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蝴蝶的出走      更新:2021-02-25 00:33      字数:4820
  苏悦来到康宁殿外这次她在殿外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很顺利地便进殿,只是来到内殿是却看到衡尚领了宫人守在门外并未如往常一般在李暄身旁伺候。
  很明显,此时李暄再见什么人。
  衡尚在看到苏悦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丝心虚的感觉,他对苏悦行了礼才到:“中殿娘娘,奴才这就告知主上殿下,请稍等。”
  语言虽然恭敬,但他话里的意思就是李暄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擅闯。
  苏悦笑了起来:“如果我要衡尚现在便开门呢?”
  衡尚笑得很是勉强:“这…万万不可啊!”
  苏悦不耐烦听这些没有理他,跨步上前去衡尚倒是非常利索聪明的让到一旁。
  苏悦的手刚搭上门把便听到李暄的声音传了出来:“把头抬起来。”
  苏悦低头从门缝里看去,只见李暄站在一旁,旁边是一个着白色衣服的女子。虽然只看到的背影,但苏悦还是知道那名女子是许烟雨无疑。
  这让苏悦不得不再次感叹那强大的主角光芒,不论遇到怎样的死局、险境,她最终总是可以和男主产生各种各样暧昧的联系。
  许烟雨并没有听李暄之前的话,只听李暄再次开口:“抬起头来,这是王命!”
  苏悦还想再听听李暄会对许烟雨说些什么,只是们却不受她控制的猛地被关严实了。苏悦一抬头便看到云面无表情的站在她旁边,显然他便是刚刚关上门的始作俑者。
  看着门神一样的云,苏悦无奈只得转回身来慢慢往前走:“本宫只是有些担心殿下的身体。”苏悦看着衡尚,“这件事就不必禀报给殿下了。”
  看着衡尚点头,苏悦才带着一众宫人转身出了康宁殿。
  作者有话要说:  发得无比纠结艰难的一章~
  ☆、第十一章
  衡尚看着汹汹而来却无声而走中殿娘娘慢慢地叹了口气,却没敢说什么。 说来主上的意思他这个伺候多年的人又如何不知,只是时易世变,斯人已去,主上还是陷在回忆里不肯接受现实,他虽明白可作为一个内侍主上又怎会听他的劝,他也不能去劝。
  瞧来近段时间以来的中殿娘娘改变可谓重大,可主上看不到不说出来,他们这一群做奴才就算再如何也只能是看不到。
  这边衡尚还在感叹呢,那里李暄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衡尚。” 衡尚不敢再做想法,只得规规矩矩地进去侍候。
  衡尚小心地推门进去:“来了,殿下,您唤小的。”
  李暄正站在殿内,对面是今夜才回来的星宿厅的挡厄巫女正低头站在殿下的对面,显然刚刚殿下正在与那巫女说什么。
  衡尚只是进门是匆匆扫了一眼,暗下在心里揣测,剩下的并不敢再多看。
  李暄看着进来的衡尚:“刚才是发生了何事?”李暄也是忽然听到殿外的响声大了些,所以才会招他进来问原因的。
  哪知平时胆小鬼一般的衡尚并没有立即就回答出来,只是抬头望了李暄一眼然后又望了许烟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就是不说出来。
  让人看的无端的心急。
  李暄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注意到许烟雨的存在,一挥手,等许烟雨退到了殿外才道:“可以说了!”
  衡尚这才道:“禀殿下,是中殿娘娘来了。”
  李暄显然是没料到,还显得有些诧异:“她来干什么?”
  “说是担心殿下的身体,所以过来看看。”
  “噢?”听衡尚这么说李暄倒是还有些好奇了,转而责问他,“怎么不让她进来。快去请娘娘进来!”
  不是您说呢不许任何人打扰的人吗?衡尚听了这话都有些想哭了,看着一副要亲自去开门迎中殿娘娘进来的主上,接下来的话他都有些不敢开口,一边在心里骂着凶巴巴的云,明明让中殿走的是云可是黑锅却得由他来背,一边还是只得赶紧把话说出来:“殿下,中殿娘娘已经走了。”
  听到衡尚这话李暄这才顿住身形,厉声道:“怎么回事?”
  衡尚看了李暄一眼然后喏喏地开口:“殿下您在进殿前吩咐了奴才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我才不得不大着胆子拦了中殿娘娘啊!
