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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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一切 更新:2021-02-25 03:23 字数:4744
雨露杏眸闪着泪花,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只好抿着嘴,不说话,反倒是宁王妃还有王府的嬷嬷,将雨露拉到了房间里,开始试嫁衣。
此刻的大厅只剩下雨荷,子清还有宁王了。大厅静悄悄的,气氛诡异的可怕。
“哼。”宁王大手一拍桌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十分愤怒的哼,随后,深沉的眸子盯着自己的大女儿,显然十分不悦。“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大半夜的会淋着雨回来,难道你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千金小姐却没有千金小姐的作风,我真不应该放你出来!”
“爹爹。”雨荷跪在地上,泪眼梨花的看着自己的爹爹,嘴唇微微颤抖,哽咽道:“爹爹,请听女儿解释啊,女儿和妹妹们在仙女峰时不慎走散了,想到晴儿失忆,怕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说,一直在山上逗留找妹妹来着,不是爹爹想的那样啊。爹爹明察阿。”说罢,眼泪落的更加汹涌了。
“是这样嘛,晴儿?”宁王爷情绪缓和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若是,便也罢,若不是,定要讨回一个公道来!
子清心里冷笑,但是做戏要做足,便也学着雨荷的样子跪在地上,低着头,诚恳的说道:“是的,爹爹,女儿和姐姐们走散了,幸亏碰到弦空大师,否则的话,女儿恐怕此时早已喂了才狼了。怕是到时就见不到爹爹了。”说着眸子开始闪烁泪花。
宁王心疼不已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大女儿,无疑,晴儿说的话更加让宁王愤怒,大手更加用力的拍桌子了。“雨荷,你身为姐姐,怎么可以在山上将妹妹遗失,这是没有出事,若是真的出了事了!十个你,也换不回一个我的晴儿!”
“爹爹。女儿知错了。”雨荷低着头,委屈的回道,但是心里面更加恨死了晴儿了。想不到小贱人倒是有几分手段。但是……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咦,妹妹,娘亲为你点的守宫砂怎么不见了?”说着,故作疑惑的拉起晴儿的袖口,望着那洁白如玉的手臂,心里面大笑不已。
而宁王,则也朝那边看去,发现女儿的守宫砂的确是没有了,大吃一惊,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女儿,你的守宫砂怎么不见了,难道你……”
子清立马打断了爹爹的话,望着自己的手臂,波澜不惊的说道:“爹爹,事情是这样的,弦空大师见女儿气色不是很稳定,便为自己度了几许真气,恐怕守宫砂便是因为真气的原因没有了吧。请爹爹明察,绝对没有做出有败门风的事情,若真的是做了,也不怕,毕竟女儿是得到皇上的允许,只娶不嫁。爹爹莫要担心。”
“那妹妹,在仙女峰的后屋里发现你从小就佩戴的香囊是怎么回事呢?”雨荷顺着袖口拿出一个香囊,这个香囊是死去的宁王妃为晴儿缝制的,从小,晴儿便戴在身上的。
宁王颤抖的接过那个香囊,回忆犹如潮水般的朝自己涌来,想起自己心爱的人,心疼不已,看自己女儿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有几分复杂。“晴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无从解释。”子清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此刻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说什么也是错的。即便是解释了,恐怕也解释不清了吧?还不如保持沉默的好。
“爹爹!”雨荷看到晴儿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便开始变本加厉的哭了起来。哽咽道:“爹爹,其实雨荷和爹爹撒了谎,并不是将妹妹遗失了,而是妹妹同圣僧走了,找妹妹的人,在后屋里发现了这个香囊,而听灵鹫寺的小和尚们说,圣僧回去之时,面色红润,衣衫凌乱……妹妹她怕是……怕是……”说完捂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好了!莫要胡说八道了!都起来吧。”宁王爷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却没有看晴儿,心里面堵得慌,难受的要死,如今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直接转身,大袖一挥,走掉了。
而子清从地上缓缓地站起来,双眸如同利刀一般,射向雨荷,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三番四次的和我过不去。”爹爹刚刚虽然没有说自己什么,但是,那背影却告诉自己,他很失望。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对自己失望了,再留在这个王府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直接坦白的好。
雨荷听到晴儿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漂亮的眸子变得十分恶毒,一步步逼近子清,狰狞的说道:“和你过不去?是你和我过不去才是吧?从小抢了爹爹的宠爱,如今,又和我抢太子哥哥,到底是谁和谁过不去呢?”说完失心疯的大笑不已,随后又痛哭不已。
