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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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1-02-24 20:27 字数:4928
还要杀那些人?这样以后不就少了祭品的敬献了吗?
领命的士兵们离开了,随后,不远的地方传来族人们的惨叫。身体被割裂的声音还有血注一涌而出的声音。一切都是如此熟悉,闭上眼睛仿佛又能看到那天的景象,那个人倒下、死去、闭上眼睛。血是黑色的,因为没有亮光,一切看上去都是黑色的,诡秘而又可怕。
这个时候,修亚的手突然松了劲,把阿斯纳扔在地上。
双腿仿佛失去了作用,膝盖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阿斯纳紧紧捂住心口,剧烈地咳嗽着。就在前一刻他还以为自己会死,那只卡去喉咙的手如此强而有力。失去禁锢的气管里终于又有了空气的流通,阿斯纳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时,那些索多玛城的侍卫走了过来。即使没有抬头,即使看不见,阿斯纳也知道他们走了过来,因为无论是空气里那种腻人的血腥,还是黄沙被靴子压迫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都清楚地传给他一个讯息——他们完成任务回来了!
其中一个人在修亚的脚边跪下,用恭敬的态度和声音报告说:「那伙逆徒已经全部处决。」
全部处决?这四个字让阿斯纳所有的动作那一刻停顿。
是啊……对方是索多玛城的护卫,当然拥有不费吹灰之力就消灭一个蝼蚁般卑微的民族的力量……但是,心中的这种感觉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会觉得难受和罪孽……
「你在哭什么?这不是你的要求吗?」修亚有些恼火地问阿斯纳,在他的背后踢了几脚。
是啊,这不就是自己所期望的吗?用全族的血液给自己陪葬。他们舍弃了他,所以他也不会对他们留情,要他们用命来偿还欠自己的一切。
想到这里阿斯纳抬起了头,用觉悟的眼神看着修亚。既然如此,接下来要死的人就是自己了吧?当自己用剑指着索多玛城将领的一刻,阿斯纳就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但是——
「你要进城还是死?」修亚又回到了这个最初的问句上。他的剑指住了阿斯纳的胸膛,离剑尖三寸远的地方,不偏不斜就是心脏。
还能选吗?阿斯纳不屑一顾地笑笑。自己就像是被猫逮住的老鼠,无论选择哪条路,都无法逃过被杀死的命运。望着那闪着寒光的锋芒,阿斯纳咬了咬下唇,他抬头说:「死……我要死,让我死。」
「很好。」
修亚满意地看着阿斯纳的表情,眼神里依旧是一成不变的讥笑和轻蔑,但脸部的曲线好像突然有了一点柔和的变化。卑贱的沙漠民族,他通常是不屑一顾的,但是这次他却想认真看看他剑下的这名祭品。
「你叫什么名字?」修亚问。
「索多玛城的祭品。」仅此而已,阿斯纳慢慢地抬头,一字一字地说。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刚从他的舌尖发出,突然有一道明亮的光线一闪而下,对准了他的身体,横砍下来!
血!明亮的血,映着烈日残暴的光芒从身体里面喷出!
疼痛只是短暂的,倏忽而逝。身体开始后仰,头越来越重,胸前的血以九十度的角度冲向了天空。死亡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是么?
阿斯纳重重地摔倒,后背靠到黄沙上,一股烟尘在他身体落地的瞬间腾生起来,仿佛可以把他包围住——小小的灵柩。
死去的权利。
这样也许就足够了吧……
◆◇◆◇◆◇◆◇◆◇
耶和华说:
索多玛城罪孽深重
我要下去察看他们的所为
亚伯拉罕说:
无论善恶你都要剿灭它吗……
——《圣经?旧约?创世记》
第二章
黑暗之中,阿斯纳不断地向前奔跑,没有出口也没有道路,什么都没有,即使如此他还在跑,不停地跑。不能回头,回头便是深重的罪孽扑咬过来,想把他吞噬掉永不超生。
死了吧……自己应该死了吧……依稀记得那个人一剑砍下,以一个可以把自己劈成两半的角度挥剑。下意识地摸摸胸口,好像还残留着当时的痛苦。
糟糕……阿斯纳捂住了头,跌坐下来。眼皮越来越重,重到睁不开,到底是怎么了?
「你终于醒了……」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在阿斯纳的耳边响起。
到底……阿斯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刚一用力,脑袋里就是一阵晕眩。眼睛睁不开,只觉得那个声音好熟好熟。
「你叫什么名字?」
天啊,这句话仿佛在阿斯纳的头顶打了一个雷。一摸一样的话,一摸一样的语调。是那个人,不会错一定是他——那个索多玛城的将领!下令杀了自己全族的那个人!
