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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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牢 更新:2021-02-24 20:55 字数:5017
安安没有动手解开,身体动了动,正好碰到他的男物。
房间寂静两秒中,两具身体迅速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起来,他的舌尖几乎要浸到她的喉咙里,灵巧的挑动着安安的舌苔,不知道何时才发现,原来竟可以这样轻易烧了燃点。
她没有技巧,所以被他吻喘气的厉害,像是走下悬崖峭壁,猛烈而迅速,紧张的全身发抖。
沈相城手劲忘了轻重,抓着她的头发好让越错越往下的脸庞正对着她,抓的生疼生疼。
而后男人灼热的身体挺起腰身冲进去,越发的剧烈颤动。
他身材极好,标准的腹肌上身,修长的腿,观赏起来是很有美感,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讲,美感是挡不住凶狠的劲头。
从前两个人做床第之事,安安反抗,他要欺压然后再办事。今日贴在身上的**软软细细,柔滑似水,温柔的手掌攀在肩上,深处一股深泉暖流包裹最敏感细微的地方。
身下人喘气的头脑发懵,要昏厥一般。
沈相城低头湿吻她的汗水,轻声说:“放轻松,深呼吸。”
安安咬了咬嘴唇,轻笑一声。
沈相城听到这笑声,俯下身抹掉她额头的汗,对着她丰润的嘴唇亲了一下。
慢慢挺着腰融动结合。
“我可没想到最后一次你有这种表现。”
她缓了缓神,圈住他的颈,说了句“我腰疼。”侧过脸又闭上眼睛。
沈相城猛地提起她的身体坐在他身上,直刺最深处。
安安只觉得全身难受,可他的手臂紧扶着她的腰来律动,黑夜里他的双眸晶亮看着这个女子曼妙的身躯,几乎这样的切合让他们忘记了所有。
许久,安安脱离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幽幽的说:“我想离开这里。”
“所以呢?需要我钱支持。”
“你对我不好,沈相城你对我不好,所以我才会这样对你,你不要怪我,你是这样有本事的人,想对我如何都易如反掌,我却没有办法。”
她声音非常低,低到让人觉得是在哀求和低泣。
伸手点开台灯,眼泪婆娑的双眼,沈相城拉旁边的衬衣盖在她身上,冷声说道:“我凭什么对你好?”
安安脸颊贴在他胸上,哭泣着使劲摇头,指尖抓住他的腰身,手指像猫爪似的。劲头很大,对于经常受伤的人来说这点痛依旧有点凛凛的感觉。
她越来越激动,身上的人不停的哭不停的抓着他的身体,眼泪黏在头发贴在脸上,小脚不停的踢打床垫,第一次他觉得身边原来躺着是一个还未成熟的小女孩,发起脾气来和几年前基本上一样,美眸垂滴,漂亮的让人怜惜。
因为喘气的厉害咳嗽起来,粉嫩的小脸通红,沈相城摸着她的脸,点了支烟。
“我唯一给你的就是钱。”
安安睁着眼睛伏在他身上不再说话。
沈相城掐掉还有半截的烟头,翻过身亲了下她的嘴唇。
她歪着头慢慢合上眼睛,像是困极。
沈相城单手搂住她的腰,有些强迫症的不停把扭过去的脸搬回来。
安安身子动了动,鼻孔紧缩,胸脯上下起伏的剧烈。
她不懂自我调节,只能慢慢沉下心不去想他不去胡思乱想,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放松下来。
沈相城这辈子没有相信过人,可却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也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可以这样安心的可跟她做这件事,不忍心去虐身,当然这些爱好都比较变态。
这世上也只有她可以让他这样安心的躺在她身上休息,不去担心是否有厮杀和侵略,是否有背叛。尽管平时会恶言恶语,偶尔还会出手去打,可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摸样心中难免会有一点余悸。
这世上的事情就算是对外公他都会保守,有些时候真的累了,只能抱着她或在闻到她的气息眯一会眼睛,虽然知觉还在难免会沉下心。
“我渴了。”她呓语道。
沈相城随即睁开眼睛看了看安安,弯弯的睫毛动了动又睡下了。手指放在她嘴唇上轻抚了几下,起身掘开舌尖猛然侵犯,手掌磨砂着软弱,她萎靡的睁开眼睛轻轻回应。
身子蹙然无前戏的结合在一起,精瘦壮硕的腰身挺起疯狂的刺进。
“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死了。”她在身下红着脸低吟道。
沈相城不说话,抽身拎起她的臂膀翻过身,头俯下来挂在她耳边呼着热气继续着运转,他口气极轻:“是吗?你是多想梦想成真。”
安安咬着枕巾不再说话,全身剧烈的疼痛和难忍让她心里莫名的烦躁,气喘吁吁的生气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骂。
☆、第 18 章
沉默哭泣不应该是在他面前。''
她轻吟:“沈相城,什么时候我们一块回清塘看看那颗文竹,如果死了,咱们就分手,如果还活着,我们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行吗?”
