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
精灵王 更新:2021-02-25 01:07 字数:4788
“谁?”
楼竞天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慢慢吐出两个字:“太子。”
楼清羽怔愣。虽然心里闪过这个可能,也从蒋太师隐晦暗指的语气里猜出了大概,但真的联想到这个人上,却总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楼清羽沉默片刻,道:“父亲,孩儿知道您一向立场公正。孩儿虽然年轻,许多事都不懂,但这件事关系边关数万百姓和将士们的命运,还请父亲慎重考虑。”
“清羽,你告诉为父。”楼竞天放下茶盏,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字道:“你这么做真是为了边关百姓,还是为了,迦罗炎夜?”
楼清羽低头沉思片刻,慢慢抬头,道:“二者都有。”
楼竞天沉默不语。
楼清羽见他面无表情,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喝茶,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周围弥漫,并慢慢收紧。
楼清羽感觉似乎等了很久,脚都好像麻了,楼竞天终于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为父再考虑考虑。”
楼清羽顿了片刻,躬身道:“是。孩儿退下了。”
回到王府,径直来到迦罗炎夜的书房,楼清羽在里面呆了片刻,出来回到卧室。秋儿服侍他宽衣,楼清羽忽然道:“准备一下,明日我要进宫向太后请安。”
秋儿微微一愣,随即乖顺地应道:“是。”
……
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好啊!^^
边城
32
楼清羽进宫向皇太后请过安,太后的心情很好,显然并未因为遥远的前线一些无伤大雅的战况而影响自己的情绪。
楼清羽陪太后闲聊几句,出来后直接向皇后的凤栖宫行去。
蒋皇后正在书桌前执笔做画,桌案上一幅水墨丹青,清雅飘逸。
楼清羽跪下,道:“孩儿给父后请安。”
“起来吧。”
楼清羽让下人递上一罐包装精美的茶叶,道:“孩儿新得了一些上好的白梅花茶,听说父后喜欢,特送来一些给您品茗。”
蒋皇后淡淡一笑,道:“清羽有心了,坐吧。”
蒋皇后放下手里的笔墨,坐到上座,接过宫女递上的清茶,抿了一口,问道:“最近府里可好?”
楼清羽道:“多谢父后惦记,一切都好。”
蒋皇后道:“听说你治理有方,将王府打点得井井有条。”
楼清羽微笑道:“那是孩儿应该做的。”
蒋皇后望望他,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道:“你本可以翱翔九天,却栖息于巢,心安乎?”
楼清羽措手不及,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道:“虽安之若素,然羽翼不折,不忘九天之乐。”
蒋皇后望着他不语。
楼清羽起身跪下,道:“父后,清羽已经嫁了二殿下,终生都是二殿下的人,同生共死,不离不弃。此次二殿下边关遇险,还望父后想法一助。”
“同生共死,不离不弃?”蒋皇后勾了勾唇角,嘲讽似的一笑,突然冷道:“那你爱炎儿吗?”
楼清羽微微一震,抬起头来,直视蒋后道:“现在还没有,但将来有一天,也许会。”
蒋皇后脸色一变,喝道:“楼清羽!”
楼清羽道:“感情可以培养,却不能勉强。父后若今日定要清羽给一个答案,清羽无言以对。”
“你……”蒋后拍案而起。但望着楼清羽清清亮,坦荡荡的眼神,却心中一颤,莫名的有些心虚。
楼清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面对这种质问并不惶遽,
蒋后渐渐沉静下来,重新坐下,道:“后宫不得参政。此事……你放心,炎儿毕竟是本宫的亲骨肉,本宫会与皇上分说的。”
楼清羽欣喜道:“多谢父后。”
蒋皇后侧首凝望着他,忽然道:“清羽,你说皇上若重新调遣前线粮草,派谁去比较好?”
楼清羽一愣,谨慎地道:“孩儿对朝中大臣所知不多,心中并无主见。不过听说前方粮草的守卫将军吴大人做得很好,一切还望圣上定夺。”
蒋皇后垂了垂眼帘,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这个孩子果然不简单,比想象中的更难缠!
楼清羽走后,重重幕帘后踱进一个人来。那人在蒋后身旁坐下,望着楼清羽刚才坐过的位子,微笑道:“子风,那个孩子和你很像呢。”
蒋皇后怔愣:“像我?”
