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
作者:
绚烂冬季 更新:2021-02-24 22:37 字数:4781
“呵呵,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岳人柏大方承认,“若不带你走哪儿能有好戏看?若不带你走”岳家城“岂能除旧换新?若不带你走我又怎哟机会与路青夜晚共处一室?”坦荡承认企图,一切全从带她走的那一刻开始。
丫的,原来早就算计好了!
“你——你——”骆晶晶险些晕厥,双手握紧抖动,恨不能扑上去狠咬他几口,撕下他的皮肉。卑鄙!狡猾!真不是个东西!
“晶晶,你有跟我生气的功夫倒不如担心大野狼……”岳人柏恶贼话到此停顿,勾引某女自动上勾。
“他怎么了?!”骆晶晶果然中计,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惨呐……他脸这里、这里,这里都被小狼崽抓花了,呐血流的……啧啧,都让人心疼……”岳人柏一边流露哀神一边用手指在脸上划来划去,指着苍狼脸上的红色印迹。
“啧——”骆晶晶倒抽一口气,从他比划中亦数清共有七处伤痕。心紧缩,疼了、抽了,迫不及待询问:“伤口深不深?有没有抹药?!”
“深,深见骨!路青正帮他处理。”岳人柏这孙子只讲苍狼受伤,对骆烈绝口不提。
骆晶晶心紧缩,被他害得小心肝紧张快跳,向后退了一大步。深见骨……老天,儿子下手竟如此狠毒?!!!
岳人柏摸下巴瞅着她受惊心疼的模样直想大笑三声“哈哈”,小绵羊的感情下的挺快,半个多月的功夫已担心成这般,若再相处下去必定难舍难分~~~大野狼呀大野狼,傻傻的还在跟自身的粗大神经较劲,离清清楚楚还远的很咧~~~
前厅,苍狼、骆烈对立大眼瞪小眼,脸上均挂彩,一道接着一道,殷红红、刺目目。抓掐虽停,但暗涌仍存,只为一个对象——骆晶晶。
火花于二人脸面间“霹雳啪啦”爆响,炸得满厅堂都是火药味,呛鼻窜肺。
“堡主你老实点,别迸火星,脸转过来我给你上药。”路青为骆烈抹好药后捏住苍狼下巴,将他的脸板正,食指挖扣|乳白色药膏抹上他伤口。
啧……心下暗啧,苍狼蹙眉,面部肌肉抽了下。确实如岳人柏所说,伤口深见骨。
骆烈瞪着生父不肯放弃,这次真把他气着了,气得只差一点点便晕死。摧毁钥匙,亏他想得出来!
少年落坐于一旁打量气呼呼的小狼崽,越看笑容越大。呵呵,太有趣,“三匹狼”的地盘都不“太平”。
苍狼猩红的鹰目回归本色,深深闭起。嘴唇紧抿,嘴角下垂,怒意彰显。
半响,路青将他脸上的伤口均匀涂满药膏才扣起药瓶小塞,并道:“一天找我抹两次,三日后药到伤除,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苍狼张开双目,与骆烈同时瞅着他冷哼神色稍显僵硬。脸上抹满白药膏,白花花,似涂了面粉。
见事暂定少年起身,腮边泛起两只酒窝,对苍狼道:“苍爷,我家主子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先告辞。”
“等等!”苍狼岂会这么容易放他走,立刻喝止,“待我看完信你再走,给我坐着!”奶奶的,为保险起见先看再说,若有过分、不合理的直接打回票,免得惹事上身、自寻烦恼。
“嗯嗯,是!”少年点头如捣蒜,偏偏头露出一抹可爱笑容。
苍狼从路青手里接过牛皮信封拆启,只看了千年几个字面色急转而下。
出于好奇,路青凑过脑袋,也是看了前几字就变脸。不同于苍狼,他变得是憋笑的欠扁脸。
骆烈眉扬高,从二人不同的表情中已可猜出信中所讲为何。
自知稍候要来的是什么,少年蹑手蹑脚、毛下猫,踮着脚尖一点点朝厅口移动,准备出去后立刻狂奔。
“穆林!”果不其然,苍狼看完信登时狮吼,豁然转头看向少年所在位置。“叮叮叮叮叮”,空了。疾火窜,朝厅口看去,只见少年正一只脚迈出门槛。“穆林!抱箱子回去,这活儿老子不干——”妈的,还赶跑!气急败坏,一脚踢上箱子,讲箱子笔直朝他踢去。
“哇啊啊——”少年抱头拔腿便跑,跑得及时,躲开箱砸。
“砰、啪”箱重落地,受强震,箱盖打开,里头的帐薄“哗啦啦”摔出来不少。
少年岂会听命,不回头、不收脚,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穆林!妈的,你小子有种就别再踏进我‘狼堡’一步!否则老子剥了你的皮——”苍狼气煞,三下两下讲手中信与信封撕得粉碎,愤然扔向空中。碎纸片如雪花般翩翩而落,漫天飞舞,洒落于地加快寒冬到来。
瞅着摔出来的帐薄,骆烈弯腰捡起一本翻看,翻了几页嘴角抽动,看不出是怒还是想笑。
“咦?”路青疑声,翻着翻着停下,尽忠职守捧着帐薄递到主子跟前。“堡主请看”。
“苍狼愤愤抄过一行行阅读,几页后抓狂暴吼:“王八蛋墨狼,老子这辈子跟你没完——”
没完——没完——最后两个字在“狼堡”中形成长久不散的回音。
“狼堡”隐秘墙根下,骆烈双手环胸开门见山,虎目眯去三分之一。“我问你,堡内栓我娘的镣铐共有几副?”
