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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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乐 更新:2021-02-25 03:49 字数:5026
感觉到有水,黄莺干涸的身体开始叫嚣,她下意识启唇。
沈璋眉眼含笑,口对着口给她喂水,一口喝干,就是一阵缠绵的湿吻。
“还要吗?”他嗓音粗嘎。
要要要,黄莺连连点头,像是嗷嗷待哺的雀鸟,她能喝一壶,好渴。
沈璋又喂了她几口水,得到满足的黄莺,蹭了蹭脸,终于敌不过困意,又睡了过去。
看着睡颜香甜的小人,沈璋心中柔情满满,忍不住拿起她的小手,又亲了起来。
一直亲,一直亲,每一寸都不放过,直到全身都亲过一遍,他才满意地躺在她身边。
然后,又从床柜中,拿出一只小瓷瓶,将黄莺全身上下的青紫以及嫩处都涂了药。
情动时肆虐,如今清醒,他又忍不住心疼。
涂完药,沈璋将黄莺卷到怀中,缠着她。真好,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像是做梦一般,美好得沈璋都不敢合眼,怕只是美梦一场。
“莺儿。”他含着她朱唇,吮吸辗转,“我们要一直这般,永远在一起。”
……
黄莺睡了一整个白日,傍晚时候,若不是沈璋将她唤醒,她恐怕还能继续睡。
“不想起。”她闭着眼睛耍赖,困意一阵阵袭击大脑,她一点也不想动。
沈璋大手划着她的身子,往下移动,语气威胁,“不起,那就锻炼一番吧。”说着大手就破开她刚穿上不久的里衣,往里移动。
不行!
黄莺猛地睁开双眼,她真是怕了那种窒息,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感觉身体不能控制,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她体内的惊涛骇浪。
眼睛是睁开了,身体还迷糊着,黄莺整个人都显得呆呆的。
“小傻子。”沈璋刮了一下她鼻头,“再不醒来,咱们明个就不能去别院了。”
别院?
黄莺迷迷糊糊,水眸中微有闪烁。
“温泉别院。”沈璋简直就是爱死了她这一副迷糊模样,忍不住抬起她的下颌,缠绵吸吮,亲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我跟父皇告了假,咱们去温泉别院住一段日子。”温泉别院是皇上赏给沈璋的庄子。
因为他在京中建府,又不入朝听政,只在家中读书。而且幼年时不在身边,皇上迟来的父爱爆棚,在京郊以及附近的州县赏了他好几处风景优美的别庄。
气得其他一干皇子都红了眼。
不过,也只能是干瞪眼。太子不用说,不能随便离京,其他诸王,让他们离京,都不肯走,恨不得一辈子赖在京中。
他们看重的不是沈璋的别庄,而是皇上对他的这份宠爱。
“有温泉?”黄莺后知后觉,反映过来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嘻嘻嘻,她最喜欢温泉了。
看着黄莺面上逐渐恢复生气,小表情像是得意的小老鼠,沈璋眸中也渐渐升腾起笑意,他也很喜欢温泉呢。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沈璋目光一黯,视线下移,停在佳人那鼓胀之处。
黄莺现在对他这种目光最是敏感,嗖地一下拿被子盖住自己,还知道转移注意力,“你不是要读书吗?怎么去别院了。”
“高大人也去。”沈璋贴近她,凑到她耳边,“莺儿要是讨好我,我就教莺儿骑马如何?”
“骑马?”黄莺眼前一亮,从古至今,骑马都是有钱人的玩意。
在马背上驰骋,她可是心仪许久,面前还有现成的师父,她怎能拒绝。
“睿睿。”她柔柔地凑上去,“你教我骑马吧。”
沈璋勾起嘴角,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点头,“好,莺儿先起来,用点东西,收拾行李,咱们明早启程。”
太棒了!