沈相城觉得这话语可笑极了,可笑的他有点发蒙。
“死活又如何?能改变什么?柳安安,你的毛病该改一改。现在遇到个什么事情就来跟我闹耍些脾气,我可没时间受理这些东西。”
安安眼泪婆娑:“从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脾气大。是你先找到第三者,你找了多少女人可想过我的感受。”
“哈哈,”笑的胸膛都发震,“柳安安,要说小三,也是你。要不是你参合进来,我的孩子都会说话了。”
安安躺在他身上只觉得疲惫至极,迷湿的眼睛似乎被粘在一起揭不开动不得。
他接着说话:“想闹脾气可以,我向来对女人宽厚,尤其是你,为我消遣这么长时间有点要求在所难免,可你记着自己的身份!不要惹毛我,否则不好过的不是你一个人。”
话说完好似全身迸发怒气一般,指尖掐住她的**翻身挺进。
安安只觉得昏昏然天旋地转,像一把利剑,一刀两刀三刀刺的全身胀痛难忍,眼前仿佛看见了血淋淋的自己,被刺的仅剩下几根骨头支撑整个身体。
早晨的天气极好,沈相城第一次睡的这么无忌,睁开眼睛时间过窗帘斜射一道光,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女人,已经空空如也。
遗留的味道很清淡,还有几丝做某事太过用力扯下的头发。
他觉得累极了,倚在床头点了支烟。
落地窗露出的风吹的窗帘漂浮的沙沙作响。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像是迎接有一场清欲。男人雕刻慵懒的身体显得分外性感缭绕,是的,他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过瘾。
“安安。”沈相城轻轻唤了一声,诺大的房间并没有声音做大。
他随手扯掉床单裹住身体走出来。
他光着脚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楼下没有一个人。
走回凌乱衣服袜子一地的卧室,翻找出手机拨打过去。
“在哪?”
女人沉默了几秒:“你不需要知道。”
沈相城手拉开窗帘笑起来:“我确实不需要知道,等我查的时候你似乎就不好过了。”
她声音很轻:“随便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极重的反讽音调,“想结束也是我说的算,你还没有资格!”
安安拔掉电磁把卡扔掉地上,叫狠狠的踩下去。手机摔的粉碎。
旁边的刘承素低声笑道:“我看好你,越是被激怒的人结果就越出乎意料,你一定能比所有人都强。”
她微微一笑:“我只盼着能早点见到我爸,恶人总要有恶报的。”
“未必,”他声音很平和的说,“他不一样,能亲手杀掉自己兄弟的人就不是凡人。”
安安觉得心烦意乱,揉了揉发丝:“走吧,马上就安检了。”
飞机是先中转到香港,再从香港飞到孟买。
一下车几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尤其是安安,她稍有洁癖,几乎不能闻任何稍有味道的气味。
开车的司机车技极高,在涌动的人群轻易就穿越去。
只有几百米的路程瞬间就出现与众不同的建筑。
几个人下车,看见眼前宫殿豪华的令人咂舌,安安同沈相城一起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五星级酒店甚至皇家田苑都去过,从未见过这么大阵势的庄园,仅顶级豪车就有四辆,后院还是极为奢华的棒球场。
楼层六七成,珍品珍藏舞厅财库应有尽有。
房子主人是卡迈勒,印度IT界龙头公司最大股东,理工大学的高材生,皮肤棕色并不是太典型的印度黑人,脑袋极为聪明,当然不聪明的人自然是不能称雄,特别还不是高等姓人种,成为有钱人更加肆无忌惮对待低等人。
安安受不了这么这样太过明显的等级划分,有点嘘声。
卡迈勒礼貌性亲吻下安安的手用极为**的英文说道:“小姐姐哪有不满意可以提出来,我这应有尽有。”
安安英文不好,学的是理科,英文是她最差的,从前跟沈相城一起出国,他那极高水平的英文简直让她膜拜的说不出话来。
总觉得这个混蛋禽兽一样的男人吐出点文化有点惊天动地。
对方英文程度听不明白,安安想了一圈就说了句TANKEYOU而告终。
刘承素悄悄在她耳边说道:“跟他好好相处,以后玩枪就随你了。”
安安不屑的说:“他身上的味道真够怪的,香气真是溢人,我怕我还没那么大本事。”
卡迈勒执之她手,很是热情开心,不停的揉弄,安安手拍了下他的手,用极为不熟练的英语说道:“Go away!”
