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
作者:垃圾王      更新:2021-02-24 22:04      字数:4958
  他这时抽出了沾着她液体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然后用力扯开了自己的浴巾。
  “要不要更多?”他的眼底是浓重的情|欲色彩。
  她似乎也是不甘永远处于被动,这时居然狠下心,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烫。
  感觉到他在自己手里愈加膨胀,她脸涨得通红,低头看了一眼。
  “满不满意?”他低哑地笑了起来,“满意就换这个,嗯?”
  “……你以为我不敢吗?”她喘息着,鼓足勇气抬起臀,对准他的硬烫往下坐。
  刚刚吞进一个头部,他喉间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地继续,可进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她身体内暖|潮更多,潮|液顺着他的硬烫、慢慢滴了下来,落在了地板上。
  “司空……”她急得都要哭了。
  他脸庞上也全是薄汗,“叫我。”
  “嗯?”她迷茫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声道,“老公……”
  刚刚说完,他便按着她的腰、用力地让她坐了下去。
  他要得很凶,也很重,节奏完全就是打乱的,速度很快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顶得她小腹都疼。
  身体间的撞击声也很露骨,她一开始攀着他的肩膀,后来根本已经攀不住,无助地想要抓住身后冰凉的玻璃砖。
  他神色享受,望着她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声,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粗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在这个时候,看女人的什么部位吗?”
  她自然是拼命摇头,连看都不敢看他,又羞又怕,被快感带动得连脚趾都蜷起来。
  “锁骨,”他的手指也落到相应的部位,“胸……”
  “小腹,”她听着他性感的嗓音说着,“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点到了交|合处,望着她将自己全数吃下的摸样,一手掐着她的腰,猩红着眼睛前后顶|弄得更重。
  她很快又到了一次,连哭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他却状态更为勇猛,这时收起膝盖,把她整个人转过去,让她双臂撑着玻璃壁,从后又整根送了进去。
  她咬着唇,“呜呜”地忍住呻|吟声,承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雪白因为快速的动作而颠簸,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捣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忍着。”他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低声诱哄,“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
  她脸皮薄,怎么好意思像电视里那样叫得如此大声,他眼睛微微一眯,突然将她整个人向前一推,以几乎直立的方式,让她贴着自己,从下往上地顶。
  她一声惊叫哽在喉咙口,被他飞快的速度逼得只能无力地呻|吟起来,他急剧地拍打着她臀,终于全部送进了她的体内。
  令人窒息的欢爱过后,她真的是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浑身上下都是粉色的、还遍布着他的吻痕,他粗重地呼吸着将她抱起来,望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状态又来了。
  “……去床上……”她看着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样子都怕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求。
  他忍了忍,抱着她回到床上。
  因为电视还开着,两人的目光也自然地又落到了电视屏幕上,只见这个时候,画面上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而女人则跪在地上,头埋在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不住地动着。
  她立刻就能感觉到,原本抱着她腰的那双手,陡然收紧。
  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只见他刚刚望着电视的眼睛,这时正一动不动地落在她嫣红小巧的嘴唇上。
  第57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
  电视机里依旧不断传出暧昧的声响。
  而这一次,并不是寻常欢爱的声音,而是另一种特殊的接触才会发出的声响。
  封夏被司空景的视线和电视机的声音给折磨得不行,这时再低头瞟了一眼他的某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她知道,他一定也很想要她这样做吧……
  蒋宜从小在美国长大,对这一方面看得很开也很透彻,前两年有一次她们聊到这个问题,蒋宜那个没下限的还贼兮兮地告诉她,男人都特别喜欢这一种方式,甚至要甚过普通的方式。
  可是通常在女孩子眼里,这样的做法是一种臣服,或许说得更难听一些,像是在看轻自己。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她这样做。
  她最爱的男人……想要她这么做的话。
  她应该,也是愿意的吧?
