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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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协议书 更新:2021-02-25 02:04 字数:4998
热气哈得耳朵痒痒的,他明知道她的耳朵处最敏感还故意如此,白了他一眼,叫飞扬打热水进来。
眉目流转间风情万种,慕容锦直看得心头一热,小腹中升起一股邪火,喉咙上下浮动,几乎能听见吞咽唾沫的声音。
慕容锦低头方要噙住娇艳的红唇,飞扬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大桶热水。慕容锦忙垂下眼帘,压下邪念。
桶里很快注满水,柳嘉荨挥手让飞扬出去,亲自给慕容锦宽带解衣。
慕容锦笑眯眯地道:“娘子变得体贴了。”
柳嘉荨狡黠地笑道:“我还会更体贴,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就把腿翘到他的大腿处,轻轻摩挲起来。
慕容锦的脸色微变,腹中的□刚熄灭,她又来撩拨,按住柔软的腿,制止她点火的动作,“你就不怕为夫累死在床上。”
柳嘉荨格格笑起来,给他脱去外衣,方要脱里衣,慕容锦握住了她的手,“还是为夫来吧。”
柳嘉荨盯着他半晌,“你怕羞?”
慕容锦摇头。
“那就让我来。”她解去腰间的带子,里衣敞开来,往日光洁的胸膛上出现一道狰狞的伤疤。
柳嘉荨吓得后退几步,脸色苍白如纸,下一秒就扑到他身上,脱下里衣,查看别处有没有伤口。她转着他,像在转拨浪鼓。
慕容锦哭笑不得,“别看了,没有伤了。”
眼泪如同豆子似的落下,泣不成声,“你怎么不照顾好自己,疤这么大,这么长,跟蜈蚣似的……还疼不疼?”她不敢碰触,只呆呆地看着,“暗星,暗风都是干什么吃的,不好好保护你。”
“不关他们的事,太子鲁莽,闯进了敌人的包围圈,我要是不去,他就没命了。”
“果然是太子,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安稳的,皇上也是,派他出征干嘛,明知道他当不得重任。”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出去了乱不可胡言乱语,小心隔墙有耳。”
柳嘉荨急忙噤声,她也知道不该编排皇帝,毕竟他是大惠朝的老大,只是,“太子受伤了吗?”
“伤了点皮肉,不重。”
那是不是说慕容锦不会被发配,也好,不,也不好,皇帝还会动别的心思,他们在京里就要提防,这样想来倒不如发配了。原著中,柳嘉荨并没有半块玉佩,所以慕容锦才会平安一生吧,她捂着胸口,玉佩的位置滚烫,怪不得人家说福兮祸之所依,她只希望这祸不要是灭顶之灾。
柳嘉荨脸上的泪珠未干,哭泣的声音也渐渐转小,她的心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慕容锦以为她还在伤心,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停住哭泣,才道:“娘子,你要陪我洗澡吗?”
呸,谁要陪你洗澡呀。离开慕容锦,擦去脸上的泪珠,“你自己洗。”
慕容锦背过身,脱去亵裤,赤条条地进到桶里。
期间柳嘉荨一直低着头,脸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朵根都是红的。
慕容锦满意地□/出声,“娘子,娘子。”
柳嘉荨抬起头来,没好气地道:“干嘛?”
