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1-02-24 21:39      字数:4743
  寒战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臀上搓揉著,挺腰向上一阵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涌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著女子细弱的吟叫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奏出一曲爱的乐章。
  “啊……寒……战……慢……慢……点……呀……”过急的顶撞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
  “专心点,哦……”寒战急喘著,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著的铁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宝贝……嗯……别夹那麽紧……哦……”寒战一个猛顶後,压著玉臀停了下来,“呼呼”的大口喘著气,以缓解被寒雪泄身的阴精一淋,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注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过後的身子,轻颤著倒入寒战怀里,气息急促的喘著,水温已凉,她伸手揽住寒战的脖子,将额抵在他的颈窝处,脱力的喘息。
  寒战单手按紧相贴的玉臀,从水中站起,一手拉过屏风上的浴巾,盖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内室慢慢走去。
  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寒战大辐度的动作使得铁棒在|穴中磨来蹭去,弄得寒雪爱液横流,娇吟不断,随著寒战的每一个跨步,不断从红唇中溢出,娇弱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
  “喜欢吗?”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寒战也已忍到了极限,一转进内室,将隔间的门一合,将寒雪压靠在门板上就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寒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声哏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小|穴再次绞紧铁棒,紧紧夹缩著,寒战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後,紧按著柔软的女体压向自己最後一个重顶,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极致的欢愉让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让睡醒的寒雪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她好梦,细心为之。床边小几上放著干净的衣物,从她特制的兜衣,内裤到棉袜鞋子,一应俱全,看得让寒雪无声笑开,知道只有那个人会这麽细心的为她备好这些东西。轻轻撑坐起身,感觉除了下体有点点酸疼外,其它并没有不适,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後,为她按摩舒缓过了,不然,经过那麽强烈的欢爱,她此刻可能连腰都直不起来。
  轻巧的穿戴好,任一头长及脚裸的黑发披散在背後,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还没碰到隔间的门板,门就被人从外无声推开,害她吓了一大跳。
  “吓著了?”见爱人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瞪著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担心的问著。
  “怎麽走路都没声的?”生气的拿手锤他。
  “我听到你下床的声音,就忙进来了。”寒战一脸的愧疚,揽她入怀轻轻拍抚。
  “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你与谁在说话?”
  “正义。”自然揽著她的腰,扶著寒雪走出内室。“查到下药之人了。”
  “是谁?”寒雪看向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王正义。“王大哥说与我听听。”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众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礼,不然都只是弯腰行礼。
  “不用多礼,王大哥说说那下药之人是何来历。”
  “是,属下查到,那日聚众冲进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国贤王殿下的二公子──梁伟。”
  “噗──”听到名字,寒雪将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参茶喷了出来,“咳咳咳~~”她边咳边笑又带著喘,吓得寒战慌了手脚,忙给她拍背又擦嘴的,“阳,阳萎?有……咳,咳咳……人叫,咳……这种名?
  听清寒雪的话,王正义也笑了,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板著一张酷脸的寒战都翘起了的嘴角。“公主听差了,是梁伟,金沙国国姓梁,单名一个伟字。”
  “咳,这人的名字起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叫差了。”寒雪不满的皱眉,“我又不认识这人,他吃饱了撑的吗?做什麽等在那里给我下套子?”
  “昨夜已将人交给了豔娘,早上豔娘来过,属下回她公主还在安寝,”王正义说到这儿,不自然的顿了顿,“属下让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让她现在来?属下这就去叫她。”
  “不了,我们一会儿过去,金沙国世子给我送来如此大礼,这里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笑著道:“你先传话给豔娘,让她拿出她含春楼当家的手段来,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千万别丢了主子我的脸。”
  “是,属下这就去。”王正义行礼後,转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带著每次恶作剧时特有的狡黠:“让豔娘别伤著人家二公子,温柔点。”
  听了这话,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让豔娘温柔招待的那位不长眼的剑客,可是被三十几位含春楼的姑娘压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时,那人被榨得只余一口气了。听说後来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飞快。
  “王大哥怎麽了?跑那麽快?”看王义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抬头後抑,满脸的不解的问身後的寒战。
  “被你吓的!”寒战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这丫头,有时精的跟狐狸似的,与皇帝奸商斗法没见有输的时候,有时又单纯如稚子般无知无觉,真不知道她怎麽会有这麽多面貌。
  “乱说,人家长的很吓人吗?”转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诱人!”说著亲了亲气嘟嘟的红唇,“还记的上次那个什麽风流剑的下场吗?小顽皮!”捏捏这几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战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拉他转身在桌边坐下,“咱们快点吃饱了去看戏!”说著不再说话,心情愉快的与爱人享受起美食。
  战恋雪(限)9。使节进京
  寒雪名下所有产业的分部,都设有她与寒战的房间,每一间房的设计,摆设乃至衣柜里的衣服都与寒家庄的一模一样的。她的那群家人,为的就是让他们每到一处,休息时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觉。而寒战先前能在含春楼快速的找到换洗衣物与药品,就是这个原因。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寒雪在门後拉了拉一个金色的小铃後,才慢慢的走到厅中坐下,无聊的摆弄著桌上的杯子。寒战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气的举动,安静的在她旁边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红色的身影,随著一阵香风飘进来。
  寒雪对来人开心一笑:“豔娘还是这麽美丽。”
  “小姐的嘴还是这麽的甜,”豔娘拿著团扇风情万种的走来:“寒战说你伤著了,伤哪儿了?要不要紧?”
