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男孩不逛街      更新:2021-02-25 00:10      字数:4762
  他。他要她只为了渴求他,而全身发热,喘息地躺在他身下,其他理由都不算数。
  那个混球回来了。消息传遍了全镇,当夜就成了酒吧的话题。每一次提到谭维克的名字,就令黎赫柏气得发抖。姓谭的躲过杀害洁茜的罪名,现在又回来统治一切,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喔,那个痴肥的警长没有逮捕他,说什么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起诉,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被收买了。戴家人和谭家人从不必为他们的罪行负责。
  普通老百姓乖乖服刑,住在漂亮房子里的有钱人以为法律不适用他们。
  姓谭的用拔火棒痛击洁茜的头。他一想起仍然会哭泣,他美丽的洁茜血肉模糊,头的一侧被打扁。那个杂种不知怎么发现了他和洁茜的事而杀了她。
  也许姓谭的发现她肚里的不是他的种。洁茜说她会处理掉它。她是他见过最狡猾的人,这一次却还不够。没有人像洁茜那样属于他。那个女孩狂野而邪恶,她令他如此兴奋,几乎在头一次碰到她时就令他勃起。她也觉得兴奋,眼睛明亮灼热。她喜爱做禁忌的事,享受刺激的危险性。第一次她像野兽一样乱抓乱跳,却不再来了。
  他花了一些时间才弄清楚,洁茜喜欢xin交的原因有很多种,但愉悦不是其中之一。她利用身作搞乱男人的脑筋,好赢过他们。她和他xin交是为了报复她混蛋丈夫和每一个人表示她的不在乎。她无意让任何人晓得,但是她自己知道,所以她的婚姻才会完蛋。
  一旦他弄清楚了,才不会让她轻易脱身,没有人能利用他,连洁茜也不行,尤其是洁茜,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因为在内心里,他们两人是一样的。
  他开始用古怪的小游戏吊她胃口,从不逼她太紧。她就像猫偷吃奶油一样上瘾。她像个淑女坐在大宅院中,窃笑如此轻易骗过每个人,而事实上她才和一个保证会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人,度过一个狂野的下午。
  他们得要小心翼翼。他们不能到附近的汽车旅馆,她也找不到借口溜出去几个小时。通常他们会在树林某处见面。等到他受够了她的游戏,他就会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当他放她走时,她已是全身淤青和咬痕,有好几次她都无法在马上坐稳。她苦涩地抱怨得小心不让别人见到她身上的记号,但是她的眼睛却闪闪发亮。
  他骑得她如此用力且长久,将全身都榨干了,她皮开肉绽却乐此不疲。以前当他动作粗鲁时,他的女人都会哀嚎抱怨,洁茜却不一样。她不断地回来要求更多。不只一次他回家时背上带着血痕,每一道伤口都令他想起她,令他更为饥渴。
  没有像他的女孩一样的女人。她不但持续回来,还要求更粗鲁古怪的游戏,越肮脏越好,他们还gang交,和最禁忌的男人做着最禁忌的事,带给她真正的刺激。邪恶的洁茜,他是如此爱她。
  他没有一天不想她,不怀念她。还有任何女人能像她一样挑起他的兴趣。
  该死的谭维克杀了她,杀了她和孩子,在付出代价之前像鸟儿一样自由地溜走。
  但是他回来了,这一次他得付出代价。
  他得小心不被看见,不过他在戴家外面混久了,熟悉每一条小路。有数百亩的土地可以让他从任何角度接近主屋。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去了,他得确定老太太没有养狗或装警报系统。他知道以前没有这些,因为洁茜试图说服他在她丈夫出差时,溜进她的卧室。
  她喜欢在她祖母的屋顶下,在她丈夫的床上和他xin交的想法,他有足够的理智拒绝她,不过,老天爷,这个想法真是诱人。
  假设没有警报系统,要进入老屋子有数百种方法,那些门窗……简直是雕虫小技。他闯进过比戴家更严密的房屋。那些蠢蛋以为远离镇上就很安全。乡下人就不像都市人会自动采取保护措施。
  喔,是的,谭维克要付出代价了。
  “我想我们要替维克举办一个宴会,”第二天露西沉思道。“没有人敢不接受,因为我会知道是哪个人。这样他们就必须对他有礼貌。也可以把第一次见面的不安情绪处理掉。”
  虽然露西嫁进戴家有六十多年,彻底变成戴家人,有时柔安还是被迫忆起露西骨子里还是谭家人。谭家人强悍大胆,也许做事不一定正确,但又有何妨?替他们指出个目标,他们就会扫除所有的障碍前进。
