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
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1-02-17 07:18 字数:4818
“那您是同意了?”文慧问的有点忐忑不安。
老夫人点点头,“虽说你现在双身子是该多注意一些,可我看你身体无恙,趁着现在现在多出去走走也好,再过段时间,就是想出去也去不成了。”
文慧暗喜,不过脸上却不敢狠表现出来,老夫人虽然对她比以前好,可她到底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收服老夫人,想着只要能和平共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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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经过了一次别扭的相处,老夫人和文慧越来越融洽,老夫人没有反悔,早早的把文慧要出门的东西准备的妥妥当当,所以文慧和陈桐岩他们的出门事宜终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陈桐岩心里到底存着股怨气,虽说出门是早已决定的事,府里也为此早就准备着,他却推辞着迟迟不开口放行。
文慧刚在老夫人那找回点心情,就又被别扭的陈桐岩给浪费没了,她到不是很在意去或不去,只是文远眼巴巴的在旁边盼着,当时又是陈桐岩亲口答应的,他这样一拖,没的让文远在中间夹着难受,弟弟难受,文慧自然会不喜了。
文慧现在是每天午时前准时去给老夫人送食盒,到也不只限于银耳红枣粥,有时是绿豆粥带几样小菜,有时是单纯的褒个汤,文慧在家时就不是饭来张口的女子,手艺大体还可以,老夫人吃的还算高兴。
送食盒之余,老夫人现在也会与文慧聊聊天,虽说不算多热烈,可也比以前要么侮辱要么漠视强多了,有时正赶上安然也在,文慧也省了单独一趟再去看儿子。
老夫人对安然很好,是把安然真正的当心肝宝贝来疼,文慧若是去了正赶上安然在,与老夫人的话题都会增加不少,两人能处的越来越融洽,也算得上有安然一份功劳。
文慧命香玲装好了枸杞老鸭汤,然后就一起往老夫人那儿去。
进了屋里行了礼,文慧亲手盛了汤放到老夫人跟前,就跟第一次做的一样,不过这次没有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大方的说:“请老夫人尝尝,今天的汤可还入味?”手不抖,目不移,显是已经做熟悉了这一套。
老夫人一碗还没喝完,安然的奶娘就抱着安然过来了。
老夫人赶忙招手让安然近前,文慧也忙上前给安然盛了一碗,亲自喂他。
老夫人喝完汤就不错眼的看着安然,见他乖乖的喝的欢快,才满意的笑笑,却冷不妨突然问起了文慧出行的事,“不是说不好推辞吗,怎也不见你们有动静?我东西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文慧专心喂着孩子,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老夫人在跟她说话,再说老夫人的眼睛也没看她,等她回神时已过了一会,她赶忙回答:“桐岩这几天忙,我也不知哪天能去,不若等我回去再问问他再做决定。”
老夫人淡淡的点了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文慧思量开来,陈桐岩不买别人的账,可老夫人在他那总还有一二分面子吧?今日老夫人已经问起出门的事,若再不加紧安排,就怕老夫人那变卦可就不妙了。
不如她回去就如实对陈桐岩表达了老夫人的意思,看老夫人有没有那能量压一压陈桐岩。
陈桐岩今儿回来的到不晚,只是脸色很不好。
文慧问怎么了,陈桐岩只说是生意上的事,文慧就没有再多言,生意上的事她不懂,添言都不一定能添对。
文慧试着向陈桐岩说起老夫人的话,不过话没说完,陈桐岩就急了起来,“到底是母亲说的还是你急着去见那个孙全啊?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莫名其妙把文慧吼了一嗓子,陈桐岩的气也没见消掉多少,他以前还以为孙全怯了他,所以才把生意还回来一部分,现在看来却根本不是。
前几日他就发现货物来路不对,离行船之期还有三个月,有些供货商却临时撤了,弄的他现在没货可上船,到了行船之期如果这供货问题还不能解决,恐怕连陈家也会有危险。
文慧稍有些气恼,她至今为止只与孙全见了一面,甚至连说话都没超过三句,陈桐岩居然这样说她,“算了,你爱去不去,大不了去回了老夫人我们都不去了。”
陈桐岩也是一时情急,生意上的事是被孙全所害,因此一听文慧嘴里提出孙府,心里就很不忿,心里明白生意上的事也不关文慧什么,商人有利益驱使,本来互相算计也是常事,着了孙全的道,他该怨的也只能是自己被蒙了眼,确实不该把气撒到文慧身上。
“好了,别气了,都怪我这张嘴,其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这不是一时气急了吗!都答应文远了,怎么能不去,你也别说那气话,什么回了母亲,母亲才不管我们这事呢。”陈桐岩坐到文慧一边,侧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文慧。
文慧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又没跟你说假话,今天我去老夫人那,老夫人真的问起我们出门的事了。”
“既然母亲都问了,那明天就准备准备,不然后天就过去吧。”陈桐岩语气微酸,说到去孙府还是有些不情愿,转过头盯着文慧看了一会,突然开口道:“你怎么还叫老夫人,是不是应该改口了?”去了孙全府上再开口闭口老夫人,可不要把他气死么!
