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绚烂冬季      更新:2021-02-24 22:37      字数:4775
  下人颤颤巍巍坐起,有气无力担忧道:“我的工作……”
  “少做几日工不会少发工钱,好好养身子吧。”路青起身,将银针一根根塞回袖筒。
  “多谢总管!多谢总管!”下人顿时来了精神,点头哈腰、咧着嘴屁颠屁颠跑下去。哈哈,养病还不扣工钱,多好的事!总管真是好人~~~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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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烈双臂环胸,半眯虎目扫视惨景。从惨烈中已可看出娘亲不见对生父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与刺激,否则也不会将堡毁的如此不堪。心喜他对娘亲感情的同时又火大,若每次都疯狂,不需太久“狼堡”便会夷为平地,真不晓得这座雄伟威严的建筑是如何挺过五年来的风风雨雨。“败家子。”闷闷低骂,败家到了顶点。
  声音不大,却能令立在旁的苍狼听见。本身心里就窝火,他一叨唠火光即刻燎原,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超不爽怒斥:“小兔崽子,你骂谁呢?!”
  “唔……”骆烈吃痛,捂后脑、斜扫瞪去,提高音量:“谁搭茬我骂谁!”娘的,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打傻了怎么办?!
  “哎呀兔崽子,老子看你是屁股痒痒了,让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皮、爽爽!”说着,苍狼半怒半教训的抡起巴掌打他屁股。“啪啪啪”掌心与屁股蛋子的相击声清明脆亮,啧,还别说,狼崽子的俏臀手感不错,有弹性。
  骆烈岂会乖乖受罚,立即回击。反手伸扣,抓住他半个臀瓣用力扣拧。“你打儿子,我就掐老子!”边说边拧,愈发上瘾,仿佛生父的臀肉是天底下最富有弹性、最上好的肉材。
  “嗷嗷!”苍狼没出息的登时狼嚎,兔崽子真狠,那是拧吗?手分明似刀刃割划,痛痛痛!“松手,不许拧我!松手!松手!”骂骂咧咧,不孝子打老子,还了得?掌下施力“啪啪啪”猛打。
  “嗷嗷!吼!嗷——”换骆烈痛嘶,臀肉火辣辣仿佛在烧,扭屁股挣扎。手没停,拧拧拧,虐待儿子的老子不是人、老王八,拧死!拧死!
  “嗷嗷——”
  “嗷嗷——”
  父子二人你拍我、我拧你好不热闹,均扭臀欲逃离对方虐待。可惜,越想套越天不从人愿,谁也不肯先妥协,所以,继续……
  “噗——”路青、岳人柏喷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肆无忌惮捶胸顿足,受不了、太搞笑,父子俩真是对大活宝,一个赛着一个滑稽、引人发笑。
  下人瞠目结舌,由起初错愕转至抽动嘴角。不敢像路青、岳人柏那么没顾及的喷笑,只敢侧身捂紧嘴憋笑。天知主子脾气有多残暴,保不齐听见笑声把他们都给废了。不过,噗——经典,老子拍儿子、儿子拧老子,千古绝有~~~二人掐架非但没让人与忤逆联想,反倒觉得有趣、过瘾至极。
  “小兔崽子你有完没完?要再拧我就打烂你的屁股!”苍狼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开染坊都没他热闹、颜色多。为显示有说有练,当即下狠手狂打几巴掌,“啪啪啪”这叫一个脆。
  “嗷嗷——嗷嗷——”倔强的骆烈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服软,反而铆足劲与他干架,手像钳子般狠拧臀肉。“是你先打的我,凭什么让我完?!要不你放手,要不就一直掐下去!”拧、狠拧,拧飞了他的肉。
  “嗷嗷——嗷嗷——兔崽子你想造反吗?!我是你老子!你给我松手!松手!”苍狼快被气死,屁股又痛又辣,泪珠转呀转掉不下,一大一小含泪叫板。
  “比起你败家我算好多了!你个败家子!不要脸!混蛋老王八!”骆烈坚持不住,终于“吧嗒”掉下一滴眼泪,泪珠顺着痛红脸庞滑下。让人看了真心疼,特想抡起锄头敲晕他那狠心的狼爹。
  “哇呀呀你找死!打烂你的屁股!打烂你的屁股!!!”苍狼甩头嘶吼,殷红双眼煞是可怖。
  “嗷嗷——嗷嗷——”骆烈宁死不屈,即便屁股烂掉也不向残暴生父低头,绝不!
