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风雅颂 更新:2021-02-25 00:48 字数:4790
“好,你先扶我起来。”
临之遥盘腿背对着浅渊坐下,浅渊在他身后也坐下,助他运功。
天乐宫的内功心法“临心诀”算不上厉害,但贵在灵巧奇妙,用在驱毒上面一向很管用,但是这回却很不顺利,过了两刻钟还是不见效果,浅渊坐在临之遥身后,看不到他的脸。此刻临之遥双颊已是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锁,神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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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临之遥吐出一口血,身体软软倒向浅渊怀里。
“你怎么了?!”浅渊大惊!
“不行,逼不出去……”临之遥虽吐了血,却没有受内伤,只是方才一番运功,药性发作的更厉害了,眼里情Se迷离,鲜血顺着嘴角滑下,衬得朱唇泛出水色光泽,耳朵和脖子都泛出粉嫩的樱色,浅渊心中大呼不妙,几乎想扔下他逃走!
“……你帮我把床头柜里的匣子拿来!”临之遥强打精神,撑着身体从浅渊怀里坐起来,浅渊温热宽厚的胸膛对此刻的他来说太具诱惑。浅渊闻言把临之遥抱上床,打开床头柜,里面果然躺着一直精美的紫檀匣子,不知装着什么,把它拿出来,交给临之遥。
“……你出去吧!”临之遥接过匣子,也不打开,吩咐浅渊出去。
“你这样子我怎么出去?这里面是什么?解药?有解药你不早说!”浅渊一把抢过匣子打开一看,顿时傻眼。
各种颜色和规格的玉制男器排列其中,另有不知名膏药好几盒。浅渊脸红不已,后悔自己手快!夜夜寻欢的临大宫主的床头柜里能有什么好东西?!等等,莫非他想用这个自渎?!一定是,所以才叫我出去,是怕我看见难堪吗?
“你假模假样装什么纯洁!我来这里第一天你不是叫我好好参观来着?这会儿做作什么!你现在这样子还有本事‘自攻自受’?!”浅渊知道自己在发莫名其妙的脾气,就是控制不住,“过来躺好!小爷我今天就好人做到底!过来呀!”
临之遥已是强弩之末,神智不甚清明,却还是被惊得怔住,但下一刻浅渊一手捉住他脚踝,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嗯”的一声呻吟出声,再抵不住药性,双手急切攀上眼前男人的胸膛胡乱抚摸,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难耐的呻吟。
浅渊头皮发麻,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揽下这差使,估计是疯了!从匣子里取出一只小号的蜜蜡色玉势,想一想,又打开一盒膏药,蘸取了一些,涂在玉势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临之遥的裸体,但眼前的景色还是太刺激,浅渊强作镇定,心中念着“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手拿着玉势,一手分开临之遥修长白皙的腿。
“进不去?!”浅渊额上见汗,气恼的盯着临之遥的私|处,“这么小一根还进不去!你怎么这么娇气!”刚才努力半天,那根二指粗细的玉势竟然怎么都进不去,临之遥口里“唔唔”的哼哼着,抓着床单不断扭动身体,看得浅渊火气更旺!
“好吧!小爷说了,好人做到底!出家人不打诳语!”恨恨的用手指蘸了那白色药膏,闭着眼探向他幽|穴。
“啊!啊啊!——”临之遥此刻神智全失,只觉得那骚痒难耐之处被物体填充,快感汹涌,媚声叫着,向前摆送腰胯,渴望更多。
浅渊骂骂咧咧,用手指扩张好之后把玉势慢慢插进去,待临之遥稍微适应,开始抽动,临之遥开始一声声叫得愈加销魂蚀骨,不多时就射了。浅渊压着火,有怒火更有欲火,下手并不温柔,用玉势让他高潮了两次,临之遥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避开浅渊的眼睛,只是红着脸低头喘息。
五
浅渊一把将玉势塞给临之遥,站起来:“我走了!”