“回少堡主,两副。”路青假模假式恭敬的回答,颔首低垂,掩藏在济海下的面上浮现坏笑。
“能打开镣铐的只有钥匙吗?”骆烈手指摩擦衣料,匀速,双目眯细。
“镣铐乃特材所制,唯有钥匙才能打开,除此之外任何利器均无效。”
“我要剩下的那条,去拿来给我。”这句话说完骆烈的眼睛也眯到极限,眼底掠过残忍阴光。
在他说第二个字是路青便缓缓抬头,当说罢也是捕捉到阴光时刻。“好啊~~~”立即应下,无半点迟疑。
“把备用钥匙给我。”骆烈语气肯定,伸手至他前面,仿佛早就知晓钥匙不止一把。
闻言,路青没了先前干脆,换上迷糊,搔侧脸唠叨:“备用钥匙?啧,让我想想……放哪儿去了呢?”
“得得得,别想了!”骆烈不耐烦收手打断他的话,“‘狼堡’有你这种无耻的总管不知是福是祸。”说罢,旋转便走。不给拉倒,不怕到时生父不自己乖乖的交出来!
“呵呵,多谢少堡主夸奖~~~”路青原地不动,双手作成喇叭状将嘴包在中间道谢。
脸上爬满黑线,骆烈咬牙切齿快步行,身边养了这么一只狐狸真闹心!难受至极!!!
晚膳后,苍狼闷在房里对着墨狼的帐薄深锁眉头,一锁再锁,锁至一个鼓包时索性用手指压按。唇抿,头痛。
骆晶晶坐在对面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表情,他一直埋头于帐薄间不曾抬头,甚至连呼吸都浅的可怕,若不是偶尔睫毛煽动真以为他是死物。
白日里发生的事她听说了,墨狼丢下个大烂摊子给他,害得他整整一下午都闷在房里哪儿也没去,除去看帐薄还是看帐薄。桌上堆得一摞由一摞,似几座小山。
头痛死了,苍狼闭上双眼用手指猛掐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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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骆晶晶终于克制不住对他的心疼轻轻站起,提着铁链绕至身后,抬起白净双手轻按上太阳|穴。
肌肤相触,苍狼掐眉心的动作立即顿住,两秒后放下手,身体仰靠向椅背,双目阂起。
他的配合令骆晶晶心头漾起丝丝甜蜜,轻柔按压太阳|穴为他赶退疲劳。
苍狼隆起的眉头在她的按压下渐渐舒展,全身不再紧绷,眉梢轻扬,舒服。
太阳|穴的按压持续段时间,骆晶晶改作头部按摩,将他的整个头部都推入放松行列。
“哼……”苍狼舒服的哼了声,嘴角翘起迷人弧度,没有残暴、没有阴戾,只有单纯享受。抛去火爆,他性感的令人心醉,令人飞蛾扑火死又何惜?
