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
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1-02-24 23:40 字数:4740
靡丽。
安德迷醉了,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那花唇,小心翼翼,膜拜一般,含吮许久,舌尖翻开,再细细舔过里面的褶皱。
“啊……”瑞拉眼前一阵发花,热流齐集在私密处,化作透明爱液,沾湿了那人的鼻尖。|穴肉收缩,里面空的厉害,像似知道她的挣扎,一个湿软东西猛的钻入。
“恩啊!”瑞拉浑身发抖,吞下的药物夺去自己所有的力气,支配著自己的情欲,也将袭来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这快感带著些罪恶,那条湿滑在花径里四下乱钻,来来回回,伸入缩出,接著往上卷住挺立的小核,轻轻拉扯,双唇抿起夹住,让它在唇间滑动。
瑞拉呜咽一声,急促的喘息。安德听著这哝哝软软,也是控制不住的低吟一声,加大了些力道,肆虐著肿肿的小核。瑞拉已经人事,此时的身体又是敏感非常,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四肢颤动,象牙色的肌肤迅速染上豔红,黑眸无神的半开著,里面的水汽集成颗颗的泪,从眼角滴下。
陷入这般境地,身体却背道而驰,渴求兴奋,享受著极致,最恨的,是自己。
指尖在|穴口徘徊,接著小心的探入,终於一指全没,却没碰到任何阻碍。男子一震,不死心的抽出再探,|穴肉挤压蠕动,似在不舒服的排拒。
手指再没了动作,半晌,高大男子伏得低低,绿眸里阴暗一片,带著风雨欲来的狂暴:“是谁……是谁?!”
瑞拉呼吸尚未平复,眯眼看著,露出一个恍恍惚惚的笑。安德难以置信的瞪著身下小人,带著痛苦,咬牙切齿:“你父亲。”
三个字,用尽全力,有些颤抖,不再是个问句。瑞拉并未反驳,依旧恍惚的笑著,嘲讽,报复般,眼前人的痛苦让她直觉快意。
可没多久,因高潮略微平息下来的热流,呼啸著卷土重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僵著的异物,|穴肉下意识的收紧,好痒,好难受……瑞拉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难耐的低喘一声。
手指开始移动,极慢极慢,全数退出後,无停顿的猛力一插,瑞拉细细的叫。重复的抽插,每次都以磨人的速度退,再大力深深的进,勾出那一声又声的娇吟,手指在|穴内转动,摸索到一块特别地方试探的顶弄,见小人颤动,呻吟软的像是要哭,每一次进入便刻意在那里停留,不多久,|穴肉一阵猛夹,将手指紧紧困住,“唔啊……”小人长长的一声,再次达到高潮。待|穴肉稍稍放松下来,手指再度移动,行著之前的动作,不快不慢,似折磨,是悲伤,是不甘,似痛苦发泄,用著手指将小人逼上无止尽的高峰。
房内只听急促的喘息声和低低泣吟,浓浓的情欲味道弥漫,带著暗香。
瑞拉眼前白光乱闪,热流不褪,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焚烧殆尽。眼角湿漉漉的一片,光裸的身体满布红晕,脸上更是红的不寻常。快感一波波,无间断的堆叠,欢愉又痛苦,即便如此,身体里像是有个无底洞,叫嚣著渴求,期待著更强力的占有。
绿眸牢牢锁著身下人儿,从头到尾没有移开过半分。那|穴口泥泞湿滑一片,透了身下的大片床被,也沾湿了他整个手掌。额间亚麻色的发已是湿透,汗珠沿著发梢滴落在那玲珑诱人的
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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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里的剧烈夹击,已是第三回。男子收手,挺起身褪去衣衫。肩宽窄臀,年轻的身体,肌理分明,带著蓄势待发的力量,双腿间的硕大已是高高翘起,顶端滴著点点白露,涨的惊人的粗大。
跨上床,将小人双腿分开,面对面的抱在怀里。瑞拉感觉面上有炙热的呼吸吹拂,胸前的柔软贴著一片坚硬,两颗顶端被压的深陷,一个烫人物体直直顶在自己的臀瓣。双唇被侵占,大舌放肆的纠缠,饥渴的索取著小人的津液,再喂予对方自己的,口沫相濡,无法吞咽的,便顺著尖细下巴蜿蜒流下。
瑞拉无力的承受著,呼吸间满是浓烈的男子气息,硬硬的毛发刺著细嫩的腿根,|穴口开合,花液汹涌,身体里的空空大洞,快要将她吞噬。