  露西的目标是重建维克在镇上的地位,她不介意施加压力以达成目的。要打入最上层的社交圈,财富虽有助益,但光是有钱还不够。有些财力不足的家庭被菁英阶层所接纳,是由于有位曾经参与内战的祖先。商业界的熟识会立刻看清戴家的立场,若无其事地对待维克。
  毕竟他从未被逮捕过,所以为何要让他太太的死阻碍了商机?然而那些掌控社交行事历的人们依附著更严苛的标准。
  维克会被拒绝于晚宴和派对之外,而许多业务都是在那些场合成交的,这对戴家来说,并非有利的状况。露西关心财富,但她更关心维克,她决心让维克被接受,她若邀请每个人到戴家,他们会为她而来,她已经病重,这可能是她举办的最后一次宴会。
  露西的朋友可能不会喜欢她利用她的健康状况做为手段,仍然会依约前来。尽管戴家仍在露西名下,每个人都会假定维克回家是要讨回继承权。
  进了戴氏庄园,大家会有礼地对待维克,既然接受了他的款待,他们也必须回报。
  一旦事情成了定局,他们会假装未曾怀疑过他,他也就无往不利。总不能诽谤一位曾经受邀至家里做客的人吧!
  “你疯了!”萝莉责问道。“没有人会来。我们的脸会丢光了。”
  “别傻了,大家当然会来。他们不敢不来。昨天白先生的反应很好,不是吗。柔安?”
  “白先生住在韩特维尔,”萝莉抢着回答。“他知道什么?”
  “从他的表情看来,他显然知道所发生的事。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看见我们对维克这么有信心,就不会把那些流言当真。”露西坚定地说。
  “我同意母亲的看法,”兰妮说道。“想想有多么尴尬呀!”
  “你总是赞同她,”露西回嘴道,双眼闪着战斗的光芒。她已经设定目标,决不会偏离。
  “如果你不同意,你的意见也不重要,亲爱的。如果是柔安告诉我我的想法有错,我还愿意听一听。”萝莉嗤之以鼻。“柔安哪会反对你。”
  “她经常这么做,我们对许多决策细节的看法很少一致。我得承认她对的机率较大。”
  这也许不是谎言,但却不完全是事实。柔安从未与露西争执,偶有看法不同时,她总是提出她的意见,让露西做最后的仲裁。
  三个人转头面向她,露西带着胜利的表情,萝莉和兰妮因她们的意见不受重视而不满。
  “我想该让维克来决定,”她平静地说道。
  “他是那个被展示的人。”
  露西皱着眉。“不错。如果他不愿意,再讨论也没用。亲爱的,你来问问他,也将你能将他的注离力从电脑引开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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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已经用完午餐,正享用冰茶。维克则要了一份三明治和咖啡,一面继续工作。
  前一晚他待在书房里直到十一点,今晨六点又起来继续研究。柔安会知道是因为她在这两个时刻都还是清醒的,安静地蜷在大椅子上数着时间。
  这一夜特别糟,她一点也没睡,现在如果上床去,可能就会沉睡而去。这种时候她最容易在别的地方醒来,而不知如何到达那里。维克的存在令她不安地无法打瞌睡。
  昨夜露西和她陪他看过报表,直到露西累了回房。然后柔安单独和他处于书房内,越来越觉得不安。
  经过那件事以后,他是否不愿与她独处?他会认为她留在书房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不到一小时她便告退回房。她洗个澡安定一下神经,然后坐在椅子上阅读。不过书页上的文字却不具意义,因为她无法集中注意力,维克就在屋里,他的东西已经搬进她隔壁的房间,还有其他三间卧房可以选择,他却选了那一间。
  她能想到唯一的解释是他不在乎她是否住在他隔壁,他根本不在意与她的距离。
  她会尽可能远离他。除了指出常用的档案,回答任何问题之外,她不愿意去打扰他。
  十一点钟她听见隔壁的声响,看见灯光泄入阳台上,她起身关灯,以免他发现在借辞疲倦回房一个半小时后,她的灯光仍然亮着,在黑暗中她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倾听他在室内走动,想像他在做什么事。
  她听见淋浴声,知道他是赤裸的,想到他高大强壮的身躯,令她心跳加速,ru房紧绷。她几乎不敢相信他真的和她Zuo爱,在边境的小旅馆取走她的童贞,令她几乎到达天堂。她想到他胸膛的卷毛和坚硬的臀部。她忆起他有力的大腿分开她的双腿,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迹在那美妙的一夜,她在他怀中认识了欲望和满足。
