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套牢      更新:2021-02-24 20:54      字数:5093
  “谁让你动我的衣服?”很低沉的声音。
  安安听这声音连忙转过身。
  “我…我…”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口吃说不出话。
  沈相城已经穿上合身的正装,这样的穿着映衬的越发的成熟俊朗,风度翩翩。
  安安上衣已经被撕了去,就自作主张穿了他的衬衣,衬衫太大,洗衣服又极为不便,所以袖子挽了一大团,沈相城是个十分干净的人,本以为会生气,不过他说这话时脸色并无怒色之意,也就没了害怕。
  “摔了那么多东西,洗点衣服就能补偿了?”他正声说。
  安安穿着高跟鞋都没他高,这样光着脚如同仰视一尊像一般,“抵消了。”
  “抵消?你跟我这一晚上值得一百万吗?连那只钢笔价格都不如。”
  安安懒得理睬,拿出衣服走到阳台挂上。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边说道:“不是去上课了?”
  安安伸展洗好的衣服说道:“来不及了。”
  “我送你。”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去B大剪彩,顺路。”
  安安奇怪的看他一眼,沈相城立马回应一句:“别自作多情。”
  其实她今天一点都不想去上课,程焱为了她打人事件肯定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早上挨的他一掌,现在脸颊还在疼痛,这样回去又要传出风言风语。
  沈相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冷声道:“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再惹出事端被学校开除,别哭着来让我去。”
  安安从窗台走过来回答:“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开除就开除,本来我就不想上学。”
  他哼了一声又自顾修饰头发,平常他做这些事情向来很快,今天好生奇怪,打扮的没玩没了了。
  “我要换衣服。”
  她说话本来就轻柔,这样软软哝语抬头明眸一眨的看着他,提这样的要求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沈相城克制住扑上去吻她的冲动歪着头笑着说:“我不看。”他歪在床上抽着烟看着她。
  “世上只有一种动物不知廉耻,那就是不要脸的人。”
  “你说的对,在公共场合掀开衣服的人当然不要脸。”
  安安见惯他流氓般无法子,房间本来就空旷,没什么遮掩的地方,衣柜里讨来的衣服还是自己春天留下来的,只是内衣被扔在什么地方还不清楚,又不好意思去问他,一怒又说道:“我不去上课了。”
  沈相城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笑了笑:“你不去上课怎么跟老师交代?”
  “肚子疼。”
  他已然转过身走过来,满是笑意的说:“肚子疼可不是什么好借口,不如照实了说,被人拐跑了。”
  “流氓。”
  这等话语像是情侣般打情骂俏,半点没有生疏吵架之感,沈相城半躺在床上大笑起来,“呵!我倒成流氓了,那上流氓床的人是什么?也不看看谁把我变成流氓?!”
  安安知道论不要脸没人是他的对手,她就更不是了,闭口不答。
  解开套在身上的大衬衫时她没有装模作样的避讳他。
  沈相城虽然出门在外威风的不得了,折磨起人来方法多的是,可唯独柳安安这样不声不响没有办法,调戏不得,骂不得。
  可她偏偏魔力般让他失控,内疚,然后一瞬间又可以大发雷霆。
  柳安安皮肤极白,可能因为年轻,少时生活的地方雨水又多,皮肤比在这干燥空气下生活的同龄女孩水汽动人。
  他既不避讳,安安索性也不用脱掉的衬衣遮挡,大摇大摆的翻弄衣柜。
  沈相城半靠在床上脸上全无笑意的看着她赤裸白皙的腰身,凌乱散落在肩上的头发,微翘的臀上穿着宽松的牛仔裤,线条曲凸,本是极为简单的装束,这样看来却极为性感动人。
  他只觉全身热血沸腾,好似中了咒一般,两步上前从背后抓住她扣衣服的手臂,猛的一转,手臂一拐把她贴在胸膛,俯身亲吻下去。
  快到学校门口时安安喊着司机说:“停车,停车,我在这里下。”
  沈相城一把抓住车门挡住,冷冷的说:“你再敢跟哪个男人鬼混我就要了他的命!”
