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作者:
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1-02-17 07:17 字数:4987
“妹妹,真是太巧了。”初画也当做没听见她的那个明明就知道答案的问题,答非所问道。
“听闻姐姐在这儿做工?”没法子,就算初画不想说,初蝶还是得找个借口来奚落她一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更是极好的机会。“哎呀,女子家的抛头露面多不好。初家又不是没有钱让我们花,做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待字闺中呀。”
这话的潜台词很明显,有客官笑了起来,甚至还有起哄冲着初画色眯眯地笑。尼玛,初画一看这场景立即忍不住火,脸上表露出了不爽的神情。
“姐姐别生气啊,妹妹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初蝶立即解释道,心中是笑得欢快。
“妹妹知道我心中想什么?难不成妹妹不叫初蝶,叫蛔虫?呵呵。”初画冷冷地笑了几声,却又笑着说,“哎呀,姐姐的话也不是妹妹想的那个意思呀,妹妹不要在意,姐姐不会说话,也不会将别人推进火坑还假装要把别人救起来。”
初蝶在心中冷哼了一声,但是在表面上她却还是大家闺秀一个,“没事没事,姐姐哪是不会说话啊,姐姐是心直口快,哪像妹妹我啊,从小的修养教育自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又或是不该……”
“初蝶姑娘。”世临一出灶房,就听见初蝶那句极其带有讽刺意味的话,心里异常不是滋味。于是他向前走,叫了初蝶一声,才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初蝶一听是世临的声音,立即变得更加娇滴滴了,“见过世临公子。”她微微俯□,垂着头,佯装不敢直视世临的样子,一脸娇羞的模样。
在初蝶心里,男子十个有九个都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小鸟依人,温文尔雅。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世临竟然是那十个之中的一个。
世临喜欢的类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相处得舒服,便可以了吧。不过他确定的是,他可不喜欢故作高贵的初蝶,矫情又虚假。
可是世临也明白,要是对初蝶脸色不好看,最后被伤害的那个一定是初画。世临不知多想将初画从初家拯救出来,不过这个打算,也许还要缓一缓。
“初蝶姑娘今日来,不知有何贵干?”世临故意不理睬初画,只见初画的脸上有些失落。不过,为了初画好,世临只好在初蝶面前疏远她了。
初蝶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禁笑了笑,还做作地用袖子遮了下嘴。“奴家是来看望公子的呀。”
初画差点就吐出来了,恶心!太矫情了,简直不是她能够接受的了。
“多谢初蝶姑娘的美意,不过可惜的是,小生正好要去市集,不知姑娘赏不赏脸?”
尼玛尼玛尼玛!初画暴走了,这就邀请人家一起逛市集了?那她呢?她算什么!就算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算,她也好歹是他的恩人,他的助手啊!
初画心中猛然一痛,单蠢的她当然不知道小叫花的内心究竟想着什么了。
“奴家很乐意。”初蝶看到初画这个样子更是开心,对着世临笑了又笑之后,又转过身来对着初画说,“姐姐,妹妹和世临公子出去下,你自便。”
这话说得好像整个潋滟楼都是她做主了,初画听了这句话后极其不爽,更不爽的是世临竟然直接带着她走出去了,初画不爽得都快哭了。为何上次还帮着自己给初蝶颜色看,现在怎么……
初画瞬间失魂落魄。不过她还是坚持留在潋滟楼里打理。她要告诉所有人,初蝶并不是潋滟楼里的一份子,她才是!
不过,初画没想到,她很快就不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羲最近好悲催╮( ̄▽ ̄〃)╭
求虎摸┭┮﹏┭┮
71被逼着出嫁
那件事过了没几日;初画又被初蝶整了。坐在正在飞驰的马车上,初画一边骂着初蝶,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
若是还有人记得初蝶上辈子的遭遇的话,那应该也会记得;上一世的初蝶在离开金家之后;就被又泼出去了一次——还记得那个坑爹的公子么?虽然面相还不错可是瘸了又是结巴的公子哥?然后嗜赌成性每日虐打将初蝶打断了腿之后再将初蝶买去了青楼?
