如果找她为情人,既让她的父亲投资亿万巨款,为我市的经济建设作贡献,又让她填补我感情上的空白,真是事业、爱情两不误呀!可我每次与他们接触,她的父亲像保护神似的半步不离女儿。这使我非常烦恼,但我心里梦里全是那女子的身影。
  正当我苦于无计可施时。突然,外商接到了日本的一份加急电报,说有人诬告他偷漏税款,公司五天之内要被查封,他火急着要赶回去,但经过我的一番花言巧语,他的女儿留下来了。我便向他的女儿大献殷勤,那女儿名叫小本莉,二十六岁,刚刚结婚。
  我带着她游山玩水,在一次旅途中,我用春药搅在椰汁里,成功地让她喝下,而且我们在火车的包厢里神魂颠倒地云雨了一番。从此,美丽温柔的小本莉,像一汪珍珠嵌在我的心里,光芒四射,令我心情振奋。可好景不长,我们遇到何晓芬的跟踪追击,为了躲避她,我和小本莉像是游击队员,东躺一宿,西睡一觉。但何晓芬的脾气历来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为了侦察我们,她特意买了长焦距照相机,并且还学会了开车,甚至她还派两个耳目,专门打听我们的行踪。
  洪涛用手托着额头,好像不愿意继续叙述下去。我觉得对一个这样的人不必遮拦,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风花雪月场上和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习惯了对人只说三分话,如果我这个被他称为惟一能激化内心世界的人也不跟他直来直去,那么他一定会对我们的见面非常失望。所以我说:“请你毫无保留地叙述两个情人之间的关系,但确保真实。”他爽快地说:“如果我所讲的事失实,我愿负一切法律责任。”他的表情非常认真。1996年2月19日深夜,我和小本莉住在“晶都大厦”,当我们赤身裸体交欢时,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我惊慌得抬头一看,只见何晓芬胸前挂着长焦距照相机,“嚓啦嚓啦”地照了我们一番。然后,她暴跳如雷地高喊:“洪涛,你这个色情狂,竟甩开政府领导人,忘国忘民忘我,与小日本鬼子胡混,我要教训你!”她一拳打在我的右眼上,使我火冒金星从床上滑下来。她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疯狂地朝小本莉扑抓过去,拼命地抓住小本莉的头发往墙壁上碰,我忍着疼痛狠狠地扇了何晓芬两个耳光,她猛地丢开小本莉转向我,在我身上又是打又是咬,但我为了平息此事,只好丢下小本莉跟着她回家。我到了她的家,她一收往日的骄横,十分体贴地为我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