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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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更新:2021-02-25 03:54 字数:4770
那人只跪在地下:“微臣也不清楚情形到底如何,可这事乃是刘大人同宫里遣出的几位大人亲眼所见。”
“到底是怎生一回事?”皇帝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抬头冲站在身边儿的那个女伴男装的女子瞧了一眼,又忙问道。
“刘大人遣人回报,说是那一日出了德县后王爷身上便有些不爽利,只在车上躺着,偶隔着车帘说上几句话。因早先在军中受伤那回便是如此,刘大人也没当回事。可哪知道,刚到了南岭境内便遇上了一伙流寇,跟大军正撞到一处,两边一战,那伙流寇退走之时四下里放火,那王爷竟被火……活活烧死了!!”
挥手屏退那人,皇帝迫不及待便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瞧着身边那个女子:“那……那可是我大恒第一猛将啊!”
那女子亦是一脸惊诧,歪头想了想,皱眉道:“或是诈死……”
一听“诈死”二字,皇帝脸上瞬时变色,道:“派人去追查!定要捉回,这回,再不摆什么鸿门宴,定要立时处死!”
那女轻笑了下:“皇上,莫急,您且想想,死便死了,管他真死假死呢?”
皇帝挑了挑眉头,不解道:“死便死了?若是诈死,那便是欺君!谁知他盘算着什么呢!”
那女子又摇了摇头,伸起芊芊细指,一个梨涡挂到了嘴边儿:“皇上,这严王或是真死,或是假死。若是真死,想他当日在西北军中之时,只不过二三百胡人闯进大帐便能让他挂了彩,一连数日连车都不下,可见他已是老了,不足为惧。或他没死,逃了,可现下不都说他已死了吗?那咱们便把这事做实,管他日后再有何人敢打着他那旗号生事,只说是假的,真的已然亡故了,谁会信他?”
听她这般说,那皇帝方松了口气:“倒是你说得是,朕……一时未曾想着。”
“皇上日理万机,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说着,人便又贴了过去,撒娇般道,“皇上,现下那阎王自己一‘死’岂不轻省?既不用让丞相备个女子收做养女于他,又不必想那西北大军哗变,只将那些人调去南边,还省了咱们的事呢。”
皇帝点了点头,抱着那女子回到座上,手在她臀上轻拍着,皱眉道:“哼,需得立时发下王爷薨了那信儿下去,再立时遣那些人四散到南边儿去莫要生事,想他们也无甚挂念,前途当头,那严王又是死于乱党之手,若他们心念着……便好生拼杀去吧!”
那女子重重点头道:
“皇上说得很是。”
…
这次一回行人事自与头回不同,一柱香的功夫王爷方才松了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在她脸上轻点着。
“可累了?陪着爷再沐浴一回?”王爷轻笑了声儿,在她耳边轻问着。
鸳儿只把头钻在他怀中,再不抬起,任他如何也不瞧他。
“走不动了?那爷抱你过去。”
听他这般一说,鸳儿心下一惊,忙抬起头来:“我能走!”外头还不知有何人守着呢,她哪敢让王爷就这样儿抱她一路过去?
“疼的可厉害?”
听他这般说,那脸上又红了起来,坐起欲穿上衣衫,这才瞧见,适才王爷竟闲那衣衫碍事,皆丢到地上去了,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眯起了眼睛,只盯着自己那胸口,忙想着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忙伸手护着,却哪知,现下这般娇羞模样,反到更让男子留恋难以自以。
“过来。”伸手出来,一把拉上鸳儿那胳膊,还未等她抗拒分毫,便又埋头吻上,空着那左手也揽上那一团绵软,轻轻揉捏着。
又是半晌功夫,王爷才略抬起了头,鸳儿忙道:“王……爷,还……疼……”
