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
作者:
雨霖铃 更新:2021-02-17 05:55 字数:4764
槐愕缴娇谟樱饣岫率窃诖竺趴诘茸疟奶耍阍俨蝗ィ挡欢ㄋ筒还颂逋车呐芄戳四亍!?br />
“哈哈,程四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畅快。”罗成听了这话,爽朗一笑,却是不再忸怩,跟着秦琼并肩朝着瓦岗寨山寨走去。
罗裳跟在罗成身后,拉着李元霸也同样往山里头走去,路过单盈盈时,停住二来脚步,淡淡的对她说道,“两次。”
单盈盈哭的正厉害,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看罗裳,却看到罗裳平静的望着她,“虽然我不记得你了,但我知道你欠我一条命,加上刚才那次,却是两条了。”
说完这话,她便不再多言语,拽着李元霸要离开。
李元霸也知道刚才是单盈盈喊他小傻子,他这些天好了些,不会被人喊着疯子傻子的就犯病,可是心里头仍然不喜欢别人这么喊,所以趁着罗裳扭头,赶紧积攒了一口痰,重重吐到单盈盈裙子上,然后对她挤眉弄眼的说,“坏女人!”
“你,”单盈盈没有想到连李元霸这种傻子都敢欺负她,当下哇的一声,却是哭的更厉害了。
李元霸见着她哭了,顿时没开眼笑,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左顾右盼,喜滋滋的想着,这个大约就是姐夫说的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吧~
呦呵,他把她欺负哭了呢,他才不傻,傻的是李元霸,小四最聪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默默的说其实李元霸真的挺可怜的。那啥,大家都以为李渊只有四个儿子是不是,其实大雾啊。骊山高祖可是有22个儿子,18个女儿的。这个时候就算早,起码也有半数儿子。在十几个儿子中,有长得漂亮的,有聪明的,有能文能武的,所以一个长得不好看,又神经不正常,动不动还会暴怒伤人的儿子处境如何,可想而知了~他只是笨点,善意恶意还是分得清的,所以估计小四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家吧……
☆、64第第64章
罗成既然是来破阵的;上山见过各位哥哥之后;所做的就少不了破阵了。
老实说,瓦岗寨的众人已经被这看着其貌不扬的阵法弄的折损了好几位头领;一个个又是窝火又是畏惧;等到罗成来了,本着要先喝酒叙旧,罗成倒是一摆手,不急,咱们先看了这阵法再说。
他心里头存了气;这会儿便也是准备出手亮一招,震撼了众人再说。
罗成上了东山一看,然后就笑了;问着秦琼;“表哥,他这阵起初是这么摆着的么?”
“不是,起初是东南西北四座大营,其它三处被我们骗了,我们原本以为少了那么多人,只剩下杨林这一处,阵法会更好破了,可没想到,他把这这营由西北向东南拉出十五里地长,拉成长条营,人手是薄弱了些,可打起来却更难破了。”
罗成听着这话一笑:“呵呵,这说明他这阵已经摆好。你看正北上,不在大营之内的那杆旗帜带刁斗,是全阵的阵眼。在营的中心有个将台。蛇头坐落在咱们北山口外,蛇尾在东山口外。我这么一看,就完全了解了。”
“要不怎么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呢!”徐茂公知道他爱听表扬,赶忙夸奖,罗成跟他没仇,于是也不膈应人,只拱拱手说道,“众位哥哥,急不如快,快不如麻利,我既到了,咱不耽误日子,把他阵破了就完了。可有一节,这帅位得让我。”
罗裳陪着他们一起来看,一听这罗成这话,忍不住扯了下他的衣摆,叹息果然成儿不会做人,这初来乍到,先打了单雄信的脸,而后又要秦琼的帅位,若不是秦琼是个大度的,只怕心里头也要生芥蒂了。
她坐这举动倒也没想多的,只是要让别人看看他们的态度,告诉别人罗成只是心无城府,却不是目中无人。
