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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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乐 更新:2021-02-25 03:49 字数:5029
庞吉笑了笑,“就是木琴和朱姣姑娘。”
“哼,不就是两个丫头,庞公公还用得着寻主意,你看着安排就是了。”
庞吉嘿嘿笑了两声,“您老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一般的丫头。”
话音未落,赵嬷嬷就冷了脸,“不是一般的丫头,那就是二般三般的丫头呗,这么特别的丫头,我可不敢安排,庞公公找别人问主意去吧。”如今,赵嬷嬷心里有了底气,看王爷对王妃爱重的模样,两个丫头算什么啊。
沈璋正好出内室,听见动静,不悦道:“吵什么。”
屋里这些人都怕沈璋,见他出来,吓得赶忙跪倒在地。
“什么事?”
庞吉鼓足勇气,“回王爷,奴才是问问怎么安顿木琴和朱姣两位姑娘。”
庞吉这点心思岂能瞒过沈璋?他这话一出,沈璋顿时就明白了,这是拐着弯来试探他对黄莺的心意呢。
哼,沈璋冷了声,直接斥道:“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本王要你何用。”
庞吉吓得一哆嗦,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见他还算识趣,沈璋也没太说什么,“不过是两个丫头,随便安排就是,哪里用得着惊扰王妃。”
“奴才省得。”庞吉又磕了头。
等沈璋进内室,庞吉才哆哆嗦嗦站起来,心里算是明白王爷对王妃的看重了。
次间,黄莺已经换了软袍正坐在榻上喝茶呢,见沈璋进来,忙招了招手,“王爷过来,这茶很香呢。”
沈璋直接走过去,就着黄莺的茶碗喝了一口,“嗯,香。”
屋内的丫头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黄莺没想到他直接就用了她的茶杯,见丫头一个个头埋得低低,气得推了他一下,“有人看着呢。”
“那让她们都退下。”
等丫头们都出去,沈璋直接就将黄莺压倒了,低喃:“莺儿,莺姐姐,我好想你。”
黄莺推拒不成,到底让他在榻上得逞了一回。
成了亲就不比婚前,有退路,这地方可不兴离婚。虽然黄莺骨子里还是欣赏男女平等自由,但是在经济、地位不平等的条件下,她还是得讨好沈璋。
当然,也能换一种高大上的说话,比如调jiao。
为了能让自己日后的日子顺心,让沈璋时刻爱恋着她,黄莺必须要逐渐改变他的坏脾气,还要让他认识到除了她以外,其他女人都是老虎,见了远远要躲开。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改掉他贪欢这个毛病。
虽然说她也是蛮喜欢的,但是男人太贪欢容易拈花惹草,到时府里弄来些桃红柳绿可就不美了。而且他现在年纪也小,当以养身为要。
男人在床上满足了就会变得特别容易说话,黄莺见他心情很好的样子,就小鸟依人状偎在他怀中,“我给你讲个故事。”
沈璋性感的嗯了一声,将手放在她身上,大腿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蹭了蹭,舒服地哼了哼,才歪着头看她。
黄莺深吸了口气,忍下、身上的躁动,“我听以前的老嬷嬷讲过,说啊,男子娶漂亮媳妇寿命要比妻子难看的男子寿命短,你知道为什么吗?”
“哪个老嬷嬷说的?”沈璋把黄莺往怀里团了团,一边含着她的耳珠一边道,“她说得不对,娶漂亮媳妇,才会更加阴阳调和,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说到这,他突然压低声音,翻身压住黄莺,“莺儿不如我们试试?”他低头一寸寸啃她的肩膀,声音低哑得像是含了沙子,“我翻阅典籍,白日阳气盛,阴阳交合最益身体,不如我们每天都锻炼一番。”
“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小变态妇科很厉害呢
☆、第68章 朱姣
这样闹了一场;连晚膳都没用。
黄莺都有些饿了;她推推身上的沈璋,“睿睿;我饿了。”
闻言,沈璋目光一黯;劲腰挺了挺;伏在她耳边吹气;“馋猫,不是给你吃着呢吗;难道想榨干我不成。”
黄莺心里羞愤欲绝,但是身体却是控制不住的轻颤;想了花嬷嬷的教授,黄莺一狠心;双腿盘了上去,手在他后腰腰眼处,接连刺激。
果然没一会,沈璋就结束了。
他似乎是被这样新奇的感受惊住了,环着她一直撒娇,“莺儿,这样真好,以后你配合着,我们多试几个姿势好不好。”
“不好。”黄莺扭头。
沈璋缠她,“都说了这是双、修之道,是天地本源,万物生息之道,莺儿怎么还总是害羞。”
“呵呵。”黄莺转过头,伸手捏了他胸前粉点一下,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挑眉看他,“这么信奉道家啊,道家还说七日一泄呢,以后我们每隔七日来一回,直至你弱冠。”
沈璋一僵,晴天霹雳有木有!