王爷双眼微敛了敛,哼了声儿:“爷……这会儿先不碰你。”
自己正靠在他怀里,那东西打从后面儿正顶着自己那后腰,硬棒棒的,硌得人心慌意乱,听他这般说,也顾不上遮挡,忙抽手下地,拾起衣衫匆匆穿上,这才松了口气。又翻出王爷小衣中衣,抱着往床边儿走,一抬眼,正看见小小王爷,脸立时红了起来,把头侧到一边儿,只道:“爷,先穿上些,再伺候您沐浴。”
那东西又非是没见过?上辈子时,有哪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没见过那东西?便是没亲眼瞧过,也能通过无所不能的网络利器有所了解。只她没想到,王爷那儿……竟大得如此,怪道刚才就跟把人要撕扯开了似的呢。
见她仍是面嫩得紧,王爷轻笑了声,趿鞋下地,张开双手让她摆弄。
稍穿好了衣衫,王爷方高声道:“进来。”
就见那两个小丫头红着脸低头进来,鸳儿自也吓了一跳,把头侧到另一处。
王爷伸手把鸳儿揽到怀里,只对那二人道了声儿:“收拾下。”便欲带她去水房处。
“是,老爷。”
二人本欲问问要不要伺候沐浴的,可瞧这个样儿应是不用,只这两个小丫头家家的,虽知道要伺候的是新媳妇,却仍是脸上通红忙忙收拾着。
到了床边儿,先瞧到了王爷收着
那落红巾子那匣子,自先红了下脸,又看着床上凌乱被褥及那被压碎的各种干果,再忍不住,抬头对瞧了一眼,吃吃笑了起来。
二回出来,虽是走路不大利落,可倒还认得清那水房的路。早有下人备好那水,这会儿水房自是没人。
王爷平素便不喜人多围在身边儿,到了现下更是如此,进了水房,鸳儿把王爷那衣衫一一除着搭到了屏风上头,好在适才已瞧过了,虽仍不自在到底坦然了些。
“一同吧,爷帮你洗洗。”王爷身上已褪干净,却不进去,只拉着她那手,柔声道。
“哪有一起洗的……伺候爷洗了我再洗。”鸳儿扭着头,只是不依。
轻笑了下,便伸手去解她衣带,鸳儿一惊,忙红着脸躲着,可哪里躲得过王爷?没一会子便被剥成了白羊,抱进那大木桶中。
作者有话要说:肉太重捏,素会被发小牌牌滴,咱们介是古言嘛~~~~自然要含蓄一点了~~~
咳,亲们还满意不?满意可以炸雷丢花,不满的也可以炸雷丢花以泄此愤嘛~灭哈哈哈哈(顶锅盖潜)
ps:嫁都嫁了,后头肯定还会有滴,潜……
第六十三章 改名儿
听着那水满溢了出去,鸳儿这才轻出了口气儿;抬眼只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可如此……也太没规矩了。”
“是;为夫自当听夫人的话。”说着,便又揽她入怀;只老实抱着,“这回到了此处,那几个小子再不方便进内宅伺候;爷又不喜欢用丫头;少不得辛苦你了。”
鸳儿轻摇头道:“本就是我的差事……”
话刚出口;忽觉唇上被王爷那手挡住;忙住了口;抬眼瞧着他。
“非是你的‘差事’;你是我妻;关照夫君哪里是差事?”王爷低头只看着她,那眼中温柔一片,让人瞧着那般舒心惬意。
鸳儿嘴巴微张,便又点了点头,轻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只怕这是个梦,一醒来……便又在那进京的路上了。”
于水中拉住她那手,右手抱得更紧些:“哪里又是梦了?这般美梦,寻常人家便是想做也做不着。”
听他这话,倒叫鸳儿轻笑出声儿来。
“且歇息两日,爷自带你在这园子里头转转。”
“园子?”鸳儿愣了愣,不是孙府么?怎么说是园子?
王爷唇角微挑:“这块儿地方,爷八年前便选中了,除临恒河,更有着一湖便在那山脚边儿,便全买下了。这园子倒也不急,慢慢盖着,五年方成。咱们先在这处便是早先的正院儿,头一年便得了,平素使用倒也罢了。后头那园子连着山间,便是跑马也是无妨,这会子景致已成,现下又是盛夏正好游玩。”
听他这般说,鸳儿那眼自也亮了起来,有个园子?似是不小,便是平素不出府也自有的游玩了。
“歇息上一阵子,日后想去何处,爷皆一一带着你去。只现下大恒不平,等过上些年南面平静了,再带着你去大恒境内游玩。”见她那欣喜模样王爷笑着又道。
鸳儿忙摇了摇头:“那倒不必,若是回去,被人认出来了……有个园子可逛就成!”
“呵,你倒真个好养。”王爷笑着,松开那拉着的,向上摸向她那脸,还带起了串水珠儿,“且安些心吧,爷哪能带你行险?”
