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
古诗乐 更新:2021-02-25 03:49 字数:5044
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他怎么就昏了头呢?沈璋直拍脑门。他的自制力一直很强的,之前在温泉洞,那般香yan,他都忍了下来。
而且他都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偏偏在前景一片大好的形势走错呢。
都怪她诱惑他!
想到那粉嫩微翘的唇瓣,香滑细嫩的小舌,沈璋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
她越来越诱人,他的忍耐力越来越差。
沈璋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真怕一个忍不住将她扑倒,吃干抹净。
其实“身体力行”这码事,前世时,沈璋度过了最开始的新鲜之后,需求就不是那么强烈了。而且她总是反抗,那里又太小,不仅是她疼,其实他也疼。
但是即便疼,他也渴求得厉害,不是身体上,而是心上。
因为得不到她的心,他的心就缺了一块,空洞洞了,都能听见回声。只有努力地要她,确定她是真实的,一直在他身边,才能稍稍缓解心上的空洞。
但是,今生,沈璋受不住,一方面是年少,身体要求。另一方面,就是初尝两情相悦的甜蜜,虽然黄莺仍然避之不及,但却比前世好了不知多少,他想身心合一,完整的拥有她。
想着想着,沈璋下头又开始疼了,疼得发紧。脑中乱糟糟的,全是温泉水中若隐若现的美妙佳人。
沈璋忍不住手掌虚虚拢起,好像是这么大,不对,要更大一些,一手不可掌握。
等摆对了大小,沈璋就从手心起开始生出酥酥的麻痒感,从手心经过胳膊一直蔓延到心脏,再遍布全身。
因为这段旖旎心思,沈璋晚上就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堪入目难以启齿的梦。
这个梦很霸道,是强H。
梦中,沈璋一把抓过黄莺扔在床上,人狠狠地压过去。曼妙的人儿被他的气息惊到了,吓得胸膛起起伏伏,那高、耸的模样几乎要把衣襟撑破——
“这么大?”沈璋狞笑着逼近。
人儿发丝散乱,纤细的腰肢弯曲出惊人柔软的弧度,从群摆下头露出的小足,小巧得都没他手掌大。
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邪肆,人儿双手捂住胸口,“别过来。”可惜事与愿违,她双手的加入非但没有阻止他的目光,反而将饱man挤压得更加惊心动魄。
沈璋眼神一黯,脑中的一根弦猛地绷断,全身血液往下头冲去,低吼一声向人儿逼近。
只听一声声撕扯之声,沈璋一把扯碎了人儿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
沈璋就跟红了眼般,半点不停,继续撕扯里衣,扯扯扯,一直扯——他扯完一件,还有一件,就这样扯了一夜。
天亮之时,沈璋双手还在半空中乱舞,猛劲撕扯着,脸上咬牙切齿,凶狠十足。
可怜的小变态,美人在床,却扯了一夜的衣服,连肩头都没看见,稚嫩小足也是包着袜子的。
早晨起床后的沈璋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什么都不顺眼。而且还搞连坐之刑,将自己的贴身里衣撕碎了好几套,搞得祝融来来回回,送了好几趟里衣。
直到沈璋穿上衣服出来,他才是松了口气,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衣服治上气了,也不知这里衣哪里不和主子心思。
——
第二天请完安之后,黄莺正愁着沈璋问她要回信时怎么敷衍呢。结果发现沈璋今天异常傲娇,连瞅都不瞅她一眼,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后来更是大步流星,完全不等她,自己一个人嗖嗖嗖快速回了院子。
黄莺呆了半晌完全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没等她深入分析呢,母亲林茹就让人叫她了。
黄莺这人,有时候脑子想得深,人家说一,她能想到十一。不过有些时候,大脑皮层却浅得很,比如面对沈璋的时候。
对于这样一个心思如海的人,她真是懒得浪费脑细胞。
哼,傲娇就尽情傲娇去吧,懒得理你!
