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1-02-17 07:17      字数:4972
  这么容易就被他们看透了,元娘也真算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世临偷笑,要不是他们的圈套布置得好,怎能把元娘如此轻易地钓上钩?
  本来千叠只是想暗中去调查的,于是在桌上留了一封告别的信便走了。而大夫人竟然在无意之中看见了这封信。在与其他同党商量之后,她偷走了信笺并放下凉日草以便于引他们上当。接着,世临发现千叠布好的局被人扰乱了,便将计就计,骗着初画,假装中了元娘他们的计。可不是,这样一看,这一环明了了。
  “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啊?”果然,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初画一个而已。世临觉得还不是时机告诉初画,这货太过单蠢了,要是告诉了她,还不如公告全天下人来得好。
  初画一直觉得世临是个呆萌小男配,实际上在待人处事方面,他不知比她成熟了多少。呆么?只是在某些方面罢了,或者说,是看在谁面前。
  “离开这儿吧。”
  小叫花回答得很干脆,只是初画还在犹豫:“那千叠肿么办?还有,我要不要听元娘那个杀千刀的?”
  “将计就计,所见所闻全都告诉她吧,画儿姑娘看得见的,她也看得见。小生还没有想到元娘究竟要干什么。蔚蓝他们马上就回来了,若再不回去,到时候不好交代的话,也是一件麻烦事。”
  初画才想起有蔚蓝那件事呢,那瓶药给了蔚蓝,不知她有没有保管好,要是不小心吃下去就糟糕了。在她瞎想的时候,初连敲了敲房门,进了房。
  初连早就与世临达成了共识,于是这次的消息又让初画失望了。初连说,千叠这货的确在元娘手上,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会想方设法将他从龙潭虎穴里救出来。
  世临就觉得,初连演得太夸张了。不过反正目的都达到了,初画再一次地以为千叠已落入他人手中,那就够了。让元娘与大夫人相信千叠是真的被他师父急召才离开,那就马到功成了。
  接着,初画就依依不舍地和初连告了别,临走之前还不忘和初连说要将初蝶碎尸万段神马的。果然这仇恨,堪比杀亲之仇啊。
  世临带着初画去看了大夫之后就回了金府。可没想到一回去,就有一个陷阱等着他们来跳。初画叹了叹气,这世道,还真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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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蔚蓝是原告
  他们此时正站在衙门前,双手被钳制着,很是不舒坦。刚刚他们一回去,就被官府的人以“杀人未遂”抓了起来。
  初画感到一头雾水两袖清风三……泥垢!反正初画很迷惘。她要是想杀人,尸骨无存懂不?死无葬身之地懂不?风一吹尼玛骨灰都看不见了,还说是什么杀人未遂,未遂这两个字是不会粗线在初画头上的!
  虽然已经粗线过很多次了,扑倒未遂,上位未遂,做卧底还未遂,连装个鬼吓人都未遂了。
  “大胆罪人,看到本官竟还不下跪?”
  尼玛,还能再老套一点么这台词?初画觉得,这话本子里用的这些句子都写烂了,现实中的人也不知道改一改,真没创意,这个世上,缺少的就是创新啊!是创新啊!创新啊!新啊!啊!
  “该当何罪!杀人就要偿命,你竟然妄想杀害金家六夫人蔚蓝!”初画一抬头就震惊了,神马时候那老头子变成县官了?尼玛这可是最低级的来着,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咩?
  小叫花看懂了初画的眼神,在一旁耳语道:“县官告假,他顶替住先的。画儿姑娘,我们这次……死、定、了。”
  “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想杀蔚蓝了?这太冤枉人了吧。”初画这货气上心头,转眼却见蔚蓝坐在一旁假装抹泪,顿时心中诧异得很。
  “跪下!此事证据确凿,还容你抵赖?”衙役一棒扫过来,他们的膝盖都弯了下去。初画左腿还绑着木板,跪不下来,于是就单膝跪着,也是十分吃力的一件事。
  这死老头太过分了,当初搀和进这件事,也是这个老头子搞得鬼。要不是他逼的,她才不会这么闲得帮人家打什么女主,自己家里的那位女主还没踩死呢。
  那老头子见初画没有答话,便继续说下去:“本官与六夫人去邻镇那天,你是不是塞了一瓶药给六夫人?老实交代!”