  令人心跳不断加速的气氛里,他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会,看得她都怕了,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去洗澡了,嗯?”他仰面靠在枕头上,伸手轻轻拍着她光裸的背脊。
  “那个……”她趴在他身上,更明显地能感觉到他的硬烫正抵在她双腿间,“司空,你……”
  现在这种情况,可以去洗澡吗?……她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忽略这个的,好不好。
  “怎么了。”他神色淡然从容。
  她看着他覆着汗的英俊脸庞,咬了咬牙,突然撑起身体,整个人慢慢往下移动。
  挪到他小腹处,她望着还带着她液体的硬烫,轻颤着手,握住。
  掌心里的炙热和硬烫感变得更为鲜明,她不小心手掌上下滑了滑,甚至听到他的喉间发出极为愉悦的轻叹。
  良久,她做完心理建设,略带薄羞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俯下头去。
  她将嘴张得尽可能地大,想要含住硬烫的头部。
  谁知这个时候,他却忽然直起身,轻轻扣住了她的手,因为这个动作,她嘴一张,离开了他的硬烫。
  他粗喘着气,眼底一片猩红,却还是用了些力扣住她,不让她再继续。
  其实她这幅样子,对他而言,已经是突破理智的极限了。
  她看着他眼底浓重的情|欲色彩,刚想要说什么,他却突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一路走进淋浴间,他打开了热水,调好水温,然后将她背对着他转过身,开始用水沾湿她的头发。
  她脸还是红晕晕的,这时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轻声说,“……你刚刚为什么……”
  她明明是心甘情愿的,他却在最后关头,阻止了她。
  “夏夏。”他抚着她长发的手忽然顿了顿,“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即使他也明白那样做,他能尝到入骨的销魂滋味,可是他还是不愿意让她如此。
  “还记得以前的我么?大男子主义,下意识就会让你按照我的思路去走,一看到你违背我的想法、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疏远你。”
  他说得很慢,一边挤了洗发水,覆在她头发上,“你想与我并肩,我却潜意识地认为你只应该永远受我庇护、听从于我。”
  她听着他的话,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司空,刚刚那件事,并没有上升到那个层面,我只是……”
  她只是,很想取悦他,很想看到他因为她的取悦,而快乐。
  “我不这么认为。”他慢慢帮她揉着头发,“想不想知道,我和你爸爸在书房里谈了什么?”
  她一怔,立刻点点头。
  “我对他说,”他轻轻扬了扬眉,“或许他和你妈妈,是相互的臣服,而对我而言,我却不需要你的臣服,只要我来臣服,就好。”
  这是更深一层的递进,无论是任何方式的臣服,他都不会舍得让她来做。
  如果一定要有一方,听从于另一方,为对方牺牲,站在比对方稍低一些的地方仰望对方,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他。
  他余音还在,她的心却像被手用力握紧,哗哗的水声里,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还跟你爸说……”他眼睛微微眯了眯,“我以后在家里的地位,估计应该也会和他不相上下,我能感觉到他其实当时听得很想揍我,不过他忍住了,因为他其实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
  她听得“噗嗤”笑了。
  众人面前冷静理智的天王在她这里,会用这样幽默的方式自嘲逗她笑,在她的爸爸面前,他也会绞尽脑汁、不惜任何面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地打拉锯战。
  他对她,是用了多少深的心思来宠爱?
  他觉得差不多洗干净时,用水帮她冲去洗发水,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笑说,“原来头发都已经长得那么长了。”
  “是啊……”她这时才回过神来,侧过头去看他,俏皮地笑,“艺人一直需要变发型的吧?尤其是女艺人,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剪过,也不让发型师用其他的法子折腾,sharon快被我逼疯了那时候。”
  “嗯。”他的声音低沉,“我记得,五年前差不多到肩膀这样长。”
  她干脆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踮脚、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弯着唇角笑,“回去之后,我想剪短,就剪成以前那样的长度,好不好?”