“给为夫搓背。”
柳嘉荨就想起小说中的香艳场面,什么鸳鸯浴呀,在水中颠鸾倒凤呀,心跳的速度猛然加快,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几乎是颤着手拿起毛巾,慢腾腾地蹭到慕容锦身后,沾上水,使劲一搓,双目瞬间瞪大,他是有多久不洗澡了,咋脏成这样。
慕容锦哼唧着,“唉,一个多月都不洗澡了,我都闻到馊味了。”
柳嘉荨:“……”
所有关于旖旎的想象都被水面上飘着的一层所谓的泥垢打击是无影无踪,柳嘉荨直搓的双臂发酸,香汗淋漓。
慕容锦舒服地直哼哼,柳嘉荨真想把毛巾摔在他脸上,你丫不要太舒服了。
46三爷纳妾我可管不着
慕容锦从桶里出来;围了大毛巾直接爬到床上,那一桶的泥垢打死他都不会再看第二眼,他对柳嘉荨勾勾手指;“娘子,过来。”
柳嘉荨忸怩着,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看他。
慕容锦托着头;盯着她红通通的脸;“快来娘子;让为夫好好疼你。”
柳嘉荨站着不动,也不吭声。
慕容锦换了一个姿势,改成趴着,“娘子;你再不过来,为夫就睡着了。”
柳嘉荨对着手指,有几分委屈,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道:“夫君,人家的小日子又来了。”
慕容锦的脑袋重重撞在床板上,怎么不让他去shi。
慕容锦深呼吸几口气,再深呼吸几口气,“无妨,我抱着你。”
柳嘉荨麻利的脱衣服,脱鞋子,钻到被窝里,慕容锦从后面抱住她,手探入衣内,握住饱满。柳嘉荨不敢动,身后有一支竖起的棍子紧紧顶着。
慕容锦的手不断揉搓着,声音沙哑,“娘子,帮帮我。”拿起小手,放到直挺处。
柳嘉荨的手轻颤,那东西好烫,就跟高烧四十度似的。
慕容锦的身体紧绷,“娘子,动一动。”
柳嘉荨前世的时候也帮丈夫解决过,做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她握住直挺,上下滑动着,不多时,慕容锦就呻/吟起来。
慕容锦剥去她的亵衣,弓着身子,含住樱桃,不断嗜咬着,嘴里含糊不清,“娘子,再快点。”
柳嘉荨的双目灌满欲/望,仍旧忍不住白他一眼,她的手都快酸掉了。
慕容锦的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移到茂密的丛林。
柳嘉荨抓住他的手,“别。”她可不想弄的到处都是血,慕容锦也不愿这个时候行、房,伤身体。
按住双条滚圆的大腿,使其紧密的一点儿空隙都没有,将直挺插、入,律、动起来。那光洁的肌肤,如同她的体内一样吸引人。
蜡烛啵的一声响起烛花,慕容锦摊在床上,汗流浃背,欲、望总算得到了宣泄。
拍拍手,又让飞扬送来一大桶水。
慕容锦又洗了澡,扫一眼,苦着脸的柳嘉荨,慕容锦轻笑,把毛巾打湿,擦去她腿上的黏液。他的动作轻柔和缓,就像在擦一件上好的瓷器。
被慕容锦碰过的地方,仿佛染起一团火,火辣辣的。
慕容锦欣赏着她美妙的酮体,柳嘉荨却窘的拉起被子,想盖住自己。慕容锦把被子掀到别处,紧紧抱住她,“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谁跟他老夫老妻了,结婚还没半年呢。
柳嘉荨气鼓鼓的,想跟他理论,一转身,他早已闭上眼睛,睡着了。
柳嘉荨轻叹,他一定累坏了,给他盖好被子,抚平蹙着的眉,也睡了。
第二天,柳嘉荨起床的时候,慕容锦仍在睡,没有叫飞扬,自己洗漱完,随便梳了个发髻,插上一支珠花。想起慕容锦拿走的才起头的荷包,打算绣完。
柳嘉荨拿起屏风上的衣服,找出荷包,荷包皱皱巴巴的,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想到他定时经常拿出来看,柳嘉荨的心里甜滋滋的。忽然啪一声,有东西掉在地上。柳嘉荨低下头,地上躺着一块碧绿的玉佩,柳嘉荨拿起来,翻着看了看,玉佩上雕着龙,她的上面是凤。
“玉佩从我生下来就有。”
慕容锦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她手里的玉佩。
柳嘉荨拿着玉佩走到他身边,抚摸着玉佩,“夫君,其实我……”
响起来的敲门声打断柳嘉荨的话,“王妃,夫人来了。”
夫人?哪个夫人?
柳嘉荨一时没反应过来,慕容锦拍拍她的手,“王氏。”
王氏?她来干嘛?
柳嘉荨把玉佩塞到慕容锦手中,“夫君你再睡会,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她疑惑地跟着飞扬去前厅见王氏,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王氏了。
王氏木然地坐在凳子上,端着茶,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柳嘉荨,急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荨儿,你要给娘做主呀。”
王氏的触碰让柳嘉荨很不舒服,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姨娘,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虽然是王妃,但是柳府的事也不方便插手。”
在柳府的时候,没有得到王氏的照顾,出了柳府的门,她也不想照顾王氏。
王氏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像是不认识似的盯着她看。
柳嘉荨扬了扬嘴角,何必装样子,她不是一早就发现自己的性情变了吗。
王氏又想去抓柳嘉荨的手被飞扬拦住,“夫人有话请说。”王氏只得收回手。
柳嘉荨坐在上座,立刻有丫鬟端了热茶来。柳嘉荨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王氏瞧着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有贵人的气质,只是坐着,就让人觉得贵气逼人,明明淡然无波,却不容置疑。
王氏生生止住脚步,原先想好的质问的话硬是不敢说出口。
她不说话,柳嘉荨也不着急,反正她也没事,刚起床也没胃口,等下慕容锦起来再一起吃,他喜欢吃水晶包子,一会儿让厨房做几个。
王氏见她的眼神漂移,知道她不说话,她也不会问。
王氏拿出手绢来,假意哭了几声,把眼睛擦得通红,“荨,不,王妃,三爷要纳妾了。”
以柳公普好色的脾性,现在才纳妾,也算是难得。
王氏继续哭道:“要是好人家的姑娘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从烟花之地带回去的,老爷都气病了。”
柳嘉荨放下茶杯,“祖父没管?”
