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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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罚 更新:2021-02-25 00:50 字数:4763
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用极淡的声音说:“米粒,我的身体变化了。”
我往他裤子上的突起瞄去,被那傲然的小山包诱惑的呼吸一紧。
他身子后仰,让自己修长纤细的身体在泥泞中完全没有防备的展开,若一株雅致淡薄的白菊悄然绽开,以完美的气节撑着自己欲望的哭泣。
他伸开胳膊,邀请我一同躺下:“来,米粒,到哥哥这里。”
我扫眼黑成浓墨的天空,望眼周围黑绿的模糊树影,揪眼这片只为我们开启的宽旷绿地,重视扯了发上的带子,散落了一头青丝,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身边,躺在那纤细的胳膊上,窝进了那不甚有力却令人心动的怀抱里。
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寂静,除了耳边鼓点般的噼啪声,全然感觉不到一点存在的气息,又那么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却不至于恐慌,我想,是因为我身边有他。
在这片雨夜下的黑暗中,他摸索道我的冰凉小手,掌握着我的力量,将彼此的一切通过手指的感官传递着。
他将我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脸上,一寸寸的移动,一寸寸的抚摸,一寸寸的下移,一寸寸的探索……
而声听不见了,是剩下彼此的心跳,咚咚有力的欢实着。
他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承载着异族的神秘芳香,不浓郁,却令人痴迷,他说:“小草在身体下拼命的吸吮着雨水的营养,想要在明天长出绿油油的高昂,想要在风吹运动中摇曳身躯,想要独立成一片特别的土地,不为花儿陪衬,只为自己的欢愉。
而水拍打着大地,大地反击的蹦起泥泞的痕迹,在脚趾上,在手腕上,在胸膛上。因为我们此刻躺在这里,所疑这种泥泞似乎要将我们掩盖成垃圾。
米粒,我们不去和别人一样,你我都是因叛逆才生出的种子,即使不咆哮这无端的伦常,但也绝对是这片混沌中唯一的残缺唯美。
米粒,我就在这里啊,你能感受到的。
米粒,我就在你的手下,你而已从我身上探索任何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就那样笑着,如同堕落在地狱里的妖孽一样,用云淡风轻的声音说着及其煽情的话,他在勾引我,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但却无法抗拒这恶魔的血咒。
他的大手指引着我的小手爱抚着他的身体,在那淡薄的布料上滑动着靡丽的青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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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等着我掀开他的衣衫,等着我投入这场疯狂,等着我主动的探索,等着让我无路可退,不能后悔!
这一课,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就是地狱里那极美的曼陀罗,在我永远到不了的彼岸摇曳诱人的花姿,想让我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想让我跨出自己的禁地,趟过一地的荆棘,即使是伤痕累累也要葬送在他的脚下,从此后……同根不弃。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爱着我,深深的爱着我,用性命爱着我,用灵魂捍卫着我。
他就躺在我的身旁,他的身体就在我的手下,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道他心跳的速度,和那血液奔流的方向。
是的,他想让我知道,他打开了他的身体,放出了隐蔽的灵魂,他为我贡献出毫无防备的自己,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
着了心魔般,将沾了泥石的手指探入他细致的仿佛终日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那平坦的腹部爱怜的抚慰着,手指间因又细小的泥石而微微硌痛,但这种细微的异样却承载了强烈的亢奋与欢愉。
我的呼吸变得浓重,有种破坏唯美的罪恶感,也有种独占纯粹的兴奋窃喜。
不要以为男人可以无爱而性,女人就非得因爱而性,这是个错误的观点,就如通手套不能戴在脚上一样纯属谬论,这就好比五指袜也是一种过时的流行。
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是感官动物,她们用眼睛吸取一切美妙的景致,她们逼男人更哎触碰细微的美妙,比幼童更能享受细腻或者粗糙。
所以,当一个男人想要和你Zuo爱时,你最好别问他是否爱你,就如同此刻,如果青菊泪痣如果问我爱不爱他,我一定说我爱。
但可能出口的只是个半句,完整来说,应该是……我爱你……的身体。
别以为贪图身体就是丢弃灵魂,从动物的择偶标准来看,都是先从气味和体型开始的。所以,我承认一点,我被青菊泪痣刹道了。
由腹部道胸膛,由胸膛回到腹部,在那裤袋边缘处徘徊,若谨小慎微的妖精,想要试探深渊,却又怕万劫不复。
不得不承认,手下的质感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有种想要狠狠纠缠的冲动,想要贪享他的这份极致。
他的腹部感性的起伏着,他张着的回眸萦绕起靡丽的痕迹,他的柔唇呼吸着急促而炽热的气体,他脏兮兮的手指突然紧紧扣着我的手,硬是从那皮带与腹部的微小空隙中挤了进去!