秦琼他素来豁达,并不觉得罗成的傲气有差,居其位行其事,若力有不逮退位让贤也是应有之意,众兄弟又不会因为他不做元帅了就不敬重他,所以罗裳这小动作落到他眼里,他倒是笑着咳了一声,“那是自然,你既要破阵,当然得总领全局,要不然如何调动人力行事。行了,表妹,我是心甘情愿的让着他的,你别怪他了。”
他这么一说,却是有着几分揶揄罗成的意思了,徐茂公等人都是机灵人,知道罗成一向被罗裳管,这婚后只怕惧内比他爹只多不少,当下就会意的哄笑了起来,倒是把罗成闹了个大红脸。
“姐,”罗成小声叫了一句,倒也不见他真怒,委屈的劲儿却是居多。罗裳也知道他这称呼有讲究,得意时喊她裳儿,生气时喊她罗裳,服软撒娇时便叫她姐了,当下很是自然的伸手跟他交握,“你别委屈,我知道你装的。”
秦琼见着这样子,却是笑的有些站不住了,扶着徐茂公过来看着他俩,忍不住摇头,“我先前还觉得你们俩人不妥,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再妥当不过了。若没有你管着他,他还不定成什么样。”
往日里秦琼只觉得罗成的心思深不可测,做事太过特立独行,也太过聪明,冷冽的几乎不像是个人了,让人赞赏之余却总少了几分亲切。如今婚后有人相伴,虽然仍然一样的高傲,但却多了几分人气,也跟着平常的少年般有着笨拙与羞赧的时刻,倒真像个人了。
“我没有管他。”罗裳愣了下,条件反射的说道。
她真心没有束缚罗成什么,唯一想做的不过是帮他善后
“我乐意让你管。”罗成眼巴巴的望过去,只差没有弄个尾巴在背后摇了,蠢的罗裳都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他卖蠢。
“哈哈哈,行了啊,”见到这一幕,连徐茂公都忍不住开口,“你们再这么打情骂俏下去,可就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心酸行了啊。”
“徐三哥,你这出家人着实不出家。”罗成没想到他这一身道袍的竟然也能打趣人家小两口,忍不住张口。
“无量天尊,贫道穿这身不过是为了避税,”徐茂公撩了撩自己的道袍,却是满脸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穿习惯了,也就懒得脱了。”
“唉,形单影只的,比不上某些人,这衣服脏了破了也没得人关心。”徐茂公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然后斜倚欲往秦琼那里靠,“二哥,要不然你给小弟弄件正经衣裳?”
“别,媳妇儿跟外衣不外借,三弟你还是找道童去吧。”秦琼身手敏捷,一下就转到了罗成另外一侧,一本正经的点头,“要不然魏大哥也行啊,我瞧着他补衣裳的手艺就不错。”
三观啊!罗裳默默的转过头去,不看这一帮让人碎尽节操的家伙。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
不过成儿有朋友,真好。
**
等见了程咬金,却是另外一番热闹。他大约是最不像皇帝的皇帝了,见了扑过来又是哭又是笑的,活像个大马猴,罗裳乖乖的站在旁边望天,假装没看到罗成求救的眼神。
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大约说的就是程咬金吧。
不过皇帝当的不称职,哥哥却是做的很合适,双方叙完旧,罗成正想给程咬金说一说一字长蛇阵如何破,程咬金赶紧捂着耳朵连连摆头,“老兄弟,你尽管去做好了,咱们兄弟既然请你来了,那就没二话,你要玩出什么花样都奉陪,成败输赢不就那么个事儿,要不然弟兄们散伙到北平去吃你的去。”
他这样,俨然就是败亦无罪了。
罗成心高气傲,平生未尝一败,哪里会受这种话,当下一拍他的肩膀,“四哥,你放心,我挑子我既然扛了,就给你做的漂漂亮亮,你等着看戏就是。”
“那行,那行。”程咬金连连点头,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个上面放了,一双眼睛在罗裳身上滴溜溜,“老兄弟,那这个就是你媳妇儿了?”