走了一步走不动,知道是袖子被临之遥拉住了,浅渊立在原地,不敢回头,心里象在打鼓。
“……别走。”临之遥的嗓子有些沙哑,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性感。浅渊回头,赫然对上一双水光涟涟的眼,期期艾艾的望着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绷了一夜的弦,断了!回身搂过临之遥,急切寻上他的唇。
浅渊吻得粗暴,嘴里泛起淡淡血腥气,放开怀里的人,果然嘴唇被他咬破了。赌气似的粗暴的扯掉他仅剩的亵衣,将他双腿架上肩膀,临之遥惊惶得挣扎起来,浅渊并不理会。浅渊的脸在悬在临之遥上方,双颊酡红,眼神冷冽,带了三分怒意七分欲望,望着身下人困惑迷茫的眼,知道他药力还未完全解除,无措又性感的样子万分撩人,脑袋轰鸣起来,什么也来不及想,大力挺身进入!临之遥的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浅渊的吻吞咽下去,然后是不带一点怜惜的大力抽插。突然也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身下的人禁不住全身抖了一下,浅渊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开始对着那一点反复研磨,惹得临之遥失控得大声呻吟哭喊扭动。浅渊被那紧致的甬道收缩吸附,只觉得太阳|穴直跳,在眩晕中冲上高峰,小腹一热,临之遥竟然也绷直身子泄了!
浅渊做了一次,分身留在临之遥体内却不见消退,瞟了一眼那盒白色膏药,大呼失策!竟然把苍蝇水当成润滑剂了!早该想到那膏药也是催|情用的!
“临之遥,今晚合该你倒霉!”说着大力将临之遥翻过来,再次从背后狠狠进入,尽根没入,引得临之遥失声尖叫。一手抬起临之遥的腰用力锁在自己身前,一手摁住他肩膀,让他跪爬在床上,浅渊眯起眼睛看着临之遥青丝散乱的高昂头颅,线条美好的背部,突然加大力量奋力抽插,房间里顿时响起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着临之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分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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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渊脑子晕晕的,不甚清明,七彩缤纷的烟花在眼前纷飞,只知重复着身体的动作……
清晨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瞥见身边的人蜷缩着躺着薄被下,露出雪白的颈圆润的肩,伏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眉眼间情Se未退尽,浅渊下身一紧,又有了反应。该死的!
浅渊说不上后悔,但是事情发展成这样实在非他所愿。
“果然还是上了他!”
说“果然”,是因为那天在门缝里无意窥见临之遥发情的样子,他就有反应了,害他天天多念《金刚经》好几遍。临之遥无疑是性感的,中性的漂亮长相,近乎完美的身体比例,纤细精巧的骨骼,习武练出来的漂亮的肌肉线条,白皙细致的皮肤,浑身散发出惑人的韵味,根本看不出年龄,这样遗世美人,这样绝世好受,对他这个天生的GAY来讲,太具吸引力。之前为他用玉势手Yin的时候,就憋得难受,忍得辛苦,不想最后还是晚节不保!
“妖精!”浅渊侧过脸看看身边的人,昨晚激烈异常,想来应该是临大宫主的“初受”,就被他翻来覆去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直把临之遥做得昏了过去!
临之遥睫毛跳动,浅渊知道他醒了,也不理他,径自穿好衣服离开,头也没回。临之遥听他走远了才睁开眼睛。浅渊说的两句话他都听见了。
——“果然还是上了他!”
——“妖精!”
“可真够狠的!”临之遥艰难起身,下体传来剧痛,不用看也知道状况有多惨,忆起昨夜浅渊完全不怜惜他一把“老骨头”,把他翻过来折过去的做,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他弄坏,也不知在撒什么气。
“自作自受!” 临之遥自嘲地苦笑。
浅渊在自己小院里呆了一整天,经书也没办法看下去,思来想去,决定离开,反正早晚要走的,早一点晚一点也没差。第二天一早正要去跟临之遥辞行,刚跨出房门,贺羽来了。
“宫主闭关了,让属下把这个交给您!”贺羽给浅渊送了一个包袱。浅渊接了,打开一看,有一叠银票,一些银两,一张地图,一把缠腰软剑,一个白瓷瓶子,几件衣服。浅渊心道:闭关?这么矫情!不想见我就直说!不过你倒了解我,知道我要走!
浅渊指指那个白瓷瓶子:“这是什么?”
“九转再造丹。”
“……”还真有这玩意,我莫不是穿越到游戏世界里了?