“老爷拿出家法,三爷硬生生挨了二十板子,仍旧没有松口,他还说那狐狸精怀了他的孩子。”
柳嘉荨深深地看了王氏一眼,既然柳致敬都没有让柳公普打消纳妾的念头,她自认为也没有那个能耐,再说那女子已经怀孕了,她还不想跟一个孕妇较。再说,在古代男子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可不想舔着脸做恶人,“姨娘没有去找太子妃吗?若论说话的重量,太子妃当然不让。”
“去了,我在宫门等了三天,看门的不让我进,话也不给通传,白白拿了我十两银子。你也知道,如今你二姐姐不比从前,太子不待见她,唉,都是她心气太高,要是早点生下孩子……”
“姨娘!”柳嘉荨止住她喋喋不休的话,柳嘉玉偷着喝避子汤的事,飞扬带来的消息里有,她不想听王氏继续絮叨些有的没的,“爹纳妾是柳府的事,我已经出嫁了,不好再过问,再说那女子已经怀了柳家的骨血,就更不能将她赶出去了,当年姨娘嫁进柳家,也不是因为姨娘可以给我爹生孩子吗。”
最后一句话噎得王氏说不出话来,当年她也是一个妾,要不是仗着生了儿子,依她的家室是做不了正室的。
柳嘉荨揉揉太阳穴,“如果姨娘没别的事,就先回吧,我还没吃早饭,有些饿了。飞扬,你送送夫人。”
王氏急忙说叨扰王妃了,又说不必送了,飞扬也就意思了一下,出了前厅,又回转来。
柳嘉荨问:“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飞扬回道:“她叫赛貂蝉是花月楼的头牌,三爷每次去花月楼都找她,赛貂蝉原来卖艺不卖身,前不久,花月楼为她开了□大会,三爷得了头筹,成了赛貂蝉的座上宾,从此后,夜夜留宿赛貂蝉处,三天前,赛貂蝉声成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三爷便把她赎了回去。”
“你可有查过她的背景?”总觉得有点奇怪,按说烟花女子,本就在喝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怀上孩子,除非故意为之,可是柳公普年近四十,就算皇帝老儿升了他的官,也只是个四品,在京城这个随便扔块砖就能砸到皇亲国戚的地方,他委实算不了什么,更让人诧异的是,他竟然还拔了头筹。
飞扬有几分惭愧,“属下原来觉得没啥重要,就没留心,我这就让人去查。”
柳嘉荨点点头,“王爷也该起来了,你去厨房吩咐下,做几个水晶包子,送到我的屋子里去。”
慕容锦早已起床,穿着家常的衣裳,刮了胡子,整个人神清气爽。见到她来,慕容锦放下手上的公文,笑道:“王氏找你何事?”
柳嘉荨一一说了,慕容锦冷哼,“小题大做,柳家有管家之人,让你去说,不是让你做恶人吗。”
“所以我没答应,夫君,我有话说。”
临走前她就说她有话说,是什么值得她提了有提,慕容锦坏坏一笑,“是不是小日子过了?”
柳嘉荨翻个白眼,“还有三天。”
慕容锦一阵哀嚎,柳嘉荨笑了几声,随后收敛神情,摘下玉佩放到慕容锦手中,“你看看这个。”
慕容锦只觉得东西入手温热,低下头一看,瞬间怔住,她竟然有另外半块玉佩。
慕容锦忙收拢手掌,低声道:“还有谁知道?”
“飞扬,她说她是玉佩的人。”这样说没错吧,是因为玉佩她才听自己的。
慕容锦叹息,“我一早就觉得飞扬不是简单的人,配人的时候她说不想嫁,我也就没勉强,没想到她竟是……”
想到飞扬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