  “啪、啪、啪”
  “嗷嗷——嗷嗷——”
  拧、拧、拧。
  “嗷嗷——嗷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正不要脸、没人性的路青、岳人柏笑趴在地起不来,捶地抽喷。肉击与狼叫交织在一起真他奶奶动听,动听的没话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瞧那俩人,围着原地同一个圆圈、同一个方向转转转,好像个陀螺也不嫌头晕~~~与小狗子追着自己尾巴咬闹无差。
  此二人笑瘫更甭说下人,下人们干脆躺地“挺尸”。不是吹、不是夸张,自“狼堡”创建以来就没这么热闹过,只从母子二人来后才有了活分气息。
  与此同时,浸泡在浴桶里净身的骆晶晶偏头,竖耳倾听外头动静。堡里出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多出一声声的狼叫?该不会是儿子与苍狼又掐上了吧?额滚汗,极有这个可能!必须前去一探究竟,想到此,豁然加快净身速度,一脸紧张。
  打屁股、拧臀肉,掐斗良久的苍狼、骆烈软绵绵倒地。较劲半晌,未斗出任何结果,倒下的他们照样不服输,互相揪着彼此衣服不撒手,异口同声嘴里唧唧歪歪哼哼着:“小兔崽子(老王八)你松手……”泪眼汪汪、鼻头儿酸红、嘴巴扁扁、声音囔囔鼻音重,与哭泣时的小绵羊有的拼,“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路青、岳人柏,下人们趴在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支身子直勾勾瞅着至死不休仍不依不饶的父子二人,真没治了。
  路青、岳人柏同时从地上爬起,弓脚踮脚尖“哒哒哒”朝二人凑去。蹲下,前者负责骆烈、后者负责苍狼,拉着他们的手扯一扯,轻松拽开。
  手下衣料皱皱巴巴,好似一张纸揉成团再打开的样子。二人对视,憧憬贼恶的笑容爬上面庞,笑得欠扁、笑得欠抽,掀起苍狼、骆烈衣服下摆,解松腰带、拉下裤子,随裤离臀,一双红通通、圆滚滚的肿屁股蛋子印入眼帘。
  “噗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抢在路青、岳人柏先头,下人们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激荡,纷纷躺地打滚爆笑。哎呀呀那个小屁屁活像苹果与桃子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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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烈的是苹果,红色布满两片臀瓣,巴掌印清晰可见尤为刺目。苍狼则是桃子,有青、有红、有粉,甚至于某些地方还是酱黄|色,掐得够狠!够狠!
  “嗯……哼……哼……”父子二人哼哼唧唧从鼻孔喷气,屁股疼得麻木了,意识模糊、涣散,脑仁儿疼。互相无力瞪神,嘴唇无声蠕动,看吧,都倒下了还不肯停歇,手不动,嘴却没闲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场爆笑不止,路青、岳人柏不亏为笑脸迎人的最佳代表,一人伸出一根手指瞅准苍狼、骆烈的肿屁股戳下。登时,换来二人的惨叫嗷嚎。
  “嗷嗷——”
  “嗷嗷——”
  父子二人眼眶里的泪滚落,愤恨恼火抬起头冲戳臀者嘶哑嗓音吼骂:“你还是不是人?!”异口同声,连台词都一样。
  “不是人~~~”混账加三级的路青、岳人柏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邪恶的在他们屁股上戳戳戳。
  “嗷嗷——”
  父子二人这叫一个疼,比打得时候还要命。不要脸的坏厮,专戳最红肿、最脆弱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哒、哒、哒”细碎脚步声在鞭炮似的笑声中由远及近,众人均朝声源望去。
  啧——苍狼、骆烈倒抽口气,面庞在瞧见来者的第一时间涨通红,宛如艳红牡丹娇嫩欲滴,既有羞窘、也有尴尬。
  骆晶晶跑着跑着停步,瞠目结舌,嘴巴张成O型。她都看见了什么?满地躺着的下人,蹲在地上的路青、岳人柏,双双倒地的苍狼、骆烈。吓?!凸瞪双目,一手掩嘴、一手伸出来指着光溜溜、红艳艳的屁股惊愕脱口而出:“你们这是!怎么了?!”紧走几步上前,“老天,屁股!!!”怎么全肿了?!发生何事?!