那人点了点头,忽然叹息一声道:“娶到他,不知是炎儿的福气,还是……”
蒋后脸色发白,用力握紧手中的茶盏,力度之强,似乎要生生拧碎那青瓷。
那人握住他的手,道:“别多想。他是他,你是你。”
“那你……”
那人微微一笑,温柔地望着他,轻轻道:“朕始终觉得,娶到你,是朕一生最大的福气!”
蒋子风忽然觉得,双目有些氤湿了。
————俺是好久好久没有出场过的省略分界线,大家鼓掌欢迎!哈哈———
大齐边关 兰朔城
“殿下,前面西岚守卫太紧,我们后线粮草不足,无法在十日内攻城。”陈竟皱着眉,纵马来到迦罗炎夜身旁道。
迦罗炎夜驻马立在高高的山崖上,俯望远处的兰朔城,眼神冰冷,没有说话。
陈竟道:“吴连那个混帐已被殿下找借口参下,但朝廷迟迟不派新的后勤将军来,崔太守便有借口不放城粮,这样下去我们的大军支持不了几天了。皇上命您开春之前击退西岚人,可这些龟孙子偏偏扯您后退,岂不是故意为难您。”
迦罗炎夜淡淡地道:“不要急。开战前夕最忌心浮气躁和粮草不足,陈竟,你两样都占了。”
陈竟心中一凛,忙道:“是。属下明白了。”
迦罗炎夜望着远方嚣张的敌人,想到后方看不见的暗中力量,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我迦罗炎夜想要攻下的城池,谁能拦我!”
……
很快就让两只见面,厚厚^^
PS:大家明白小羽毛和皇后最后那段话的意思么?蒋后问他换新的粮草将军谁比较好,就是在试探楼清羽,而小羽毛答的那位吴将军,就是楼相告诉他的‘太子的人’。咱们小羽毛是很聪明滴,当然懂得收敛。
另外因为十某不太爱写那些阴谋诡计之类的,何况这种宫廷之事也很难一语僻之,所以后面许多事会简单化一些,十某还是比较喜欢写白白的爱情戏,厚厚^^
H~~~
33
饿谁不饿兵!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明白的道理。但是道理人人都懂,上令下行,却未必能做到。
返回临时驻守的边城,迦罗炎夜直接带人闯入太守府,命人将崔太守拿下。在参下原后勤将军吴连之后,迦罗炎夜毫不手软地将姓崔的立斩刀下。
“二皇子,你不能这么做!我并没有触犯大齐律令!我是皇上亲封卢州太守!我……”
“吵死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拉出去!砍了!”
迦罗炎夜冷酷地看着亲兵将崔太守拖出去斩必,对其他呆若木鸡的官员道:“与西岚大战在即,崔太守懦弱无能,无法配合前线作战,还寻各种借口短我军粮。今日本王将他拿下,谁有不服,站出来说话!”
卢州府的官员们战战兢兢,无人敢答。过了片刻,一个官吏颤声道:“皇上已调了新的军城将军前来接替吴将军,后日便可到达,这个……”
迦罗炎夜道:“本王自有打算。你们都回去做好准备,十日之后开战。”
“是。”
众人领命,都惶遽退下,此后再无人敢拖这位二皇子的后腿。
“殿下,你觉不觉得刘将军身旁那个副将有些眼熟?”
在斩杀崔太守后的第三日,新上任的后备将军刘宣武到任,陈竟出城迎接,发觉他对身后的一个副将特别关注,因而也多瞥了两眼,竟也觉得有些眼熟,晚上在迎接朝廷命官的宴会上对迦罗炎夜偷偷嚼耳朵。
迦罗炎夜闻言,抬头往那个副将方向望了一眼,大厅之中将士众多,烛火也不是很亮,那人隐在阴影里低着头,一时看不清模样。不过迦罗炎夜心中一动,隐隐觉得他的身姿俊美,确实有些熟悉。想了想,随口道:“也许在京城里见过。或是从别的军营调拨过来的。”
陈竟不语。心道殿下您是没在白天的时候见过,虽然面容有些不同,可怎么看怎么觉得竟与……竟与您家里那位有七八分相像呢?