还记得不?初画是彻彻底底地忘了,可是就在今天早上,她又很彻底地想了起来。今天早上;当初画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初蝶在一旁看着她,吓了她一大跳。
“姐姐你醒了?”初画立即毛骨悚然;这这这……确定她不是撞鬼了吧?不过要是初蝶是鬼的话;第一个掐死的就是自己,鬼杀人不用偿命呀!所以初画才坚信站在她面前的是那个有着肉身的做作嫡女。
“早。妹妹何时,一大清早就站在这儿,有话不妨直说。”
初画说完才知道后悔,尼玛,叫初蝶说什么啊,这货一开口肯定就没好事。自己是哪根神经抽住了?估计是没睡醒然后……
“是这样的,东娘给姐姐你找了个好归宿呢,妹妹特意来恭喜姐姐的。”初蝶一脸幸灾乐祸,初画感觉到了很不好的预兆。
“什么?好归宿?”初画立即就愣了,不是又是一老头吧……
“放心吧姐姐,这次的这位啊,真的是好归宿咯。就是王公子呀!听说家财万贯,年纪轻轻,亦一表人才!”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那初画有可能还会庆幸这次的归宿好一点。可是这话是初蝶说的,初画怎么可能会信?初画后来想了起来,原来就是指那个伤残的公子哥。
“姐姐啊,那位公子今早已经来提亲了,去吧,姐姐去谈一下婚宴的细节,祝你们白头偕老三年抱俩!”
什么时候来提的亲?初画表示一无所知。
还没等初画说什么,初蝶就让身旁的丫鬟一把将初画拉到马车上去了。尼玛,够了,又来?泼出去的水又要被泼一次了!
于是现在坐在马车上的初画只好叹气了,那个丫鬟把自己五花大绑,完全动弹不得。悲剧啊——!初画仰天长啸,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很快,上天就又给了初画一个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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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快点放我下来!”
初蝶的贴身丫鬟扛着初画,一步一步走向屋苑中的一间卧室。糟糕!初画突然想到了少儿不宜的东西,难不成……这这这,初蝶和东娘未免太狠了吧?不过初画倒是不知道这次是谁安排,也许是东娘介绍,初蝶直接把她放进男子的寝室里。
真是默契啊,真够狠的!初画咬牙切齿了半天,还是被丫鬟丢到了床上,额头撞到了墙壁,初画也只好哼一声。
因为,初画现在的嘴巴里,正咬着一块布!“别吵,在这儿好好享受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小贝戋人,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
滚!初画在心中骂了千万次,可嘴中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那丫鬟笑了好久,然后从袖子中拿出一瓶小瓷瓶。
“唔?唔唔唔唔!”代表着:恩?这是神马!
“好好享受吧。”丫鬟阿湖貌似看透了初画的心思,她幸灾乐祸地道,“这药能你们更加愉悦,哈。”
说罢她便将小瓷瓶打开,往烛台里倒。诡异的烛光在阳光中并不起眼。阿湖拿起烛台,凑近初画鼻子前。初画顿时感觉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难受得很。“到时候他来了,你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她放下烛台,转身将窗户全都关上,顿时房内的光亮就少了许多。
“等今天过去,我想你会感谢我们的。”撂下这句话之后,阿湖就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唔唔唔唔唔!”潜台词:放我出去啊!可是并没有人理初画。方才她路过庭院的时候,竟然没有看见一个人的影子!怎么回事,难道所有的丫鬟侍卫全部放假么?还是初蝶已全部将他们支开?这下该怎么办!?
初画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如果那个男子回来了,又闻到这种异香,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小叫花呢?她都来不及通知小叫花,这下子,难道她真的斗不过这个命运,斗不过女主么?初画是手脚被绑得生疼,丝毫不能挪动,她只好因为疼痛而默默掉泪。殊不知,她只是给自己一个流泪的借口!
不知过了多久,初画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不停扭动着的她最终还是累停了下来。也不知是因为这药性还是太累,初画的四肢微微发软,此时的她就像是砧板上鱼,任人鱼肉。
门外,突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糟糕!初画咬住下唇。现下,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咬死他,二还是咬死他!要是待会儿那个白眼狼敢动她,看她不把他咬得分尸才怪!