黄莺一下子就精神了。
晚餐很丰富,黄莺也实在是饿了,连连喝了两碗鸽子汤熬得粥,又吃了大盘香椿煎蛋。这个季节的蔬菜都宝贵得很,都是种在温泉附近的暖房之中。
饶是勋贵也很少能吃到,沈璋有温泉庄,所以并不缺蔬菜,经常能见到绿色。
黄莺最爱吃了,比肉都爱吃。
吃完后,小肚子鼓鼓的,沈璋笑她,又担心她消化不好,给她揉了半天。
这些日子,下人们都已经习惯王爷王妃的恩爱,有些见怪不怪了。
但是看见王爷这般细心周到,花嬷嬷还是有些惊讶,有些事情连她都没想到,而且更震惊的是,王爷居然还通医理,将王妃照料得无微不至。
春风料峭,傍晚尤其冰寒,沈璋就牵着她的手在室内散步,走来走去,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为防止她觉得无趣,还在角落里都藏了东西,都是一些精致好看的小礼物。
“猜猜这次是什么?”沈璋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黄莺低头想,上一次是玉镯,上上次是水精耳铛,那么这次就不会是首饰了。不过也不一定,沈璋那么奸诈说不得就摸透了她的心理,这次还是放的首饰。
盒子这么小,不是首饰也不可能是别的东西,黄莺下定决定,猜道:“是首饰?”
“不对。”沈璋话音刚落,就吻了上来,缠着黄莺的舌头推拒吸吮,亲得她身子都软了。
屋内的下人见状,下意识都低垂了头,她们已经习惯了。
王妃就没有一次猜对的!
黄莺受不了了,怎么每次都输,她抗议,“这么小的盒子不是首饰还能什么,我要打开。”
沈璋连同她的手和盒子一块按住,声音诱惑的像是海边女妖,“莺儿想清楚了?打开看,就要又欠我一次了。”
黄莺蹙眉,决定再猜一次,“印章。”
沈璋摇了摇头,探头过来又要亲她。
“不行!”黄莺伸手挡住,嘟了嘟嘴决定撒娇,“睿睿你看,嘴巴都肿了。”亲亲亲,你个亲吻狂魔,就知道亲。
黄莺真算是受不了了,只要两人在一块,没一会他就要亲她。
她粗略统计了一下,最高境界,一天竟然有一半时间是在亲。
他怎么就怎么爱亲!
沈璋伸出拇指,在她唇上揉了揉,目光有些心疼。黄莺心里嘿嘿地笑,果真撒娇耍赖这招最管用了。
然后就听他道,“那就换个地方亲吧。”
黄莺脸色一青,魂淡!
“莺姐姐说亲哪里好呢?”他目光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逡巡。
黄莺欲哭无泪,伸手捧住他的脸,“睿睿,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他反问回去,狭长的凤眼倒影着烛光,像是五彩霞光,诱的人迷惑了心神。
黄莺目光一呆,直直望着,又被诱惑了。
“莺儿也想亲我对不对?”他声音低低的,像是夜半的沙沙树叶声,悠远明晰,听得人耳根发痒。
黄莺愣愣点头,没等沈璋动作,就傻乎乎的主动出击,啃上沈璋性、感的喉结。
花嬷嬷不忍直视,赶紧低下头,心中无奈,王妃啊王妃,你已经被吃得死死的,再无翻身之力了。
——
消化完,沈璋去前头书房看书,黄莺捏着玉石棋子指挥丫头收拾东西。
没想到那盒子里装得居然是棋子,为了这个棋子,黄莺真是赔光了。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饶是她现在已经被沈璋袭击的脸皮奇厚,也忍不住脸红。
其实白日里,赵、顾几位嬷嬷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黄莺只需看看还有什么遗漏就好。
这次去温泉别院要一个多月,等雪彻底化了,天暖和后再回来。
高肃高大人,还有向氏都要去,向氏捡到的孩子太小了,才五岁,就留下。别院里有伺候的人,所以轻车从简,下人不带太多。
赵嬷嬷和花嬷嬷跟她去别院,顾嬷嬷和桂嬷嬷看家,绿意是要跟着她的,绿霞、绿橘两个,顾嬷嬷的意思是留下再调、教一段日子,还有几个二等丫头也要调、教。
等黄莺回来,看哪个合适,就再提一个上来。绿云去了针线房,所以黄莺身边缺一个大丫头。
这些个王妃里面也只有黄莺的日子最舒坦了,新成亲的几个,楚王妃宫里有陈贵妃,不能出去度蜜月,宁王妃娘家出了事,如今日子正难过呢。
听赵嬷嬷提起,黄莺有些惊讶,“宁王妃怎么了?”