而子清,却做了一个让人咋舌的动作,温柔的抱住了雨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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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为什么子清会抱住雨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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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一人一驴闯江湖
“一梳梳到尾,二疏白发齐眉,三疏儿孙满堂……”宁王妃拿着梳子温柔的一下又一下的为自己的二女儿梳头,嘴里念念有词,而眼里却是满含泪珠。虽然自己的二女儿自己照顾的甚少,但是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今,便要嫁人了,自己心中却是如此的不舍……
雨荷看着娘亲这个样子,扁了扁嘴,杏眸圆溜溜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又看了看妹妹,重重的叹了口气,调侃道:“雨露啊,没想到你这个当妹妹的竟然比姐姐先成亲。到了那边,要好好的伺候大将军才是啊。”
宁王妃责怪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怨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太子迟迟不肯过来娶你,你现在倒是说风凉话。去去去,一边去,别在这边碍眼了。”说罢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子清一直呆在屋子里却始终都没有说话,看着雨露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心里也为她感到高兴,可是那一夜,大将军的来访还是让自己始终摸不到头脑,那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又或者有什么目的呢?
雨露一身红装,领口袖口除都是金丝绣的海棠花,做工精巧,可见,做这件嫁衣的人是多么的有心。精致的妆容将雨露衬托的犹如天女下凡一般,当红盖头盖好后,众人便开始不说话了,反倒是雨露,轻轻开口。“娘亲,我想同妹妹说几句话好吗?”
宁王妃复杂的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晴儿,拉着大女儿的手直接走了出去,却痴痴徘徊在门外,不肯离去。
子清慢慢地走到雨露面前,嘴角挂着真心的笑容,感叹道:“都说新娘子出嫁那一天最好看,我看啊,这句话真没说错,姐姐你真的很好看呢。”
地板开始湿润,一滴接着一滴。不一会,便形成了一个不知名的形状、。“你在哭?”子清诧异的看着雨露,虽然盖着盖头,但是却知道一定是在哭,是舍不得还是怎样?“为什么要哭呢?今日可是你的成婚之日啊,别哭别哭,会不吉利的。”说吧便要为雨露擦掉泪珠。
雨露却在这个时候抓住了晴儿的手,顿了顿,哽咽道:“晴儿,你会怪我吗?其实那一夜,我知道大将军在你屋子里,我也知道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但是,我却依然心里面却依然难受,那一日,我们在仙女峰,我早就知道姐姐的计划,也知道那块糕点里有毒,但是我却配合姐姐陷你于不仁不义,你……是不是恨死我了……”说罢眼泪便更加汹涌了。
子清重重的叹了口气,虽说刚一开始听到雨露这样说,心里面确实有一些小小的惊讶,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换做是自己,恐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吧?抓住雨露的手,声音放柔的说道:“其实,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怪你,我和大将军真的没有什么,而且,你成婚之后,我便要走了。”
“要走?要去哪里?”雨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晴儿居然要走了,是因为自己吗……
“我要去……”未等子清说完,那边的喜娘便笑嘻嘻的进来了,到了新娘子面前,吆喝着:“新娘子,新郎官来了,上轿咯!”说完便背起雨露,红光满面的朝门外走去。一路上,雨露不断的回头,却因为盖头的原因,什么也看不到,只好在心里面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
子清看楞眼了,早在电视里知道古代的女人都是由喜娘背去的,但是……这喜娘还不到一米五,居然能背动雨露那一米七左右的人,看来,喜娘还真是有几分能耐呢。不过雨露,我只是给你创造了机会,至于,你的未来……全在自己的手中。既然雨露已经走了,自己也该差不多收拾收拾开始自己的旅程了。皇宫,京城,这里果然不适合自己,太多的尔虞我诈,太多的勾心斗角。太累。
回到屋子里,收拾好行装,拿起毛笔,却发现一个字都写不下去。因为,这个毛笔,自己真心不会用,想到这,直接将毛笔头拔掉,用差不多一个木棍的东西占了沾墨汁。开始写道:“
父亲大人在上,女儿不孝,想要去看一看外面的山水风景,待他日爹爹想念女儿了,必当回来。晴儿留。”
子清将字条用杯子压在桌子上,才拿起自己的行囊偷偷的顺后门溜走。直到到了城门口,才回过头来看看这一阶段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心中不舍,但是,自己却不适合那里。迎亲的队伍很长,甚至在城门口都能看见那个骑在马上一身红装的男人,虽然只是模糊看见,但是想必,今夜的他一定十分帅气吧?