到了母亲房中,林茹拉着黄莺的手满眼欢喜。
看母亲这么高兴,黄莺也笑了,“阿娘,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林茹拉着黄莺坐下来:“阿娘高兴啊,阿娘的莺莺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黄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低头笑了,其实心里是很得意的,她确实够亭亭玉立,没人比她更亭亭了。
将黄莺夸奖了一会,林茹就叫进来两个绣娘。
其实陈家这件事,黄蜂是打算告诉老太太的,老人家懂得多,肯定能看出陈家更深一层的原因。
但是林茹不愿意,她觉得陈家看上女儿当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上赶着,毕竟女儿还得一年之后才能议亲呢。比起陈家这门亲事,她更在乎女儿的生命。
可若是告诉了老太太,说不得她就得想法子现在敲定亲事。就算是林茹心眼小吧,反正她信不过老太太。
好在她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很多事都放手给两位儿媳妇,不然陈家这事还真瞒不过老太太。
但是跟黄蜂解释时就不能这么说了,林茹很孝顺很贤惠地表示,老太太上了年纪,没必要拿这种小事烦她。何况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这次去了陈家,看看情况再跟老太太说。
要不怎么说枕头风要命呢。
黄蜂听了后,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白氏那里,也很简单,林茹只要简单透个口风就行了,白氏做事最是谨慎,肯定不会因这点小事跟她对着干的。
绣娘进来后,先跟黄莺量了尺寸,然后拿出几个样式。
黄莺站在林茹身边看她翻看纸上各种样子的衣服,低声道:“阿娘,你要给我做新衣服啊?”
真奇怪,又不是逢年过节换季,做什么衣服啊。
而且看这衣服的样式,肯定都不能便宜了。
两个绣娘,黄莺也认得,是城中最大的天衣坊中的一等绣娘,等闲不上门给人做衣服的,基本就是搞设计了。
如若让她们上门,没有个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可能。
黄家这等人家,她们一年也就是上门一次。
她们上门不仅仅是量尺寸这么简单了,还要看着真人私人定制,根据身材样貌,设计最合适的衣服。
林茹点点头,然后挑了两个样式后,还给绣娘,“就这两个样子吧,你们看着酌情添减,务必凸显出娘子的特点出来,嗯,温柔贤惠。”
两个绣娘笑了,恭敬道:“奶奶放心吧,大娘子这般才貌,真是都找不出来不合适她穿的衣服。”
女人被人夸奖,林茹当然高兴,笑道:“那就麻烦两位了。”说着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林嬷嬷送两位绣娘出去时,递上了丰厚的荷包。
等人都走光了,黄莺蹲在林茹旁边,拉着她的胳膊,“阿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茹给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道:“莺儿忘了,过几日,你要去给陈娘子添妆呢。”
“添妆也不用这么大声势吧。”
“我的莺儿当然不能让她们瞧不起,得好好震慑一下。”
黄莺噗哧一声笑了。
虽然母亲解释了原因,怕陈家看不起她商户人家出身,但是黄莺事后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劲。
但是,有新衣服穿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所以,不对劲就不对劲吧。
☆、第41章 揍一顿
黄莺晚上回到卧房时;又想泡温泉了;因为之前她身上不对劲,就好几天没过去。后来仔细想一想,可能是她自己小题大做了,根本没有什么轻薄。不过是温泉洞里面温度太高,昏睡过去,而身上红也是被泉水泡的。至于胸前玉芽个额外红肿,想来应该是那个地方格外脆弱吧。
黄莺实在是想泡温泉;这个习惯还是前世留下来的;家中挖出温泉之后,她就格外欢喜。后来跟小变态去京城,他知道她喜欢,不论到哪都能给她弄到温泉水。
那会;她孤身一人,从小看到大的乖正太变身鬼畜囚jin她蹂lin她。家里因为她的事,母亲精神失常,祖母气得病重,家中生意被打击得一蹶不振。
这哪里是报恩啊,分明对待黄家连仇人都不如。
满心无助的黄莺,似乎只有在温泉水中才能缓解身体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创伤。
重生之后,头几年没有温泉还好,有了之后,她就开始蠢蠢欲动,几天不泡就难受。
黄莺在床上迟疑良久,最终为了温泉决定冒险一试。
这次她决定晚上去,还带了一把剪刀。
趁着漆黑的夜色,她带着包袱摸到温泉洞,一进入,温暖的湿气就打在脸上,黄莺一个激灵,身上寒气顿消。
她四处查探一圈,发现没有异常,就安心地泡了起来。
这次很顺利,可能是因为心里紧张的缘故,她并没有昏睡,精神一直饱满。
泡了两刻钟温泉水之后,她开始按揉大包子。这几日,她总觉得胸口胀胀的,一碰就疼。这里又没有保护包子的文胸,她只得穿着尽量柔软的胸衣,不往外头跑。
按揉之后,她擦干水穿上衣服,顺利返航。
在这之后,黄莺又夜探了几次,都是顺顺利利的。渐渐的她也就放了心,开始恢复夜夜泡温泉的习惯。
视线回到前面。
黄莺泡完温泉回来之后,只觉得身心轻松,躺在床上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好心情一直延续到第二日,吃早饭,给祖母请安,她一直唇角带笑,心情好好。不过,之后,就遇见了好心情终结者。
沈璋又将她压在树干上,表情依旧冷,不过腮帮子有些鼓,似乎是委屈了,“我昨天心情好不好?”
