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
作者:
披荆斩棘 更新:2021-02-24 23:02 字数:4819
“太好了──”
凌乱的声音中,我听到他轻声的呜咽。
哭了几分锺艾辽再次抬起头来时已是满脸笑容,那是优君专属的明媚笑容。纯净、灿烂、傻得不染一丝尘埃。
“哦……”
将棒棒的前端握在手中顺著我滑腻的阴沪上下扫动了几下,男人沾湿了棒身之後就用手剥开那颤抖的小荫唇将自己挤进我温暖的体内。
“优君……啊……用力……”
熟悉的强壮感再次充盈了我整个荫道,我夹紧他不断律动的健腰试图让那坚硬的性器在我体内摩擦得更加剧烈。
啊啊……我们Zuo爱了,我们又Zuo爱了啊!
粗重的气喘之间,男人压在我的身上性感的弓起背脊挥汗如雨。
比小时候还要粗长许多的荫茎深埋在我的体内一下又一下的凿动脆弱的花心,比起左思睿来,艾辽的进攻更有技巧性。只是轻轻松松的几个扭腰就要将我磨得要死要活,整个小|穴的软肉都像吸盘一样紧紧的裹住了他的棒身。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插你?”
见我做得舒爽,艾辽更像是卖弄性能力一样用有力的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只用腰力旋磨,试著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大开大合的撞进我的体内,将柔软的小|穴插的大开。
“啊!啊!喜欢!喜欢!”
搂紧男人的背,我的指甲忍不住在上面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双腿已经忍不住在瑟瑟发抖了,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取悦了谁。
艾辽一向阴沈的脸在如此激烈运动的时刻终於浮上了血色,他下腹部的毛发被我的Yin水打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长得黑而浓密刮得我淫心大作,直用下体主动去套弄他勃起的性器。
“哦哦……冉冉!冉冉!”
一边与我激烈交媾一边疯了一般的狂叫我的名字,就好像不这样他就会觉得完全抓不住我而不得安心一样。
在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我被他尽情的爱著、占有著。身体内部慢慢都是他进出过的痕迹,连身上也都是他香喷喷的沐浴|乳味道。
She精的那一刻,男人抱著我在我耳边急喘著低喃──
“嫁给我,嫁给我冉冉。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幸福。”
“好。”
犹豫了半秒锺,看见他性感表情之中的迷恋与苦涩,我郑重的点头思维里满满都是我们的过去……过去里那些他明媚纯净的笑容以及“死”之前崩溃的绝望。
“哦哦!”
在得到了承诺之後男人迅速抖动著臀部射出了浊白的Jing液,那滚烫的液体灌满了我紧窒的甬道久久才像一条小溪一样汨汨的流了出来。
沈沦。
沈沦在他给的爱情与Se情之中,无法自拔……
“冉冉!!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啊!”
“呵呵,我们还会再见的。”
“没想到你的滋味尝起来还蛮不错的,我们三兄弟都很喜欢。”
“哥哥,哥哥爱你啊……冉冉……”
凌晨时分我在噩梦中惊醒,身边时艾辽甜蜜而满足的英俊睡颜以及那仍然紧箍著我的温暖怀抱却暗示了我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答应了他,这里即将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说我们以後就住在这里躲开一切是是非非,再也不出现在那些复杂的人或事面前。
艾辽在走之前签了份文件将艾集团留给了左思睿,他不要钱,只要我。有了那麽大的一个财团小左就算是再笨也能非常体面的活下去。月前辈的风衣我至今没有还,也不知道他说的我们会再见是以怎样的方式。那三兄弟我再也不曾见到过,而我的哥哥至今还杳无音讯。
对於艾辽来说,故事已经结束了。然而那些男人或凄楚或狡诈或神秘的影像却冤魂不散的缠绕著我不让我就此放松下来。
故事永远只是故事,总会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然而我的明天呢?明过後我又会在哪一个男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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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哈喽!冉冉更到这里已经完结了哦~~~^^撒花!!你们有看到我在挥手吗?
