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低诉      更新:2021-02-17 07:15      字数:4929
  ,挺身进入那片他向往已久的桃花源地,湿润紧窒将他紧紧包裹,他舒服的叹息一声。
  归琰被他腾空抱起,双手下意识的搂抱住他的脖颈,双腿被他分开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到身下突然被异物入侵,肿胀感立刻充盈体内,不由娇哼一声,上身向后仰起,胸前旖旎风光顿时呈现在钟秀的面前。
  钟秀想要亲吻眼前诱人双峰却不得,抱着她往卧室而去。他每走一步,身体的耸动便导致内里撞击摩擦,归琰嘤咛出声,双腿紧紧勾住他腰腹,想要平息摩擦带给她的麻痒。她努力把自己靠近他,不想却被放到了床上,他的手指已经绕上胸前的两团柔软,含苞待放的蓓蕾在他若有似无的轻抚下悄然而立,一股热流如电流般传向四肢,阵阵快感袭来,心里更觉有什么虚空的地方急需填满。
  钟秀感觉到她蜜源处阵阵紧缩,加大力气揉捏,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撞得她的呻吟片片飞散,直到内里一阵痉挛,一股激流喷涌上他的巨大。他不再有所顾忌,全力进发,与她的身体尽情交缠,直至脊椎传来一阵颤栗,这才倾泄而出。他却并不起身,只把她翻转过来从后面拥着她,头枕在她劲窝,手掌握住两团绵软轻轻摩挲着,动情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归琰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靠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温存,听到这话,轻轻笑了出来:“那你也是我的了。”
  钟秀把她身体扳过面对着自己,望着她情欲还未消退的波光流转的眼眸,轻轻吻了上去,喃喃说道:“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归琰搂着他的脖子,让两个人更加贴合,感觉着他的心脏在她的胸前跳动,心满意足地喟叹:“嗯,真好!”
  如果说以前她还有所保留,还会犹豫不决,那么在再见到他的那一刻,一切都显得那么不重要了,她像一只飞蛾般扑向了温暖她生命的火焰,哪怕带给她的只是片刻的绚烂,她也会一往无前。
  第四十八章
  屋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帘处透着些微的亮光,显示着天已经大亮。归琰慢慢睁开眼睛,习惯性的伸个懒腰,胳膊不小心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回头一看,是钟秀的头,他正含情眿眿地望着她。
  “早,亲爱的!”钟秀慵懒的嗓音传来,在她唇畔轻轻印下一吻。
  “早!”还不习惯身边多躺一个人,归琰脸一红,忙转回了头。
  钟秀很喜欢她害羞的模样,存了心要戏弄她。
  归琰感觉身后床垫一沉,一只胳膊已经伸过来环住她的腰,用力向后一拉,她的后背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贴合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咚咚”的心跳。钟秀把头埋入她的秀发,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鼻子在上面蹭了一会儿,慢慢移至她的耳后,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轻轻舔弄。
  她的耳朵非常敏感,被他一番逗弄,一阵麻痒从头顶直达脚心,皮肤现出一层鸡皮,不自由主轻哼出声。钟秀原本只是想摸摸便作罢,可是一触及她软滑的肌肤,便控制不住,此刻又听到她一声娇媚的哼唧声,下腹处的某处又开始昂头,他的身体又轻轻向前挪了挪。归琰只感觉腿间有一硬物缓缓顶弄着,一阵燥热自小腹升起,私密处已是有些湿润。
  很快,男人的粗喘声和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呢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美好的早晨就此拉开帷幕。
  良久,钟秀一脸的餍足,抱着眼神还有些迷离的归琰走进了浴室。
  这些天,钟秀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索求无度,每天晚上变着花样儿折腾至半夜,第二天竟然还能生龙活虎地去上班。她却吃不消了,几天下来已经浑身酸软,骨头像散了架一般,睡眠严重不足,每天早晨都得贴一贴眼膜,然后在眼底打一层厚厚的粉底,才能遮住眼底的黑眼圈。每天晚上看着他渴求的眼神,她只能暗自望天长叹:刚开荤的老处男惹不起啊!
