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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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25 03:48 字数:4803
数全部用到站票上了,要多少人怎么样站才会站的下多小的空间……当然了,现在是古代女尊,没那时惨。
“临……你回去吧!”我看鸿依深吸了几口气难受的表情缓解了下,突然说出这么句话。
“怎么了?是不是……舱里挤了点,你……不想跟我走了?”我想到此,只觉得心里一揪,赶忙问道。
“不是的!”鸿依猛地看向我,呼吸显得急促,脸颊也变得通红起来,只见他急切又有些吞吐的说:“还记得当年每次出宫坐画舫,奴役船也比这大比这宽敞,更何况你当时的船舱了,什么都有,你看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
“所以你后悔了?后悔跟我走了?”我静静的看着他,说。
“不!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就是,就是,就是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看着鸿依慌张急切却迟疑惶惑的看着我,温热的呼气随之喷洒在我的面颊上。
“唉呀,你难道不喜欢我了么?”我想了想,故意逗他。
“你……”
“这可怎么办呀,”我故意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着急的俊脸,慢吞吞的吁了一口气,故作无比遗憾地说:“我好不容易想爱你了,可你却不愿意接受了,我的爱该何去何从呢?”
“不是的,不是的,你……说什么?你说?你……爱……我???”鸿依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接而急促的问道。
“你既然不相信,何必再问。”我忍住笑,说。
“我如果不相信就不会跟你上这艘船!如果我不相信就不会傻傻的跟你来到女娲庙!如果我不相信就不会在云渺崖底顺从!如果我不相信就不会跟你跳下悬崖!如……”
“看你从后向前理得这么清楚,我更加确定你是……蒙我的了……据听说,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把一切事情理得这么清楚,就像责任似得,让我怀疑真假。”我看着他所说的这些话,似玩笑,也似我心中那猛然敲响的警钟后的些许醒悟,一闪即逝,我不想握住,也不想看见,但却偏偏说了出来。
“我,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你这么强词夺理,你,你,你!你教我该怎么说!”鸿依稍稍愣了一下,又急的有些结巴了起来。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破船?”我看着鸿依娓娓唱来,唱到浓情深处,却猛地改词唱成了喜剧结尾,好笑的看着他面色由红转浓,再瞬间变青,最后追着我围着船嬉闹……
过了多年后每当我想起这一幕,心中总是不免后悔,感情,亘古以来,不会轻松,更不能嬉笑,若是从一开始就显得不稳重似轻松,后面即使再爱,也是沉重至极的了。
在海上航行了三天,在第四日的清晨终于到达了清平郡,鸿依的晕船终于也到了终点,不过,他的晕船没了,却开始了其郁闷无比的晕车之旅。
“临……呕……非得要去……北岚国?”我们在清平郡租了一辆马车后,车夫告知我要达到北岚国边境,需要五天五夜的快马奔驰,于是乎让其放慢脚步,慢慢往前走,越往前行,越发现土布粗衣的男子越来越多,而女子越来越少,在刚刚行驶半天后,我几乎都看不到女的了,而此刻马车里,旁边的鸿依喘着粗气问道。
“放心啦,不是去找玉箫公子还钱的。”我搂住他的肩膀,他脸红了一下,轻轻拍开我的手,撩开布帘看向外面。
“客官,前面有驿馆,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吧。”此时车夫在马车前叫嚷起来,我透过鸿依掀开的布帘恍然发觉此刻已接近晌午,确实该吃午饭了。好在女尊国也是一日三餐,不是一日两餐,要不……真是饿傻了。
“老兄,你知道不?西凤国女皇病危,凤君禁止一切臣子觐见呀?”刚到驿馆坐定,还未点菜,旁边的一桌人的议论,正好正中耳海。
“这凤君一仗打败北岚国也就一年多吧,怎么女皇就病危啦?”
“这咱不知道,反正据听说近期有一女官在朝堂非要见女皇,被凤君下令拖到天牢折磨致死!听说呀,凤国的朝堂,已经没几个女官,几乎都是男官了!这次又杀了个女的,以后朝堂哪还有女人啊!”