“不行。”沈璋一口拒绝。
黄莺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眼眸突然湿润。
沈璋心疼了,赶紧一下一下亲她的羽睫,“别哭,别哭。”
“你凶我。”黄莺想起现代的经典吵架词。
“对不起。”沈璋脑袋埋在她颈项,“莺儿想干什么都行,我都可纵你,但此事万万不能依。”
“那五日吧。”黄莺讨价。
“三日。”
“五日。”
“三日!”
“你欺负我!”
“莺姐姐……”沈璋妥协。
取得初步胜利,黄莺美滋滋地泡在浴池中,沈璋黏在她身上。他现在已经变成连体婴了,恨不得与她寸步不离。
“出来吧。”泡了一会,沈璋就把人抱出来。
黄莺拍打着水花,“我还没泡完呢。”
“不能泡了。”沈璋啃了她娇俏的鼻头一下,又顶了顶额头,“你还没用膳呢,泡时间长了不好。”
“沈嬷嬷。”黄莺给他起了个外号,这才刚刚成亲,他就已经进化成家庭妇男,成日唠叨。
听见这样一个外号,沈璋不气反笑,低头在她胸上啃了一下,沈嬷嬷又如何,只要她能平安无事。
两人用午膳,然后出去散步消食。手牵着手,仿佛就能这样走到天荒地老。
“明日要去东宫拜见太子妃。”黄莺握了握沈璋的手,有些紧张。
“别怕。”沈璋安慰他,“太子妃性格柔和,不会为难你的。”
“晋王妃也要去吗?”这是黄莺第一次单独和妯娌相处,难免紧张,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出身低下,但外人若是因为她而看低沈璋怎么办。
“小傻瓜。”沈璋点了她额头一下,“你是秦王妃,怕什么,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我给你顶着。”他要他的莺儿,无所畏惧,欢快肆意。
“那你……”
“放心!”
秦王府很美,两个一个地方一个地方逛过去。
王府很大,又刚落了雪,没来得及收拾,看着白茫茫一片。
黄莺一袭红衣,白中一点红,很是惹眼。朱姣几乎是立刻就看见了她,她抿抿唇,看了眼身边的木琴,突然开口,“我要去赌一把,你去吗?”
木琴的回答是转身就走,离她远远的。
没想到木琴这么不够意思,朱姣气得直跺脚,喊她,“那你就守着你的冷屋过去吧。”才不过一个中午,庞吉那帮人态度就变了,将她们从温暖的房间移到冷冰冰的下人房,别说是炭了,屋里连炕都没有,就是冷冰冰的两张床。
富贵堆里养出的朱姣哪里受过这个,没一会花瓣般的樱唇就青紫了。
她知道现在时机不对,秦王新婚,正是甜蜜时候。但她真的忍不下去了,这样的房间住几日,粗茶淡饭吃几顿,她人就废了。而且危险藏机遇,她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刚新婚,虽然燕尔,但是新媳妇难免矜持,王妃肯定不会当着王爷的面处理她,而且她又是贵妃送来的人,面子上总要过得去。更重要的是,朱姣她生得平常,这样的人不惹眼,王妃也肯定乐意放过她,博个宽宥的名声。
只要她能到王妃身边伺候,那就进可攻秦王,退可守王妃,赢得她的信任。
朱姣捏了捏手腕上的笤帚,又看了眼高高亭子,和地上的厚雪,算计着。这一摔下去肯定会受伤,但她别无选择。
朱姣眼中划过一抹狠戾,爬上亭子边上的围栏,狠狠摔了下去,“啊……”
尖叫声惊起一群鸟雀。
黄莺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懵了会神。
回神之时,正对上沈璋担忧的目光。
“别怕!”脑袋突然被按住压在怀中,黄莺几乎能感受到胸膛之上那细微的颤抖。
“怎么了,谁在叫?”黄莺问。
“没事。”沈璋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道,“不过是个小丫头脚滑了而已。”
跟在身后的庞吉和赵嬷嬷自然知道是什么人,庞吉暗恨,这个朱姣果真是不安分的,当初就应该再狠一点,让她什么心思也不敢生。
看着远处摔落的身影,赵嬷嬷眸光复杂,这位倒真是个狠心的。
赵嬷嬷是见惯宫里暗处的刀光剑影的,知道此刻极为凶险,朱姣摔在王妃面前,于情于理,王妃都应该派人诊治。她是贵妃的人,不敢怠慢,可若是留在身边,就是放条毒蛇在身旁。
如若是置之不理,根本又说不过去,王爷还在这呢,王妃若是问都不问,就显得她无能。问过之后处理不好,就显得她心狠,总之,一箭三雕。
真是好计谋啊!