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个比较小的城镇,换上一身男装,买了一只小毛驴,便潇潇洒洒的开始闯荡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未来的江湖,而为自己的小毛驴亲切的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四大爷’。不是自己为了省钱,而是因为马自己的确是驾驭不了。
“四大爷,我们开始走咯。”子清吆喝一声,便开始放声歌唱。“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嗯!~哼!~”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嗯!~哼!~”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嗯!~哼!~”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啦崩我一身泥!”
“嗯!~哼!~”
子清越唱心里越高兴,而小毛驴似乎能听懂人话一般,同主人一同完成这首‘高难度’的歌曲。走过一个山头,越过一个河流,最后,四大爷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将子清扔到地上,开始嗯哼的叫个不停。
子清揉了揉已经摔成不知道多少瓣的屁股,抱怨的说道:“四大爷,你要撒尿刹车的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摔的我屁股都开了花了。”说罢站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埋怨的看着四大爷。
却不想,这时,几个陌生的声音传来,那嚣张的语气,那狗血的话语,让子清当场无语。“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摘,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这可真是千古不变的‘佳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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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第一公子的传说
“嗯!~哼!~嗯!~哼!~嗯!~哼!~”四大爷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面前这两个强盗打劫的十分感兴趣,蹭蹭的蹭着自己的小蹄子,昂着头,跃跃欲试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有趣。
子清小手温柔的顺了顺四大爷的毛,柔声说道:“看来果然没买错你,你倒是一只勇于善战的主呢,既然这么感兴趣,让我看看你倒是有几分本事吧。”说罢,在四大爷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四大爷吃痛,一个猛冲,冲到了两个劫匪那边。气势凶猛,却在半路的时候停下脚步,低着头,蹭在两个土匪身边。两个土匪顿时泪牛满面。
满脸络腮胡子的强盗直接扔下手中的刀,跪在地上,抱着那头毛驴痛哭起来。“我的小妾啊,你知道,当初我是逼不得已才卖掉你的啊,希望你不要怪我啊。我也十分想念你啊。”
另一个瘦瘦的土匪更加夸张,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开始哀嚎起来。“我的小嫂子啊,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是多么的想你啊,没人拉磨了,只好我来啦,现在我才知道你的重要性啊。”
子清茫然的看着眼前戏剧化的一幕,到现在都出于朦胧的状态,这两个强盗难道不抢劫了吗?听口气貌似是这头驴的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清了清嗓子,有些试探的问道:“两位兄台,这头驴已经是在下的了。你们莫要伤心,它还没有死,活的好好地,敢问兄台,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苦衷啊。”看着他们那个样子,恐怕卖驴也是逼不得已的吧?
络腮胡子擦了擦眼泪,坐在地上,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天下第一公子,我们家那口子一心想着那位公子,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卖掉家里所有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