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人生几何      更新:2021-02-25 02:58      字数:4774
  “想想看,用大汽锅煨药材时,药水慢慢地沸腾,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还有人体静脉里流淌的液体,那具有无比精妙力量的液体,能让你的心沉醉其中,让你的所有感官都为之著迷。我能教会你们怎样得到名誉,怎样酿造光荣,甚至。。。。。。阻止死亡。”说到这里,西弗勒斯顿了一顿,不着痕迹地瞄了哈利一下。
  “只要你们不要像我以前教的那帮蠢才们一样愚蠢。”他咬牙切齿地道。
  “波特”。西弗勒斯突然叫道。“如果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而这种安眠药就是生死水。”哈利轻松地回答。幸好他早已背熟了那几课课文,因此即使西弗勒斯临时问了其他的问题,他都不用怕。
  只是适当地表现一下知识应该没关系吧,这大概比起一个没脑子的救世主来的更好,哈利在心里想着。
  “如果我要求你去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那么你会到哪里找?”西弗勒斯似乎还没有想到放过他,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哈利。
  “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石头之一,有极强的解毒作用。”哈利接着回应。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它们有什么不同之处?”西弗勒斯的语气平缓,冷冽的感觉减退了不少。他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明的神色,然后又回复平常,没有人能发觉得到。
  虽然对哈利认识不深,但至少不是一个自大,没脑的波特。
  如果他在魔药课上有点天份,也许他会亲自指导他一下。他这样做,可是为了不让一个有天份的学生白白浪费掉才华,要知道找到一个有魔药天份的巫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都是同一种植物,它们都被称为乌头。”哈利微笑应道。感觉到西弗勒斯不再放出大量冷气,使他松了一口气。
  西弗勒斯没有对哈利的答案作出评价,审视了哈利一会,就向着哈利沉声道:“波特,自大并不是一件好事。当然,我们这个伟大的救世主绝对有自大的本钱。”
  哈利半垂着头,不希望再使西弗勒斯的怒气增加。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如何自大了,因为在他看来现在所做的事只为了让他能在学校里有一个安稳的地位。
  然而,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如何天真。
  “你们还不把这些抄下来?我不认定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些知识,除非你们都聪明得听一篇就能记得住所有事情。不过,你们当中肯定没有这种人的存在。”西弗勒斯深沉地对着其他学生说完后便开始讲课。
  没有扣分或禁闭的西弗勒斯把所有的学生都吓倒了,除了哈利自己,每一个学生都对这位大难不死的男孩有了新的看法。
  狮子们眼里一脸崇拜,小蛇们目光里带着初步的认同,能够不被西弗勒斯扣分或禁闭的人总是有一点特别的地方,这是他们在想的事情。
  之后,西弗勒斯让他们两个人一组,教他们如何混合几种简单的药草来治疗烫伤。
  哈利理所当然地与德拉科同组,不得不说的是,德拉科确实是个有天份的学生。他想,就算西弗勒斯不是德拉科的教父,他也会待德拉科不错吧。
  他娴熟地使用小刀把草药切片,每一片都被精确地切成一样的厚度。这时哈利真的庆幸自己对厨艺的执着,不然也完成不了这项程序。
  西弗勒斯走到哈利与德拉科的旁边,看了他们一会,竟然没有能挑剔的地方,真是完美得很可疑。。德拉科在技术上的不足,都被哈利很好地处理了,而且处理得很熟练。
  想不到哈利还有这样的才华,西弗勒斯皱了皱眉,矛盾的感觉顿生。
  没有想出一个完满的答案,西弗勒斯的心情烦躁起来。看到那个莉莉与波特的儿子,心里除了厌恶外,似乎还多了一点奇怪的感觉,使他更为心烦。
  “哼。”西弗勒斯冷哼了一声。
  其实哈利一直都有留意着西弗勒斯的行动,见他站在附近时而满意,时而烦躁,让他在处理魔药时更加小心翼翼。