当那炽热的硬挺贴覆在手心,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瞬间冲到脑门,轰隆一声,震倒一片防备。
他的大手覆盖着小手,我的小手掌握着他的脆弱,就仿佛一层层的庇护包裹般那样安全。整个世界,都是彼此,其它……都不存在了。
他爱抚纠结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挑逗抚慰着他的欲望,就这么眷恋着,躁动着,纠缠着……
手脖处即使被他的手腕护着,但那被撑到极致的皮带也不免搅痛了侧面肌肤,可想而知他的腰身和手腕会有多痛。但他却浑然不觉般,仍旧引诱着我撸动着。
随着他呼吸的急促,男子低沉的呻吟由喉咙处倾斜而出,在雨滴的噼啪中低音出夜的靡丽。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的高潮里掺杂了哭泣的声音,可待我认真去看,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面上仍旧璀璨了大片的水泽,如同刚解冻的冰雕般潋滟妖媚。
我攥着他的柔软,他包裹着我的手指,两个人就这么我在对方身边,呼吸着彼此散发出的气味儿。
我咯咯的笑着,如同妖孽般银亮着凤目,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享受着他的呼吸起伏。这场雨啊,好像是积酿的酒,浇醉了我的身子,浇灌了我的灵魂,甚至连发丝都柔软了起来,痴迷的与他的馒头青丝交缠起来,都……醉了……
暗香袭春争宠夜(一)
爱一个人可以很简单吗?不,这其实是一个关乎生命的抉择。我已经过了躁动的十八岁,不会因为一支玫瑰或者一条项链、一声誓言就敞开心扉,去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但是,爱情往往是最好的狙击手,无论你躲在自认为多么理智的地方,都会被一招毙命!所以,我还是受了青菊泪痔的蛊惑,为了他给的放纵,我在没完全敞开心扉时就先劈开了大腿。
可惜……人家不要我。
他让我抚慰他,但他却不要我,我敏感地察觉出,他在等我爱上他,他要我先敞开心中的门户,然后在张开肉欲的大腿。
我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他妈地来引诱我下地狱的祸害!
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出奇的神准。
不是有人说吗,情场得意赌场必然要失意。
我可能就是此种论点的典型论据。
要说这白毛妖狐也挺够意思的,昨天我因故缺席,他就剪短了电线,造成停电事故,将比赛改成了今天。
可是……
我张着唯一可以透气的小嘴,从床头的纸抽里扯出一张面巾纸,狠狠拧了拧川流不息的鼻头,无比哀怨地肉疼这与我失之交臂的社团比赛巨额奖金,真是叹息缘分浅薄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绿草根下死,风流不下流!好像是这么说的吧?我伤风感冒得严重,没法仔细推敲。
不过,要说这失望绝对是为希望准备的特效降温药,简直可以冷的冻死人。
若不是我昨晚和青菊泪痣大走感性路线,今个儿也不至于卧床不起,眼巴巴地想着别人捧走奖金大奖,自己只能咬着被单,痛斥男色害人。
喉咙有点渴,摇摇晃晃地下了地,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无力地瘫软在我的御用座便上,仰望着窗户发呆,不知到那根被我蹂躏了的青菊泪痣是否安好?不知道生了我一夜气的红糖三角是否安好?不知道睡在吉普车里的黑衣睡神是否安好?不知道正在主持社团比赛的白毛狐妖是否安好?
看看,我这一颗小小心脏竟然住进了四个人,这是多么坦然的感情,多么拥挤的空隙,满的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再空虚。
呵呵……别说什么礼义廉耻,放荡形骸!