他得到压力缓解,骆晶晶自然心喜,白嫩手指穿插于乌黑发间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在柔柔的烛光映衬下非但不刺目、不单调、不反感,反而如一副美丽传神的画卷般引人入胜。
苍狼被她服侍的舒舒服服,懒洋洋将身后的她抄至跟前,让她稳稳当当坐上自己大腿。
骆晶晶心儿跳快节拍,搂着他颈,望进他半眯的眼里。
苍狼扯出一抹足以摧毁心脏跳动的摄人之笑,迷得骆晶晶痴迷呆愣,面红如虾子。
额头抵住她的,苍狼吻上她的鼻梁、吻上她的鼻尖、吻上她的樱唇。吻不粗暴、不急烈,好比涓涓细水缠绵流连。
骆晶晶心醉、神醉,偎着他生涩回应,脸蛋儿酡红。
唇舌相离,一根晶莹细丝暴露于空气中、于烛光下,泛显淫靡。
“恩……”骆晶晶仰起头,双手下意识揪住他披散在后的发丝。
苍狼吮吻她雪颈,将每一寸肌肤都吻到位、吻到点,落下一个个专属印痕。
阂上眼睛,骆晶晶樱唇微启,撩人身心的低吟从两片唇中流泄。
吻,一路向下,苍狼扯开她的衣襟露出胡绿色肚兜。吻,还在继续,在胸前印痕、印下微湿印章。
骆晶晶欣喜若狂,此时此刻的他好温柔,温柔的一塌糊涂!多美妙的亲吻,仿佛如梦一般,真希望这个梦能做得长一点,不要这么快醒来……
只是,天不从人愿,正当她神往迷醉之际,正当苍狼欲扯下肚兜神探之际,忽然一切都静止了,苍狼趴卧在她胸前一动不动。
呼吸不稳,骆晶晶不解的眨着沾染迷蒙的眼眸,轻推胸前人,轻声娇唤:“苍狼……”
苍狼无应。
深吸了口气,捧起他脸庞,“苍狼……”
无应。
手探向鼻下,呼吸均匀,无碍。柳叶弯眉蹙起,他会不会是太累了才会睡着?睡着了也好,只是……只是要如何把他弄到床上去?下意识扫视房间,房内只她一人。
正想着,房间开启,骆烈的声音随之而入。“娘”
闻声,骆晶晶迅速拉拢敞开衣物,欲开口讲话,却瞧见儿子身后还跟着路青,轰——脸色涨红,她与苍狼现下的模样真丢人!“你们……”只吐出两个字便嘎然而止,只因儿子手里所拿之物令她不得不停。“烈儿,你要做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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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栓了大野狼
未直接回答娘亲的问题,骆烈走至跟前拉起她拽向一边。
“烈儿!”骆晶晶被他粗暴的拉拽弄得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拉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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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烈甩开,冷冷的扫她一眼,道:“好好呆着。”说罢伙同路青对生父动手动脚。
路青板起苍狼身子,一手握住他肩头、一手扣住他脑瓜顶固定住头,使他的脖子呈一条直线。
骆烈抖抖手里的镣铐,面露阴冷,眸温与面色低得可怕。
见状,骆晶晶下得三魂去了七魄,跳起来扣住他手腕,难以置信、匪夷所思道:“你疯了吗?!”
“我没疯,他栓你,我栓他,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骆烈未觉不妥,二次甩手。
骆晶晶抓紧他拎着镣铐的右手说什么也不放,激动言词,“烈儿,他会疯的,你不能栓他!”高高在上的苍狼若醒来瞧见自己被栓定会火冒三丈,说不定……说不定……“‘狼堡’会变成一片废墟!”对,变废墟,铁定没跑!
这次不等骆烈回答,路青已说出人神公愤之语:“废了也好,再盖新的。消静一年,也该换换了~~~”
什么?!骆晶晶凸瞪双目,嘴巴张开O型,这么说“狼堡”一年前便受过灭顶之灾?这是当人家总管该说的话吗?!!!
趁她惊愣之际,骆烈摆脱抓制,将镣铐朝苍狼身上的某个部位扣去。“喀嚓”扣得脆、扣得紧,扣得令人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骆晶晶便是第一个抱头尖叫者,叫的凄厉、刺人耳膜,叫的令人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憋过气。“你们——你们——”双臂伸直平举,两根食指精准的指着罪者鼻子,脸色大变,红、白相间。指着他二人半响豁然调转视线至苍狼,苍天啊大地,栓哪儿不好偏偏栓脖子上!!!啊啊啊——这下好了,“狼堡”不止要变成废墟,更要移为平地——
没错,不要怀疑,不要以为眼睛出了问题。镣铐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栓在了苍狼脖子上,整个镣铐看起来就像栓狗的链子。
骆烈抚摸铁链,对亲手的杰作满意的不得了。大爷似的拍拍生父后脑勺,阴阴笑道:“很好!”抹着药膏的小白脸看上去毛骨悚然,冰冷寒气从脚底心直逼上来,窜遍全身。冷!真冷!真他奶奶的冷!!!
路青配合他的阴冷,双手抓住链尾急抖,软软的链子瞬间变成坚硬铁棍,“砰嚓”一声沉响,混合着内力笔直插入地面,没入的长度约半米。为防止苍狼醒后挣脱,他还特地从怀里摸出只墨绿色瓷瓶,拔塞,瓶内翠绿液体围着链子浇一圈。“呲啦、呲啦”一阵急音,仿佛硫酸销响。绿烟冒过,铁链与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