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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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罚 更新:2021-02-25 00:50 字数:4772
红糖三角呲牙一笑:“老子一向说到坐到。”
因为从他眼中看到无比坚韧的意志,所以我呜咽一声,直接软在他的怀抱里,抽搭道:“大侠,还是让奴家来追您吧。”
红糖三角开心地大笑起来:“操!就知道你喜欢老子,还装个鸟儿紧啊?”
我咬住他的衣衫,心中无限凄凉。早知道今天是这番局面,我何苦跟自己过意不去?直接一咬牙一跺脚承认自己喜欢他不就得了?何苦啊~~~~何苦啊~~~~
红糖三角见我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嘴角直往上咧,当即拉起我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兜,就这么拖拉着长长的影子走在寂静无声的街道上。
本来走得很好的,红糖三角突然停住步伐,将眼睛扫向我仍旧赤裸的脚,眼中暴躁之气瞬间飚起,两下踢出自己的鞋子到我脚边,粗声道:“穿上,跟没长脑袋似的,扎脚也不知道吭一声?”
我这不是被他的红色炸弹袭击闷圈了吗?不然能忽视脚下的痛吗?当即愤怒回升,两下趿拉上他的大拖鞋:“你就不会打个车?或者捣动来一辆车?”
红糖三角撇我一眼,呲鼻:“浪漫,你懂不懂?”
我嘴角抽筋,扫了眼被烟熏火燎险些葬身火海、又光荣蹲了局子没混到夜宵的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浪漫从何而来!
无力反抗,月夜下,我趿拉着他超级尺寸的大鞋拖,甩着已经被烧了半边的大熊脸睡衣,披散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揉着被火熏得难受的眼睛,吸着有些着凉的鼻子,一身脏乱地被他拉在大手中,颤颤巍巍地行至到天亮十分,终于在全校同学的早操注目礼中,完成了他所谓的浪漫之旅……
谁人梦里花青色(一)
神经大条无往不利倒拔龙阳的我,终于在红糖三角的高压追求下……病了。
何素、叶愉都去上课,顺利利用变声替我喊到,我一个人固执地裹着大被睡觉,即使头晕脑涨但也绝对不向病魔妥协!坚决用自身的抵抗力绞杀所有的病毒!宁死不屈!
口号无比响亮,说到底还不是一句话:“我晕针。
一看见针,我就手脚冰冷四肢僵硬,有种仿佛是生来的恐惧感,也像是在潜意识里被针伤害过的惶恐不安。
晕晕沉沉的脑袋中,偶尔飘渺过几幅诡异的画面,让我以为自己的梦魇又杀了回来,吓得拼命挣扎,哑声嘶吼,挥舞了拳头不想让噩梦靠近。
在我的噩梦里,总是不停的求饶,无止境的惨叫,永远的饥饿,惨不忍睹的伤口……
画面支离破碎,看似不真实,却令我产生了身临其境的切肤之痛。
逃避……除了逃避还是逃避……
不要,不要靠过来,不要,不要……
一声声的不安与颤抖,摇晃碎了我坚固的堡垒,只能惊恐地流出血泪,忍受着身体与心灵上的痛……
摇曳的昏暗潮湿下,一只苍白得没有一丝血气的手指缓缓抚上我的脸颊,将我小小的头颅抱入怀里,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言轻哄着:“不通,不哭,哥哥会变强大,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们,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即使哥哥坠落黑暗的深渊,也要让你幸福……”
望着那只手的离开,我急切地想要抓住那患得患失的影子,嗓子沙哑哽咽地不停唤着:“哥哥……哥哥……哥哥别离开我……”胡乱的手一把抓住实体,那因急切而用力过猛的手指仿佛若锋利的刺,直接抠入某片细腻的肉感中,想要确定那曾经的真实。
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我缓缓睁开眼睛,在渐渐清晰中看见那浅灰色的眼,挺直的鼻,干净的肉粉唇畔,和那如泣如诉却分外妖娆的红色泪痣。
而我的手指尖此刻正紧紧地抠在他的白皙玉指上,生生恰出了鲜红的血痕……
青菊泪痣缓缓勾起温柔的唇角:“醒了?”
我点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才哑着嗓子费力地哼了声:“嗯……”
青菊泪痣将我扶起,靠向自己的胸膛,伸手捏开一个挂在他脖子上的水瓶子,然后用纤细地手指寻到我唇的位置,轻柔而缓慢地将清水引入我的口腔。喉咙舒服了一点,我仍旧虚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料,问:“你一直在照顾我?”