  只是他专心过度,以至被西弗勒斯的冷哼声吓得手一抖,多倒了约两茶匙的干等麻到坩埚里。
  哈利心里暗叫不妙,就在这时,西弗勒斯的声音响起。
  “波特,禁闭一星期,因为你的大意。”西弗勒斯心情舒畅起来,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晚上,哈利迎来了他在霍格华兹的第一次禁闭。他站在西弗勒斯在地牢里的办工室前,盯着挂着画像的大门。
  “你好,女士。我是来禁闭的。”哈利微笑着用蛇语与画中的蛇沟通。
  “波特先生吗?我听说过你。你竟然会蛇语。”奥菲莉亚微微惊讶。
  “是的,我会蛇语。另外,你可以叫我哈利。”哈利笑着道。
  “有礼貌的孩子,我叫奥菲莉亚。请让我给你一个友善的提醒,蛇佬腔是斯莱特林传人的特征,可显然你不是他的后人。”奥菲莉亚满意地点头。“进去吧,哈利。”
  “谢谢你,奥菲莉亚女士。”哈利微微欠身。在大门被开启后,他慢慢地走进去。
  哈利安静地走进办公室,这时西弗勒斯正在调制高级魔药。看到在忙的西弗勒斯,哈利很聪明地没有上前打扰,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
  西弗勒斯在哈利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奥菲莉亚会把他放了进来,只是他现在需要专心一致。所以在哈利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后,他也只是瞄了哈利一眼,便继续工作。
  “哈利。波特,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够通过奥菲莉亚进来。”完成工作后的西弗勒斯带着危险的眼神低声道。
  那才不是记忆球
  “哈利.波特,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够通过奥菲莉亚进来。”西弗勒斯带着危险的眼神低声道。
  “斯内普教授,刚才我来到了办公室的门前,跟奥菲莉亚对话,而后她说让我进来。”哈利无辜地看着西弗勒斯。
  他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只是西弗勒斯相信与否又是另一回事。
  “伟大的救世主,也许你认为戏弄教授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禁闭一个月。”西弗勒斯微眯起眼,沉声道。
  他可不会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事情,奥菲莉亚不会放任何外人进来,除非得到他的允许。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哈利不应该知道奥菲莉亚就是门前的蛇画。
  “教授,我是说真的,是奥菲莉亚让我进来的。”哈利诚恳地直视西弗勒斯,没有一点虚假。
  西弗勒斯沉默地盯着哈利,良久,他走到房门前。
  他举起了魔杖,用魔咒仔细地检查一番。虽然他知道这不大可能是由魔法做成的,因为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魔法波动,但他还是需要确实验证,以免遗留任何线索。
  “奥菲莉亚,是你让波特进来的?”没有查出可用的事情,西弗勒斯语气阴沉地问。
  “是的。这是个既有礼貌又可爱的孩子,我很喜欢他。”奥菲莉亚高雅地对着西弗勒斯点头,用蛇语回答。
  哈利听到奥菲莉亚的回答后不禁轻笑了一声,他也对奥菲莉亚很有好感。
  而西弗勒斯则在沉思着,他自然是听不懂奥菲莉亚在说什么,可是他看得懂她的动作。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西弗勒斯的心底里浮现。
  “波特,奥菲莉亚刚才说了什么?”西弗勒斯目不转睛地盯着哈利,仿佛只要哈利说了谎话,自己就会使他在霍格华兹消失一样。
  “呃。。。。。。”哈利愣了一愣,心里想着该怎么回答。由自己的口中说出称赞自己的话,总让他感到怪怪的。而且,他怕西弗勒斯会不相信。
  他转了转眼睛,看着眼前的认真的西弗勒斯,他还是决定要照直说出来。
  “奥菲莉亚说是她让我进来,让说我是个既有礼貌又可爱的孩子,她很喜欢我。”哈利说着,脸微微地红起来。
  要自己说出来还是让他感到害羞,哈利瞄了瞄西弗勒斯,他好像没有生气,哈利稍为松了一口气。
  西弗勒斯没有留意到哈利的小动作,默言低头思考。现在,他可以初步肯定哈利是一个蛇佬腔。只是,一个波特怎会有斯莱特林的血统?
