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
不言败 更新:2021-02-25 00:20 字数:4862
就在大胸快要喊“牛氓”的时候,国庆才看清大胸是小姬,穿丁字裤的那个小姬,那个罪恶的夜晚的那个小姬,大胸也才看清,对面的牛氓是国庆,那天晚上的那个顾客。
空气凝滞了,两个人面面相顾。
国庆两手空空,小姬手中拿着一本杂志,片刻的沉闷后,小姬转身离去,大胸变成了小屁股,国庆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小姬,直接走到图书馆外的走廊上。
“小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国庆打开了沉闷,开口说话。
“没什么,很正常的啊。”小姬的回答倒是让国庆很不好意思。
话题最终还是转到了寒假前的那个晚上,此时的小姬已是泪流满面,曾经在他们之间有过那么一个晚上,再次面对,似乎不需要隐藏什么,而小姬却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对面的国庆。
“在高中,我就不是一个好孩子,高二的时候,我恋爱了,认识一个社会的男青年,他无业,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我,在家娇生惯养,什么事情父母都依着我,我们的恋爱家里人都知道,他们反对也没有用,我成天逃课,还经常蹦迪,和他学会了抽烟,在高考前夕,我怀孕了,做人流我耽误了高考,只得补习,补习那一年,我断绝了和他的交往,而他却像疯了似的,天天来学校找我,就这样我们又在一起了,没多久,家里知道了,后来我转学了,转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而一天下午,他还是找到了我,说我欺骗了他,我很冤枉,为了他,我连高考都耽误了,他就把我关起来,疯狂地打我,打过之后,又痛哭打自己,说对不起,不应该伤害我,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度过了两三个月,他找我,我不能拒绝他,一旦拒绝,他又会把我关起来,我们这样的关系一直推到高考后,虽然他爱我,是真的爱我,但他爱的方式太特别,让人难以接受,我临上学院的那天晚上,我们吵架了,吵的很凶,半夜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了,说他喝多了,他在外面玩了,我说是不是又去蹦迪了,劝他少去,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朋友混在一起,他说不是去蹦迪了,是去嫖娼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话筒就被一个女人抢过去,那女的在电话里骂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做过人流的女人了,还装什么纯洁,我挂了电话,对他算是绝望了,几天后,他找到了学院,找到了我,要我和他一起走,我问到哪,他说不上学了,和他一起出去做生意,我不干,他就打我,他说我曾经怀过他的孩子,就一辈子是他的人了,我对他算是彻底绝望了,他能玩得起,我为什么玩不起,我到了那里,做起了按摩,目的只有一个,不是挣钱,而是报复。”
国庆傻了,对面的小姬原来还有这样复杂的故事,国庆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安慰。
“把我包里的纸巾拿给我。”小姬指着国庆手上的包。
国庆这才想起来,应该拿纸巾给小姬擦眼泪,扯开拉链,国庆顺手一拿递到小姬手中,才知道拿错了,把卫生巾当纸巾了,国庆脸通红,把纸巾拿出来,替小姬擦掉脸上的眼泪,小姬顺势趴在国庆的肩头哭起来。
国庆抱着小姬,:“不哭了,以后有什么事,我国庆帮你顶着,你不再折磨自己,这算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他是再来找你,你就告诉我,让他知道,我国庆也不是好欺负的。”国庆一副大义凛然,仿佛自己是小姬的现任男友。
抱着小姬的时候,国庆心里在想,小姬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穿那性感的丁字裤。
这头发真香,小姬用的洗发水一定不错。
国庆这段时间对阿才超乎一般的好,让阿才有点心神不定。
“我说国庆啊,天成给你提供电视机供你看蝶,钱慷慨垂帘听政让你一夜成名,我对你没什么具体帮助,你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啊。”
一个周末的下午,国庆在看蝶,阿才在抽烟,阿才实在憋不住了,这段时间的早饭都是国庆一个人承担,连衣服都让国庆给洗了。
“没什么啊,我觉得你有才,将来一定有出息,提前拍你马屁啊。”国庆也学会耍嘴皮子了。