这是什么鬼问题?
黄莺被问住了,这不会是个陷阱吧!
想了想,她决定谨慎回答:“我、我不敢看你,没、没注意!”
闻言沈璋脸一黑,又往下压,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声音近得隐约能听见磨牙的声音,“没注意!”
他深呼气了好几次,才从牙缝里挤出:“你居然敢不注意我!”
黄莺都快被他压死了,本来胸前大包子就胀胀地疼,他还使劲压,混蛋!
也许是太疼了,又或者沈璋对她一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实际上的动作,黄莺胆肥了,居然敢冲他吼:“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我看你,你说偷窥,现在不看又不行,能不能给个准话,我到底要不要看你!”
没想到黄莺居然这么凶,沈璋愣了一下,然后蓦地撇过头,压低声线,“现在可以看。”说这话时,他耳根子都红了。
黄莺正新奇地盯着他粉嫩的耳根,他突然又凶神恶煞地卷土,低头恶狠狠地瞪她:“哼,该看的时候不看,不该看的时候总想着偷窥,老太太还夸你识礼懂事,我看你就是个笨蛋。”
你才是笨蛋!
黄莺在心里顶了一句,拿眼神凶他。
谁料沈璋太敏锐,这样精神胜利法的反抗都被他察觉到了,“你在心里骂我!”
“没有。”黄莺立刻回道。
不过说完,她就想把舌头咬下来,回得太快,反而心虚。
“没有人能骂我,我要惩罚你的心。”沈璋突然来了这样一句。
这话是什么意思?黄莺正愣着呢,就见沈璋目光直直盯着她的胸口,眸色幽深。
“色狼!”黄莺背后的双手赶紧回到前面,想护住阵地。可惜沈璋比她还快,大手刺溜一下,从她右衽钻了进去——
今日的沈璋格外地凶狠,几乎是一碰到里衣大手就要使劲撕扯。
黄莺心里一慌,连道:“别扯,别扯!”
沈璋看了她一眼,压下心中的暴虐,大手转移阵地,从开口处探进去,一路游移,最后覆在胸口处。
当火热的大手贴在那时,两人同时一颤。
这次,黄莺是真的慌了,连道:“表弟,别,别这样。”
沈璋挑了下眉头,他发现莺姐姐似乎格外欺软怕硬。他态度一好,她就转着眼珠子想鬼主意,而他态度一冷,她瞬间就吓得没辙了。
欺软怕硬啊!
沈璋心里琢磨开了,那他是不是要换种方式了?
想了想,他低头,凑近她粉唇,“我在惩罚你啊,还没摸到你的心呢。”
黄莺快哭了,“别,表弟,会被人看见的。”
沈璋勾唇,“看见?就看见呗,到时我娶你!”
不行!
黄莺心上一颤,前世的恐惧又窜上心头。
察觉到怀中人儿瞳孔蓦地放大,沈璋心上一疼,知道她又想起前世了。
可是他却不想放开她,有些结,必须要面对,正视它,才能解开!
“你不想让我娶你?”沈璋声音平淡,却意味不明。
“不……不……”黄莺仓皇失措般摇头,似乎陷入到前世痛苦记忆中。
不,不行,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你在怕什么?”沈璋一个爆喝,将黄莺的神智拉回来。
怕什么?
对!她在怕什么?
黄莺陡然清醒,不一样的,一切都和前世不一样了。
陈蔡没死,她也没被欺凌,母亲活得自信开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