31、木鬼为槐 。。。
这是逃离西凤国帝都五天后,我第一次听到了林悠然的消息,那些关于他的文字话语像寺庙里,撞钟的木头桩子,一下一下敲击着我恢复21世纪的记忆后,自以为是淡定的心脏,我悄悄的捂住心口,手有些颤抖。
“凤君该不会想谋朝篡位,已经把女皇杀了吧?”一人道。
“喂喂老兄,你小声一点,虽然现在身处北岚国边境,可基本上北岚战败后基本上是西凤的附属国了,凤君又是东麒国出身,女皇的德君还是南玉国的大皇子……不得了,都快统一四国了,怕这里……也有凤君的眼线啊。”一人紧张小声道。
“哦,也是,那不说了。”两人收了声,但我心中似百味陈杂百爪挠心,话听了一半的滋味最不好受,瞧了瞧四周没什么人,凑巧鸿依去柜台点菜了,便一转身,猛地一拍旁边俩人的桌子,低声用略带威胁的语气说:“嘿,我听到了哟。”
“我就跟你说有暗线,你还说这么大声!”两人愣了一下皆大惊失色,一人懊恼的冲旁边人抱怨完,随即慌张的看着四周,似想逃跑。
“哎哎,别紧张。”我赶紧安抚两人。
“你……想怎样?”另一人警觉道。
“不想怎样,敢说就别怕,更别说一半啊,”我看着他俩面色有点发青,心想别逗他们了,心里也迫切想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也怕鸿依回来,赶紧继续说:“没什么,我就是一听热闹的,接着说。”
“早说啊,真真儿吓死个人。”一人拍着胸脯说,又接着道:“我母舅的表弟的堂兄的哥哥的外甥的爹爹,是在凤国朝堂上的一个男官,听他讲,凤君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朝了,女皇更是不见了踪影,好不容易上朝一次有个女官要觐见女皇,凤君不允,谁知那女的就像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非要觐见女皇,凤君不知为何勃然大怒,话也不多说二句,直接下令打入天牢,第二日处斩,更有传言凤君野心勃勃权欲熏心,早想将女皇扳倒,自己当上皇帝……”
“你有完没完,你一天不说书,会死啊?”旁边那人打断。
“老兄,你不仗义,我这听得正带劲……”我眼瞅着那边鸿依似乎快要在柜台打理完毕过来了,急的直拍桌子。
“大哥,我再说几句重点的就不说了,这几天没说书,都快憋死了……咳咳,话说四国向来女少男多,男的当了皇帝又哪有这么多女的填充三宫六院?当然此乃后话,据我那在朝堂为官的亲戚说,虽然朝堂女官甚少男官多,但大部分男官还是想遵循女皇陛下的统治,只不过凤君博览群才大家男儿身能当个官,就心满意足,若是凤君真想谋朝篡位,怕是没几个斗胆帮忙的,据闻凤君欲立自己唯一的女儿为皇太女,自己仍旧大权包揽……”
“那……女皇怎么办?”我打断他问道。
“这不女皇病重了呗。”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跟你亲眼见到似得。”我皱眉问。
“得了这位姑娘,他就是一说书的,他道听途说一半真一半假……快别听他瞎掰了,他哪有什么当官的亲戚,根本八竿子都打不着……我们都跟你一样,都是看热闹的。”那人拽住了说书人的衣袖,拉拉扯扯的走出客栈门口,我兀自傻傻的瞪着门口干看着。
“临,你看什么呢?”鸿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没看什么啊。”我回头,讨好的看着他说。
“得了吧,我可都听见了。”鸿依愤愤的往我身边一坐,我心虚了,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掌柜的都跟我说了,这越离北岚国越近,女的就越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瞅门口边的那个男的老半天,把人家看脸红了你还看,哼!”鸿依气哼哼的说完,把我听愣了。
“说不出话了吧,这北岚国与西凤国打仗,本该身强力壮的男子上战场女子为主将,可那些女的一听说是……凤君亲征,大概觉得不服气还是怎么地,主将士兵都是女的,一下子伤亡惨重……哼哼,怪不得你想来北岚,我看你是想……是想……”
“是想泡美男对吧,哈哈哈,你跟掌柜的拉呱了半天,就想这些啦?”我放下心来,开始尽情的笑话鸿依。
“泡美男?哼,多好的形容词啊,说到你心里去了吧。”鸿依赌气的撇过头。
“你妻主现在是物以稀为贵,你可看紧了啊。”我逗趣他道。
“什么你就是我……妻主了?哼!哼……这可是你说的!我以后可看紧你了!以后别想看其他男人,以前宫里的那些人,你提也别提想也别想了。”鸿依脸红了一下,又坚定的看着我说。
“大哥,玉书,羽翔,还有玥涵……小情儿怎么样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这一走他们会怎样呢?细想想,我全部都辜负了。
“哟,怎么还少提一个人啊,我就说你天天都想着呢。”
“是啊,我天天都想着呢,并且细数数,我娶得还真不多,哈哈哈……他们应该都好吧。”我有些失落的干笑着。
“我不好,我都快饿死了,你还在提别的男人们!”