阿才打听不到东西,只能作罢,反正自己也不吃亏,但预感国庆是在做着一件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大学。com》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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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卢帅做生意的事是后来才知道的。学院虽然很破旧,但面积却不小,最重要一点,有些课要到别的校园去上,所以那些刚上大学的学生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几百个人一道浩浩荡荡地走向另一个校园,又一道走回来,所以没有个自行车,实在有点不方便,要是有了自行车,早上都可以多睡一会,但人家急冲冲地跑步走向教学楼的时候,你一个急刹车就到了教学楼,那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但买自行车也是很讲究的,买破车虽然便宜,但一路掉零件,也实在掉价,买国产车,骑上去有点丢脸,这对男生来说,是致命的伤害,买进口的车吧,又太费,对于学生而言,实在负担不起,余晖和志刚除外,一个有钱,一个不是人,在这里可以同日而语。
卢帅就是在这样市场需求下想到的做自行车生意,与小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卢帅身上的钱全花光了,用他的话说:“一个月光杰士邦的费用就是一大笔。”
学院东大门往南1000米左右是N市最大的黑车市场,也有学生来这买,那是老生,对于新生而言,是摸不到这里的。
一大早,卢帅就来到了这里,天刚刚亮,买车的人已经不少,车主三三两两地坐在路边或站在车旁,旁边放着的就是侍价而估的黑车,不用问,都是来路不正的,卢帅转悠了一会,看中了一辆全新的永久,车主是位风韵犹存的大妈,对待这样的人,卢帅有他的一套。
“这车怎么买啊?”
大妈抬头看了看,目光在卢帅光亮的头发上停了三秒,又在卢帅的小白脸上停了两秒,目光又离开了,这三秒加两秒,短短的五秒,却很关键,它能判断出来问价是个内行还是瘪三,能判断出能把价提高还是不能瞎抬价,但从卢帅那自信的眼神里,大妈感觉到卢帅是个内行,其实是个瘪三。
“三百八!”
“要不了吧,太黑了点!”
大妈比较诧异,没想到居然看准了,但还要试探一下。
“那你开个价吧,我看多少。”
“六十卖不卖?”
大妈傻傻地看看卢帅:“你妈贵姓啊?”
卢帅摸了摸头,自己也傻了。
“大妈,你看我们都是学生,上学不容易,您就行行好,薄利多销吧,六十图个吉利,要不您看我再加六元,六六大顺,多好啊,这大清早的,您头一笔生意,六六大顺,多好啊,您这么有气质,换了别人我还不一定愿意开这个价呢!”卢帅的眼睛一转一转的,直把这面前的大妈忽悠晕了。
就这样,卢顺用66元买下了这辆永久,非常新,轮胎上的胎毛还没掉。
车子骑回学校了,卢顺就迫不及待地在学苑饭店的门口贴上了小广告,在学苑饭店的老板娘面前,卢顺又是一阵甜言蜜语,直把那老板娘乐得浑身一抖一抖的,卢顺便在老板娘抖动的同时,把小广告贴上了,还没忘记看了一眼国庆曾经看过的|乳沟。
小广告贴出不久,就来了买主,不是别人而是余晖,卢帅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会儿就把余晖说得云里来雾里去。
“你看你这身段,骑上这新车,后面再坐着你的肖肖,你在前面打口哨,她在后面抱着你的腰,脸贴在你的背上,肖肖的手有可能还不自觉地朝你的下身摸去,而这一切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让人羡慕死才怪,肖肖要是哪天不和你一起出门,就凭这车和你这个人,你不带上好几位美女才怪,你小子就是车到艳福到。”
一会功夫,永久旁边围了一群人,大家争先恐后地评论车的好坏。
余晖把卢帅拉到了一边,“你小子,卖车子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这车我要了,你给个价吧。”
卢帅小眼睛一转“:250元。”
“你才250呢,220元成交,都是兄弟,这事就这样定了。”
最终,永久从66变成220,并顺利成交。
国外的老马说,为了100%的利润,资本主义可以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卢帅是真正体会到了,为了利润,他狠宰了一把余晖,第二次卢帅又直奔到车市了。
卢帅赚了钱,余晖心里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世间的事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定,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卢帅打死也不会预料后来的事情,而这一次生意做的让自己死无后路。
肖肖骑着自行车在人群中乱窜,引来无数火辣辣的目光,长发在飘逸,不长不短的裙子在飞扬,让你欲火焚烧,余晖很是骄傲,昨天晚上请卢帅吃了一碗方便面和两根火腿一点也不亏。
这是一堂有机化学课,余晖和肖肖下课后出来取车,却发现自己的车上无缘无故地多了一把锁,大白天的出了怪事,还有人当雷锋不留姓名,帮别人锁车?
