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节
作者:绚烂冬季      更新:2021-02-24 22:38      字数:4775
  门外三人冷汗淋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滋生,滋出一半未滋完全,便闻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鬼魅的催命之音。
  “你们仨在这儿干什么呢。”外出的苍狼一回来便瞧见三人撅着屁股扒门缝朝房内偷看,脸色不是很好看。
  路青随回,一边瞅着三人的屁股一边摸下巴。房内有什么,这么引人关注?
  喝!此音一出骆烈、朵朵、岳人柏立即直身,妈的,回来就回来吧,连个声儿也他妈不出,想吓死人啊!
  见三人神色不对劲,苍狼一脚便将房门踹开。
  “砰”一声大响,骆晶晶傻笑着抬起头,见着他笑脸顿失,面部肌肤僵硬,心里暗呼一声“完了”。
  乌菲不解她为何脸色突变,纳闷的朝房门口望去。只见一只大手朝她抓来,紧接着她的小身子好似鸡仔般被扔出了房,她甚至连大手的主人长什么样也没看见。
  “小心!”爱护美人的岳人柏眼疾手快将飞出来的她接进怀。
  摔进温暖的怀抱,乌菲下意识仰头望,一张阴柔俊美的脸孔呈放大式出现在眼前。没有羞涩,没有忸怩,揪住他衣襟站起身,并明朗的道了句,“谢谢!”
  她的笑容很好看,暖融融,让人心头跃然一荡。岳人柏荡得明显,没有松开圈住她的手臂,展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君子般说道:“呵呵,姑娘客气了。”
  苍狼瞧见桌上的荷与叶,针与线,面色登时阴沉急下,愤怒的一巴掌拍上桌,瞪着骆晶晶暴吼,“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声狮吼吓了门外乌菲一跳,心脏猛一抖,好大的嗓门儿!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不明所以的乌菲被岳人柏拉下楼,眨眼间门前空荡荡。
  骆晶晶站起身,拍拍僵住的脸颊迎上他的目光,坦言:“这是我方才绣的。”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心?!”苍狼拿她没脾气,除了怒吼外只能拍拍桌子泄气。鳖女,打不得、骂不得,想撕了荷花又怕伤她的心。
  他的怒火骆晶晶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伸手覆住他捶在桌上的拳头,放柔声调,“苍狼,我想做红,这是我从小的愿望。我并不是想存心气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了解我的想法。”
  苍狼不听这个,抽插着面部肌肉低吼:“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就不行吗?!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你老惦记着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他实在是搞不懂她脑子里的东西,女人在未出阁前待在闺中,出阁后呆在家中,这理所当然,可她倒好,偏偏跟他对着干!
  “如果不做红我的手艺会废的!”骆晶晶尽可能让自己不要急躁,用事实说话,就是再快的刀长久不用也会钝、也会生锈!人,同样的道理。
  “废就废了,我养得起你!”苍狼横眉怒目,气得全身发抖。
  一句“我养得起你”刺痛骆晶晶的心,她不是米虫,不需要男人来养,她可以养活自己!泪,涌现,瞧这架势跟他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收回覆住他拳头的手,背过身去,背身这一刻泪水滴滴哒哒滚落。
  她一抖一抖的肩头令苍狼晓得自己方才说的话不对,后悔已来不及。箭步上前从后头拥她入怀,抱得很紧,“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方才太急躁口不择言,对不起,别生我气。”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骆晶晶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流着眼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毒茗说的对,她不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苍狼道歉的同时恐怕还不晓得,正是他的无心之语促成了日后无可挽回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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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破碎的心灵◇望另寻“肥沃”
  夜色如墨,夜风寒厉,一道黑影翻进客栈,摸入客楼直跃三层。悄悄落地,以极快之速朝某一间房靠去。小心推门,走入,阖门。目标——床上隆起!