  李暄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来确实是他这么对衡尚他们吩咐的。
  李暄没有说话,殿中一时一片寂静。
  衡尚躬身在一旁伺候,虽然心中对殿下这般的反映他是怎么都没有料到的,只是基于殿下这样的反映,在没有殿下的吩咐下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李暄在没说话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转身回榻上做好,还在衡尚的伺候下喝了一小杯茶,就在衡尚以为殿下要睡觉了,会让他退下去的时候李暄忽然开口了:“她说了什么没有?”
  什么?忽然来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还真是让衡尚懵了一会儿,不过还好他还是反应过来了,马上道:“娘娘只说了担心殿下的身体所以来看看这一句,后面看殿下有吩咐,就,就带着侍女走了。对了!临走前还吩咐奴才不要把她来过的事告诉殿下。”
  李暄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抬抬手示意他退下。
  而苏悦在领着一群宫女回交泰殿的路上想着刚刚李暄见到许烟雨的情景,或许是可以告诉李暄挡厄巫女月的真实身份就是许烟雨的事情了。
  这样也好顺便与李暄提出自己想要出宫的条件,这样说来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她也应该从现在便开始为出宫后的生活做准备了。
  想到这里苏悦转头问跟在自己身旁的风花雪月:“侍风,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出宫去生活会怎么样?”
  侍风看着侍花她们,和她们一样的茫然:“奴婢没有想过,也想不出宫外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娘娘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苏悦笑笑:“宫里的日子说起来还不是每天都是一样的,我只是在想要是有一天出宫去生活的话会怎样,与宫里的生活又有何不同呢?”
  侍花比起侍风倒是要了解一些:“说来宫外平常人的日子也是十分不容易的,每天的得下田下地,就这样也是只够温饱,要是遇到大旱大涝的年份就是卖儿卖女都活不下去。”说着看到苏悦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改口,“当然,现在的朝鲜在主上殿下的治理下已经改变好多了。”
  苏悦看着侍花笑笑却并不恼:“你也不必这样着急,说来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却也是事实。”
  一边苏悦在心里暗暗想,出宫的时候的多带些金银首饰、银票什么的不然以自己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完全一个农业白痴的样子,就是真的可以躲到民间去,到时候非得饿死不可。
  苏悦想想自己出宫去的生活越想越觉得无望,忽然有种还不如就在王宫里混吃等死过到哪天算哪天的想法。
  苏悦想到这里猛地打住,告诫自己人生还是很美好的,生活处处有惊喜啊,不可以自暴自弃,不可以自暴自弃……
  还好,苏悦回交泰殿去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睡一觉起来就又是一副斗志昂然的样子了。
  李暄要来交泰殿。
  这是苏悦睡了一觉起来以后侍风告诉她的。
  这是两人成亲以后李暄第一次主动要来找她。
  在得知李暄要来交泰殿的时候,交泰殿的宫女嬷嬷们都处于一种癫疯的状态,一大早就在打扫殿里不说,还在打扫完了以后老是会怀疑有什么地方还不干净,然后又再打扫一番。
  一开始苏悦还打算劝劝,后来发现压根就一点作用都不起,再想想这一群忙活个不停的人好像都是在为了她啊!
  想想有这么多的人都是在为她着想的,苏悦忽然就感动了,然后就彻底不管了,随着她们折腾去。
  虽然说交泰殿每天都在打扫根本不会有什么死角没收拾到,但苏悦想,这样应该也是她们表达兴奋的一种方式吧。
  终于,等李暄带着一群人来到交泰殿的时候,那一群兴奋过头的宫女嬷嬷们才算是停了下来,跟在苏悦身后接驾行礼。
  随着李暄的来,苏悦领着交泰殿众人缓缓行礼:“见过主上殿下!”
  苏悦才行了一半的礼就被李暄扶了起来:“中殿不必多礼。”说着率先牵着苏悦的手进了殿内拉着她挨着自己坐下。
  李暄今天的这一番做派算是彻底的把苏悦弄糊涂了。 话说,这是吃错药了?这是苏悦被他拉着坐下来后的第一想法。
  明明苏悦昨晚去康宁殿还看到他正与许烟雨貌似郎情妾意得很呢,怎么今天早上就忽然对她这么的温柔似水起来了?