赵嬷嬷心里记住了这个朱姣,心里盘算着要如此破这一劫。
“摔倒了?”黄莺不知是朱姣,只以为是某个扫雪的丫头摔了,这天寒地冻的,摔一下即便没骨折,也要青紫一片。
黄莺有些不忍,“过去看看。”
沈璋将她卷在怀里,语气不悦,“看什么,自己受了惊吓不知道,走,先回去。”
沈璋紧紧抱着黄莺,不让她乱看,一路上没停话地安慰她,就怕她吓到,手都没离开过她脑门。
赵嬷嬷一路愣愣跟着回到知秋院,只觉得脑袋不够用了,这狡诈阴毒,一箭三雕的毒计居然就这么简单破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赵嬷嬷看了沈璋一眼,神色复杂。
唉,这后院之中,再完美,天衣无缝的计谋都敌不过男人的偏心。
沈璋似乎是十分担心黄莺被吓到,刚刚她惊呆那瞬间,沈璋心都快蹦出来了。他心中有结,知晓他们都是再世之人,最怕惊吓,万一惊扰了魂魄,沈璋几乎是不敢想。
黄莺觉得沈璋太小题大做了,又是沐浴,又是念安魂经,不就是吓了一下,哪里用得着。
不过,他这样紧张,黄莺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没一会,就在安魂经中睡着了。
沈璋给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轻手轻脚出门。
见了庞吉,语气不善,“那贱婢呢。”连名字都不想叫了。
刚刚王爷火急火燎,又是焚香又是念经的,庞吉心都跟着提起来了,哪里还顾得上朱姣。
可怜朱姣扭伤了脚,不能动,在雪地里趴了将近一个时辰。
听了庞吉的话,沈璋冷笑,“真是便宜她了。”
便宜?庞吉赵嬷嬷等人心上打了个哆嗦。
接着只听沈璋淡淡道,“将她交给卫锁。”然后看向屋里的几个管事头目,“你们也跟去看看,多带点人,记住了,以后若是再敢惊扰了王妃就是那般下场。”
庞吉和几个嬷嬷丫头带着人过去时,是提着心,等回来时,是腿脚软,脸色煞白。几个嬷嬷还能忍,其他行绿的几个丫头,见识少,扒着柱子哇哇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绿云、绿霞等见沈璋英俊,稍稍动过心思的丫头,瞬间全死了心。只要一想到沈璋,神色顿时一片畏惧。
庞吉虽然面色比众人好一些,但心里却是翻腾不已,那一下下施展在朱姣身上的手段,就像是落在他身上。
想到临去时,王爷的目光,庞吉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抓着田武的手青筋毕露,“木琴呢,木琴在哪?”这个丫头可不能再出事了,否则他小命不保!
黄莺可能确实是惊住了,足足睡了一下午。刚睁开眼睛,绿意就端着茶碗过来,里面泡着红红的枸杞。
黄莺一杯水下去,才稍稍精神了些,“再倒一杯来。”口中还觉干渴。
花嬷嬷在一边,轻声道:“王妃不然喝点银耳汤吧,一会要用晚膳了。”
“也好。”黄莺点点头,靠在绿云送来的迎枕上,打量着屋内的几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绿意还好,像是绿云等脸色都白得很,走路甚至有些腿软。
见黄莺盯着绿云走路,花嬷嬷瞪了绿云一眼,低声道,“出去看看银耳汤送来没有。”不识抬举的东西,做出那样一副虚弱状,难道是想在王妃面前给王爷上眼药吗?
她活得不耐烦了,别人可没活够呢。都说了不能惊扰王妃,她居然还敢生这等心思。
被花嬷嬷撵了出去,绿云神色有些委屈,绿霞上前低声嗔了她一句,“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