  轻声靠近,来到床前,床上之人平躺。慢慢落坐,黑影在昏暗中准确的抚摸上了睡者的脸颊,温柔似水。指尖沿脸颊轻抚,抚过眉、眼、鼻,来到唇瓣。俯身,欲吻。
  路青无声无息睁开双眼,以手掌隔开落下之唇,扣住来者手腕搭脉号诊。不多时手移开,略带睡音的慵懒调调随之而出,“夜,你的武功已完全恢复了。”
  夜握住他的双手手腕,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情,在昏暗中吻住他的唇。
  路青双手被他压在枕旁,没有反应,随他亲。
  七年不见,夜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感情全部在炽热的吻中体现。纠缠、席卷、掠夺,唇与舌间缠绕的声音淫靡,令人想入非非。
  但,这只是单方面,路青躺在床上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吻,朦胧睡眼仍存,但是不给予回应。
  唾液相融,得不到回应的夜渐渐的停了下来,移开些唇凝望进他似睡非醒的眼里。“青,你还是这么冷淡……”嗓音沙哑,不甘。
  “夜,你该走了,‘幻影团’才是你未来重建霸业的方向。”路青鼻音颇重,吐字含糊不清,听上去似要睡着。经过方才热情的亲吻,非但没能使他兴奋,反而睡意侵袭,这可真是……
  “跟我一起走。”夜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拉起,“我不能没有你。”
  撞进他怀里,路青将额头抵靠着他的肩膀,不慌不忙、不急不缓的续言,“我现下的主子是苍狼,你忘了吗?”
  “那又怎样?若非我死了你又岂会投靠于他。”夜放开他的一只手,改揽紧他腰。
  “我只效忠于强者。”路青说得风清云淡,抬起头与他平视。
  夜的脸色明显一变,就算在昏暗中也能识别,“你说我比不上他?”口气似怒非怒、似伤非伤。
  “夜,现下已不是你称霸的时候了,如今苍狼才是最强的。”路青推开他的同时也道明了这一不可磨灭的事实,懒洋洋躺回床。
  夜哪受得了如此的无视,对,无视之味太过明显,以前的路青就算冷淡也不会对他如此!“苍狼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猛然间压下身,嗓音低沉。
  路青阖着眼睛,唇边泛起似有若无的淡雅之笑,气死人不偿命的暧昧说道:“从头到脚,哪儿都吸引。”
  “不可能!”夜低吼,有种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感觉,很难受。
  “在他身上什么都有可能。”路青回答的较先前而言更加含糊不清,全当压在自己身上之人是空气。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夜心一缩,扳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起,摇晃,想让他睁开眼睛。
  如他所愿,路青睁开了睡意十足的双眸,在朦胧迷漓中望进他眼里。
  “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夜受伤,嗓音低哑,从内而外透出了无法接受。
  “呵呵……”听完的路青忽然笑了,没心没肺的说道:“前提条件你必须是最强的~~~夜,你该不会忘了吧?”吐出的言语太无情。
  夜的心被刺痛了,言下之意不正是说他比不上苍狼吗!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内。骆晶晶推摇着身旁之人,压低声音小声唤道:“苍狼。”
  苍狼没吭声,搂着她的大掌在她肩头轻抚,算是给予回应。
  “路青的房里有声音,好像来人了。”骆晶晶睡得不实,再加上隔壁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夜很静,能听得见。
  “我知道。”苍狼回答的一点也不意外,仿佛早料到会有此事发生。
  他好像知道来人是谁,禁不住好奇,骆晶晶直言相问,“谁来了?”
  “夜。”苍狼慵懒的哼了声,鼻音稍重,健腿在被下缠上她的。
  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惊讶的张大眸子,那个死而复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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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青伸手抚上夜绷紧的脸皮,半是无情、半是关心的说道:“你该走了,夜凉。”
  “啪”反握住他的手,夜收紧手臂禁锢他在怀中,所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七来年你都跟他生活在一起?”
