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
寻找山吹 更新:2021-02-25 00:01 字数: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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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说话。”
'除非我哑巴了。'
钥掏掏耳朵,打算把前面的话完全过滤掉。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又补上了一句“……你,声音好象又低沉不少啊。刀也会成长的吗?”阿八想了一会,说'大概吧,我也不知道啊。'“那你的声音到底是……”
钥想了想,立刻知道自己肯定想不出这个问题的,于是索性记在本子上,打算找个机会去问问东仙副队长。就他所知,虽然这个副队长太正经,但他多少是对后辈很好的人。于是他就把这个副队长归纳为和老师很像的人物。
钥对别人的评定,往往都是拿几个象征人物当榜样,然后一个一个丢进去归类的。类如“像佑一样的人”、“像老师一样的人”和“像死神一样的人”这些。
但是,他在分类的时候很烦恼一个问题。
该怎么把蓝染和那记忆里的女孩分类?
关于那个女孩,别说了。完全不认识,怎么分类。
那么蓝染呢?
如果把蓝染丢进“像死神”那一类的话,那么当死神的还包括自己不都是很恐怖的人了么。但如果把蓝染丢进佑那一类,自己和他根本一点都不熟,这样随便分类不是很奇怪么。老师么——话说他有教过自己什么吗?
所以很烦恼,非常烦恼。
钥抓了抓头,突然想到如果想太多是不是会秃头,然后又想到自己留长发是为了冬天能保暖,于是就不想了。分类的问题就这样被他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好痛……走路的同时总伴随着刺激神经的疼痛。虽然这样不容易打瞌睡,但还是……不舒服。要痛就爽快点他不喜欢这种磨磨蹭蹭的痛……走着走着,钥想干脆哪个空房间看看怎么回事好了。
前面故在上药时好象还没那么疼……为什么缠上绷带后就开始疼的厉害了呢。'喂,我记得你等下不是要去队长那里吗?'
八咫的声音正好响起,勾住了他脑中的某条线。
“啊,我忘了。”
被勾出来了。
“那快点……”于是这个伤口的问题就这样被丢下了。
即使用本子记着,自己的记性还是烂到不行。
钥一边看本子叨念着别迟到就好别迟到就好一边跑在队舍内的走廊上。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迟到问题,那种队长每天除了例会和晒太阳基本上就没什么公务可做。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北野队长所在的走廊时,对方只是一脸悠闲地说“诶,钥怎么跑得那么急?有急事吗?坐下来喝口茶吧?”
钥看了看队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本子。“队长,你昨天不是说让我今天早上来你这报道么?”他一脸疑惑。北野边摸自己留满胡茬的下巴边回想着,然后轻轻击了下拳。“哦,对了,是有那么回事。我都忘记了呢。”
……
原来北野队长和钥是同类人。
记性差到不行的人物。
还好我没记错……拍着胸口松了口气,然后利索地把本子随便塞进衣服里面。“那么,队长找我是?”端坐在队长的面前。北野笑笑,拿起身旁的一个没用过的茶杯和茶壶,放到钥的面前。“不急不急,先喝口茶吧。”
那个青年队长带着懒散的笑容,倒好茶便递给钥。他接过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想。为什么这种队长就不受欢迎呢,在这种队伍里呆下去明明很容易偷懒……哦对了,他把那个副队长给忘了。
“恩——我找你呢,其实是想拜托你最近去调查件事。时间大概是三天吧……因为地方比较远。”还在享受悠闲时光的钥被内容突然变严肃的话吓了一跳。他仔细看了看队长的脸,还是那样懒散的样子,双眼还涣散着。
“调查……为什么不是三席?或者……”
“啊,因为我在队里没什么威严嘛,你比较可信,所以就拜托你了。”一副完全了解处境却轻松到无法让人置信的口气。该怎么形容呢——对,理所当然。钥显然又被吓了一跳。
“……为什么?”觉得和自己是同类人,索性用自己特有的简单话语开始问了起来。北野笑笑,说“因为我本来就不是靠实力什么的爬上来的人啊——不像十一番队的队长,那样强得可怕。简单来说……就是靠关系吧。”
北野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带着平淡的笑意。
“我的亲戚是四十六室之一,所以他们就免去了测试让我直接成了队长……说真的,我不想成为队长呐……公务又多又得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会议……”他的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说“而且,这孩子,不喜欢战斗呐。和我一样。”
作为贵族,明明有着至高的权利,却毫无自由可言啊……北野无声地笑了。讽刺?苦笑?大概都是吧。
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茶。
“话说回来……钥,你的身上有我很熟的感觉呢……所以我比较相信你吧。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他本来想说,你为什么不拜托东仙副队长。但张张口,看到队长闲适的笑容,最后改口为“是,我明白了。”
队长点点头,便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其实啊,最近那个上任的十五席,死了。因为死因有点奇怪……我想你去调查一下。”
十五席的死因啊……等等,上任十五席?“队长……你指的是……上次席位赛的那个人吗?”青年点了点头。“我听上次来报告的人说,他似乎是殉职。”“殉职的话……队长,你说是……似乎?”
北野没说话,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报告,然后递给了钥。“剩下的,就是你的工作了,钥。”钥接过报告;粗略地看了下,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将报告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那么,什么时候?”
“明天开始,今天不急,先休息一天吧。”
钥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钥,很在意的吧,关于九番队的事。”轻描淡写地点中钥所想的。他带着诧异抬头,看着队长的侧脸。“我听说过呐,从你的老师那里。你曾在老师面前嘀咕过对九番队的评价吧?那老头说对你印象很深呢。”边悠闲地笑着变摸着下巴。
“……当时,只是觉得,很脆弱罢了。”手轻轻托着茶杯,看向外面的庭院。“……就像气球,一戳就破。”
“恩,很恰当的比喻呢……”赞同地点点头,喝了口茶。“钥今年多大了?”