屋外的人轻轻推开了门,看见初画很是诧异,而初画则是盯着他,一脸凶狠。
“姑、姑娘……这、这是怎、怎么、么回事?”
初画看见那人冲了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初画。看样子这个人不是同谋,但在上一世也算是一个奸角,一个贱男。所以初画并不待见他,“唔唔唔唔唔唔唔!”意为:你他妈没眼睛啊!
那人好像理解了她的意思,顺手就将初画口中的布拿了出来。
“本姑娘被人陷害!赶紧帮我松绑!”初画是没有力气的。因为迷香,她本非常坚定急切的语气却变成了柔柔的诱人声音,“我的声音,怎么回事?”
“好,我、我立即,即为姑娘你、你松、松绑。”那人倒也是爽快,伸手便尝试着将初画背后的绳子解了。只是他不小心触到了初画的肌肤,又看着初画扭过头来,满脸通红的样子,下腹突然有些异样。
“恩……”初画更是因为触碰到他冰凉的肌肤而低低叫了一声。明明从刚才就一直都克制得住,可现在,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绵绵的,初画坚持了几秒,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姑、姑娘娘娘,你、你没,没事吧?”那人在初画上一世的记忆里显示,刚开始他还是个面相不错的正人君子,可后来却因被解雇、被羞辱等事之后变成了一个虐打娘子的白眼狼。说到底也是因为他腿瘸又结巴的毛病,有这种毛病的人自卑心又重,突然某天被什么事刺激了,变成他后来那样的也是极其有可能的。
“我没事,你快点,唔……”这话在此时的气氛中可是十分暧昧,这样的语气让那人的下腹更加胀痛,这是什么感觉想必身为男子的他再也清楚不过了。只是这姑娘明显就是被人陷害,自己要是趁人之危,也太没有君子之风了!不过,要是这姑娘愿意,他不介意与她春宵一宿,然后娶她为妻的!
“姑、姑娘别、别着急,很、很快,姑、姑娘怎么会、会在这这这、这里?”因为身下的异样,那男子说话更加断断续续了。
“我可是被人绑到这里来的!他们要我嫁给你,还说你已经提了亲!你是发了什么疯,看上了我?”初画的声音因为药性而变得毫无杀伤力。
作者有话要说:某羲很努力地准备新文去了……这篇文存稿还有20章
边存新文边把结局写掉,应该还要再写个几万字,差不多8月能完结啦。
72女配才难为
“什、什么?提亲?在下并、并没有提、提亲啊!”原来这个女子;是父母给自己安排的妻子啊。想到这儿,那人似乎有些羞射了。
初画继续咬牙,你丫的羞射个毛啊!蜡烛燃烧得越来越快,貌似药性也越来越强。“恩……你把蜡烛;给、给、给……”没力气说了;初画直接躺在了床榻上,深呼吸着。
那人又是一阵颤抖,这个销魂的声音;差点让他憋不住了。把蜡烛给干什么?他下意识就觉得应该是把蜡烛拿过来把绳子烧了,于是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将蜡烛拿到了初画的面前。
“呼;呼!”初画因为没力气说话;只好尝试自己吹灭它。谁知却连抬头也没了力气,更别说吹了。
那人不知道初画在干什么,只是初画那几下呼气正好呼到他的耳边,一瞬间,他的血脉全都冲上了大脑。
“姑、姑娘,既然你、你已快是我、我的妻子了,能不能……”他离初画越来越近,初画却也没有力气反抗,只好在心中叫嚣,她可不想和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一起吃肉!
这哪叫询问啊,那人明明就已经在接近初画的底线了。那货也没理蜡烛,就直接顺手放在床旁的椅子上了,然后顺势翻上初画的身子。
瘸腿的他在这时候好似特别灵活,也许也是因为迷药的关系,他的双眼迷离,双颊微红,初画仰视着他。就因为这瞬间的沉默,那男子却以为初画已经同意了,不由大喜,接着,他的手便顺着初画的衣裳,一点一点地不安分起来。
“唔……你……”初画尝试推开,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