  苏悦被李暄的举动彻底弄糊涂了,不敢再贸贸然的开口,生怕她一个不防就踏进了李暄的陷阱里。
  李暄看着苏悦有些局促的样子倒是微微一笑:“看来寡人来到交泰殿中殿并不是很高兴啊。”
  苏悦直接被他的话下了一跳,这是要闹哪样啊!低头做惶恐状:“殿下说的哪里话,殿下能够驾临交泰殿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与交泰殿上下都喜不自胜!”
  李暄却是轻松的笑笑:“寡人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中殿不必紧张。”
  苏悦一听到这话都在心里骂爹了,脸上却还是只能笑得温婉:“殿下是明德之君臣妾对从来都是敬佩不已的。”
  呸~
  李暄:“能得中殿如此爱慕,寡人心甚悦之。”
  苏悦:“……”
  然后……
  然后,李暄在交泰殿用了一顿饭就走了。
  搞了半天人倒是来了一趟交泰殿只是好像完全没说什么重点啊。
  当然,苏悦并不会自恋地以为李暄来这一趟都只是为了来看看自己。
  P~
  李暄这般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事彻底弄混了苏悦的思维,原本想好应该要跟李暄摊牌许烟雨的事也不敢再说出口了,因为苏悦实在不知道李暄的想法了。
  苏悦最可惜的莫过于她想得好好的近在咫尺的王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一下就变得遥远了起来,真是让人沮丧。
  李暄来交泰殿一趟在王宫里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的,所有人都在想这是主上对中殿前嫌尽释的表示。
  连大王大妃和大妃都对这事高兴不已,还把苏悦也叫到坤元殿去,认为主上对中殿的喜爱之情已是明眼可见,表示一个月后的合房之期对两人已升温的感情来说太过遥远,应重择日期,趁热打铁!
  苏悦:……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人就有些懒,这两天又患上感冒,人就更不想动了。。。。。。
  再一次抱怨用手机更分段好麻烦~
  ☆、第十二章
  康宁殿中一如往常的寂静,李暄捧了本书在静静地阅读。云来到他的身旁动作轻巧的放下了一样东西。
  李暄丝毫都未动作,依旧是刚刚的姿势道:“这是什么?”
  云低头答道:“是搜查挡厄巫女的时候发现的,似乎本来是要呈给殿下的东西。”
  李暄闻言抬起头来看着那纸张,却没有动作。
  云注意到他的反应,道:“殿下若是不想看,微臣便拿开它。”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还未碰到却听李暄道:“放下吧。”意思便是打算看它了。
  李暄看着那纸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拿起它打开来,只见上书的是:“野草不佳欲为用,巫女不人欲为民(野草虽不华丽,但却物有所用;巫女虽算不上人,却也是殿下的百姓。)。”
  看到这,李暄忽的想起那晚自己的话:“既然不是人胆敢触碰到寡人!”
  这么说来这是她对自己当日所说的话的反击了。
  李暄没做任何评价,抬起头来却看到一旁的衡尚正弯腰勾头的朝着自己看来。李暄见状看了他一眼,衡尚立即满是讨好状地看着他,笑笑:“巫女识字已是十分的稀奇,能写出这种文句的巫女更是少见了。”
  说完,对着李暄又是讨好的一笑。
  李暄没有再理他,而是放下手中的信,拿起刚刚读过的书继续读了起来。
  不知为何,虽说一介巫女识字是非常罕见的事情但他竟没有对此事深想下去。非常诡异地,此时他的眼前浮现的竟是,中殿颤颤巍巍地跪在他面前,在面对他的怒气时的非常迅速的改口:臣妾脑抽了。
  想到这里,李暄的嘴角禁不住弯了下。
  脑抽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的词。
  接着他又想起昨日去交泰殿时中殿那无所适从的样子,真真是有趣极了!
  “殿下,仪宾大人求见!”过了好一会儿耳边响起衡尚的提醒声,李暄这才反应过来他竟是这好一会儿时间都是在想的中殿。
  只是说起仪宾,李暄便想起了许烟雨,对于自己内心最柔软的所在,他始终是难以放下的。
  李暄回过神来便道:“请老师进来。”
  仪宾许炎曾是李暄的老师,说来称呼一声老师也是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