  初画看了一眼小叫花,他表示也很迷茫,有这件事么,又不是他做的他怎么知道。于是他还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初画。
  “那瓶药……我的确给过蔚蓝,可是……”初画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若是直接说是大夫人给的,这不等于告诉她他们帮的是这死老头?可若是不说,这死老头好像也不准备保他们,难道他以为他们叛变了?尼玛,这下复杂了。
  “反正我不是害她的!我告诉过她不要打开的……”初画这句话一说,小叫花立马晕厥,这智商,估计负数了吧?完了完了,这种奇葩,拯救不了了……
  “六夫人,你来说。”死老头将这个球丢给蔚蓝。初画将视线转过去,蔚蓝凄凄地说:“的确是初画给奴家的,只是,她和我说一定要喝了它,因为这个药可以让身体发出异香,能让老爷更喜爱奴家,床笫之事也会变得更加欢愉。谁知道这药,竟然是可以夺人命的毒药,奴家差点吃了下去,还好细心的老爷发现了……”
  呕……初画目瞪口呆地看着蔚蓝,她何时说出那么脑残的话来了?再过几百年她都不会,因为她要是说,一定是说直接版的,噗。不过,这蔚蓝美人儿肿么了,中了谁下的蛊?
  “大胆刁民,你还从何狡辩?”
  尼玛,初画又爆了好几句粗,这个时刻,她能说一句“我去年买了个包么”,还是个素菜包子,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俩。
  “啪”的一声,惊堂木敲在桌上,那老头子中气十足地道:“人证物证俱在,让初画与世临认罪画押,而后关入大牢!”
  卧槽?初画无奈了,这个跳跃性思维她受不了,真心受不鸟,得了,画押是吧?不画押就要严刑逼供是吧?泥垢!
  她神马事都没做过,看来这件事,大夫人和蔚蓝真是好计谋呢。初画冷哼了一声,突然,以往发生的所有事都在心中有了个数。
  小叫花一言不发,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神情,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而衙役已经捏住了她的手指。
  叫她认罪?那还不如叫母猪爬树,肥猪流变正常,人人都不偷税漏税呢,别问她这些词哪儿来的,反正都是话本子里学来的,乃们懂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蔚蓝不是在说谎?我给蔚蓝的明明就是消暑治头能闹热的普通药丸,我更可以怀疑是蔚蓝或者是别的有心人换了毒药。证据确凿?我说你是草草判案才是!”
  那老头子被初画气得吹鼻子瞪眼的,初画轻蔑地一瞥,根据她的猜测,他们一群人全部都是合伙的吧!目的就是诬陷她入狱?呵,真够可笑的。
  其实小叫花一直觉得这货没什么智商,可是有时候,她又觉悟地十分之快了。果然脑抽时和脑抽完是两个样啊!
  不过,为了让她入狱这样的小事演这么多场戏,恐怕是太过了吧。
  他们那些人,各个都心怀鬼胎,表面上要害蔚蓝的大夫人,最后害的竟然是他们。而表面要他们帮助的死老头,最后竟是害得他们跪在这公堂之上的人。甚至表面上是被她拖累的蔚蓝,也一心一意要让她去死。这个世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就是现在这种情景吧?
  或者这可以说是,团结就是力量?
  噗,初画又被自己的遐想笑喷了。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好开玩笑的。
  “那这个证人,又如何?”突然间,大夫人踱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老男人,“这是‘不坑爹’药铺抓药的,当时,就是你——初画命令他帮你找些剧毒的草药,制成药丸的。这下,还能抵赖?”