“是啊。”罗成特别喜欢人家提到这字眼,当下就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
“好,真好。”程咬金当下摆出一副谄媚脸,“我当初一见就觉得你俩特般配,那简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般配。只是可惜,你俩成亲我没去,那杯喜酒没喝到,哥哥我这心里头啊,真是一提起这件事就不是个滋味儿,半夜睡觉都难过醒来。”
“呃?”罗成一愣,没明白他这意思,扶着程咬金在那儿,下意识的就劝道,“这不也是没办法,你们那会儿正在打仗,表哥也叫人去送了贺礼,后面两位大哥又去说过一次……”
“少保,你不用理他了。”王伯当忍不住张了口,黑着脸看着程咬金,一副这种人我不认识的表情,“别想了,没戏的,我不会通过。”
“这是怎么回事?”罗成跟罗裳面面相觑,还没等想明白,程咬金忽然就发作了,伸手一推罗成,三步并做两步走的跑到王伯当二话不说的开始脱起衣裳。
罗成反应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闪到罗裳身边,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哄我,当出明明说我当了皇帝就由我天天过年的,可这会儿还要我天天想由头的给你们申请报备,这皇帝没做头,我不做了!”程咬金一边脱着一边撒泼的大吼,也不顾这是大殿,当下就宽衣解带。众人都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纷纷扭头看天看地聊天闲谈,尤俊达苦着脸扑过去按住程咬金的手,拼命的把衣裳拉起来,“哥哥哎,你这是做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不成?这,这里还有人呢!”
“老兄弟又不是外人,”程咬金理直气壮,“哼,他来的正好,就让他给我评评理,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
“哥哥哎,话不是这么说的……”老妈子附体的尤俊达继续碎碎念,然后王伯当终于受够了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铁青着脸闭着嘴叫道,“够了!”
程咬金肩膀抖了抖,跟尤俊达抱着一团,乖乖的闭嘴看王伯当,一副被虐小媳妇的样子。
“今天四十六弟带,”王伯当看了看罗裳一眼,平静的说,“带新妇上门,咱们自然不能亏待,晚上办酒宴欢迎,”
“好,”程咬金刚要欢呼,说道一半被王伯当的眼神一瞪,就冻在了那里。
王伯当很满意他的识趣,当下摆出一副和煦的面孔,继续讲附加要求,“不许在把大殿当成饭馆,在这里摆酒宴,宴会的地点等我通知。不许对饭菜有要求,种类由我定。最重要的是,不许饮酒过量,明天早上有人起不了身,无法参加早上的晨练的话,给我绕山跑十圈。”
“老七,”程咬金听完这些专门针对他的调理,抱着尤俊达,撇撇嘴又想哭了,尤俊达赶紧熊拍着程咬金的背,“哥哥,哥哥,这不是又摆宴了么,总归差不多,你就将就将就,要不然五哥一发怒,你就又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观尽碎的瓦岗众啊~不过很欢乐~要是真的以后那种君臣关系,估计大家都会怀念这种时候的吧~
☆、65第第65章
“五哥可曾觉得难受?”见着夜色中王伯当一个人在廊下立着;罗裳想了想;却还是走了过去,在着他身边问道。
王伯当转过头来;见来人是罗裳;愣了一愣,然后却是张口微微一叹,“我倒不知道如何称呼你了。”
“随意。”罗裳笑了笑。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她并不在意。
“弟妹。”王伯当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个称呼。
罗裳微微一笑;却是明白这话里头的意思。
“他们说你忘记以前的事情了,”王伯当没有回答罗裳的问题,看了看她反倒是发问;“那你如何认得我?”
“我只是失忆了;却没有就此变笨。”罗裳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你的事情,他们都告诉我了。我本以为五哥在瓦岗寨会过得开心,可是刚才在厅中看到你的样子,又不禁怀疑你的判断了。”
“如果五哥呆的不开心,便犯不着委屈自己。”罗裳冲着他一笑,“咱们北平府的对自己人向来纵容,爱留则留,爱走便走,我只担心你向来只顾及自己的感受,”
“我,”王伯当听着她这话,想了想后却是摇了摇头,“其实你误会了,如今,是他们忍受着我,而非我忍受他们。”
“哦?”罗裳略微提高了尾音,笑着问道。
“边走边说?”王伯当比了个手势,询问道。
“好。”罗裳知道大约说来话长,便随着她一起走。
“你看,那是武库,那是饭堂,那是议事厅,那是……”王伯当带着罗裳一路往山顶上走,一边给她介绍着瓦岗寨的建筑,言语中是浓浓的自豪。
罗裳跟着他身后一言不发,等着他介绍完了才感慨道,“看得出,五哥很费心思了。”
“我这人,脾气不算好,规矩又多。我要求行事有章法,但兄弟们自由散漫惯了,整顿军纪他们必然很是难受,可是抱怨归抱怨,却没有人违背。就连皇上,也只是会撒泼打滚的要求宽待,却从来没有想过以他的地位,是可以不把我的话当回事的。”王伯当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