他很干脆地回答道“已经忘记了。”
“是么……哈哈,你一定还小吧。”
“恩,应该是小孩。”很理直气壮地对自己下了评论,喝下一口茶。“所以,想很多事比较直接。”钥从来不否认自己是小孩子。和外貌没有关系,只是他那么认为。
北野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头。“……好了,你该回去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下午算放你假。”“是,非常感谢。”轻轻放好茶。然后起身,离开。
钥蹲在通往流魂街的大门前,沉默不语。总有不好的预感……
想想,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没睡好才有了错觉吧。于是礼貌地敲响了大门。大门打开后,出示了证明,就立刻用瞬步穿进了流魂街。
他一边跑路上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报告,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前任十五席的名字……呃……中曾野?好怪的姓……呃……上有老下没小……然后,有一妻啊。那么是很幸福的一家啊……钥继续看了下去。
“……是前天死的……等等,他的妻子和父亲是在……他死之前的前一天病故?那么巧?”钥喃喃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快到了吧……四十区。”脚停在一棵濒临死亡的枯枝上。看向居住区。
四十区靠近小河的房子……四十区靠近小河的房子……开始在毫无生气的房群中扫视着。找到目标后,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和正站在房前当门神的队员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进去。
走进去,扑鼻而来就是浓郁的血腥味。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变干。“……的确是人血啊。没什么奇怪的……”他蹲下身,细细看着地板上散开的血迹。拿出报告,细细看了几遍。队长到底觉得哪里怪呢……
回过头,看着不成样子的门。走过去,看着上面被破坏的样子。的确是虚的爪子抓坏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奇怪呢——钥抓抓头。他干脆走出门去问了那个门神。
“中曾野的家在哪。”
“就是这里。”
“……他死在这里?”
“是的。”
“……我明白了。”
回头看了看房间。除了地上的血迹便无其他。……没家具啊。怎么空空如也的……他想了想,就拿出手扎,开始在上面写起来。然后收起笔,打算离开这。
就把空空如也交上去就行了吧,反正只搜查出这个而已。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看。上次比赛的时候,这个人的脖子后面,有很像的印记啊……可现在死了,也没戏唱了吧。
眼睛瞄向自己的脚底下。
“……地板下面呢。”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蹲下身,敲了敲木质的地板。
'啊,有声音诶。'许久都没出过声八咫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恩,弄开看看吧。”
'话说回来……我从前面就觉得这个房间的血腥味很浓……'钥拔出刀,插进地板内,弄出一个裂缝。
“啊,那是因为这里昨天刚死人……”
'不是,我指下面。'
“下面?”把刀从裂缝中拔出来,把头凑到自己弄出的裂缝前,想看看底下有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看不到。”但是,腥甜味倒很浓啊……把刀放进鞘内,他握紧拳,用力,便立刻打碎了地板。
似乎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东西,他的双眼瞪得很大,脸色却没变。
'恩?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又死了个人。”
阿八试着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看清后,只是咂舌道'啧啧,你真无情,看到这景象却没有变色呢。'
“……我有睁大眼睛。”依旧面无表情。他看着露出底部的地板,抬起脚,跨了进去。“不过,没想到才说了几次话,就死了。”钥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张昨天才见过的脸。“血,从眼睛里流出来了,是血泪?”
他伸出手,摸上那张狰狞的脸。“话说回来,狰狞,一点都不适合队长。队长比较适合悠闲的笑容……”
那张脸,是九番队队长北野的脸。
与昨日不同的是,他的脸从悠闲变为了狰狞,空洞的双眼紧紧盯住一点,从眼眶中溢出红色的血液。“像鬼一样。”钥平静地做出评价,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好冰……什么时候死的?”视线看向队长的胸口。
身上的羽织已经破烂的不象话,有很多被刀划破的痕迹。“刀痕……是战斗过的痕迹啊。不过为什么冰的那么快……”
胸口里有东西。
他注意到这个,立刻撕开了队长胸前的衣服。
“……阿八,你喜欢血吧。”
'啊啊?你不废话么。'
“……那让你喝个够,我要你当一次手术刀。”
'哦……啊啊啊?!'
当外面的门神进来的时候。他看到——
钥正用自己的斩魄刀剖开北野队长的身体,面无表情,仿佛沾染在身上和手上的血液是透明的水一般。
房内弥漫着冰冷和腐朽的气息,
他听到钥说了一句。
“……等我把刀擦好,就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门神是指那个看门的死神。。。写起来方便点就那么叫了。。。刚写的角色立刻就死掉。。ORZ。。。我死了。。。
仍旧请自行发挥想象。。。
十四
蓝染看着眼前的景象,苦笑了一下。
坐在他桌子对面的,正是戴着特殊手铐和脚镣的钥。不过已经是涉嫌谋杀九番队长的犯人了。“那么,钥,你打算承认么?”闻声,他抬头,直视着蓝染。“你觉得呢。”完全是陈述的口气,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铐。
“我觉得自己百分之五十可能是犯人。”他细细端详自己手中的手铐,漫不经心地答道。“你完全不配合啊,钥。”蓝染推了推眼镜,看着钥端详手铐的样子。他还是这样子呢,不该平静的时候却平静的吓人。
“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办。”他索性把端详手铐的注意力放到发呆上,懒散地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我觉得,你这不象审问。”
倒不如说,是简单的谈话。
钥睁开灰色的眼睛,环视着周围。黑色的审讯房间,除了蓝染和自己没有其他人。他能感觉空气里弥漫着蓝染身上特殊的气息。……真奇怪的感觉。“而且,一般不是四十六室么。因为是队长。”
“最近四十六室因为其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