  安安还能呼进近在咫尺的气息,点点头。
  “晚上我让司机接你。”
  “好。”
  沈相城满意的捏了下她的脸颊,笑着说:“乖一点才识相。”
  他松开手风度的帮她打开门。
  安安如同从牢笼中逃脱一般连忙拿着手机下了车便跑开。
  ☆、第 2 章
  后来沈相城并没有如约周末来请她吃花生米米粉,而是在一个月后。
  他面色奇怪,已不似从前见她那样轻松,但也算是守了承诺。
  守承诺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坏人。
  这是他的第一次吃这些东西,以为也是最后一次。
  没想到时至今日他竟还有这个心情。
  沈相城只喝几瓶啤酒,两盘菜一口没动便离开了。
  安安本来是想早点睡下的,又怕沈相城突然过来折腾她,心中有点忐忑,几分钟就去阳台往下看一下。
  抱着书迷着眼睡着时门突然被踹开,瞬间被惊醒,还未跳下床他已经走过来。
  她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眼睛看着他想寻些东西,可他的脸色好似没事人一样,坐在床沿都没有说。
  点了一支烟。
  见他不说话,安安就装模作样的拿起书继续看起来。
  “你还挺能沉得住气。”
  安安听他说话平静并没有大发雷霆的迹象,就没答话。
  沈相城弹了下烟灰,扭头看着安安,微微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重要的,我离不开你了?”
  “没有。”
  “没有?”他冷冷笑了笑,“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有的东西全都是老子给你的!我高兴了你还能蹦跶两天,惹我急了要了你的命!”安安听他又开始犯神经,淡淡的说:“我知道,所以在你回来。”
  沈相城哈哈笑了起来,声音刺耳:“这倒成我的荣幸了,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抽空赏脸?”
  她知道今天定然是找她麻烦,干脆就不吭声。
  沈相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按了免提,然后后躺在床上。
  他的头正好枕在她的腿腕上,格的有些难受,她就随手拿来一个枕头垫下。
  对方很快接通。
  “哟,我是不是看错了,是城哥吗?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女人的声音很甜美,口气里满是笑意。
  沈相城抽了口烟,笑意柔声的说:“哥当然是想你了,今晚有时间没?跟我消遣消遣去。”
  “哎呀”女子快活的大笑起来,声音清脆:“城哥,您是折杀我的寿吗?我巴不得呢,就怕您逗我玩,谁不知道您的技术一流呀,什么地方,我过去就成,您日理万机的别浪费时间。”
  “来我家,哥哥让你好好尝尝。”
  “哎呀,您不是开玩笑吧,什么时候开先例去您家了?您还是习惯杰士邦?”
  “恩,多买些。”
  “讨厌。”
  对面女子还在笑个不停,安安觉得心里闷极了,掀开被单下了床,沈相城麻利起身拽住她的手腕一把甩在床上压过去。
  “怎么?吃醋了?”
  安安偏过头说:“没有。”
  沈相城扔掉烟头起身手卡在她的胸脯上说:“没有最好,我最讨厌多事的女人。”
  “你也别回家了,直接带这里就好了,我离开。”
  他抓起薄薄的T恤让她起身:“那怎么行,大半夜的让你滚出去,我心理还挺过意不去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还等着你来报仇呢。”
  安安只觉得心中恶心又气闷:“你放心,我不会死的。”
  沈相城手拍着她的脸颊:“你死不死管我屁事,不过你怎么会舍得死呢?不是发誓要我跪在你父亲面前忏悔吗?死了多不好玩。”
  安安眼睛噙着闪光注视着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沈相城猛的松开手,抽身点了一支烟,突然笑意溢浓的说:“你看着漫漫长夜,时间还早,要不,咱们玩个游戏如何?”
  他离得很近,近得差几厘米就碰到她的脸,淡淡的酒味掺杂着一点烟草味,这张脸慢慢变得很陌生,或许从来就没有熟悉过。
  她收回发痴的两秒,冷声说:“我不玩。”
  沈相城笑笑:“昨晚做的厉害,今天不打算浪费体力,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是不是?”他本来长的极为硬朗英俊,可是说出任何话语都和这样的面容不符合。
  “玩什么?”
  “脱衣舞怎么样?”
  “你自己脱。”
  他笑了笑起身走出去,回来时拿来一副扑克牌。
  他点上烟夹在嘴角边洗牌,口齿有些不清的问她:“会玩什么?”