双手被拉起环在汗湿的脖颈,接著腰间攀上一双大手,身体被轻轻的提起,黑眸里的泪成串落下,无助,绝望,害怕……爱与憎,种种情绪化作一句句无声的呐喊:父亲……父亲……
坚硬物刺入,以无比坚定的姿态,一寸寸的侵占,撑开蠕动的|穴肉,烫的瑞拉浑身发抖,耳边是粗重的呼吸,握在自己腰上的手也是在颤,微微一松,坚硬物整根没入。
“恩!”,“呀啊!”男子和女子同时叫出声。好粗,好大,用这样的姿势,顶到难以忍受的深度,下身酸胀的发麻,里面似也有个心脏,突突的跳。眼前一片模糊,感官全集中在那相交之处,连身体里的热流仿佛都在叹息。
安德用力的闭上眼,她与他,最隐秘的部位正紧密相连,那窄小紧致容纳著自己的全部,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让他眼中酸涩的厉害。
长长呼出一口气,硕大微退出些,腰上一送,开始有力的顶弄。初时有些不得心,没几下便把握住了节奏。瑞拉被顶的一下下抛起,已是软成了一滩水,双手早已无力的垂下,没骨头似的搭在那肌肉贲起的胸膛。
安德将小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动作,一边腾出只手伸到小人身後,握住那正起舞著的棕色长发,手指张开,柔柔的缠上,轻轻往下一拉,小人便高高仰起了头,露出一片细嫩泛红的
脖颈。
怜惜的覆上啃咬吸吮,听到从喉头里发出的模糊声响,宠溺一笑,啃了几下尖细的小下巴,缠著发的手托起小人的後脑勺,缠绵的吻,封住那些喘息呻吟,连带自己的,也一并封住。
床上两个人,从头到脚,紧紧嵌合在一起。一个强健,一个瘦小。
女子的臀间,粗长硕大快速的进出著,扑哧扑哧,两颗蛋丸拍打著圆润的臀瓣,啪啪作响。花液混合著硕大分泌出的体液,弄的相交下身一片狼藉。
两团柔软晃的厉害,顶端硬如石子,一下下的擦过坚硬的胸膛,偶尔碰上两颗小红豆,引来男子暗哑的呻吟,下身动的更是猛烈。
肉与肉的摩擦,小|穴诚实的配合著硕大的舞步,退出时依依不舍的吸,进入时快乐的吮,瑞拉只觉似身处火海,下身被捣的发麻,这麻痹感一直从双腿之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眼前又有熟悉的白光闪过,从之前就盘旋在下腹的压力骤升至最高接著一下猛的炸开,闭著眼疯狂颤动,无声的攀上了极致。
之前用指,便已难耐,如今切身感受著那一阵紧箍,销魂的快感让安德脑中一片空白,脊椎处也是一阵阵的麻,低吼一声,抱紧怀里人,重重的一顶,抵在|穴儿深处,将滚烫的男子精华,连著自己的身心,都一并奉献。
49
肢体交缠,无休止,情欲渴求,不平息。
汗湿的身体,嘶哑的呻吟,原始的节奏,这一夜,瑞拉在欲海中翻腾,看不到尽头。
暗稠的天空,泛起了微白,偌大的王宫寂静无声,只偶尔听的到侍卫巡逻的脚步,整齐划一,荡起回响。
前国王侧妃的寝宫,也是寂静无声。房间里,情欲的气息还未散去,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床被下,两个隆起人形,一大一小,睡的正熟。
一直到午後的阳光倾洒,门外传来敲门声,轻轻的,叩叩叩。睡著的男子眼睫颤动,接著绿眸缓缓张开,带著刚睡醒的迷茫。
敲门声持续不间断。不快,依旧轻轻,一下又一下。
男子好看的眉微微躇起,撑起身,床被滑下,露出光裸的强健胸膛。转头看去,身旁的小人蜷曲著身体侧躺著,有些许棕发覆在面上,肩膀处的床被有节奏的起伏,睡的沈沈。
绿眸里迷茫逐渐褪去,迅速升上满满柔情。昨晚,她想必是累坏了。想著,那一幕幕的绮丽突地涌上脑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无比清晰,声声娇喘低吟,在耳边一一回荡。绿眸深深注视的熟睡的人,里面光华流转,带著些微热度。
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遐想,抬起头,声音微哑,压的极低,怕吵著那熟睡著的人:“下去吧。”
敲门声戛然而止,接著再无动静。安德静静的看了小人许久,才小心的起身。先将床被将小人捂得严严实实,再转到床的另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慢慢的著装。
记不得是何时睡去,没想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现在的王宫,必定热闹的很,估摸著大约都在找著自己吧。