  正想着要怎样节制这纵欲的日子,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归琰抬头一看,竟是张谨。他依旧一脸的腼腆,只是身上换了稍微正式些的衣服。
  自从住院的时候他来过一次,见到了钟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以为自此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不想今日他却找上门来。
  归琰疑惑地看着他,等他开口。
  “我想请你帮个忙,咱们出去说行吗?”张谨倒也直爽,开门见山地恳求说。
  归琰看看表,马上就要下班了,点了点头,说:“你到外面等我。”
  她换了衣服,便跟着他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也不点餐,直接问他:“说吧,什么事?”
  “下个月有一个‘善华’杯纪实短片大赛,我想请你当我片中的女主角,只要把我上次拍的视频里的事再重新做一次就好,很简单的。”张谨的脸上闪着热切的光,激动地说。
  这件事虽然是举手之劳,但直觉告诉她,这事儿透着蹊跷,便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张谨看她没答腔,考虑半天,才全盘托出,接着说:“我是学导演的,毕业了一直在各剧组打杂,这次的机会对我来说非常珍贵,所以,务必请你帮这个忙,虽然我们不是很熟。”
  归琰挑挑眉,心道:你还知道我们不熟么?却还是好奇地问道:“你那个是纪实,这样不是作弊?”
  张谨犹豫了下,一咬牙交待出实情:“我已经花钱雇了一个人,到时候故意制造一场意外,咳,咳,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归琰的神色,见她皱眉,便只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虽然只是简单几句话,但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个计划,这其中又充满了变数,一个掌控不好,随时有可能要人性命。归琰这回是真被震住了,以前的她虽然冷漠,可顶多也就是见死不救,而他,却可以为了一己私欲算计人命!
  她面色一寒,冷眼打量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个白净如书生一般的年轻人,内里却有着蛇蝎般的心肠。
  如果是以前,她会问:我有什么好外?可现在,她却沉默半晌,问出的话已经不带一丝温度:“我凭什么帮你?”
  正有些忐忑地张谨听了这话,像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把事先想好的说辞在脑中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漏洞,才稳稳心神说:“因为我帮了你!我让那孩子的家长找到了你,让你出尽了风头!而这次,只要我的作品得奖,你将会一举成名,以你的姿色,到时候进入演艺圈绝对不成问题。”
  听了这句,归琰反而笑了起来,他倒是了解时下那些女孩子们想成为明星的心理,竟想以此来打动她。可是,他们一个个凭什么都认为她也爱慕虚荣,喜欢那些虚有其表的东西?笑完,她端起水杯浅浅饮了一口,才淡淡地问:“所以你认为,你是在给我机会,而我,应该感激你?”
  “互相帮助,互相帮助而已。”张谨忙接口道。
  “如果我说,我不需要呢?”归琰歪着看他,很奇怪他成竹在胸的原因。
  “如果不需要,你又怎么会去当第三者?”见她拒绝,他口风突然一转。
  归琰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葛戈是钟家既定的儿媳,而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才跟了钟总的么?”看她的表情,他以为自己一语中的,得意地说。
  原来为了迫她答应,他也暗中查了不少东西啊,只不过他这儿媳之说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归琰嘴角扯出一抹讥笑:“我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胁。”顿了顿,又说“希望我们以后没机会再见了。”
  说完,她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心里却被那一句“既定的儿媳”搅乱了心思。
  第四十九章
  “咣当——”一声脆响,一只青花瓷碗摔到地上碎了,归琰忙伸手去捡,被闻声赶来的钟秀一把拉起来,自己蹲下去把碎片拾起扔进了垃圾筐。收拾干净后,他看看围着围裙继续涮碗的归琰,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问道:“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说完,把下巴放在她颈窝,专心看一只只带着白色泡沫的碗在她手里旋转,再被水冲刷干净。厨房里一时只有水流的唰唰声和瓷器相碰撞的声音。
  良久,归琰收拾好一切,解下围裙,转过身双手抱住他的腰身,把头枕在他肩头,低落地说:“没什么事。”
  钟秀歪头细细打量她的神色,见她耷拉着眼睫毛,正望着某处发呆,便把她的头扳正,让她正视自己,正色道:“你看着我,”他弯下腰,鼻子贴着她的鼻子,亲昵地蹭着,说:“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来承担。”
  “嗯。”归琰轻轻应下,靠在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静谧。
  自从上次见过张谨之后,“既定的儿媳”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是没道理可讲的。说了,那就是无理取闹;不说,自己又会郁郁寡欢。而现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维持这个完美的形象了?有时候真相,往往是丑陋的。他又是否能够接受的了呢?小心翼翼的维持一份感情真的很累人。
  钟秀见她还是闷闷不乐,把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去盯着她的小腹半天,一脸期许地说:“莫非是这里有个小东西在闹你么?”