  卧槽,初画又悲叹一声,这个道理,她都说过一次了,请不要再让她费唇舌好么?“为什么不能是这个家伙冤枉我呢?你们拿到实质的证据再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你如此狡辩下去,我们就算找再多的证据,你也会说我们冤枉你吧?初画,死鸭子嘴硬,是不是想受受苦,再说实话?”初画对这个声音实在是不陌生,导致她在众人嘈杂的声音中也能清楚地听见这句简直是直插她心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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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算我瞎了眼
  说这话的竟然是蔚蓝。
  初画心中闷闷的,真是看走眼,大大地看走了眼!原来蔚蓝这货,才是最佳女配!帮着女主的卧底女配,而她初画,在这个故事里,只是一个比女配还要炮灰的酱油!被一群女主和女配欺负的家伙!
  她刚才还误以为蔚蓝是被大夫人逼着讲了谎话,可现在一看,蔚蓝是真的叛变了。也许在她说要和老头子同房的那日开始,就在算计着怎么让他们全军覆没吧?
  初画是真的想哭了。她默不作声,因为现在所有事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感到绝望了,看错了人,还连累了大红花和小叫花。如果她不回来,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不用说了,立即押入大牢,发配边疆!”
  泥垢,这算什么?!女主联合其他女配将这个力争上游的女配给炮灰了?初画听到这句,抱怨也抱怨完了,只是很坦然地看着蔚蓝,好好地认清这个人。
  “‘不坑爹’药铺的抓药的师父是么?”小叫花在一旁开了口,声音淡淡地,却叫人不想打断他的话。
  那个明明就很坑爹的老男人点了点头。小叫花继续道:“画儿姑娘是何时问你买那些毒药的?”
  “就是月初的时候,就是这个姑娘啊。”
  “那请问,你明明知道这位姑娘买的是毒药,为何没有任何疑问?就直接这样卖给了她?难道你不怕她用你的毒药去毒死别人?”
  “那姑娘说啊,她是毒老鼠的,不是毒人的哟,我当时也不知道,就、就卖给她了,她出了几百两呢,不卖给她,不是傻子嘛?”
  这时候小叫花冷哼了一声,“几百两?试问画儿姑娘在金家做差事的钱银都没有收到,初家又从未给过她银子,她哪里来的几百两?你确定,这位姑娘给你的是几百两?不是几钱?”
  “额,这个……”那个“老实人”的话噎住了。其实初画认为,这货还是挺老实的,撒谎那么快就被戳破了。
  大夫人赶紧接口,试图亡羊补牢,“呵,初画没有,难道你也没有几百两么?真是可笑,要不要我来数数你们家的钱银?”
  世临挑了挑眉,金家除了大夫人,还真没有人知道他与潋滟楼有关系。而他现在也不想让这个秘密曝光。他不紧不慢地道:“就算画儿姑娘有了钱银,又如何?你真的记得很清楚,她向你买了寻士草、龙沼花,与蚕株、封喉草,还有一系列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草药么?”
  “没、没有,不需要那么多毒草,这位姑娘只向我买了……呃,蚕株,还有别的普通草药,以便隐去色相与香气。”那老男人想了挺久时间,才这样说道。初画估计,可能台词没对好,他随便挑个来说的吧。
  “确定是蚕株?”小叫花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不坑爹’药铺已在三个月之前损失惨重,从那时起便拒绝买卖贵价草药,怕再添一份负担。不知道小生,记错了没有?”
  晴天霹雳啊!初画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撒谎是不是也要打份草稿呢?”
  “公子不要乱说话,我、我在‘不坑爹’药铺做了几十年,卖什么草药给别人,我能不知道么?你、你……”
  “不知者无罪,听闻前几个月你回乡下去了,近日才回来,不是么?你若还在狡辩,大大可叫老板出来证实,到底谁真谁假,到时候百年一目了然。”
  小叫花的话让那不善于撒谎的老大叔立马跪了下来,“公子赎罪,一切都是大夫人逼着我冤枉这位姑娘的,皆与我无关哪,小的也是迫于无奈!”
  “怎是如此?!你怎可以昧着良心冤枉本夫人?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指示你冤枉画儿姑娘与本夫人?”大夫人装的真好,好个毛!
  “既然如此,那我们能走了么?”初画趾高气扬地道,虽然她知道自傲的人很讨厌,可是这时候不偷笑一下的话也太亏了!
  “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