“这是谁的锁啊,是谁锁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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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子是我的!”
站在他们身边的是小姬,肖肖不认识,余晖却很纳闷。
小姬今天的打扮很是酷呆,头发卷卷的,眼睛深了蓝圈,两只耳朵别了两个小饰物,一个是小老鼠,一个是小袋鼠,同样是牛仔裤,却有了几个洞洞,露出雪白的大腿。
这身打扮没有唬住肖肖,却把余晖的眼睛勾去十分之一。
“凭什么说这车是你的,你想赖谁!”
“偷别人车子还不承认!”
“谁偷谁车子啊,你把话说清楚点!”
阿才从楼梯口出来了,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卢帅搞的是黑车,卢帅一点没说啊。
肖肖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男朋友余晖省吃俭用,看中这辆车子有好长时间了,终于在某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咬牙在车行买下来送给她,所以肖肖一口咬定是对面的这个小姬在污蔑她,于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迎了上去。
“你说谁偷车子,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小姬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把袖子一揩,露出雪白的胳搏。
“你偷人家车子还不承认,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一个是横眉冷对,一个是冷对横眉,眼看就要动手,空气一点就炸。
阿才和余晖一看形势不对,一个跑到小姬旁,一个跑到肖肖边,拉住她们。
其实最倒霉的还是余晖,一个是女朋友,一个是同班同学,他夹在中间又能怎么办?
“我警告你,你有什么证据是你的车,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咱们之间的事就算没完,我老公不把你打趴下!”
肖肖关键时刻亮出老公这张王牌,把余晖推到悬崖,可怜的余晖眼睁睁地看着。
有点情调的女人历来就是这样,男朋友不光要对自己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关键的时刻还能成为大山一样依靠,一站出来就能吓倒一堆人屁滚尿流,这年头泡好女孩要有点本事,缩头乌龟似的,没人喜欢,等到她站在街上替你吵架的时候,你的爱情命运也就算是到上中止了。
小姬没有买阿才的账,挣脱了胳膊开始与肖肖对骂。
“你这人怎么这样死不要脸,偷了人家的东西还不害臊,看你人长得挺漂亮的,怎么这样一颗黑心啊。”
……
余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真是窝囊费。”肖肖的话题开始转移到余晖身上了,在骂这一块,她看来已经甘拜下风,只能激怒余晖了。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余晖的脸一阵红似一阵,大家乐呵呵地笑着,来了就是看热闹,大家恨不得俩位美女大打出手,你扯她的头发,她撕你的衣服,打的越欢,他们就越有可能看到他们想看的东西。
阿才这才真正注意到眼前的小姬,真是绝代的美女啊:瓜子脸,皮肤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破,圆孔露出来的性感大腿,恨不得想去摸一下,阿才的脑海中闪过放假前的那个晚上和考试时的丁字裤:
在一张用玫瑰花瓣铺成的床上,小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一曲终了,小姬的衣裳一件滑落,阿才抽着烟坐在床对面的椅子里,小姬微笑着伸手去拉阿才,阿才把烟熄灭,一把抱住小姬。
“小姬,你怎么在这?”
是国庆,阿才抬头,床变成了大头国庆。
肖肖糊涂了,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