青菊泪痣摩擦着我的潮湿发丝,轻声笑道:“某个怕针的小野猫病了,只能靠人工保养了。”
我笑容染面:“没看出来,你对我还挺上心的。”青菊泪痣亲昵地调侃着:“米粒都跟我叫哥哥了,又怎好不上心?”
我隐约记得自己的梦魇,只觉得越想脑袋越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打趣儿道:“没按实际情况跟您叫大爷,您老就偷着乐吧。”
青菊泪痣:“难道米粒也以大娘自居?”
我瞪眼过去,又想起他看不到,便用手指搓了下他的胸口:“跟你说,我刚才狠狠地瞪你一眼,怕你不知道,特意告诉你一声。”
青菊泪痣无奈地笑着:“米粒,你还真是可爱。”
我觉得自己脸有些红,但一定是发烧的原因,当即用鼻子哼了声,又玩他怀里拱了拱,占足了美男便宜。
青菊泪痣收紧双臂环抱着我,轻柔的问:“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占我便宜?”
我摇头:“这是为感激你照顾我,本姑娘自动投怀送抱,让你抱个柔玉软香。”
青菊泪痣好听的低低笑着,抚摸我发丝的手指微顿,幽幽的问:“这……头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我顺着他的手也摸了过去,自然回道:“不晓得,可能是太小时候发生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
青菊泪痣哦了一声,转而道:“米粒小时候一定非常顽皮。”
我扁了扁嘴,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难道要骗他我有个幸福的童年?还是坦白我是孤儿的身份?既然不想对他说谎,那就沉默,或者转移话题:“我昏迷几天了?”
青菊泪痣胸膛震动:“你怎么认为自己昏迷了几天?”
我答:“一般来讲,女主角一昏就是三天打底,五天一关,半个月那也是偶然发生的小小奇迹。如果我是女主角,那我一定得昏迷至少三天。”
青菊泪痣微愣,恍然道:“可能你属于那种打不死的小强女主,所以……从我赶过来到现在,你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清醒了。”
我尴尬地咬牙切齿狠扯被子,出声哀嚎道:“我不要啊,我是个柔弱垂柳、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有着千锤百炼的金刚不坏之身?那是攻,不是受!呃……不对,总之那不是我。”
青菊泪痣总结为:“言情小说荼毒人啊。”
我眼睛一亮:“莫非小哥也看言情小说?”
青菊泪痣意味深长道:“容纳百家之长,汇聚千家之风,纵览古今,包揽群书……我都不喜欢。独爱言情穿越文,也看耽美BL。”
我傻了……
以完全膜拜的嘴脸仰视着此等牛人,抱拳道:“师傅~~~~您真是博学博爱啊。”
青菊泪痣浅浅地勾起唇角,抬手敲了我一记脑门:“从‘零惑’的女厕出来时,你一开口,就已经暴露了你喜欢穿越文的爱好。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主追一妻多夫吧?”
我完全拜倒在他脚下,整个人黏糊在他身上,狗腿道:“师傅~~~~这是徒儿毕生的宏愿,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箭四鸟?请师傅指教。”嘿嘿……等你教会我办法,我第一个就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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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菊泪痣那颗红色泪痣在阳光的斜射中越发妖艳,就如同地狱里摇曳的曼陀罗般充斥着绝美的妖艳气息。他抬起苍白的手指抚上我的唇畔,轻柔的摩擦道:“一箭四鸟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心跳加快,完全一副洗耳恭听不耻下问的嘴脸:“快说,快说。”
青菊泪痣恍惚的一笑,若镜中月,水中花,不真实,却是最绝美的景致。他缓声轻吐道:“那这只箭就犀利决然些吧,狠狠刺入四只鸟儿的心脏,若非妥协,就拔箭身亡。”
我眼睛逐渐张大,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花青,你……真狠。”
谁人梦里花青色(二)
青菊泪痣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丝,若三月溪流般温柔地笑道:“哦,哥哥只对米粒一人好。”
我一激动,狠狠扑向青菊泪痣:“哥,请受小妹一拜。”一口啵在他的柔软唇畔上,嬉笑道:“这是见面礼。”
青菊泪痣无声无息地笑弯了眼睛,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愉悦道:“礼物有点薄。”
我特懂情趣地凑过去,对准那干净的柔唇又是啵啵两大口:“咱家存货多,哥你随时要,妹子我随时供给哈。”
青菊泪痣:“放心,御用哥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青菊泪痣幽幽道:“别骗我,不然心会碎的。”
听他此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了认英哥做干哥的事儿,不晓得算不算欺骗?毕竟,那是我打入方航内线的权宜之计,应该不算数吧?
