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3 节
作者:空白协议书      更新:2021-02-24 21:57      字数: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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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地上捡到头发?这是个什么房间啊。
  也许是看出了木梨子在疑惑些什么,文煜补充了一句:
  “哦,我爸是个脑科医生。我们家是医生世家,所以呢,虽然我时常开玩笑说我爸把人救活,我则负责让死人死得更透,但毕竟也算是医学界同仁啦,我跟我爸是小半个同事呢。”
  文煜开完玩笑后,就换了个更加随意的坐姿,舒舒服服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木梨子,说:
  “好啦,你的问题问完了,也该轮到我了,其实我一直对你们……七个人的关系挺感兴趣的,能不能接受一下来自好奇者的采访?”
  木梨子觉得文煜实在是个很容易自来熟的人,在这点上,她和龙炽有的一拼。
  想起来龙炽,她也不介意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一部分事情告诉文煜了,就当是朋友聊天,也未尝不可。
  ……
  听完木梨子的讲述。文煜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只有你是在蓝马山庄事件发生之前认识简遇安的?其他几个就是在蓝马山庄的时候才认识的?”
  木梨子摆摆手,回答说:
  “不,江瓷在安工作的殡仪馆里打工,在蓝马山庄事件发生之前两个人也算是有过交情的。除此之外,绵绵好像也和安早就认识。”
  文煜挑起一边眉毛:
  “绵绵?就是那个夏绵,身高一米九多的那个男孩?”
  木梨子点头说:
  “我们比较习惯叫他绵绵。”
  文煜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那绵绵和简遇安是怎么认识的呢?”
  文煜的这个问题,问得木梨子一怔。
  关于这个问题,她没有深究过,被文煜这么一提醒。她也好奇了起来。
  文煜又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也就是说,安认识绵绵。要比她认识修要早得多?”
  木梨子一听,就忍不住想笑。
  以前这个问题,大家倒是谁都没留意到,要是被谁突然提出来了,修的脸色肯定要比大家调侃安和夏绵天生一对时要更精彩。
  按照修那个闷葫芦的醋劲。他搞不好能被自己搞得内伤至死。
  想到这儿,木梨子这些天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作为一个损友,她绝对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类型。
  她刚准备说点儿什么,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木梨子才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说曹操曹操到的事情存在。
  电话那边,夏绵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木梨子甚至可以透过电话。看到那边夏绵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和他的声调一样的温和:
  “梨子吗?安让我来给你送吃的。我送上去吧?你导师办公室的房间号码是几零几?”
  ……
  夏绵提着打包好的饭菜,面露尴尬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人。
  在他敲门之后,就发现四道视线齐刷刷地扫向自己,他发觉。木梨子和文煜盯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猎物的猎人一样。
  一向纯良的夏绵被这种赤裸裸的探照灯一样的视线弄得十分不好意思。他先是在心底搜寻了一下,发现自己应该没做什么亏心事,才扬扬手里的饭盒,说:
  “梨子,安让我给你送饭……”
  木梨子站起身来,绕到夏绵身边,却不先去接他手里的饭盒,而是上下打量了夏绵一下。
  夏绵是个凡事都喜欢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好孩子,木梨子这么一看他,他更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可他遍寻脑海,实在找不到近期自己做过什么坏事后,推了推眼镜,问:
  “梨子,有事吗?”
  木梨子这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没什么事儿,不过……夏绵你有事情吗?”
  夏绵被木梨子暧昧的态度弄得更是一头雾水:
  “今天我学校里没什么事儿,但我晚上得回家给我妈做饭。”
  乖乖地回答完木梨子的问题后,夏绵发现,木梨子脸上的笑意更盛,这让他越加心虚起来了。
  木梨子伸手把他拖进了黎朗的办公室,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椅子上坐好。
  夏绵没有多反抗,他只是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不知道木梨子要干些什么,因为有点儿紧张,他把脊背下意识挺得笔直,像是在接受面试一样。
  木梨子看到他的紧张劲儿,感觉挺好玩的,文煜更是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更叫夏绵有些无所适从。
  木梨子看再这么调戏下去,也难从夏绵那里问到什么东西,就索性单刀直入地提出了问题:
  “绵绵,你和安是怎么认识的啊?”
  听木梨子这么问,夏绵先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想起来疑惑: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木梨子和文煜倒也默契,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随便问问。”
  夏绵却似乎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他习惯性地推一推眼镜,说:
  “那跟一起案子有关。”
  在看见眼前的木梨子和文煜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夏绵补充了一句:
  “劫持案。”
  第二节 见义勇为
  其实,夏绵没有说出来的是,他认识安,和认识他的女朋友卓格格,是在同一天,都是三年前的秋天,一个星期六的下午。
  只是,在那个周末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和卓格格的偶遇,与那件事相比,实在是无足轻重。
  ……
  夏绵要读高三了,功课很忙,他一心要考上倥城第五大学的法律系,因为他父亲就是从那里毕业的。妈妈对这个优秀的儿子同样寄予了很深的期望,丈夫早早地去世了,幸亏还有这个儿子。
  夏绵已经是这个柔弱的中年妇女全部的希望了,她希望这个儿子能争气一点,再争气一点。
  在某个星期五的晚上,母亲把他找到自己的房间里,和他商量说:
  “小绵,去把孤儿院的事情推掉吧,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你现在的时间实在不够,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陪孩子玩的事情,交给别人吧。”
  这是夏绵的习惯,每周六的下午到周日的上午,他会去倥城南城的一家孤儿院里去带着孤儿玩儿,为他们做些事情。这是他父亲年轻时经常会去做的事情,父亲一向是夏绵崇拜的榜样,为了延续父亲的习惯,他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但是,现在的习惯恐怕要被高考打破了。
  夏绵一向是个懂事听话的,他一向对母亲言听计从,因此,他答应了下来,明天就是周六,他再去一趟孤儿院,和院长商量一下,能不能从下周起就不去了,等他高考结束后再去。
  夏绵是在下午一点出发的。南城的孤儿院距离夏绵家有些远,途中还要倒一趟车。
  在夏绵背着斜挎包,准备去500米开外的另一个站台候车时。路过了一条小巷。
  其实,在走过小巷之前,他就听到小巷里有人讲话,可他起初并没多想,还以为是小情侣在卿卿我我之类的,就想快步走过去,可他刚刚从巷口穿过,一句颇具威胁意味的话就从巷底恶狠狠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快交出来!”
