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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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 更新:2021-02-25 02:06 字数:4812
怎么好,第四次忍者大战中他受的伤不轻。刺头做了“进攻”的手势,六个人飞窜进去。九雀抄到他身后,想要发动偷袭,却被黑绝发现。她有一种感觉,似乎黑绝在看见她的时候,一扫萎靡不振,变得亢奋起来。
这种认知让她果断地使用“凋零”,瞬间转移到洞口设置的紫雾花处。第六组的其他人已经到了黑绝一米开外的地方,眼看就要攻击到他了。黑绝原本想要攻击九雀,此刻将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然而就在暗部标配的长刀就要砍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像是某种受热变软的物质一样变形,像一团胶质飞快地绕过包围,向九雀冲去。九雀有些惊讶为什么他会盯准自己,但没有停顿。她冲着飞扑过来的黑绝使出刺心,然而黑绝像是橡皮泥做的一样拉长,跟条蛇一样缠着她的刀爬上来。
那团黑色的东西,带着扭曲的表情扑上来,像是要把她吞下去。“木遁·精神融合。”黑绝缠上九雀的身体,向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九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不由得暗叫不好:这家伙不应该没有木遁查克拉的吗?为什么还能用木遁?她拼命的想要挣脱黑绝的控制,但是忍术的效果比她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刺头他们想要营救九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生怕黑绝用九雀的身体自杀。
万恶的!万恶的!万恶的!居然栽在这里。
九雀在失去意识之前,心里想的是:如果让她熬过去,她要把这家伙晒干!
这是一个黑暗的地方,看不出大地与天空的分割,也看不到路,但是九雀知道要往哪里走。她觉得这实在是太逊了,在濒死状态即使被踢一脚也会立马死掉的,她闯过了那么多的难关,居然在战争结束后要死了!她有些不甘心,但是不由自主地往前走。据说人临死的时候,会有一阵强烈的复活欲;望,随后会变得想死。她往前走,脑子里那种不甘在消退,她想,如果这样死了的话,就不用纠结于与卡卡西的感情了。
前面突然亮了起来,是一团篝火,旁边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人。九雀认得他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黄泉路上会遇到这两个人,他们应该等的是卡卡西不是吗?“啊啊,是木叶的暗部!”带着护目镜的刺头男孩率先扭过头来,大咧咧地叫唤起来。他旁边那个白色马尾的上忍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九雀。九雀把狸猫面具摘下来,看着带土在一番思索之后“哇啦哇啦”喊她的名字。“我死之前你比我矮多了!”带土愤恨地抱怨。
“不要用这么亲切的口气对我说话呀。”九雀冷漠地回应:“毕竟是我杀死你的。”带土一瞬间沉默了。九雀继续道:“难道说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人死的时候灵魂会逗留一下的。”“我知道的。”带土收起快乐的表情:“死了之后我看见了。”九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平静,要是她的话,就算两个人都死了也要干一架。她不再理睬带土,想要穿过篝火。“你这要走了吗?”“不然呢?”九雀回答。
带土嘟囔了一句“怎么有人那么急着死的”,有些不满地说:“你起码在投胎前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掐死我呀!”九雀站在那里,本来想说“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最终还是道:“因为你会黑化成报世中二仔——这种解释你信吗?”带土抓了抓头发:“你说我?”对于已死之人,九雀可以说出平时不能说的东西:“我知晓些许的未来,你会在濒死时被宇智波斑所救,然后助纣为虐。”她简要地说明了一番,随后道:“不过不论出于什么理由,我都是在你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杀了你。很抱歉……虽然道歉一点用都没有。”
