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节
作者:
卖吻 更新:2021-02-24 22:44 字数:4766
,身子颓然站立,盯着她,“轻轻,不要再拒绝我了。”柔和的沙哑嗓音,试图瓦解她所有的抵御。
轻叹一声,风轻开口:“夏军长,别玩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
夏文渊的表情有点受伤,看着她的眼神深邃莫名,郑重其事的说道:“风轻,我爱你。”
风轻的心猛地一跳——这样的话,不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看着她平和的表情,夏文渊有些急了。他猛地握住风轻的双肩,低吼:“我的话是真心的。你不可以怀疑!”
“可是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了。”风轻压着内心的波涛汹涌,脸上流露出的是极为平静的微笑。
“我爱你!!”他执拗地说着他想说的话,提高的嗓音是令人眷顾的热诚。
她直视他:“夏文渊,我们已经接触了婚约。”清晰地告诉他这个事实,也告诉自己。
“婚约解除,也不妨碍我追求你。”夏文渊执拗的捏着她的双肩,“在你嫁给别的男人之前,我都有权利追求你。”
“夏文渊,”风轻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是夏家提出来的解除婚约。”
“那只是权宜之计!”此时的夏文渊,像是一头疯狂的困兽,泛着血丝的双眼认真的看着风轻,咬牙说道:“而且,我已经后悔了!我要反悔。”
风轻气结,失笑的看着夏文渊:“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数?这么大的事儿说反悔就反悔?”
“你……”夏文渊刚要用行动证明他是不是男人,电梯却叮的一声到了最底层。
“有人。”风轻得意的笑,伸手指了指电梯门口。
有几个等电梯的人正站在那里,看着里面热情相拥的二人不知道是进来好还是不进好。
夏文渊拉着风轻两步跨出电梯,风一样向他的车子走去。
这次夏文渊没有开那辆挂着军牌的悍马,而是开了一辆看上去相对普通些的宝马X5。走到车子跟前他一把拉开后车座的车门,就把风轻往里推。
“夏军长,你能不能理智些?这里是停车场。”风轻看了看周围停放的整整齐齐的车辆,虽然是地下停车场,但也不代表没有人进出。而且这个时间正好是酒店上客的时候,不时会有车子从外边驶进来,还有停车场的工作人员来回的走动。
“我已经理智的不能再理智了。”夏文渊不由分说把风轻推进车子里,然后自己也一抬腿挤了进去。
“喂,你是司机,不应该去前面坐吗?”风轻指了指前面的驾驶座,善意的提醒。
“不着急。我们把话说明白了再走。”夏文渊说着,拿起车钥匙锁上了车门。
“有什么话可以边走边说,刚才你说,你很渴,想要喝茶……”风轻悄悄地往里靠了靠,这个家伙此时是易燃易爆品,相当危险。
“有比喝茶更重要的事情。”夏文渊起身探向前面,拿车钥匙发动了车子,打开空调。然后坐回到风轻的身边,侧身看着她:“你昨晚说,我有一件事不行。我想,为了打消你的顾虑,可以放心的让我追求你,我必须要证实一下。”
“证实什么?”风轻还是没想明白。昨晚是说他有一件事不行,而且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他了,他‘撒谎’的本事不行。
这有什么好证实的呢?他本来就不善于撒谎嘛,一说谎眼神就飘渺起来,傻瓜都能感觉得到。
“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夏文渊说着,俯身向前把风轻压倒在车后座上。
“喂!”风轻想不到夏文渊说的好好地又忽然翻脸,忙伸手挡住他低过来的脸,喘息着骂道:“夏文渊你耍流氓啊?你想要女人我去给你找,J市什么都不如燕京,但美女还是有的。何况凭你的条件,兴许她们都不会收你的钱……”
刹那间一切归于死寂,夏文渊一动不动的盯着身下的女人,神情冷峻,慢慢地那双如子夜般的黑瞳中浮现沉痛愠色,燃起一片深不可测的烈焰,下一秒,他刚劲的手臂猛地将她的双手推开,激|情的吻重重压下,充斥着一种暴躁和狂野。
风轻惊觉、挣扎,却换来他更窒息的相拥,灼热的舌直探口中,在口腔内反复纠缠吮吸,犹如沙漠中的旅人汲取着最后一滴甘泉,强势到不顾一切!这样的夏文渊让人心惊!