是的,没错哦~这篇文章开始的时候就说是纯H一对一文……只不过後面被桃花贪恋男色不幸写歪了……(滴汗)
总之,正文的部分现在已经彻底的结束了~怎麽?对结局不满意?还有好多没有交代清楚?不过没关系,剩下的小线索我会开番外继续说明滴!
那我们番外见喽~~~┌(┘3└)┐
番外
(1。04鲜币)part1 噩梦般的囚禁 低H
通常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时,我都会听见艾辽所设的闹锺声响。那是很传统的“铃铃”声,毫无创意,却每一次都将我从甜美的梦境中温柔的叫醒。
结婚後我们变成了一对平凡的夫妻,日子过得还不错,有滋有味的充满了新婚的甜蜜。
别以为他大少爷给我们准备了一套海边别墅做家当就可以一辈子都坐吃山空了。当他将整个艾氏都交到左思睿的手中时我就明白,我的优君从来就不是一个贪恋权位的人。我们都曾经有钱过,现在却没有了,其实这样很好。因为对於我们这种人来说,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从来都不是。
相反的,不再做艾辽之後我的现任老公又重新变成了优君──
那个踏实、善良、吃苦耐劳的温柔家夥。
我有没有说过,优君其实有名字……不是真的像日本人那样只是拥有一个被尊称的代号而已。他叫游优,是个笑起来满身阳光的新好男人。
“老公……起床啦,上班要迟到了。”
习惯性的伸脚去踹睡在旁边的丈夫,我尽管并没有觉得眼皮上有多晒却下意识的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今天的闹铃意外的没有响,但是我知道,若是能令我睡到自然醒那麽现在的时间一定已经不早了。
我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只等著老公去外面赚钱回来养我就好。
因为怕我身体太累,所以优君执意不许我再外出工作。虽然他已经不做艾集团的总裁了,但是无论是能力还是形象都足以令他找到一个薪水优渥的职位。但是每天必须要早起却让我很厌烦,因为这个懒猪是绝对不会被闹铃声吵醒的,而只会被闹铃声吵醒的我踹醒而已……
“老公……快起了啦!”
按照平时他睡惯了的方向胡乱蹬了几脚,朦朦胧胧之中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没有踢到。
奇怪──
人呢?平常的时候优君是绝对不会比我起得早的。
在睡醒的五分锺之後我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伸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简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怎麽会这样……
这绝对绝对不会是我和优君的家!这到底是哪里?我又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现在是几点?我老公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被鬼附身一般瞬间侵入了我的大脑,为我带来阵阵寒意。
害怕的伸手按著身下陌生的床,我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样在床上左右乱爬却竟然摸不到床铺的边缘。
不对……
这被褥下面这麽硬,莫非我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像榻榻米一样的地板上?
这麽想著,我摸索的动作更加快速也更加谨慎起来。
果然,在我小心翼翼的默记著前进和转弯的方向将四周都游走了一遍之後我终於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确信,自己居然是被关在一个大而坚固的铁笼子里的。
笼底放了枕头,还铺了厚厚的被褥。乍睡上去还以为倒在了自家的席梦思上,但是稍微一摸便知道席梦思绝对没有这麽大,也不会在深按之後触碰到坚硬的地面。而笼壁就是那动物园里触目惊醒的一根根铁柱子,即便是使劲全力往前挤我也只能勉强挤得出三指宽而已,显然是断绝了我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开什麽玩笑……铁笼子?