  夏绵的步子停了下来,他朝巷底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他心头就冒出了两个字:
  “坏了!”
  三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把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生堵在巷底里。围得水泄不通。那些男生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穿着满是窟窿的骷髅头花纹衬衫,顶着一头渐变色的头发。 还叼着烟,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也许是发现有人在盯着他们看,也许是因为夏绵的个头太高,挡住了巷口照射进来的阳光,一个高中生回过了头。看到夏绵后,先是愣了愣,因为夏绵的个头要比他们三个中最高的那个还高了整整一个头,但在确认夏绵只有一个人,自己这方有三个人时,他又恢复了痞痞的表情:
  “看什么看啊。滚!”
  夏绵不仅不走,还朝巷里走了一步:
  “让她走。”
  这下,其他两个男生也转了过来。对于这个意外插进来的家伙,全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夏绵的身高倒是挺有威慑力的,但是在看清楚他的脸之后,任谁都会认为,夏绵就是属于学校中那种有许多女生追求的、很受老师喜欢的安安静静的优等生。他皮肤比较白,尽管个头放在那里。给人的第一感觉仍是“纤细温柔”而不是“威猛彪悍”,还戴着副眼镜,这种种的气质叠加在夏绵身上,使他说出的话给人的感觉也没什么震慑力。
  不过,面对着这三个嗤笑不停的小混混,夏绵的底气却很足,他抬手推了推眼镜,声调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夏绵这次说的话就有一定命令的意味了,听得那三个小混混非常不爽,感觉就像是在学校里被班长训了一样,对于优等生的逆反心理让这些人不仅不听夏绵的,反而得寸进尺了。
  一个为首的混混朝地上啪地吐了一口痰,骂道:
  “你管老子们?老子是你爹,你爹哪个学校的你不知道?”
  夏绵微微低下头,这个动作使他的眼镜片上闪过一层高光。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凌厉,被眼镜片遮住了,没有让人看出来。
  那为首的混混还在叫嚣:
  “听明白了没有?听明白就滚!别打扰老子们的好事!”
  夏绵闻言,再度抬起头来,他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波澜,和刚才一样不容置疑:
  “再不走的话,我要报警了。”
  闻言,那三个混混的眼神都变了,其中一个抬起手来,把手握成拳,抵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用力挤压了几下,骨节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他邪笑着看向夏绵,一副挑衅的样子,而那为首的则语带威胁地笑道:
  “你要是敢去找条子,哥几个就先把你废在这儿。老子早就看不惯你这种人自以为是的样子了,以为自己特了不起是吧?断你一只手,划花你一张脸。我看你还能牛逼得起来吗?”
  夏绵却仍拦在巷口,丝毫没有因为听到这些威胁的话就退却的打算,他说:
  “我爸爸是警察。”
  那三个小混混闻言,愣了一会儿,继而齐刷刷地爆出一阵大笑,夏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就连那个被威胁着要钱的女生的嘴角也牵出了一丝笑意,好像是在嘲弄他似的。
  为首的混混笑够了,才直起腰来,说:
  “拜托,你以为你是在吓唬刚上道的小屁孩吗?你爹就算真的是警察,那我要是把你揍死在这儿,你爹能知道是我们干的吗?还你爸爸是警察,我呸!就算你爹是总统今天哥几个也要松松你的皮!”
  说着,为首的就打了个呼哨,其他的两个人一起,丢下那女生,朝夏绵所在的方向杀气腾腾地走了过来。
  夏绵环视一下两边。发现没人后,就把眼镜摘了下来,塞在了书包的旁边,把书包丢到了一边。
  ……
  五分钟后。
  为首的小混混踉跄着从小巷里跌了出来,一头摔在了地上,他的一只眼睛已经青肿,鼻子也被打出了血,其他两个同样已身在巷外的、鼻青脸肿的小混混,把狼狈不堪的老大扶了起来,抛下了一句心虚的“你给我等着”。就全都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夏绵衬衫的纽扣被扯掉了,衣服变得有些皱,可他并不在意。他一边整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近那女孩,低声问她:
  “没事吧?东西有丢的吗?”
  女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呆在墙角,看着夏绵和那三个人打架,也不挪窝。不知道是被吓坏了还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看女孩没有回答, 夏绵把目光投向了女孩身侧背着的包,发现包的拉链还是好好的,应该没被抢走什么东西,也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了。他轻轻地朝女孩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就朝巷外走去。
  女孩突然从背后叫住了他:
  “喂!”
  夏绵刚刚拿起自己放在巷口的包,把放在里面的眼镜拿了出来,听到女孩的叫喊。他回过头去,顺手把眼镜戴好,有了眼镜,他再次恢复成了刚才那个温文儒雅的好学生模样。
  夏绵想,女孩叫住他大概是想说些感激的话。但女孩的反应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你刚才干嘛说你爸爸是警察啊?你不觉得当着这些人的面讲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