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4 20:37      字数:4853
  “……你还真是忠心。”奉天看着还有一口气的鸽子,他忽然有些庆幸没有炭火了。
  然后,一炷香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主子,鸽子不会死在路上了吧……”想起刚才那苟延残喘的鸽子,慧明小心翼翼的问道。
  奉天瞪了慧明一眼,慧明瘪了瘪嘴,看着自己主子带着一脸的伤,又想起昨晚上主仆二人被皇上莫名其妙的贬到了冷宫,难道是主子侍寝的时候发脾气了?慧明的眼泪又一对一双的掉了下来。
  就在奉天感叹自己会不会被慧明的眼泪冲走的时候,一个人从后窗翻了进来。
  “主子。”来人很眼熟。
  奉天皱着眉:“怎么又是你!”然后大步上前,又拽着那人的耳朵,“而且怎么又这么慢!”
  和同伴们抽签输掉而不得不出任务的冯至也很委屈啊,上次是主子亲自点名,可是这次抽签为什么也是他?!而且每次都是在自家主子这么狼狈的时候。“主子……主要是皇宫不好进啊……”最主要的是传信的信鸽到地方基本就属于半死状态了,他已经飞速赶来了。
  “走吧。”奉天又狠狠揪了那耳朵一下,说道。
  “……主子,这是皇宫啊!”冯至垮了肩。他会武功能进来,但是让他带着两个人不会武功人怎么跑?
  奉天忽然侧头道:“有火折子么?”
  冯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苦着脸再次强调:“主子……这可是皇宫……”
  “回去还你十个!”奉天摊着手。
  冯至内心哭号,主子,回去我给您一百个!而且,您总玩这个不腻么?但是在奉天的斜睨着的眼神中,冯至只得将手里的火折子交了出去……
  半个时辰以后……
  “走水了!就火啊!”穿着太监服的冯至挨个门敲着,内心在默默流泪,主子说了,天干物燥,宫里容易起火,主子还说了,火烧的不够旺,主子又说了,一个人都不能死……
  已经趁乱逃出宫的三个人脱□上的太监服,冯至先上了车,伸手去拉奉天,可是一搭手,神情变的很诡异,又求证一样去摸了奉天的脉:“……主子,你……”
  “最近又有些胃胀气了,而且早上有的时候会干呕,症状比上次轻点,回去给我开点健脾胃的药。”奉天摸了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拿过自己让一旁冯至准备的吃食。
  “主子……”冯至呆愣的看着大快朵颐的奉天。
  “什么事儿?”奉天头也不抬的问道,嗯,终于吃到饭了,饿死他了。奉天左手一个鸡腿,嘴里去接慧明送过来的温热的粥。
  “……您这次是真的有了身孕了。”
  “……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提子与导师BOSS
  第一次见到导师
  BOSS:啊,你就是提子吧,你还没找到工作?
  提子:(不好意思状)嗯。
  BOSS:没事儿,那我给你个比较容易的。
  提子:(狗腿状)谢谢导师!
  BOSS:我上一届有个学生做过这个,你这个啊BLABLA,回头我把模板给你。你照着模板写就成了,不会再问我。(豪气干云状。)
  提子:(内心膜拜状)谢谢导师!
  (一个月过去了,一直未见所谓模板,而且期间提子查资料无数,未果,被众人嘲笑:提子,你BOSS耍耍你呢吧?提子掩面泪奔)
  第二次见BOSS
  BOSS:你这个怎么不按我给你的模板写呢?
  提子:(TAT你压根没给俺啊。)【面上堆笑】老师您还没给我呢。
  BOSS:(恍然大悟状)啊!我忘了!你这个啊,BLABLA回头我给你发过去,你照着模板写,不会的再问我!(再次豪气干云状)
  提子:(再次狗腿状)谢谢老师!
  (半天过去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于是提子还毛收到模板TAT)
  提子:(战战兢兢发短信大意是问模板的事儿)
  BOSS:啊!我忘了!回头我给你发过去,你照着模板写,不会的再问我!(短信,或许豪气干云)
  提子:……(TAT,BOSS你就是在耍我吧?!)