刘承素连忙凑过去拉着安安到怀里很是笑盈盈的说道:“我的小辣椒,别介意。”
卡迈勒为何不在意,偏偏在意的很,心里又想吹胡子瞪眼,可是印度中国都一样,只要是有钱什么生意都可以做。
印度更甚,等级观念极重,又有极重种姓制度,唯一可以翻身的就是金钱,没有高等姓氏那就必须用金钱的支持。
从低等姓氏里成为受人尊敬的人,只会更变本加厉,所以这里宫殿豪华得让人咂舌。
通过喷水舞厅,几个人来到后院,院子很大,左边是棒球场右边是靶场。
花卉极为艳丽,可却毫无美感,大红大绿加上某些污秽物颜色的食品,顿时觉得置身于异味漫天的空中。
身边的几个男子仆人倒是极为敬业,不过这种敬业让安安有种难以说出的感受,比如男人会跟着她去厕所。
当然也仅仅去服务,有别的非分想法他不能保证主人会不会打断他们的腿。
卡迈勒为表示自己豪气冲天的富有,晚上接风洗尘的宴会就不说多么慎人豪华了。
安安嘴上虽然不去问刘承素极其老板为何跟这个印度大亨有如此慎密的关系,心里却捉摸起来。
她去过新加坡,也清楚沈相城的厉害,丁明峻以前为了劝安安老老实实呆在沈相城身边,说他在大学参加过什么辩论赛,大学生青年领袖,作为全国唯一一个美国某著名大学交换生,她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水分,可在国外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丫都可以应付自如。
没有人知道沈相城何种原因突然全身而退,手不再燃血红,这件事市面上的人知道的不多,黑道里可却人人都在讨论。东南亚黑帮甚至买通国内人调查他的情况,经过大世面的人都知道,越是安静越是无声无息就预兆这血雨腥风。
结果一年一年的过去,这个风云满天下的人悄无声息的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一天两天,日子过得挠痒痒还没什么大事发生,直到上次的安普巴事件。
这件事本身处理的主角是梁辉,他是出了名的黑旋风李逵,砍大户没人能比,杀起人理由能跌破眼镜,虽然吓唬起人比较厉害,可手段不过就是你得罪他,他心里不爽,对方清楚自己为何被教训。
沈相城就大为不同了,他动手前必定风平浪静,然后笑脸相迎,客气之极。
能得到他客气的人,一般都是要死的。
不过真正惹恼了,原则风度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这些事情安安是不怎么清楚的,来到这里心里的好奇心大于想当然的变强。
晚上休息的卧室极为舒适,即是开窗后面的味道极为难受,睡得还是极为安心。
第二天,刘承素很是风度的敲门,“柳小姐休息的可好?”
安安正在梳头,本来对着自己的一张脸极为厌恶,他这样调皮的声音莫名的引起笑意,假如没有他,假如从来没有跟他经历过什么,假如现在脑子里自动过滤种种,可能这个平凡的男人可以陪她一生。
她开了门,刘承素正倚在门框上,她眼睛射出有些不同的眼神嘴角笑了笑:“可别告诉我想某人了。”
安安苦笑下,伸手整了整他的衣带,她知道他在开玩笑,这种话语已经不能起到任何涟漪了。
“是想了,想吃点中国的东西。”
事实证明,吃点中国东西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乌七八回的早餐更加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