文慧难堪的扭头,母亲两字说起来是比老夫人三字容易,可如果她真叫了,也得老夫人愿意答应才行啊!名不正言不顺,她如何叫的出口?
陈桐岩一看文慧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难过什么,等从孙府回来,我们就先把这事给解决了,必不叫你喊不出来。”待着文慧点了头,陈桐岩却为难的转了头接着说:“只是后天去
孙府的时候,你可不能露出半分口风。”可万万不能叫错,让孙全听见,再起了心思可不好。
文慧看着陈桐岩那微红的耳根,还有那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神,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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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停当,后天一早,陈桐岩、文慧和文远三人乘一辆马车往孙府而去,同在常州城里,离的并不算很远,倒也不用带很多人,除了香玲必得跟着之外,就只有一个车夫和一个小厮,几人到也算得上轻车从简。
去之前,已预先派了人过去回报,想来孙府里也不会为了他们三人手忙脚乱。
即是去做客,主人家必得留饭,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陈桐岩不想留在孙府里,从上午一出门,脸上就带着不愉快,就算没有以前的情意,文慧文远家毕竟跟孙全也算得上近邻,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他若闹定了非得回来,文慧倒不会薄他的面子,只怕回来后心里会不高兴。
忍一时风平浪静,这次就让孙全高兴一回吧!
孙府管家亲自在大门口等着,远远的瞧见陈桐岩他们的马车过来,赶忙唤过个小子让他速去通知少爷,就说贵客到了。
瞅着陈桐岩下了马车,管家忙迎了上去,暗暗的打量一番陈桐岩的穿着衣戴,浅紫色丝绸圆领长袍,束口箭袖绣着一圈黄色的云纹,白玉腰带,袍上有手工刺绣的团福花纹,非常精致华美,一看也即知造价不凡。
管家不知道孙全等的客人是谁,看陈桐岩衣着华丽,先入为主的认定他必是那个贵客,都没再瞧随后下来的文慧和文远。
文慧有孕,穿着以舒适为主,并不突出,文远虽在陈府也做了几套衣裳,无奈文慧觉得毕竟不是自己家,肯定不会铺张浪费,也只比以前略好那么一些罢了。
文远来过一次孙府,那管家还认得,虽说换了衣裳,比以前似乎更整齐一些,但跟陈桐岩一比高低立出,那管家还算会办事,到也没有十分冷落文远。
四人刚进了府门,孙全已大步迎了过来。
第一眼先扫向文慧,见到她不禁心情激动了一下,随后看到跟文慧寸步不离的陈桐岩,眉头就极不可见的皱了起来,闲闲的眼风扫过就当没看到此人,孙全向着文远走了过去。
“就知道你小子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尽快回来帮我吗?怎一去就那么长时间,也不说来个信。”最少来封信说说文慧的近况,也好让他安心。
文远有点尴尬,三人之中,他走在最后,孙全哥若直接找姐姐叙情是不太合理法,可毕竟前头还隔着姐夫呢,孙全哥越过姐夫直奔他而来,那不是明显的打姐夫的脸吗!