  PS:提子这两天想了很多,然后呢,请大家看文案的看文指南,俺估计好多毛病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了,比如废话比如慢热,因为改了俺就会卡文,卡的很厉害。如果您能包涵呢,欢迎您继续光临,不能呢,欢迎养成或者咱们可以江湖再见~买卖不成仁义在嘛~鞠躬。
  PPS:都说十万字之内给包子了,包子就是在那个浴桶里有的啊!乃们毛看出来还说人家慢热~【昂头】~据说一个人在渴望一个东西很久之后,然后再得到的时候就不会有当初的那种狂喜了,俺只是让大家体会一下~咩哈哈~俺就是恶趣味的提子
  36、侄子成双 。。。
  “皇上,今日来有何事?”看到重宁远刚下了朝便到了自己的寝宫,端静皇太后有些惊讶。
  重宁远请完安,接口道:“母后,儿臣今日来是有事要和母后说。”
  “何事?”
  “昨夜冷宫起火了。”重宁远思来想去,这件事还是自己主动说起比较好。
  “哦?哀家刚才还在想怎么昨夜里隐约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嘈杂的很。”这端静皇太后在元祐帝驾崩后便搬离了原来的朝凤殿,现在暂居在暖阁,此地离冷宫要远很多。
  重宁远斟酌一下转口道:“洛妃……前日夜里小产了。”
  左静姝震惊的猛站了起来,扶着额角,几欲昏倒,重宁远急忙上前将人扶住:“母后,莫伤神。孩儿现在正值壮年,子嗣以后还会有的。”
  左静姝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道:“是不是身子太弱了的原因?”
  “不全然。”重宁远语下一顿,“应该是有人想蓄意破坏皇室和主祭的关系。”
  那左静姝也是明白人,听到重宁远这么说,怒气上涌:“不会又是那个奉天吧?”
  “……是。不过儿臣查明此事并非他所作,而是有人……”
  “停,哀家不管事情如何,谁加害于他,但是结果已经造成了,这个责任又该谁来负?”左静姝越说越激动,声调渐扬。
  重宁远安抚道:“母后,此事只能从长计议。据儿臣推断,如果真的是儿臣与那主祭大人闹翻了,只有对那重苏阳是最有力的。可是眼下即使知道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而且,我们根本没有证据去指证那幕后之人。”其实重宁远现下都不知道,此事到底是谁做的了。可是,他心里冷静下来之后,却更希望此事是重苏阳所为。并且下意识在自己母后的面前为奉天开脱。
  “没有证据?就算是再顾及那个主祭,可是就那么放过那个奉天了?”左静姝语带不甘。
  “……昨夜里失火,那奉天人已经失踪了。”重宁远说完,又将自己与主祭大人达成的协议说与左静姝听。自然,又将奉天的可疑性掩过去不提。
  “为何不能是那奉天所为?要不然那主祭在得知自家弟弟失踪却还如此深明大义?”左静姝语带不屑。
  其实重宁远心下也有这样的考量,可是嘴上却说道:“儿臣已经查过了,那奉天的小厮有问题。本来当时儿臣一时怒上心头,便将那奉天和那小厮一起关在了冷宫,等稍微有了头绪,那冷宫却突然着火。至于奉舜华,他知道那些证据对于他弟弟也是不利,如果与皇室的关系真的闹僵了,然后将此事放在明面上,于他于他弟弟来说,都是弊大于利的。所以,他也算是不得不与儿臣合作。”
  左静姝也知道眼下的形式,不得不咽下这口气:“那以后要如何?”