  归琰被他这句话唬得心头一跳,忙后退一步,满脸通红地回道:“美的你。”侧身便要出去,被他一伸胳膊拦了回来,搂在怀里,趴在她耳边喃喃说:“我是说真的,我想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不如我们现在就制造一个好不好?”
  这都快三个月了,他的兴致怎么还不减?归琰感觉她的脸都能滴出血了, 佯装嗔怒道:“你怎么像个急色鬼一样?”
  “急色鬼么?”他侧脸假装思考半天,一脸坏笑地转脸看着她,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急色鬼!”
  说完,便扑了过来。顿时,厨房一片春光。
  接到葛戈的电话时,归琰感到很意外。这个高傲的天之娇女会降尊纡贵约她出来,应该是为了钟秀吧?女人唯一过不去的,只有感情这道坎。
  还是那间咖啡厅,还是同一个坐位。归琰坐在葛戈对面,静静地望着咖啡杯上飘渺缠绕而上的雾气,思绪万千,看来整日殚思极虑的不只有她一人。到了这个时刻,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葛戈第一次这么关注地看一个人,想从她的动作神情估量出她的分量。可是她有些失望,眼前的女人,除了长得还算顺眼之外,几乎再看不出有什么可取之处,此刻情敌当前她竟然还能分神去想别的事情,那神经得有多大条啊?钟秀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平凡的女人?
  她在心里批判半天,见她依然一副神游九天的模样,终于没有忍住,先开了口:“我是葛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
  “你好。”像是突然被拉回了神智,归琰精神一振,问好道。
  葛戈一时语塞,她的反应在她预期之外,这个女人也太不会聊天了。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不绕弯子了,你知道阿秀为了你已经和他妈妈闹翻了么?”她已经有些认命,既然先开了口,干脆由她发问到底吧。
  这件事倒是出乎归琰的意外,她怔愣了片刻,烦扰她多时的问题一下子有了答案,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一直没再提起见家长的事。归琰嘴角渐渐泛起一抹愉悦的笑,心情豁然开朗。
  “谢谢你告诉我。”她笑着说。
  葛戈望着那张因笑容而瞬间变得熠熠生辉的小脸,有片刻的失神,她的笑有一种感染力,能让看见的人心情顿好。
  她收回目光,定下心神,这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问道:“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难道是铁石心肠么?”
  铁石心肠么?归琰扪心自问,她自问不够高尚,但也不会心肠冷硬,在面对他的时候,更不会。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她敛去笑容,冷淡地问。
  葛戈气结,她果然非善类,刚才竟被她的表象给蒙骗了。葛戈觉得和不可理喻的人根本没办法沟通,不然二十几年的修养肯定会毁于一旦,她气愤地看了归琰一眼,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向门口走去。
  归琰看她吃瘪的样子,嘴巴一咧,露出一个顽皮的笑,拿过包也跟着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她看着葛戈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自己刚才难免太不厚道,略微想了下,决定跟她开诚布公的谈谈。如果没有钟秀,她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想到这儿,她加快脚步,向她追了过去。
  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