“全哥见谅,不是弟弟不愿意来,只是因为久未见姐姐,想陪着她多住些日子,这才误了全哥的事。”文远说话间不着声色的向陈桐岩靠近,试图让故意眼盲的全哥再次看见姐夫,以缓合姐夫那黑黑的脸色。
管家一看那情况不对啊,果断默默的站去了一边,把自己当成个雕像,努力让主家忽视自己的存在。
陈桐岩冷笑一声,“这就是你孙家的待客之道,若不是陪着文慧,我还真不想来……”
孙全并不在意陈桐岩的讽刺,笑笑的到像是刚看到走在文远前头的夫妻二人,两人贴身紧站,孙全的眼睛却只看着稍后半步的文慧,“文慧妹妹一向可好?上次陈兄来信说你怀了孩子,家中缺少补品,就从我这拿去了一些,不知道文慧妹妹吃着可还合意?”
文慧满头雾水,这事她可是浑然不知,站在旁边的管家却恍然大悟,这事就发生在不久前,他可还记得清楚呢。
少爷吩咐商行的掌柜,若是陈府派人来取补品,一定要捡好的给,而且要分量足足的,他当时还纳闷,这补品究竟是给谁的,现在一看可不就站在眼前吗!
文远是少爷从小的邻居,文慧是文远的姐姐,那不就变相的说明文慧其实是少爷的青梅竹马?管家一想到这一层,差点就惊呼出声,随即又懊恼的想捶头,他居然把少爷的情敌给当成上宾待……
还好后来看着情形不对,果断的把自己透明化,真是大险啊!
文慧给孙全行了个蹲身礼,只是身子不便,还未蹲下,陈桐岩就适时的拦住了文慧的胳膊,并忽略了孙全蠢蠢欲动想要伸出的手。
“劳全哥挂念,妹妹身子一向康健,补品什么的更是少吃,只是全哥的一番心意,妹妹还是心领了的。”文慧不知道补品是怎么回事,可是看陈桐岩表情淡淡,也不好直接问出来掀了面子。
陈桐岩知道孙全是故意冷落他,也不跟他治气,只是扶了文慧的手,眼睛一样不看向孙全说道:“来了这半天了,连个坐着休息吃茶的地方都不安排,想来主家是不欢迎我们,文慧怀着孩子,身子弱,怠慢了别人没事,可总得为孕妇多想想吧!”
孙全暗地里赧颜,光顾着激动了,他竞一时真忘了先请文慧进去坐,“管家,傻站着干吗,没听着陈家少爷说累了吗,还不快带他进去厅里休息。”
管家躺着也中枪,知道少爷心情不好,灰溜溜的将三人引到厅里坐,又上茶又备茶点,一来二去可周到着呢!
文慧他们来时已用过早饭,此时到也不饿,只是习俗午时是不备正餐的,主家待宴也是下午那一顿,不过毕竟不在一个府里,陈桐岩他们晚上还得回去,就宴客时间恐怕也会提前,现在若吃的太饱,一会宴席上可就要吃不下了。
所以文慧三人对桌上糕点都不感兴趣,就喝着茶偶尔才拈一小块尝尝,陈桐岩更是一碰都没碰,只顾着跟孙全唇枪舌剑,两人聊天热火朝天。
陈桐岩又喝口茶补充一下流失的水份,继续对着孙全呛道:“上次文远回去以后听他说,孙兄弟想揽了他在你的商行做事,不知孙兄弟思量着给文远安排个什么活计?怎么说都是为兄内弟,不问问清楚心里总归是不放心。”
陈桐岩话说的明白,意在后半句的‘内弟’两字,想着孙全实在可恶,明知文远是他陈桐岩内弟,却还管的那么宽,陈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人,用得着他个外人操心吗?
“陈兄大可放心,我与文远从小一起长大,情份非同寻常,宋家跟孙家又是多年邻居,就是看在宋伯父的面子,兄弟也会给文远安排个好去处。”孙全一点不甘示弱,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