他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但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便转头继续招待几位将军喝酒去了。
迦罗炎夜虽在军中长大,却不太善于饮酒,酒过三巡之后有些头疼,便起身离席。
军中行动不似皇城中那么严肃拘谨,大厅里正在推杯换盏的将领喝得正兴,也无人多注意,迦罗炎夜走至门口,觉得头有些晕,回头望望,见陈竟正与新来的刘将军拼酒,便甩甩头,一个人向门外走去。
出了厅门,被夜里的凉风一吹,酒气竟隐隐上头。迦罗炎夜生性骄傲,除了身边亲信不喜别人亲近,因而无人敢贸然上前服侍。
他一人走至自己的后院,头越发晕的厉害,脚下晃了晃,忽然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臂。
迦罗炎夜正皱眉要甩开,耳边突然传来轻笑:“我的大将军,怎么才几杯下肚,竟连路都走不稳了么。”
迦罗炎夜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望着来人:“你、你……”
那人笑咪咪地道:“我扶殿下回去休息。”说着扶着迦罗炎夜回到卧室,此时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怎么在这里?”迦罗炎夜推开他的手,望着他身上的军服,灵光一闪,道:“你是刘宣武的副将。”
楼清羽帮他解开衣服,脱下靴子,道:“你这里怎么没人伺候?”
迦罗炎夜坐在床上,按住他在腰间为自己解裤带的手,恼怒道:“我问你话呢,别避重就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
楼清羽笑道:“当然不是想来就来。属下可有官职在身呢。”
迦罗炎夜扯住他的衣服,指着上面的官衔叫道:“谁给你封的副将?姓刘的?他可有这本事?!”
楼清羽笑笑,将他推倒,翻身压了上去,扯下自己的衣物道:“我的本事比他大。有话明天再说,咱们现在办正事要紧。”
迦罗炎夜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身上一凉,衣物已被楼清羽扒了个干净。大概是喝多了,又或是别的原因,迦罗炎夜竟突然一句咆吼:“他妈的!你要冻死我!”
楼清羽噗哧一笑,道:“属下这就给殿下暖暖。”说着扯下自己的衣物,往迦罗炎夜身上一覆,还不忘扯过床上的大被为他们遮暖。
迦罗炎夜脸涨得通红,暗骂自己头脑错乱,竟冒出那么一句话。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忽然变得晕晕乎乎,全身无力,想要夹紧的双腿不知怎么被楼清羽跻身进去,身上被他乱摸,燥热难耐,双手想要反抗,却又好似欲拒还迎。
我喝醉了,真的醉了……
迦罗炎夜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想着,感觉楼清羽将药膏状的东西挤进他下体的入口,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来回揉按。
“呜……你快点……”迦罗炎夜皱眉喃喃,抬了抬腰,将早已涨立的分身在楼清羽身上蹭了蹭。
楼清羽倒抽口气,本已肿胀的分身让他这么一挑拨,更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想不到你比我还兴奋……”
楼清羽低声嘀咕,看着迦罗炎夜双目紧闭,头颅微侧,冷削优美的侧脸从下颌到脖颈再到锁骨,竟无一不充满力量与诱惑。
“啊……”迦罗炎夜无意识地又顶了顶他,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拉近自己。
楼清羽掐了掐他早已挺立的红色茱萸,看着他颤力地抖了抖,心中笑骂,我这么忍耐是为了谁啊?
楼清羽不再犹豫,将只开拓到两根手指的手抽了回来,用自己的分身取而代之。顶入一半,迦罗炎夜痛得清醒过来,破口大骂:“混……”
楼清羽一低头,立刻封住他的口,同时用力拍了拍他的臀部,待他吃痛张开双腿松了力气,便一入没顶。
“呜……”迦罗炎夜痛得拧紧眉毛。前几次欢好楼清羽都做好充分准备再进去,这次离得时间久了,前戏工作又稍嫌不足,不由让他吃了几分痛。
楼清羽低头亲吻住他胸前殷红一点,腰部不断挺动,将那灼热之源缓慢而有力的一次次挺入,撤出。
“嗯……啊……”
楼清羽缓慢地摆动腰肢,在迦罗炎夜体内撞击,持续刺激着他那敏感的地点,击得他的跨下之物在自己手中涨得更大。唇也没有停下,一直亲吻着迦罗炎夜的身体,似乎是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霞,最后甚至把他的耳朵含在口中慢慢舔咬。
迦罗炎夜最经不住他这样的情欲挑逗,早已被勾起了浓浓的欲望,浑身软的像滩泥,只是闭上眼反手勾着他的肩背,不断发出急促而渴望的呻吟。
……
元旦贺礼,货真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