  “咳咳……”路青假模假式郑重起身,手扬,示意躺地的下人通通起来,随后吩咐道:“来几个人,把堡主跟少堡主抬回房。”
  音落,立即有八人上前。
  “堡主,少堡主‘重伤’,抬的时候轻点。”路青坏点添一句,在“重伤”二字上加重语气,满腔笑意。
  “来来,晶晶,我告诉你发生了何事。”岳人柏撩开垂下的刘海,贴近身,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告知,就连父子二人掐架时的神情、动作、语气都描述的分毫不差。
  骆晶晶听罢面色铁青、嘴角抽动不停,为什么个破理由就扭打成这样,真丢人现眼!丢死人!没出息透顶!!!“气死我了!”莲足狠跺,快步随下人身后朝“苍苑”走去。
  下人打来两盆干净的热水后退离,骆晶晶手指试温,稍热,可以使用。合上房门,将水盆端至床下,干净毛巾浸入。
  苍狼、骆烈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哼哼,老子在外、小子在内,臀部露在外吹风。
  将毛巾拧去百分之八十的水份,骆晶晶弯腰小心翼翼朝肿屁股敷去。
  “先敷我的!”父子二人同语,都想成为第一个被治护的对象。没办法,屁股太疼。
  此言一出骆晶晶动作戛然而止,恼火训斥:“不许争,我只有一双手!”气人不是,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安静。
  “你训谁呢?!”苍狼鹰眼犀利了色泽,脸黑。臭鳖,反抗他还反抗上瘾了!
  “训你呢——”骆晶晶抡起毛巾打上他的背,铁青脸。毛巾含水,在他背部的衣料上留下一个湿印。
  “你——”苍狼气得想起来,怎奈才稍动屁股就好痛。“哎哟……”酸酸、软软的趴回。
  娘亲火儿了~~~骆烈调高眉,一抹顽劣之笑爬上脸颊。
  “笑什么笑,还有你——”骆晶晶抡毛巾照儿子后背也是一下,大的小的一起打,不偏不倚。
  “哎哟……”骆烈皱眉,咧嘴,倒是轻点啊,痛死了。
  “都给我趴着不许动,一个一个来,先从烈儿开始!不许有异议!”骆晶晶将毛巾重新浸回水盆沾湿,瞪着欲还口的一大一小,大有“谁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看”的威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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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天荒,苍狼、骆烈均妥协,老老实实趴在床一动不动。并非惧怕小绵羊,而是屁股实在太疼,有争抢的工夫早就得到护治。
  见他二人安静下来,骆晶晶这才松口气,重新拧去毛巾里的水份敷向儿子的红肿臀。毛巾停在半空下不去,心一酸、想哭。看看这还是屁股吗,比熟肉好不了多少,怎么打得这样狠?气愤,瞪向苍狼。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心疼得要死。
  有感愤怒目光,苍狼回首,见她含怒的美颜撇撇嘴,绷紧嗓音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敷!”什么眼神,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在骆晶晶眼里他就是大罪人,对儿子下手太狠,真不是当爹的!拭下眼角,抹去要落的泪,将热毛巾敷上儿子臀部。
  “啊——”凄惨叫,骆烈仰头扯脖叫唤。屁股!屁股!火辣痛麻的找不到形容词,好痛!好痛!
  “没用的废物,这也叫。”苍狼不屑至极,想当初他练功多苦、多累,多痛都没哼一声。
  骆烈没工夫理他,径自仰头嗷嗷。
  他这般看不起自己的儿子,骆晶晶生气,热毛巾敷上他臀。啧,他比儿子的还惨,淤淤紫紫。责怪味道少了,添加心疼,儿子下手更重!
  前一秒还不屑的苍狼步了骆烈后尘,叫得凄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
  “没用的废物。”骆烈余光斜扫,蠕动因痛而颤抖的嘴唇无声咒骂。还说他呢,无耻!
  骆晶晶双手捂耳,一大一小的叫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离床老远与门板相贴。叫吧叫吧,叫完了长记性下次别再较劲。
  门外,众人不干事儿都堆在一起竖耳听动静。苍狼与骆烈的凄惨令他们体内涌起阵阵快感,快感升涌的厉害快速。哈哈,凶巴巴的堡主、少堡主也有这么一天~~~
  反反覆覆敷了许久、许久,许多次、许多次,骆晶晶将毛巾扔进水里挤着药膏为父子二人抹屁股。
  “嗯……嗯嗯……”父子二人从唇瓣中吐出的声音令人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火辣辣的肿臀经过热毛巾长时间湿敷麻、辣、疼,似针扎一下一下的紧密连接不停歇,现辣臀遇上凉凉药膏别提多舒服了~~~爽~~~美~~~滋润~~~“嗯……嗯嗯……哼……哼哼……嗯~~~”
  细心涂抹,将肿起的每一寸肌肤都抹匀涂到。骆晶晶蹙眉,苍狼、骆烈都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现伤成这般真令人心痛,心痛的同时又饱含太多心疼。泪水不由自主滴落,二人太像,像得令她很多时候无力招架、力不从心,夹在二人之间头痛、心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