——狠狠咬下,腥甜味混合着淡淡的烟香散开,夏文渊抬起头,炽焰的眼眸紧锁住她,风轻压下心底所有的慌乱淡抿着唇直视他,原以为自己早已百毒不侵的她,结果却仍被他挑起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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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他抬手伸向她的脸,“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才能不再恨我,不再排斥我?”
这样的话,这样谦卑的语调,这样坦诚的眼光,风轻的心口某一处好像被钝刀狠狠地割了一下,刺心之悸。
“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粗糙的手指厮抚着她的脸,带着平和的恳求。
第206章 夏文渊,我要杀了你!
第206章
风轻低垂下眼睑,劈开夏文渊灼人的目光,却看见他衣领内两根鲜艳的红绳纠结在一起,体恤衫衣领处的扣子没有系,两块温润的白玉龙凤佩从里面滑出来,在二人之间轻轻地摇晃。
她把手从夏文渊的禁锢中抽出来,轻轻地握住那块有裂痕的玉佩。那是当时她一气之下摔碎的那块,虽然夏文渊找专业的人员修补了,但依然能看见痕迹。
夏文渊看见风轻的手指慢慢的撵着那枚玉佩,便觉得她的手指是撵在了他的心上。而她那样轻柔的动作仿佛天生带着一股抚慰的力量,把他心中的狂躁和不安轻轻拂去,只留下温情款款。
“你真是狠心,居然摔得那样粉碎。害我捡了半天才凑齐了。”
风轻红唇一抿,长长地睫毛轻轻地刷上去,明澈的目光看着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对上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轻叹一口气,“你先放我起来。”
“不。”夏文渊固执的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非要这样居高临下的对我吗?”风轻撅着嘴巴,不满的嗔怪。
“也不是。如果你喜欢居高临下,那我就在下面。”一抹坏坏的笑容如闪电般一现即逝,夏文渊坐起来的同时,把侧倒在座位上的风轻拉起来,不由分说箍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脸抵在她的肩膀上,长长地出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风轻抬起手,摸了摸夏文渊的额头,认真的说道:“夏文渊同志,我怀疑你患了中度感冒。你的体温足有三十八度,而且你眼睛里布满血丝,所以我建议你多喝白开水,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你说的很对,不过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就算睡也睡不安稳。”夏文渊的手悄悄地一动,从她的腰上往下滑,然后顺着白色雪纺衬衫的衣襟伸进去,触及如玉般沁凉的肌肤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停,停……”风轻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强制拉开,“好吧,我告诉你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不怪你也不排斥你了。麻烦你不要这样动手动脚的,好不好?”
“不好。”夏文渊说着话,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着风轻,“再你还没有承认我‘还行’之前,我必须做这件事。”
“什么意思?”风轻郁闷的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行?”
“昨晚。昨晚你说的话,你自己忘了?”
原来他也是个斤斤计较没事找事的男人!风轻哀叹一声,伸手捏着他的脸说道:“我是说你撒谎的本事不行,没有说你……那什么……不行。”
“真的?”夏文渊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的问。
“当然是真的。”风轻连连点头。
“可你有没试过,怎么知道?”
“呃……据说你口碑很好……”
“嗯——”夏文渊瞪眼,“据谁说?”
“这……我猜的,嘿嘿……”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相应的惩罚。”夏文渊说着,手已经伸向她的衣襟之内。
“喂……你这是霸权主义。”风轻忙伸手去挡,却觉得腰上一阵酥酥痒痒,身子不由一软,手臂失去了原有的力度。
“是,我不否认。”他的手因为经常打拳的缘故而长满了茧子,在拂过她的肌肤时不经意的碰触和摩擦,让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越要躲避,越是钻到他的怀里去,“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你这个小东西离开霸权主义是降伏不了的。”
“可你也要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风轻扭动着身子,试图从这个火热的怀抱中挣脱出去。此时她忽然想起夏文嬛说过的话,她说她哥哥最怕热了,如果自己能和他抱在一起,那是天作地设的一对,夏天她哥哥抱着自己乘凉,冬天自己抱着她哥哥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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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尚且还早,只是这乘凉——哎!风轻想到这个就更加郁闷,为什么享受的那个总不是自己?