  路青从他掌下抽回手,低笑,“这不是明摆着吗。”
  听到了心中断定的答秦,夜静视他不语,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
  路青掀着困意席卷的眼皮,眨上一眨,在他的注视下重新躺回床,拉高棉被,拒客之意已显。
  夜,无声无息站身,收回凝望的目光,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房间。
  听着房门轻微的摩擦阖音,路青睁开眼睛,眼睛早已习惯黑暗,那扇启而复阖的门看得清楚。
  夜前脚走,后脚又有另一人进入。
  躺在床上看着来人之影,路青心下琢磨着他的睡房几时成了香饽饽,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从自然清新的味道中已可知晓来人是谁。
  岳人柏的脚步异常缓慢,不似以前夜袭时的急不可耐,现下缓慢的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高悬。
  路青躺在床上不动,好似对于异常脚步根本就不在意。
  来到床前,岳人柏静立,由上至下俯视,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醉意,泛着令人心荡意牵的波泽。
  一个立着、一个躺着,双方谁也不先言语。
  对于路青来说他说不说话无所谓,反正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不受冻,腿不累。
  持续无语,最终岳人柏败下阵来,落坐于床前,俯下身。
  路青被他压着,身子圈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
  俯下身的岳人柏桃花眼中波泽急变,单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由侧面对自己改为正面,醋与火并存的字语从两片唇中吐出:“他吻了你?!”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从路青身上闻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路青含含糊糊的哼了声,既承认又懒得回答,他想睡觉。
  哼后本该算完,哪知岳人柏温柔温和的桃花眼突绽嫉妒与愤怒,下一秒似头发疯的野兽般封住了他的嘴唇。
  路青闭起的眼睛豁然睁开,不为别的,只为唇痛,吻者太粗暴!
  岳人柏头一次暴发出与温柔不沾边的一面,那是粗暴的,没有理性可言。不似吻唇,更像啃咬。
  路青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再无动于衷下去嘴唇非得废掉不可。双手握住他肩膀用力推搡,边推边晃动头部欲离开他的粗暴。
  岳人柏岂会给他机会,现下怒火中烧,扣住他两只手腕压固在枕上方,身子牢牢压着他扭动的纤瘦之躯,右手似钳子般捏开他的嘴与牙齿,舌驱入,较先前更为粗暴。
  “唔……”抗议弱势的声音终于从路青的嘴里发了出来,丫的他总是老神在在,看了就让人不爽。
  岳人柏缠住他的湿舌吮吻,含住舌尖不放,手指捏他下颚的声音隐约可闻,那皮与骨间的摩擦让人替受者捏把冷汗,会不会碎掉?
  “唔……”路青身板不如他壮实,力气也不如他大,在他身下用力扭,企图让两条腿得到自由。
  岳人柏的武功高出他许多,一扭一制中将他压迫得无计可施,再加上他放针的双手被扣,无法令人化为雕像。
  路青双眼完全张开,清澈中沾染冰冷之温,现下的弱势令他的心都为之一颤。
  岳人柏吻得粗野,吻得放肆,吮遍他口中每一处角落,就连牙龈的隐蔽处也不放过。
  不知是气还是羞愤,路青全身发抖,眸温冰至顶点。嘴大张,牙齿与牙齿根本无法相碰,呈“门户大开”状被人吃尽嘴里的豆腐。
  骆晶晶瞠目结舌,本以为夜走了隔壁就能安静下来,怎想又出动静,比之前更厉。听听,按压声,蹬床声,清楚的很!“这,这,这……”
  晓得她想问什么,苍狼闭着眼睛帮她接上下文,吐出三个字,“岳人柏。”
  “啧……”抽一口气,骆晶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妈呀,岳人柏,这么说来,隔壁,隔壁!他们,他们!
  粗暴之吻好似一个世纪之久,久得双方险些窒息,岳人柏移离唇放路青呼吸。
  嘴一自由路青便大口大口呼吸顺气,激|情的津液淌下嘴角,唇旁肌肤湿黏一片。
  岳人柏的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欲火,火苗子似能将房间点燃。
  “放开我!”路青气息紊乱,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快速,这话真不像他说的。
  “你认为我会吗?”岳人柏喘得不比他差,轻柔如水、静淡如风的嗓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的粗嘎与阴戾,“我想要你整整七年!”说罢,吼罢,不顾一切的掀开棉被,揪住他中衣奋力一撕,只闻“嘶啦”一声,中衣破碎。
  此声太刺耳,骆晶晶窝在苍狼怀里都颤上一颤,“苍、苍狼……”吞口水,莫不是要上演强暴???
  “闭上你的眼睛,捂住你的耳朵,睡觉。”苍狼好像听不见隔壁的动静般,自若,丝毫不担心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骆晶晶错愕的瞪着他,睡觉,睡毛,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怎么也不担心?
  路青上半身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夜寒,却感觉不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