  以前他曾说过,他始终很喜欢她的发,无论是最初她留短发的时候,还是在跟他一起,为他渐渐蓄起的中长发,直到现在,五年的光阴后,她留成一头及腰的长发。
  都只是为了他而已。
  而如今他归来,这承载岁月和思念的发,应该也可以一并剪去了。
  因为她崭新的纪念,在她身边。
  他低头看着她在水光中湿亮的眼珠,半响,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辗转反侧,似乎在这样的唇舌纠缠之间,都能感到彼此心里现在的情绪,他过了一会松开她,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明天定机票。”
  “嗯?”她还云里雾里,疑惑地看着他,“不是说要在佛罗伦萨呆一周的吗?”
  “我其实一直很想带你去洛杉矶。”他的眉眼里是无可掩藏的笑,“去看看我住的地方,我念的大学,还有我的朋友……想去吗?”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嗯,我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印戚哥说的一样,离红灯区很近?”
  **
  司空景是行动派,第二天早晨她醒过来,他已经将机票、接送车全部都定好了。
  两个人悠闲地吃了一个早午饭,前去机场。
  她因为前一晚被他折腾得太狠,在飞机上的时候睡得尤其好,一觉醒过来,也差不多已经要到洛杉矶了。
  在国外,他们根本就是普通人,一切都是随意而随性的,休闲假日、丝毫没有任何负担与累赘,取了行李,她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出关。
  刚刚走出关,她隔了老远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正拼命地朝他们招手,期间还一直喊着司空景的名字。
  “他是……?”她疑惑地抬头问他。
  “我在美国的朋友。”他挑了挑眉,“聂林。”
  那边聂林看他们走过来,立刻摘下墨镜、搓着手掌笑眯眯地迎上去,用力拍了拍司空景的肩膀,“司空,你总算想起我这个基友了!我一直在美国孤苦伶仃地等着你回来看我一眼,好心酸喔!”
  “哎哟,这位是……嫂子!”聂林调戏完司空景,再侧头看向她,“果然如司空魂牵梦萦般,美若天仙!”
  司空景被聂林一系列的形容词给弄得脸色僵硬,低头看着她道,“抽风派的,别介意。”
  她一听聂林说话的风格,就觉得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思索了一会,突然说,“我知道他像谁了。”
  “嗯?”“啊?!”
  司空景淡淡挑眉,聂林十分惊讶。
  “司空,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从台湾赶回S市看我爸,那个给我们打电话,后来还在病房里的中年男人?”她笑眯眯地看着司空景,“我爸的朋友,唐簇叔叔。”
  “嗯。”司空景若有所思,继而看向聂林,“确实挺像的。”
  “像谁?”聂林搔首弄姿,“是不是像国际大明星?”
  封夏摇了摇头,诚恳地看着他,“虽然说长辈的坏话不太好,但是,是像一个很二的人。”
  聂林捂住心口,震惊地僵在原地看着面前这对璧人,“原来腹黑这种东西,真的是会传染的!”
  司空景脸上渐渐有淡淡的笑意,他边揽着她朝前走,边淡定地吩咐身后的雕塑,“我老婆,小学时候的智商,都比你现在高……快去开车。”
  …
  聂林一路唧唧歪歪,先开车带他们去超市买了点必需品和食材、再直驱司空景的公寓。
  进了公寓,才发现似乎有人一直来打扫,整间屋子很干净,还是司空景走时的模样。
  “知道你或许下次会带着嫂子一起回来,我就一直让人周末过来大扫除。”聂林双手叉腰,无比自豪地站在屋子中央,“快谢谢我!”
  司空景压根就无视了他,这时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封夏,低声对她说道,“饿不饿?我去做晚饭。”
  “要不要我帮你打下手?”她握着水杯,笑着看着他。
  他略一撩唇,很快低头亲了亲她的眉角,“不用,现在先省一些力气。”
  话中有话,她听得脸颊已经红了,那边聂林看着他们两个浓情蜜意,夸张地捂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