“听说是娘家父兄被人参了一本,贪腐、尸位素餐等十条大罪。”赵嬷嬷道,“皇上震怒,宁王妃父兄已经下狱了,这消息刚传来,宫里的甄妃娘娘就往宁王身边送了两位侍妾,估计,没几日侧妃就要进门了。”
这日子真是风云变幻啊,前几日宁王妃成氏还正新婚,举手投足温柔大气,脸上带着一抹甜蜜的晕红,这才没几日,就转了风头。
黄莺心有余悸,幸亏她娘家没什么事。
不过,这也是个警惕,人心易变,永远不要高估权势的魅力。现在黄莺有些担心,家里的亲戚会因为她是秦王妃而浮躁起来。
得给沈璋打个招呼,让他看着黄家一点。
晚上,沈璋回来,黄莺就把这事跟他说了。
沈璋夸了她一句,“我的莺儿真是机敏,懂得居安思危呢。”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黄家,他早就安排人看着了,这么多年,黄家早被他渗透得都是他的人。
黄寺兄弟,他也早就着人培养了,这日后也是黄莺的后盾。娘家兄弟有志气,黄莺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黄莺真是太感动了,他怎么对她这么好!
“睿睿。”她趴到他怀里,“你对我这么好,若是日后哪天变心了,会不会连本带利拿都回去啊。”
沈璋低头看着她,不说话。他要是能控制自己的心,早在前世就变心了,何必苦苦折磨。
“是啊,我若是变心了,你怎么办?”沈璋故意逗她。
结果一句话,黄莺就生气了,挣脱出去,扭过头,“那你变好了,变吧,快变!”没等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
黄莺心里气苦,被宠成这个样子,她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
得到的越多,越美好,心就越是忐忑。
黄莺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到原来的淡定了,以前还想着,若是以后沈璋变心了,她就守好自己的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如今……她已经守不好了!
守不好就守不好吧,那就不让他变心好了。
黄莺抹了一把眼泪,突然转过头,拉着他的领子,凶神恶煞:“我告诉你,不准变心,知道吗?”她气哼哼,“你要是敢变心,我、我就、就……就阉了你!”
黄莺右手成刀状,使劲往下一砍。
沈璋噗哧一笑,将她揽在怀里,“娶了只母老母,我哪还敢变心。”他低头亲亲她因为激动而分外明亮的眼睛,心里满满全是爱恋,“莺姐姐,你这样,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原来,你也这样在乎我。
此刻,沈璋的心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泡得软软的,如果不做点什么,他真怕自己会哭出来。
“莺儿……”于是,他将人扑倒,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变心,永远不会。
他的心,早就给了她,只有她不要舍弃的,而他自己,早就失去了控制权。
第二天早晨,黄莺差点起不来,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几日净在床上厮混了,养身功夫没有练,轻功更是荒废。
人生啊,不能这么没目标!
黄莺在心底暗暗下决心,绝不能再被沈璋诱惑了,一定要抵御诱惑。
温泉别院不算太远,约莫能有二百多里,早晨坐马车,快些赶路,傍晚就能到别院。
黄莺迅速起床,收拾好,被沈璋裹成个球,就开始上路。
说起来,她也算是富婆了,嘻嘻嘻,古代的马车跟现代的车一样,都是高级货,不是谁家都能坐得起的。
在永宁黄家时,她坐的马车勉强算是小奔驰,如今就高级了,顶级劳斯莱斯啊,还是特制的。拉车的两匹马更是神骏,四蹄如雪,跑起来又快又稳当。
就连拉行礼的车,也是法拉利、布加迪级别的。
黄莺坐的马车是特制的,里面软软的,又宽敞又不颠簸,因为夜里没睡好,马车又晃晃悠悠的,黄莺就靠在沈璋身上继续睡。
一觉醒来都中午了,身上麻软麻软的,提不起劲。
沈璋亲了亲她,温声道:“用了膳,下去走走吧,外面很好看。”
“嗯。”黄莺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地戳了戳他的腿,“还有知觉吗?”
“麻了。”沈璋伸手比划了一下,从大腿根往下,“都没有知觉了。”
呜呜,好心疼!
“你怎么不叫醒我?或者让我躺在枕头上。”黄莺埋怨。
“我想让你心疼。”沈璋的睫毛很长,当他微微垂着眼时,眼睫遮住流光的凤眼,看起来特别娇憨,惹人心疼。
“傻瓜。”黄莺撇了撇头,埋怨了一句,然后又心疼地给他捶腿。
沈璋低头,看向认真捶腿的黄莺,突然觉得全身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