如果一直社会允许,一妻多夫合法化,我就不信哪个女人会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爱我家那一个上床不洗脚、Zuo爱穿袜子、接吻大蒜味儿的老公!
女人的色,绝对不亚于男人的眼界;女人的色,那是骨子最隐匿的邪恶,若被勾引,那就是无止境的蔓延。
有时候我想,既然古代帝王心怀天下;现今领导讲究博爱世人;那我,就他妈地爱四个,多吗?一点都不多吧?
自我狂想曲中,电话铃声突然想起,吓得我猛然一惊。
动作僵硬地站起,摸起寝室里的公用电话,凑到耳朵……
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种翩翩公子的感觉,他说:“你好,请找白米。”
我微愣,这不是方航吗?调整好优美的声线,软软地唤了声:“方航……”
方航关切的问:“米儿,我打你手机都关机,怎么了?有麻烦吗?”
我鼻音甚重道:“我没有麻烦,不过手机丢了,我想你……”想着接近你,了解你家的一切内幕。
方航开心的笑着,语含宠溺道:“我也想你。”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方航:“我现在就在你们寝室楼下。”
我做惊喜状:“真的?”
方航:“下来吧,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点头:“好,你等我。”挂上电话,我挑起不善良的眉眼,使劲拧了拧鼻子,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湿漉漉的女子,不禁开始怀疑,为什么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下,住了一个绝对强悍的灵魂?看来,老天不但给了动物保护色,更给了人类虚伪的皮囊。
勾唇一笑,只点了些莹润的唇彩,让自己看起来清纯的如同雨滴睡莲,点了鼻塞通,吃了两片药,停止了精神,翩然地飞舞下楼,去会这个现实生活中的边角余料。
不得不承认,站在阳光下手捧玫瑰花的方航是帅气逼人的,当然,最能衬托气质的要说他身后的极品跑车,简直能瞬间拿下女子的芳心。
方航眼中的炽热是遮盖不住的蠢蠢欲动,我摇曳着步伐坐进了他打开的车门,跑车拉风飙去,只留下一地的议论纷纷。
我知道那些长舌妇会说什么,无外乎是我这只狐狸精脚踏两只船而已。大家都以为我和红糖三角有一更是抢了藏玥男友的不要脸狐狸精!其实……哪里是脚踏两只船啊?明明是脚踏四条船,而方航不过是我的手牵一隅,向匍匐在我脚下,我还不稀罕咧。
果然,按捺不住的方航先提起了这个茬,它笑容可掬却面部生硬的问:“米儿,最近你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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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顽皮的孩童般笑望着他,眼波璀璨道:“不好,你都不在我身边。”
方航灿烂一笑,继又伪装心痛的模样:“想我都不给我打电话。”
我猫样地贴近他,凑近他的耳朵呵着热气,暧昧道:“闻声不如睹人,我就不给你打电话,我就要看见你的人!”
方航呼吸一紧,车子一滑,差点出交通事故。
他控制好车速后,才嘘出一口气,将汹汹燃烧的眸子转向我,沙哑道:“米儿,你是一个妖精。”
我轻咬下唇,挑目看他,忽地一笑,龇牙咧嘴道:“看不吸干了你的精髓!”
我也笑了,笑得天真无害,想让一个男人沉浮,单单是一味儿的感官怎么够呢?女人,只有多变才可以美丽。其中精髓,我可是从被甩了N次中总结出来地。此等独门心法,只等着老了后,出一本书,授课那些想做妖孽的女子,好好地祸害人间男子吧!哈哈哈……
半晌,方航终于跨入正题,问:“米儿,我听说你和鸿塘走得很近。”
我哀怨:“那个人总找我麻烦,虽然打着旗号要追我,却每每害得我不是记过,就是受处分。好怀疑他的最终目的哦。”误导鸿塘喜欢方航,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插曲,我很期盼。
方航的眼变得若有所思,我继续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醋:“哎……真是搞不懂那个鸿塘,搞了那么多大动作,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他在追我,可实际上,他对我的态度相当恶劣,好让人烦呢。”
方航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小手:“不要理他,不然我会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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