“属下已给少宫主备好马。”贺羽不待他开口,径自引路带他去马厩,浅渊笑笑,跟他去了。
浅渊拿了行李牵了马,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离开生活了近六年的天乐宫。
浅渊骑着马走在道上,脑子还是很混乱,搞不清楚这到底算什么,最后决定把这件事定义为一次“ONG NIGHT STAND”事件,不再去想那个妖精男人。只是,为了救那个妖精而破了色戒,还是很不值得,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修行不够啊!
“还是回无名寺去吧!这次一定要请师傅为我剃度!”浅渊这么想着,踏上前往终南山的旅途。
浅渊之前已经确定这里应该是某个平行时空,跟中国古代很相似,穿越小说没少看,知道自己这样的“异类”在这里要生存不容易,他自知自己没有改变历史的能力,更没有倾国倾城的资本,所以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要让别人看不出来他是穿越来的!因此出了天乐宫没多久就找了个当铺,把临之遥给他的那些看就知道很高级的衣服都换成了银子,但是浅渊还是忽略了一样东西——他的坐骑。浅渊不懂马,这也难怪,这匹看起来温厚的枣红马乃是良驹之后,在这个年代的价值,抵得上一个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因此也为他引来了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呃。。。做了。。。还真是够快的。。。。。汗。。。。。。。
H无能,大大们将就看= =
六
浅渊不明白为什么走了这么远,麻烦才上身。他不关心天乐宫的事情,自然不知道整个凉州都是天乐宫的地盘。他不认临之遥这个父亲,临之遥却给了他天乐宫少宫主的身份,因此一路走来,顺顺当当,倒叫他以为这个国家国泰民安民风淳朴了。
刚出凉州就被盯上了,浅渊心下不快,却也没打算打草惊蛇,按计划赶路,天黑之前到了这个名叫“马家集”的小镇。浅渊牵着马找客栈,走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周围气氛不对,手摸上腰间软剑,警觉起来。
“站住!别跑!快拦住那个盗马贼!拦住他!”浅渊循声望去,果然是跟了自己一路的那个人!盗马贼?呵呵,这真是贼喊捉贼了!
“别喊了,后面躲着的也都出来吧!”浅渊冷笑,我不找麻烦,麻烦来找我!
浅渊这么一喊,呼啦啦围上来十来个人,个个一脸凶相,看来是此处的地头蛇了。
“难怪跟了一路也没动手,在这儿等着我呐!”浅渊带着大斗笠,叫人看不清面目,粗布衣衫,一看就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这会儿这么轻松的一句话,倒叫强盗们有些疑惑了。
“哼!小贼,偷了大爷宝马还想跑!兄弟们,给我上!”
“且慢!”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公子,一袭白衣,明眸皓齿,眉眼间颇有几分正气,想来是初出江湖的大家子弟,路见不平,仗义执言了。
“在下方才跟在这位兄台后面进镇,看见他骑的就是这匹马,几位怎么说他偷了你们的马?”
强盗们都是人精,看他衣着打扮不凡,腰间佩剑,知道不好惹,但煮熟的鸭子断没道理不吃,狠声说道:“这是我兄弟几人与这小贼的恩怨,无关人等还请退开,刀剑无眼,误伤了人就不是好玩的了!”
白衣公子闻言,不退反进,向浅渊靠近几步,表明自己与他同一战线。浅渊冲他一笑:“兄台仗义执言,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与这几位恐怕只能用手脚交谈,兄台为我出头,我断不能害了兄台!”
白衣公子对他一笑:“家父常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者的义务’,我虽学艺不精,但不敢有违父命,兄台不必为我担心!待解决了这几个毛贼,定当请兄台共饮一杯!”浅渊再不劝阻,拱手称谢。
强盗们见这二人居然攀起交情来了,当下颜面全无,哇哇叫着攻上来。白衣公子也不拔剑,徒手与他们斗起来,看他的招式,大开大盍,法度尊严,定是出自正派名门。强盗们人数虽多,武功却下三流,浅渊唯一的武器就是腰间的软剑,看白衣公子打的轻松,于是也不拔剑,施展轻功在强盗们之间穿梭,每到之处必有人呼痛倒下,几乎都是手脚骨折,不一会儿已经放倒四人。那白衣公子看得惊奇,故意将多数人留给浅渊,一面观察他的招式。
浅渊用的是临之遥随便扔给他的一本书上的一套小擒拿手,闲来无聊就学了,当时并未当一回事,轻松放倒几个人,浅渊也觉得吃惊,原来这小擒拿手这么厉害么!那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