当我是狗吗,还是其他的什麽畜生。
究竟是什麽人这麽大的胆子又是这麽的变态,居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
怕到极致我反倒安静了下来,开始认真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印象中自己不过是因为和老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而外出多喝了几杯,优君显得心情很好,特意叫侍应开了一瓶昂贵的法国红酒。按理说那酒王虽然是酿中极品,但也不至於说是那麽烈啊。但是喝完之後我和优君似乎都有些醉得快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了,到最後是我打电话给苏苏叫她开车送我们回家的。
是的,结婚之後我的生活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便和苏苏又重拾了友谊。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麽朋友,只有她一个算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但是拍拍脑子,除了记得苏苏好像叫了什麽人把我跟优君分别抬上两辆不同的车以外,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太记得了。
难道是她出卖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发冷,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而後紧紧地抱住自己。
不要啊……!!!
上一次她出卖我时优君因此而出了车祸差点丧命,这一次出了车祸优君又被陌生人带走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为什麽,为什麽每一次这个女人出现都要带给我难以抵挡的痛楚和灾难呢?我还以为,以为我们是朋友……我还以为,还以为她当初给我钱吃饭又帮我介绍工作是因为她已经变好了,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恶感到愧疚了。
可现在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我主观的将一切罪过都归咎於自己对苏苏的误信之时,放著这个笼子的房间的门却被什麽人给一下子推开了。随著来者利落的动作,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瞬间穿透我眼前的黑暗让我顿觉雪芒一片。
“醒了?睡得好吗?”
由於他是背著光的,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是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的男人。
男人的音色很沈,有一点磁性却不沙哑。语调之间混著轻佻又有些强硬的态度,让人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长腿、平头、轮廓刚毅的脸──
这个人是……
努力在头脑里搜寻著关於拥有此类特质的人的记忆,我露出迷茫又纯真的表情偏过了头。
一年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腰际,未经染烫的青丝柔柔的垂在肩膀旁因为刚睡醒显得有些凌乱。
也许是我光顾著害怕和回想,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件不知什麽时候被人换上的樱花色浴衣。裙摆处还绣著立体的深粉色花瓣,衬著我极度诱惑别人犯罪的表情令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处在不自知的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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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件浴衣之下,我并没有穿底裤。两条光滑修长的腿就这样傻傻的叠跪在身旁,正巧将半个雪白的臀部送入对方的眸中。
“你是……月、月……”
月前辈!
当我终於意识到像天使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面前潇洒的蹲下了。
只见月前辈单屈著一只膝盖,微颔著首,看上去像来自於遥远国度的王子。但是只有我心里才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什麽王子,相反的,他简直就是撒旦身边最忠诚的信徒!
啊……不要吧……
先是苏苏後是不怀好意的月前辈……历史恍若在重演,那我的优君、优君他……
“月什麽,为什麽每一次你都把我的名字叫得那麽生疏。”
像是不满意我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以及那自打认识他以来就不曾变动过的称呼一般,男人将手伸进我的笼子轻轻抚摸著我的右脸。
嘶──
好冰。
我被他惊了一下,却不敢别开头。
男人的手带著鬼魂一般的温度,冷血的就像任何一个无情无义的刽子手。但是当他那粗糙的手指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速度沿著我的鼻梁一路向下一直抚到我半遮半露的锁骨的时候,我的表情却变得更难看了。
“为什麽你能穿过这个笼子?”
见他恍若身前无物一般恣意的玩弄著我的肌肤,想起自己刚才明明只面前塞得出三根小细手指头,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嘘──吵什麽。”
月前辈的指肚在我的锁骨四周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改为捏住我的下巴,只见他像表演魔术一般抿唇微笑著将高大的身体向我探过来。借著他身後的光线,我惊愕的看见他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那将我变为困兽的牢笼……不一会儿,就移到了笼子里跟我的身体贴成一个平面。
“我叫翎月,你可以叫我翎,或者月。”
男人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而我却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放肆。
“你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为什麽我能进来。”
像是在戏弄什麽好玩的玩具一般,月前辈忽然捏紧了我的下巴将锐利的黑眸抵到我的眼前轻轻地说──语气却饱含危险。
“翎……月。”
我只好妥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