  淋浴结束十分钟后,阳台上的灯光熄灭了,从她洞开的落地窗,她听到他打开窗子让清新的夜风吹进房内。他还是赤裸吗?他是穿着内衣睡觉还是裸睡?也许他穿着睡裤。她奇怪地想到,她从七岁到十七岁跟他住在同一间屋子,却不知道他穿什么睡觉。
  接着一片沉默,他已经上床,还是站在那里欣赏夜色?他是否走进阳台?她听不到声音,他应该是打着赤脚。他是否注意到她的落地窗也是开着?最后柔安忍不住了,她爬到窗前往外偷窥。没有人站在外面享受夜晚。她尽可能轻轻地关上窗,回到椅子上。
  睡意早已远去,她又必须忍耐时间缓慢地流逝。
  “柔安?”露西轻推一下她,柔安发现自己坐在那里作白日梦。
  柔安喃喃地道歉,推开椅子。两点钟她和今年八月韩迪节的主办人有约,所以她只要探头进去问维克的意见,就可以逃到楼上去换衣服,也许等她回来时,他会厌倦了工作,她便逃过了傍晚的折磨,不必坐在他旁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赞叹他消化资讯的速度,一方面又担心他嫌她靠得太近,以为她在拼命找机会偎向他,甚或他情愿她走开,别再烦他。
  当她打开门,他抬头询问地望着她。他靠在椅子上,双腿舒适地跷在桌子上。
  “很抱歉,”她脱口而出。“我该先敲门的。”
  他深长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浓眉蹙在一起。“为什么?”
  “现在这里是你的了。”她的回答简单明了,不带任何抑扬顿挫。
  他把双腿从桌面移开。“进来把门关上。”她照做了,但仍站在门边。维克起身绕过桌子,双臂抱在胸前倚在桌边,他的身体成放松的姿势,然而双眸却锐利地扫过她。
  “你决不需要敲那道门,”他终于说道。“我们现在把事情说清楚,我不是来取代你的位置,我是来代替露西的。柔安,你做得很好,昨天我告诉过你,我不用你我就是个笨蛋。也许你以为我回来了你就可以多花点时间在马匹身上,我保证你会有较多的私人时间,但是这里也需要你。”
  第十二章
  柔安眨眨眼,被事情弄迷糊了。尽管昨天他说过一样的话,她并不以为他是真心的。
  他认为就像小时候他为了让她安心,假装她对每个人都很重要。自从她跌进血泊中的那一夜后,她就不再相信神话。她自认只要她带领维克熟悉一切之后,她的利用价值就结束了。
  他会自己处理所有的事务,等到……她的思绪突然中止。不,这不是真的。以前他负责大部分工作时,露西仍然参与。何况现在他还有亚历桑那的产业要处理。
  喜悦静悄悄地传送至全身,温暖了她因为将被取代,而内心已经开始发凉角落。他真的需要她。
  他说她做得很好。他还叫她柔。
  他锐利专注地看着她。“如果你不微笑,”他轻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高不高兴?”
  她沉思地望着他,在他脸上搜寻他真正的意图。微笑?他为什么要她微笑?
  “笑一个,”他怂恿地说道。“你记得什么是微笑吧?你的嘴角会扬起,就像这样。”他用手指将嘴角往上抬作为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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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快乐的时候会这么做。你讨厌文书工作,是不是?你不想帮我吗?”
  她轻轻地扯动嘴角,试图往上扬。那是个迟疑害羞的小小微笑,在刚成形就消失了,她再度变得严肃起来。但这显然是他所要的。
  “好,”他挺直身躯说道。“你准备继续工作了吗?”
  “很抱歉,我在两点有个会议要开。”
  “什么样的会议呢?”
  “跟韩迪节的主办人有约。”他不感兴趣地耸耸肩。维克不是爵士乐迷。
  柔安记得她进来的目的。“露西要我问你对开个欢迎宴会的意见。”他笑了笑,马上了解它的涵义。
  “她要发动攻击,呃?萝莉和兰妮想要阻止她吧?”
  他似乎不需要答案,她的沉默就已足够。他只想了五秒钟。
  “当然,为什么不举办呢?我才不在意是不是让每个人不安。十年前我就不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如果有人认为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