  他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也许。。。。。。他猛地摇头,把这个使人恐惧的想法扔去。
  先不说他的想法没有多大的可能,在他的心里,竟然还有一点不希望这个可怕的想法会变成一个事实。
  真是太危险了。
  西弗缓缓地抬头,然后微微一愣,因为哈利那个脸红的样子。
  哈利在认识了德拉科以后就让他替自己找到了矫视魔药,因此现在的他直接地用他那一双水莹的绿眸凝视着西弗勒斯,白晢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难为情的样子很是可爱,即使是西弗普斯都不禁在刹那间呆了一呆。
  “教授?”等不到西弗勒斯的回应,哈利小心翼翼地询问。
  “小哈利,斯内普教授看你看得呆滞了,你好像很有魅力。”奥菲莉亚感兴趣似的道。
  “不对,斯内普教授是在不满。。。。。。”哈利犹豫地用蛇语说着。
  听到冰冷的嘶嘶声,西弗勒斯顿时回过神来。该死的他,他怎么会因为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而有刹那间的失神?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哈利刚才所说的,明显就是蛇语。
  即使有了刚才的猜想,他还是感到惊讶。虽然哈利确是进入了斯莱特林,但他并不相信哈利的家族里会有斯莱特林的血统。那个该死的波特家没有,莉莉家也不会有。
  “斯内普教授?”哈利轻声地叫唤。
  他不知道斯内普心里在想的事情,但看到对方微微惊讶的神色,大概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懂蛇语的事情了。
  西弗勒斯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吧。即使他是一个间谍,他还是会照料那个莉莉的孩子的。。。所以,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一个蛇佬腔。但是,如果你还有一点脑子的话,就不要把你懂得与蛇对话的事情跟任何人说,除非你希望麻烦跟随着你。”西弗勒斯脸无表情地道。
  “为什么?不是每个巫师都会跟蛇说话的吗?”哈利努力压制住抽搐的嘴角,问着这个幼稚的问题。
  “巫师没有这个能力,很明显波特你没有了解过巫师。”西弗勒斯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鄙视。
  哈利沮丧地低着头,他也不想这样问的。可是一个从麻瓜世界来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要是他知道的话不就更让人怀疑了吗?
  “去那边处理药材,请你把自己脑袋和眼睛也带上。”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僵硬地放轻了声线,举起手飞快地指了指药材的方向。
  在他看到沮丧的哈利后,他想到哈利的背景。如果哈利真的是一个刚接触巫师世界的孩子,他就不会知道巫师拥有的力量。看了看哈利那双碧绿的眼睛,他抿紧了嘴。
  这个孩子,应该暂时没有问题的,那么就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想到这里,西弗勒斯才转移话题,让哈利去处理药材。
  “是的,教授。”哈利听到西弗勒斯的声音,愕然地抬起了头。然后,他微笑着走到桌子旁,愉快地处理药材。
  哈利一边处理药材一边感慨,其实跟西弗勒斯相处一点也不困难,反而会感到很快乐。
  西弗勒斯盯着哈利愉悦的背影,心里仿佛平和了一点。平常与别人一起时的不耐烦,也好像减退了不少。
  这个哈利,没有波特的鲁莽,不似莉莉一样好动,而且。。。不像是波特家的人。
  他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就现在而言,与这个哈利相处,也许不是真的如他想像中那么使人厌恶。
  此时此刻,各自工作的二人,却是想着同样的事情。
  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一年级的学生们准备着他们期待已久的飞行练习。一群人站在大草地上,欢快地与旁边的朋友聊天。
  而哈利则安静地站在德拉科旁边,不时回应他的说话。
  其实他心里真正在想的是纳威.隆巴顿的记忆球,这个透明圆球是早上纳威所有收到的礼物。那时纳威没有仔细看过这圆球就把它收好了,小狮子们还失望了一阵子。
  但这也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这意味着纳威要受伤,而哈利波特要夺回被德拉科抢走的记忆球。
  哈利不想当搜捕手,他可不希望因为这个比赛而弄得遍体鳞伤。因此,他在期待蝴蝶的翅膀能把既定的轨迹打乱。
  就在大家聊得兴起的时候,霍琦夫人拿着飞行扫帚走了过来。她用那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严肃地看着学生们。
  “嘿,你们还站在这儿做什么?每一个人都给我站到扫帚边上去!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