“亲,明明是你先提的好不好?”
“臭临,谁跟你……亲啊。”
“等以后咱们安定下来,每天晚上,你就知道我不臭,还挺香的呢,到时候天天亲。”
“哼!我就知道你现在绝对没有饭菜香!吃饭!”我看鸿依脸红的到了脖颈,此刻又赌气不理我了,但唇边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掉……但我的心,却慢慢的沉重了起来。
今天已经是来到北岚国首都函城的第三日了,我本打算买下一座小宅,作为我与鸿依的爱巢,不过在函城逛了几天后发现,原来这里不似21世纪的房屋一间一间出租的形式,而是一座一座的出租,出租的院落有小有大,一般贫苦人家都租住不起,且由于战争导致流落街头在角落里搭帐篷的人不少,跟凤国的帝都相比,函城宛如被凄风苦雨包围,纵然如今已是炎炎夏日,却也掩盖不住满目的冷然荒凉的意味,这首都都如此,北岚其他地区,估计就更惨了。
“嘿,鸿依,我刚发现一个可以赚钱的方法!”我的想法是买一个大宅,然后把里面的房间一间间出租出去,每月收月租,少收一点也无所谓,总比现在每日惶恐担忧典当玉佩的钱会一点一点的花掉。
当我把想法告诉鸿依后,发觉他眼睛一亮,随即又被忧愁所笼盖,只见他落寞的说:“你原本可以过很好的生活,现在却为一点钱在拼搏。”
“鸿依,你再这么郁闷下去可就不像你了,既然你也赞同我的想法,那我们快去找合适的宅院吧!”兴奋雀跃的心情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也是有用的……不用再像儿时躲在母皇的羽翼下,成亲后又经常让悠然为我遮风挡雨……也不知他怎样了,算了,没我他肯定过的很自由很快乐,不想了。
又找了两天后,在城东的一处地方,发现了一座门口贴有“吉屋出售”的字样的大宅,大门宽阔高大,朱红色的油漆有些斑驳脱落,门口一棵高大的槐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阳光被高大的屋檐与槐木的枝叶隔得很远,我站在树下,越来越觉得幽然寂静,又透着一股神秘,不知为何,我一眼就爱上了这里。
宅屋的主人是个约莫二十七□岁的纨绔子弟般的女子,面庞上带着黯黄的不健康的萎靡,挂着青青的眼袋,笑着带我和鸿依走进宅院,看过一间间的房舍,虽然有些破旧但不妨事,跟我想象的一样,这样的房间,大一点的可以租给一些家境殷实的商家,小一点的可以租给一般的贫苦百姓,租金少点没关系,反正以后也不是完全靠租子吃饭,我21世纪的记忆,岂是白白恢复的?
纨绔子弟笑嘻嘻的接过我递给她的一千五百两的银票,乐呵呵的闭不上嘴慌忙递给我房契,好似怕我反悔了似得,我看着她,顺便问了句:“你把宅子卖了,住哪啊?”因为她说过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