“你这是反抗吗?”夏文渊轻笑,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勾,原本箍着她胸脯的带子一下子被打开。“与其说这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勾引更合适。”
温和低哑的笑震进胸口,潮润的手指缠上她垂在腰处的尾发。颈项的气息有些烫人,风轻的身子不由一颤。
“这么敏感?”夏文渊低声笑着。
“……很痒。”风轻侧头躲避。
“哪里很痒?”问地很真诚,但逗留在颈项处挑情的亲吻与舔舐却是那么恶意。
她伸出手试图阻止他的撩拨,他竟然顺势将她的一根手指拉到嘴边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
风轻一惊,慌地忙抽回手,直想将他推离开点。身侧的人突然将她搂紧几分,强健的身体带着燥热的温度,手极轻极轻地从她的腰侧开始慢慢向上游移,她扭脸对上那双氤氲的眼眸,前方蛰伏在腹部处的另一只手也滑入衣衫中,向上缓慢游走着。
粗糙的指尖已经摩挲到她胸前,手心的滚烫温度让人惊诧地张开了嘴巴,窘迫一下子涌上来,慌乱地腾出一只手阻挡他的进犯。
两人肌肤间只隔着薄如蝉翼的雪纺衫和T恤衫,燥热一拨拨传来,风轻清晰地感觉到另一只手在腰侧挑弄着,而被她覆住的那只手,犹如被制服的训兽般安静地停滞在她胸部下方极其暗昧的地方,让她一时不知该放手还是继续按着。
每一次的亲吻既如水般温柔,又似火般狂热,地下停车场的灯光从贴了隔热膜的车窗中透过来,映上眼前那张纯男性的俊红脸颊,更显情迷……温氲的眼眸注意到了怀中人的目不转睛,薄毅的唇微微勾起,吻上她的眉心。
口中的微弱沉吟不自觉溢出。
心慌意乱地将他推离开,手背捂住嘴唇,抑制住喘息不稳的呼吸声,风轻的脸已经红透,心虚地恨不能寻个缝隙钻进去。而一旁的罪魁祸首竟然将脸埋到她的肩头偷偷低笑着,甚至开始乘虚啃咬起她最为敏感的耳垂,蛰伏着的那一只手更是配合地覆上她的胸部性感轻揉起来。
她张地想要往后挪,但放在腰后侧的手臂囚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夏文渊……”风轻伸手挡住眼前这双黝黑氤氲的眼眸,“不要闹了。”
夏文渊低低一笑,执起她的右手,贴向他的胸膛,风轻一惊想要收回,却被他抢先一步牢牢按住,“轻轻,叫我靖文。”
风轻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脉搏快节奏地跳动着。滚烫的皮肤毫无空隙的相贴,排山倒海的燥热开始蔓延,那霸道的唇舌舔弄吮吻着她的肌肤,从上而下,无一遗漏,这样的挑逗让她全身不禁撩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探出的手,犹豫着,最终搭上他的肩。
她感觉到那双眼睛比先前更炙热了!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响起:“你的主动会让我毫无节制。”接着便是无法呼吸的激吻,他咬着她的双唇,吸吮追索着躲避的舌尖,不断地变换角度深入,越来越急迫地啃咬,这样的狠烈似是要将她整个人掺入腹中。
细碎的嘤咛声,低喘声,细密的汗水顺着额际沁出,风轻只觉得口干舌燥,此时此刻,什么都做不了,只想着如何通过那唯一的出口饮吮唯一的甘泉,带着一抹全然的悸动,向那源源不断的热源接近,妄图借此填充一份激|情中的空虚,犹如一滴坠落雪中的血滴,任由湿热的红晕慢慢染开。
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少遍,忙碌的二人都没空去管它。
最终还是风轻不忍,挣扎着酸痛的手臂从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捡起来,递到夏文渊的面前。
夏文渊接了手机,又轻轻地吻了吻她鼻尖上的细汗,方转身把她从腿上抱下去放到一边。
风轻皱眉,自己水蓝色的七分裤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白色的雪纺衬衫也是惨不忍睹。
夏文渊歉然的拍拍她粉嘟嘟的脸颊,检查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发现自己的父亲居然打了三次。于是忙回拨过去。
“靖文。”夏玉堂的声音即使在千里之外依然透着一股威严。
“爸爸。”夏文渊答应了一声,悄悄地看了一眼风轻,得意的微笑。
“J市那边是怎么回事?有人求情求到我这里来了。”
“宋家的女人欺负轻轻。”夏文渊说着,伸手把撅着嘴巴整理衬衫的风轻揽在怀里。
“哦。好,我知道了。”夏玉堂平淡的说完,便挂了电话。显然,他对夏文渊做的事情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