带土垂头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非常消沉。良久之后抬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算了,我决定原谅你。”九雀的冰山脸露出显而易见的惊讶,而一边默不作声的旗木朔茂轻轻地勾起了嘴角。“在原本的未来里,我会让很多人死吧,如果是这样,你的行为情有可原,所以我原谅你。如果你不杀我的话,我就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了。”九雀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她一致认为带土是恨她的。
“你不恨我吗?”带土像是在肯定一般露出大大的笑容:“我不恨你。我是不能成为引起战争的人的,因为我的梦想可是成为火影啊!”他挑起大拇指指着自己,这副样子让九雀愣住了。
我不恨你。
这才是真正的宇智波带土,阳光的、热烈的、温暖的,就像是太阳一样,无时无刻散发着光芒,让她自惭形秽。九雀从来都是个缺少眼泪的人,因为这东西并不能解决问题。她来到这个残酷的世界十四年了,只哭过两次:一次是想念前世的家,一次是小产之后。现在是第三次。她止不住地想哭,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有那么多眼泪。心里那份压得她透不过气的重负突然消失,她感觉自己被解放了。
她突如其来的嚎哭让带土措手不及,九雀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也不管带土怎么样,似乎已经顾不得其它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带土抓耳挠腮,却得不到旁边大人的帮助,只好笨拙地一遍遍重复“我原谅你了啦”。
作者有话要说:
九雀白鸟时装
九雀天照时装
有人说要看人设,本来涂了一张的,但是画技太渣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两个截图连接吧。看的时候都把头发想想成黑色的。本来白鸟时装找到一个更像九雀的,但是像素太小,看不清。
第52章 公公与岳丈
等九雀好不容易抽抽搭搭地停下来;带土终于松了口气——女人不管是什么年龄;哭起来都超可怕的!“我和白牙大叔留在这里;是为了等卡卡西。”带土解释道:“我本来是想要问他有没有好好照顾琳;但是很久之前见到琳走过去了。”“所以你等在这里是为了揍他一顿?”“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不是了。我想告诉他,我不怪他。”带土扶了下护目镜:“忍者的世界那么危险;琳的死不能完全怪他。”
九雀心里一跳,不由的说:“你真是个伟大的人。”带土不要意思地抓抓头发,脸颊上泛出粉红。旗木朔茂从开始就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现在终于开口:“既然你来了;就跟我们说说现世的事情吧。”带土在一边附和:“对啊对啊,卡卡西怎么样了?”九雀一想到旗木朔茂是卡卡西的爸爸,她就全身不自在;总觉得很奇怪。她撇了撇嘴:“那只白毛活得好好的呢!”旗木朔茂被她的口气吓了一跳,随后笑起来,温和地问道:“你和卡卡西是什么关系?”
他是什么人?连三忍在他面前也要毕恭毕敬的,看出来九雀和卡卡西关系不一般了。女人对男人有特殊的态度,不是有恨就是有爱。九雀莫名地有些心虚,扭开头欲盖弥彰地嚷嚷:“谁要跟他有关系!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旗木朔茂顿时明了:看来是后一种,不过看来在他的儿媳妇死翘翘之前和他那混账儿子吵架了。“好吧,没关系就没关系。”他很自觉地绕过这个问题。
相比这边公公与儿媳的和谐相处,另一边岳丈和女婿这边就一点也不和谐了,堪称血腥暴力。九雀被黑绝附身之后,突然浑身冒出浊气。黑绝惨叫着逃离,但是为时已晚,他的身上已经沾上了浊气,最终只能悲惨的被浊气吞噬的连渣都没有。虽然解决掉了黑绝,但九雀却一直不醒。纲手给她诊断了好几次,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九雀的身体并无大碍。至于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原因不明。
卡卡西觉得再这样下去非得让九雀退役不可,一出去就横着回来,进医院是家常便饭。他想要把九雀接到家里去,这样方便照顾,但是大蛇丸极力反对。大蛇丸最好卡卡西离九雀远远的,看九雀因为卡卡西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家徒弟的条件那么好,又不是找不到,干什么要吊死在这么个“没脸见人”的歪脖子树上?而且九雀这个状态是完全无法自理的,喂饭喂水还是小事,每天还要擦身……他绝对不允许卡卡西的咸猪手碰他的徒弟!