偷偷扫眼青菊泪痣,然后开始明目张胆的打量,真是越看越喜欢,百看不腻就是这种感觉吧?都说哥哥妹妹最爱出事儿,看我俩这黏糊的架势,滚上床单那是早晚的事儿。看来,我得去白毛狐妖的店里拿几个高级避孕药应应急。呃……就不知道青菊泪痣是哪个尺码?
我眼神滴流乱转着,手也不老实地东摸一把西扭一下,有点猴稀罕的架势。
青菊泪痣哑声失笑:“泥猴,去洗洗吧,这豆腐也是咱自己家的,你随时想吃都是新鲜供货。”
噌……我脸红了。
这人,做什么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却总能说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脸红心跳的话?那好,既然你是我挂牌的豆腐坊,那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人的精神支柱果然不容小觑,当我色咪咪地扫向我的豆腐坊时,只觉得精神气爽浑身有劲儿!心情好了,身子轻了,趿拉上拖鞋就往浴室里钻,口中趁热打铁道:“哥,今早是你的课吧?”
青菊泪痣回道:“嗯。”
我:“那你请假了吗?就跑我这里来了?那三只螃蟹呢?”
青菊泪痣:“那三只螃蟹都没来上课。白湖今天到新货,段翼在寝室睡觉,鸿塘被段翼揍了一顿,此刻怕是躺在床上休息呢。”
我打开水龙头的手一顿,问:“段翼怎么又拿鸿塘练拳脚?”
青菊泪痣:“应该是今天早晨段翼从‘零惑’回来时,正好看见鸿塘拉扯着惨兮兮的你吧。”
我:“哥,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青菊泪痣淡淡一笑:“因为我想知道。”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将我淹没,清清爽爽地洗个干净后,我赤裸着身子哼着小曲就蹿出了浴室,当即在阳光明媚中看见散落在寝室的……四!只!大!螃!蟹!
他们那青了脖子、红着俊脸的表情是如此生动,导致我瑟缩的伸出手,颤巍巍地挡住了自己胸前那两株傲人的雪峰,在光晕中悄然无声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回到浴室里,又从门缝处伸出一只沐浴后的娇嫩小手,摆了两下。
红糖三角两三下把自己的上衣扒下来,狠狠塞进我的手里,咬着青紫的嘴唇,低吼:“穿!上!”
我从门缝里偷窥他那精致的蜜色胸膛,眼睛色咪咪地一转,成功目奸后,便乐呵呵的打算换衣服,可掂量一下手中的白色衬衫,我还真怕自己露点。
黑翼睡神酷酷地扯下自己紧身镂空黑色T恤,也递到我手上:“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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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出丑,忙转到洗漱间里面,用手巾擦干身体,套上了黑翼睡神的T恤当内衣,又穿上了红糖三角的白衬衫当外套。
低头看看,这双肉色纯人皮裤子还真是不错。门被轻捶一下,我拉开些缝隙,将白毛狐妖也取了进来的长袖米色衣服,在腰部环绕了两下,袖子一系,一个超酷的裙子就这么出现了。
拉开房门的一瞬,我有种被极限画面刺激到的心潮澎湃感,只觉得血液上蹿,险些酿成鼻血横流的窘态。
忙一手扶在门框,一手拍向脑门,微扬着下巴,努力平复着心跳狂奔的速度,眼睛却仍旧不受控制的直奔而去。
在我视线的炽热范围内,三个风情迥异的男子皆赤裸着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凌乱着张扬的发丝,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他们紧系了条腰带在低腰的裤子上,那隐约间的弧度曲线令人呼吸急促,非常引人探索窥视的欲望,想彻底解放那裤子内的血脉喷张。
我难以自持的沙哑开口道:“如果……只系条腰带,效果就更好了。”
白毛狐妖目露不悦,口气揶揄:“白米同学如果还赤裸上阵,我倒也不介意紧系条腰带等在此处。”
我恶劣的心思飘起,凤眼一挑,巧笑颦兮道:“成啊,您现在脱了,我进去重新洗过。”
红糖三角运起气流,刚张开血红大口,就扯动了唇角的淤青伤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