  寒雪脸一红,嘴上仍笑著:“没事,只是擦破点皮而已。”
  眼角瞄到寒战勾著嘴角,正盯著她笑,一脸的暧昧,她在桌下的脚悄悄的踢了过去。
  “那位二公子现在天香阁,六七位姐妹陪著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豔娘敛了笑,提到此人,让她禁不住咬牙切齿,这金沙国世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向小雪儿下手,落到她豔娘手里,定是不能教他好过的。
  “不急,”寒雪笑了笑,“这镇里最近可太平?”桔香镇是来去京城的必经之路,她每年都要走上十来趟,这次却意外在这里中招,还是在她临时起意,没有住在自家产业里的情况下,这让她感到不安,总觉得别人在张了网等她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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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与平时没什麽不一样,只是这一个月,入京的外国使节打这儿过了三拨。”豔娘低眉想了想道。
  “外国使节?”现在又没什麽庆典,宫里也没有什麽喜事,怎麽会有两三拨的使节进京?难道……
  “梁二公子哪儿有问出什麽没?”
  “说是要入京面圣的,还带了重要的礼物。”见寒雪脸色有异,豔娘也紧张起来。
  “王大哥可在你这儿?”寒雪冷了脸,全身的气势不怒而威,这是完全下意识的自然流露。她极少如此,可一但有这样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严重。
  “我去叫他。”寒战说著就要起身。
  “不,你呆在我身边。”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对他摇头:“自此刻起,你需寸步不离我。”使节进京可能要做的事,让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他在她身边。
  “有这麽严重?”豔娘也吓了一跳,寒雪身边有十二卫,虽说寒战平时也是寸步不离的跟著她,可也没见什麽时候,寒雪有特意吩咐过的。
  “不是什麽危险的事。”寒雪对安抚的笑笑,“还需豔娘帮我马上传一则消息出去,而且务必是要做到,街知巷闻,却又不能让大家大声讨论的。”
  “什麽事,小姐你就说吧。”豔娘严肃又坚定的说,就算是赴汤蹈火,她也一定要为小姐办到。
  “你帮我传话出去:护国公主皇甫寒雪与一男子私自成婚,且珠胎暗结,喜脉由神医寒棋确诊。”
  “啊?!!!……”豔娘当场吓掉了下巴。“这,这这……”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要是按小姐的话,将这消息传出,那小姐哪儿还有名节可言?!
  寒战担忧的握住了寒雪的手,显然他也想到了使节进京的事。
  “无庆典又无喜事的,这麽多使节进京,还带著礼物,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联姻。”寒雪细细的解释给豔娘听:“联姻有两种,一是嫁,一是娶,其他几拨我不好说,可这梁二世子,显然是冲著我来的,他们布了人手在这桔香镇逮我呢,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贵客栈,临时起意改在哪儿落脚,这才中的招。” 想她名下有天下闻名的富贵楼,这客栈取了谐音,提高知名度,整一个古代版的商标盗用,她一时好玩才改了落脚点,若不是他们低估了寒战的实力,现在,她已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寒战听完她的话,猛的站起来,松开两人交握的手就要冲出去,寒雪忙从背後抱住他:“别去,那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寒战目露凶光,额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吓得豔娘当场瘫坐到了地上,瑟瑟发抖。
  “豔娘,豔娘,你先出去。”提高声音叫醒吓傻的豔娘,“明天落日之前,我要让这则消息传进京城。”
  “哦,是,是,”豔娘颤抖著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吓死人了,这男人刚才的脸色,就跟食人的恶鬼般,好可怕,好可怕。
  寒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著,虽没有甩开寒雪,可满身的杀气却没有遮掩,寒雪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别这样,寒战,我怕。”
  弱弱的声音奇异的让满室的杀气消失无踪,可男人紧绷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寒雪从他背後转到身前,轻轻的抚上男人的脸,“别这样,我还好好的。”
  寒战僵硬的伸手将寒雪拥入怀中,紧紧的抱著。心里惊怒交加,该死的他们,竟然想要沾污他的宝贝,他们怎麽敢?所有妄想动她的人都该死,都得死。室内的杀气又慢慢浓重起来。
  这男人!寒雪在心里叹口气,抱住他的头拉下来,蹲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生涩的挑开他的唇,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著他的舌,邀他与之共舞。
  内心的慌乱,惊怒都被这个吻转为浓烈的情欲,寒战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狂乱的激缠著,那力道让寒雪不适的呻吟,可她现在不能推开他,这男人在害怕,他现在就像个惊异失措的孩子,需要她抚慰。
  伸手快速拉开寒战的腰带,解下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内衬,直到他上身赤裸,然後开始解自己的,将自己剥的直剩贴身襦裤,赤裸的上身紧贴上他的。肌肤相贴感觉终於拉回了寒战的意识,他松开唇时,寒雪都感觉自己的唇麻痛的利害,唇上传来淡淡的咸腥味。
  “雪儿……雪儿……”看著渗血的红唇,寒战自责不已,怜惜的舔著她的唇。
  “抱我!”一双玉臂搂紧他的脖子,胸前柔软的玉|乳紧贴著他热烫的胸口。
  寒战一把抱起她转进屏风後的内室,用脚踢上门後,将轻轻的放在床上。寒雪却对著他摇头,拉著他将其按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用一双玉|乳慢慢的磨蹭著的坚硬的胸膛。“你刚刚吻的人家好疼,雪儿要罚你哦。”
  “雪儿……雪儿……”寒战紧盯著寒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