要说卡卡西早就在和九雀同居的时候啥都干过了,但是女婿什么的他可从来没承认!九雀这丫头平时看着有够机灵的,选择对象上怎么那么没品啊!大蛇丸咬牙切齿,坚决不承认自己只是想到嫁女儿超级不甘心。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大蛇丸对卡卡西可劲的刁难,把毒舌等级升到最高。
卡卡西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听大蛇丸的使唤瞻前马后,结果给九雀打扫了三天的宿舍,但连九雀的手都摸不到……关键人就在他家里啊!本来他想利用替九雀洗澡来获得进入卧室的权力,但是大蛇丸立马将雇来的护士给亮了出来,从此以后他就被隔离在九雀的三米之外。他突然很痛恨为什么有陪护这样万能的存在!直到大蛇丸折腾了一个多星期,自来也实在看不下去,撺掇纲手给大蛇丸指派了一个出村任务,卡卡西的受难日才结束。
但真的是这样吗?
可以靠近九雀的第一天,卡卡西把陪护辞退了,晚上煮了些流食给九雀喂下去,随后给她测了体温,做了些基础的检查。“很正常啊,你这家伙还想睡到什么时候啊。”卡卡西用手指弹了弹九雀的额头,抱怨了一句,随后温柔地抚了下她的脸颊。卡卡西转身进了盥洗室,兑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给九雀擦身。为了防止生褥疮,之后还要全身按摩。
黄泉路上,九雀跟带土、朔茂说了些第三次、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时候,然后被该死的木叶白牙套了不少话,于是气鼓鼓地拒绝再开口。九雀说完一切自己知道的之后,心想也差不多该走了。她已经死了,这一点无法否认,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但是已经没办法了呀。她正想站起来,就看见任务图标跳出来。真是奇怪,她都死了还来什么任务啊!
主线任务“生死抉择“:
请选择前进的道路,是生还是死。
竟然……竟然会有这种选项!如果没有遇到带土,她肯定是选择死的,但是现在她想要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生”,立刻有一道光从上方不知哪里投射下来,笼罩在她身上。“看来你还没死的时候。”朔茂说道,“以后可别轻易地来这里。”虽然英年早逝,但卡卡西毕竟是他儿子,俗话说三岁看到老,那小子什么德性他还不知道吗?他一直认为卡卡西是要孤独终老的,这好不容易有个媳妇怎么能轻易死了呢?他还指望着有两个、三个、四个孙辈来改善下旗木家一脉单传的状态。
九雀被光带走,渐渐地有了活过来的感觉——非常不咋地,肌肉又酸又麻,肯定又卧床多时了。原著里卡卡西去死的时候,和他老爸聊了那么久,结果外面只过了一点点,怎么到她就反过来了?这不科学!吐槽玩时间比例,九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卡卡西在她身上乱摸。这、只、白、毛、好、大、的、胆!九雀闪电般的出手,一拳击中卡卡西的右眼,送了他一只熊猫眼。
“该死的卡卡西,你给我重新做人忏悔去吧!”九雀扑过去想要给他第二拳,但是扑到一半发觉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果然被子滑下来,而她什么都没穿。再看卡卡西跌坐在地板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立刻缩了回去,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住自己:“看毛看!色狼!”卡卡西急忙解释:“我是在帮你擦身,绝对没有抱任何不好的念头!”“鬼信你啊!”九雀大吼一声,随后又想到了一个不妙的事情。
“我睡多少天了?”“一个星期。”“所以说你每天……”九雀的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恼怒。卡卡西叫起来:“不是!前几天是陪护照顾你的。”他真是倒霉透了,今天好不容易护崽子的大蛇丸走了,结果被九雀打一拳。九雀听到自己一个星期只是擦身,没有洗澡,立刻觉得身上难受的要命。“我自己洗澡,你给我出去!”卡卡西本来还有些不放心,但看九雀那么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是无碍了,便退了出去。
九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还泡了泡泡浴——卡卡西这家伙怎么会买这种东西?她的东西早就被她自己烧掉了,在用了卡卡西的浴巾之后,发现自己没有换的衣服。于是卡卡西在离开卧室的半个小时之后,被裹着浴巾把门拉开一条缝的九雀叫了回去。卡卡西想了想,家里一件九雀的衣服都没有:“要不我现在给你去买。”“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九雀道:“你的先给我顶一顶,然后去我家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为了节省包裹空间,九雀一般不在包裹里放衣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