  “斗地主。”
  “你平白再找个人去?”
  安安随意的说:“接龙吧。”
  沈相城说:“瞧你这智商,玩那种东西,会二十一点吗?”
  安安摇摇头。
  “梭哈?”
  “看电影上玩过,我不会。”
  沈相城说:“试两次就会了。”
  安安实在是不想试。
  沈相城洗好牌,弹了下烟灰,说道:“玩就要赌,你有什么赌物,说来听听。”
  安安歪着头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输一次就帮你洗衣服怎么样?”
  “你想得美,”沈相城拍着她的脸说,“我不稀罕你洗的衣服,这样吧,你输一次就欠我做一次,以后省的说说我欺负你。”
  安安脸顷刻绯红,她本来极白,明媚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她垂眸想了想,权衡利弊。
  “行,反正你也就这点本事。”
  沈相城笑了起来:“未免你说不公平,我赢两次算一回,怎么样?”
  “好。不过你输什么我说的算。”
  沈相城笑了笑:“成。”
  事实证明,一个老千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简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所以从开始安安就输,输的一塌糊涂。
  她明明知道里面有问题,眼睛盯着他洗牌抽牌,最后翻底牌还是输。
  安安上了瘾,心中又不解,一气恼上前就脱掉沈相城外套。
  再后来还是输,一直输。
  沈相城还故意大声喊着,一百二十三次,一百二十四次。
  安安还真不信这个邪,扔掉上手中的牌,又去脱他里面套的衬衣,她的手柔柔挠挠的,解扣子时好似小猫抓的一样。
  沈相城被她触碰,心中律动焦躁,伸手抱住正在给他宽衣解带的人,低头细吻她的颈窝,手不安的摸到她的胸口。
  安安扯掉他的衬衫,一把推开手劲越来越大的沈相城:“再来一局。”
  沈相城裸着上身,虽然她连他的**都瞧过,也承认丫身材很好很好,腹肌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单是这麦色皮肤就让人喷张了。
  “不要你管!”
  沈相城扔掉烟起身一把抓住安安的头颅,几乎狰狞般厉声道:“你他妈耍我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毙了你的情人!”
  安安只觉头发被他抓的生疼,心中怒气却又动弹不得,破口就出:“只管你去找情人,我就不能?他们就是比你强比你厉害比你温柔!”
  沈相城鼻孔紧缩,眼睛如同利剑一般,一手掐住她腰间的衣服,随手猛的摔的一甩,她倒在床上。
  安安来不及起来,他坚硬的手臂随即紧紧圈住她的身体,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他本来力气就大,加上在气头,咬下去根本没有轻重,痛的安安泪都流了出来。
  血浸在嘴角如同黑夜里的吸血鬼,慢慢侵蚀着全身所有地方,像是蜜蜂,一刺,一刺扎的她难以反抗。
  安安难受至极,跳出脚乱踢。
  沈相城拎起她的胳膊翻过身来。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吹一口气。
  沉入身躯,原野驰聘。
  她咬着枕巾止住泣声,全身都在痛,一直痛到快没了知觉,痛到又被翻了身。
  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一片一片被拔掉身上的鳞片,痛不欲生。又像酷刑里的凌迟,就算是死,也要慢慢煎熬。
  安安已经无法忍受,终于低下声音向他求饶。
  沈相城好似被这等柔声细语刺激了一般,脸上恨意更加。身子像被浇上滚烫的热水,翻腾的透不过气来,搭在他的肩膀的手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眼皮渐渐的睁不开,一直沉一直沉。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她睁着眼睛贴在枕头上发呆,手机刺耳般响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醒?”他低沉的声音略带着笑意。
  安安听见这声音几乎想吐,冷声说:“以后你不会再碰到我了。”
  沈相城笑了起来:“那可大好,你挺体贴我,知道这两天消耗的太厉害。”
  “我觉得这样真的没有意思,有种厌世的冲动。”安安一把挂掉电话。
  沈相城这几天心情大好,加上丁明峻把袁淳从菲律宾带过来,千年冰山的他去了公司都面含微笑了。
  丁明峻看他如此兴致,小声问:“安妹子又称臣了?”
  沈相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