这样也好,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名符其实,自己正好顺势而上,今时今日,自己的决定再也由不得旁人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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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好最後一颗纽扣,转头再看那床上的人。嗯,脸色已是正常,药性该是过了,只是不知待她醒来,会是何反应……眼神有些复杂,摇摇头,暗嘲著自己。既然昨夜下定决心,自己不早已准备好承受这後果?不论如何,他会将最高的位置双手奉到她面前,连著自己的心,卑微的乞求她的原谅。是的,卑微的,卑微的求她留,卑微的求她爱。
举步行至床边,抚开小脸上遮著的发,低头印下柔柔一吻,睡著的人稳稳的呼吸著,丝毫未觉。真舍不得离开,就这样一直看著,怎麽也看不够,又磨蹭半刻,才起身轻轻离去。
瑞拉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醒来之後,便只在床上愣愣的坐著。
这段时间,国王陛下在前国王侧妃寝宫夜宿的事迅速传开,添油加醋,那叫一个激|情火热,说著国王退下所有侍女,第二天午时才离去,沈溺在那温柔乡,不理政务。前殿的气氛像炸开了锅,不提後位一干大臣已是言语激烈,一提後位便更是疯了般,说王室脸面何存的有,说要立这侧妃为後就以死相谏的有,说这侧妃妖异必须马上处死的有,闹的安德焦头烂额。
一举一动被盯的紧,好不容易抽空偷偷去看小人,知她定是难以接受,便低声下气的求著,劝著。可几天过後,小人寝宫里的侍女惊慌失措的急急来禀告,安德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顾不得那些个大臣长呼短叹,匆匆的赶去,屋子里一干侍女跪著,那小小的人依旧呆呆的坐在床上,动也不动。那来禀告的侍女尾随赶来,对著安德直直的跪下:“国王陛下恕罪!侧妃……侧妃她从醒来便再也不肯吃东西,苦苦求著她哪怕喝口水……也是不理,实在……实在是毫无办法!”
安德怔楞,看向那坐著的人,本就小小的脸瘦了一圈,黑眸空洞的看著前方,身上披著件厚重睡袍更显的弱不禁风,嘴唇发白,干裂的起皮,安德心里一阵揪疼,大步迈到床边,有些僵硬的开口:“为什麽不吃东西?”床上人没有回答。
“不吃东西不喝水,身体怎麽受得了?”说完从床边放著的餐盘里拿起餐具,舀了满满一匙,递到小人嘴边:“一切都是我的错,打我骂我,任凭你处置,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小人没有反应。
嘴边的餐匙举了许久许久,微微颤抖,连著那声音一起,抖的厉害:“你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你自己?!”小人仿若未闻,目不斜视,理也不理。
安德胸口闷的厉害,身体里一股气在冲撞,想要大吼,又急又担心,怕自己失控,扔下餐匙便狼狈离开。
转眼已是十天过去,小人依旧不吃不喝,再也没有坐著的力气,躺著床上,呼吸微弱的就快听不到。侍女们时不时的拿著小匙往嘴里喂些清水,干裂起皮,得到暂时的润泽,不一会又是惨不忍睹,小匙撑开无力闭合的双唇,喂入少少,多数流下的,侍女再拿著手巾小心拭去,心里发著酸,怎麽好好一个人,却把自己弄的现在这般模样。
安德白天照常处理政事,晚上便一直陪在瑞拉身边,苦苦的哀求软声的劝,心中焦灼不堪,硬逼不行,强灌不得,毫无办法。於是,整个人迅速憔悴下来,身上的衣服又是空空落落,眼眶凹陷,绿眸暗淡无光,里面除了痛苦再也没了其他。
从大牢那日便被禁步的玛丽听到些风声,再也顾不得,跌跌撞撞的闯入前国王侧妃寝宫,侍女见她拼命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去拦。玛丽撞开房门,一股脑的冲进房,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这些时日,玛丽也是憔悴了许多,难以置信的看著床上人,闭著眼一动不动,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哆嗦著唇,扑倒在床边,一声哭叫:“瑞拉姐姐!”
旁边的安德没有阻拦,像似丝毫不关心来的是谁,暗暗的绿眸里,只有床上那人。
“瑞拉姐姐……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玛丽无措的喃喃,泪流满面,看到那站在床边的人,猛的扑过去,用力揪住他的衣衫,边哭边凄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