佳人在怀,且还是果着的,虽中间有水挡得一挡,却哪能不占尽便宜?这二年间那王爷成日间憋屈着,一朝得抬头,断是不能亏了下去。若不是心中怜惜,怕她再吃不消,又想着此处乃是水房,行这等事只怕让她羞恼,直在此处生吞活剥了也是能够的。
约莫小半个时辰,二人才打那水房里头出来,瞧着那丫头面带红润偷偷瞪着自己,王爷那处泰然自若的牵着她那手,甩也甩不掉。
回了房
,见那乱成一团的被褥早被收好,两个小丫头红着脸低头退出,鸳儿那脸上红润更甚,待王爷坐到床边,才低声道:“今儿个还未曾揉腿呢……”
王爷一把揽过,抱她上床歇息,柔声道:“今儿个不必了,倒累坏了你,那腿这二年间倒好转了点子,早些年间本是日日疼的,后头方隔三差五的,这二年间,便是平素不怎的理会它,只在那阴天下雨间才隐隐作痛。”
鸳儿愣了下,纳闷瞧着他,既如此,为何还要自己日日给他揉?
见鸳儿瞧着自己,王爷脸上微雯,抬手遮口轻嗽了一声:“你那手……揉着舒服。”
忽的,脸上红了起来,知他本是占着自己便宜来着!怪道后来打从凉城出来时,那多半个月未曾给他揉腿也无妨呢!
想着,倒也没气到哪儿去,只是靠着他那胸膛,低声道:“那腿是怎生伤的?看着似深得很呢。”
王爷轻叹了声儿,拿手在她肩上轻拍着,闭了闭眼,苦笑了声儿:“扎的,我妃母扎的。”
那伤处那般深,且又是直刺进去的,一个弄不好便会把那腿给废了……莫非是王爷小时候淘气的厉害?他妃母妃方如此待他?
王爷轻笑了下:“那会子父皇许久未曾来过了,妃母焦急,趁着我打树上滑上来时拿簪子戳的,没过几日,宫里慧妃被打入冷宫……那簪子是慧妃丢了的。”
鸳儿呆呆瞧着他,哪曾想过,竟有母亲这般利用自己儿子……她那心,莫非不会痛么?
低头瞧着她,王爷在她额上轻吻了下:“早先,爷极厌恶女子,在那深宫之中,种种手段都是见过的,但凡有那些小心思的、想头的,一眼便可瞧出。王府中原本也有丫头伺候的,只那会子我刚分了府,出去打仗,一回到家就瞧着那些弄神弄鬼的,更查着有私自向京里递信儿的,便一总打的打,杀的杀……”说着,似是怕吓着她,又紧了紧那胳膊,“那会子,我刚打那死人堆儿爬出来……只想着,害我的……便要了他的命……”
这话中听不出狠厉,听不着杀伐,有的尽是种种无奈。
鸳儿抬手环着王爷那腰,拿脸蹭了蹭,柔声道:“爷,咱不想了,以后我陪着你……陪你一辈子。”
长舒了一口气,把那丫头的小脸抬起,又痛吻了下去,有这一个便尽够了。她决计不会害自己,更没生着那招惹的心思,虽有些小心思,可都是那安心立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
这么块宝贝疙瘩,不用防着她、躲着她,反倒想把她扣在身边儿,陪着自己尽了这一辈子。
次日一大早,
两人说了半宿的私话儿哪里便能早起的了了?两个小丫头子红着脸,在外面儿叫了十来声儿,里面才传来动静。
王爷不喜让旁人近身,鸳儿忙伺候着更衣梳头,可她后边儿,还有两个丫头跟着她给穿衣梳头。
见连夫人都要忙着照顾爷,两个小丫头子只得先去理床。这回那床上可没头天晚上热闹,想来是二人未曾再……
想着,那两个小姑娘便抿着嘴,红着脸的忙忙理着。
给王爷梳得了头,鸳儿这才坐在那座上任她们摆弄。
荷儿笑道:“莲儿头梳的好,连张大娘子都夸呢。”
听着荷儿那话,鸳儿微点了点头,她未曾梳过妇人头,自是无法打理。
王爷站在一旁只瞧着她梳妆,听了这话,忽一挑眉,朝那两个小丫头瞧去:“你们两个叫何名字?”
“回老爷的话,奴婢莲儿。”
“奴婢荷儿。”
王爷听了,淡淡道:“改个名儿吧。”
鸳儿愣了下,打镜中瞧着王爷那脸。
两个丫头忙道:“原是随便起的,不过暂时称呼着,等着老爷夫人回府再起正经的呢。”
王爷也瞧向镜中,对鸳儿道:“夫人想两个吧?”
鸳儿带着丝埋怨瞧着他,只道:“既是老爷想改,还是老爷起吧。”
知她没想出来,王爷冲着镜中人笑了下,稍一琢磨,方道:“一个叫莲蕊,一个叫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