  “静观其变,除此之外再无他法。那小厮人已经不见了,奉天也不见了。尤其是真的查起来,不仅对主祭那方伤害最大,于儿臣眼下也大大的不利。而对外,只能说后宫起火,然后洛妃本就体虚,然后受到惊吓而小产。至于奉天,过段时日就说人得了重病,在殿内修养,至于本人,儿臣会加派人手去找的。”
  “如此便帮那人开脱了罪责,哀家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可是洛妃那边你要怎么办?”皇太后听到重宁远的说辞,虽然怒气难平,但是又没有办法。
  重宁远接口道:“母后放心,如果,那洛妃小产之事真是他所为,那么他无非就是想要独宠而已,这偌大的皇宫除了冷宫之外,处处都可以囚禁一个人。至于洛妃,只能慢慢安抚了,希望离将军能明白朕的难处。”
  “不如直接就封那离洛为皇后吧,也算是安抚了。”左静姝将心中一直所想又提了出来。
  “这……让儿臣再考量一下,毕竟封后不是小事。虽然现在与主祭算是挑明了,也不能在奉天刚失踪便封后。”重宁远沉吟片刻回道。
  “嗯,皇儿以后要多去陪陪她,女人嘛,无非就是想要夫君的宠爱。尤其是为了那无关紧要的人,却连个公道都不能给她。”同为后宫的女人,左静姝心下对那离洛多了几分同情。
  重宁远恭敬的回道:“儿臣知道了。”
  出了暖阁,御辇路过烧毁泰半的冷宫,重宁远又将晋忠招了来:“派人了么?”
  “除去守在奉府的暗卫,属下又派了几个跟着主祭大人。”
  “嗯。”重宁远只是轻声应了一下。
  眼下,只是希望这件事解决之后,能将人找回来,如果真的是奉天做的,只要那人真的给自己个理由,或许,他真的可以既往不咎,即使不看在主祭的面子上。至于那重苏阳,如果真的是他做的,现在也不能动他,毕竟自己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加之父皇临终的嘱托,所以现在只能被动。其实他心里最怕的却是这件事确实是重苏阳所做,然后伪装成奉天畏罪潜逃,那么,那个人可能就会有危险了,想及此处,重宁远眉蹙的更紧了。
  可他非要找回那个人又为了什么呢?重宁远眼底难得闪过一丝迷茫,他自小接受皇室教导,即使对自己的父皇母后,也从未放下自己心里的设防,更何况是个外人呢?那晚,除了怒气,重宁远并不想承认的是,其实更多的却是怕,怕真的是那人所为,而最后自己却不得不亲手解决了他。
  “去景天殿。”一句话未及思考便出了口,重宁远内心苦笑一下。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将那里当做自己可以放松的地方了,只是如今,那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邀月阁后门。
  “谁啊?”看门的小厮打开后门,看到来人急忙将人让了进来。
  来人正是好不容易单身出来的奉舜华,路上又暗自甩掉两拨人的跟踪,才来了这儿。想到这儿,奉舜华心下莞尔,要是赫连重知道自己竟然来帝都最大的青楼,不知道脸上该是如何的颜色。
  “大哥!”看到来人,正吃着梅子的奉天惊喜的大喊着。
  奉舜华看到人也终于放下了心,他就知道这个人会在这儿,可是看了一眼总觉得眼前的人哪里有些违和感,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你还真是跑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皇上暗地里满虞国的找你?你当你是无辜的就可以一走了之了?”奉舜华想起那天重宁远听到自己说不知道人在哪里的那抹担忧,又看到眼前人全须全影的坐在这儿吃的开心,忽然有些替重宁远不值。
  “找我干嘛?”奉天边吃边朝塌下的小盂里吐着果核,一吐一个准,听到奉舜华的话敛下的眼皮微动,语下却还是一副我和他不熟的语气。
  奉舜华无奈:“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那人自己的女人孩子没了,然后就跑到我那儿发疯似的把我的那盆逆天草砸了。”奉天撇了撇嘴,唔,躺的有点久,腰好酸。轻摸了一下现下有些微微外凸的小腹。又想起那个人在自己有了小娃儿的时候还对自己动手,心下就更来气了,“那个昏君还把我关在冷宫!我就说了两句还打人?!最主要的就是那破冷宫,什么都没有。”不过烧的倒是挺旺的。最后一句话奉天搁在了嘴里。
  奉舜华无奈:“你说了什么?”能让重宁远那么冷静自持的人都暴躁起来了,他真的不知道应该为奉天喝彩还是悲哀。
  “呃……就是说,孩子啊,什么的……”奉天小声回道,又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没底气了,又大声道:“那时候我以为他知道我吃子息的事儿,才发火的。我就顶了几句而已。”
  奉舜华按了一下额角:“什么叫顶了几句而已?那是皇上!当今皇上自幼便受先帝恩宠,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