「怎么不答话?不要又告诉我你是祭品。」修亚轻声笑着,手掌在阿斯纳的胸前移动,「胸部这么平的祭品,索多玛城主可是不会喜欢的。」
「你。」阿斯纳扭了一下身,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修亚压在身下。在那张装饰华丽的床上,修亚用不容忤逆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会让你很惨很惨,你信不信?」
阿斯纳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修亚看。
「你很特别,你是我见过的祭品之中最特别的一个。」修亚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仿佛可以把阿斯纳给吸进去。
「我为什么没死?」阿斯纳不敢和他对视,只得把头撇向一旁愤愤地问。
「我不想要你死,你当然就不会死。」修亚霸道地宣布了他的答案,把脸凑得更加近,「但是你活着却只有两个用途:一是陪我,二是陪城主。我不逼你,你可以自己选择。」
又是两个选择吗?但又有什么差异,无论那个都只是一个温床的用具罢了。阿斯纳的心莫名绞痛,原来自己的存在价值就只有这一项?
「我想死,我真的想死……」阿斯纳淡淡地回答,语气表面坚决而又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那一刻,修亚愤怒了,抓住阿斯纳的手把它们按在床头。
痛!阿斯纳皱了一下眉,胸前被被利刃割出的尚未痊愈的伤痕慢慢沁出血来。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修亚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那一剑砍下的时候,是他故意放轻了力量没有伤到阿斯纳的要害,制造出了死亡的假象。他花费心思救了他,然而他却告诉他想死。
「你知不知道,你说你想死是对我的侮辱。你用剑指着我也是对我的侮辱,你已经侮辱了我两次。从来没有人可以侮辱我两次。」
修亚揪住了阿斯纳的头发,把阿斯纳的头向上提起了一段高度。蓝色的发丝在拉扯下变得扭曲,阿斯纳用痛苦的眼神望着修亚,但却没有屈服和求饶。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你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让你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才。」
阿斯纳银月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水雾越聚越浓,最后竟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从来没有期望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伤心,也许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承受种种虐待,成为强者发泄的对象。
阿斯纳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撕破,露出了他惨白的皮肤,只是胸前那道从右肩一直延升到腰部的剑伤,紫红的颜色格外刺眼。修亚低头舔着伤口渗出血液的部位,那红色的液体让他变得更加疯狂。阿斯纳向上仰起了头,瘦弱的身体无法抑止地开始颤抖。
最初只是温热的气息在伤痕处徘徊,后来舌尖开始抵住裂开的部位,越来越紧、越来越重,剧烈的疼痛通过敏感的神经迅速传向大脑,让阿斯纳有了瞬间的清醒。他开始反抗,扭动着身体想逃出修亚的禁锢,但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头顶,这种被欺凌的姿势让他使不出力气。修亚的牙齿咬住了伤口的边缘,咬得很重,仿佛可以肉从阿斯纳的身体上撕扯下来。
「不……不要……」
感觉到肌肉正在渐渐脱离骨骼,那滋滋的声音让阿斯纳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身体仿佛会被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撕成碎片,每一块肉都会被咬下来,丢在一旁,如同丢弃不合胃口的食物。
「你终于肯求饶了。」
修亚暧昧的笑着,带着残忍的味道,他慢慢抬起头来望着阿斯纳银白的眼瞳。那一刻阿斯纳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屈辱让他不敢与修亚对视。
「你很美,真的很美,我很少这样夸赞一个低贱的民族。」
修亚的手指滑到阿斯纳的小腹,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对方的情欲。没有温度的指甲触到阿斯纳紧绷的皮肤,让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很好的反应,你绝对不是处子对不对?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十个?二十个?或者……你根本就数不清?」
修亚笑着,眼神突然变得残暴,猛地抓住了阿斯纳双腿间已经微微上翘的分身。阿斯纳双瞳猛地睁开,心脏剧烈地收缩,那种感觉是害怕,非常清晰的害怕!当他一遍一遍被族人们轮奸的时候都未曾感受到的害怕,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产生了!
「放……放开……」
阿斯纳的声音突然变大,用尽了所有力气朝修亚吼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双腿开始胡乱摆动,挣扎着起身,但换来的却是更加让人无法摆脱的禁锢。
「不要乱叫,你这个小东西。」修亚恼火地卡住了阿斯纳的脖子,目光凶狠地对他发出警告,「是你把我的情欲挑起来的,所以,你就必须让它平息下去。」
阿斯纳激烈地喘息着,修亚卡住他脖子的手令他难以呼吸。
「放……放开我……」
几不可闻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阿斯纳痛苦的表情更是让修亚失去了理智。
索多玛城可以握剑的男人从小就被教育做一件事情——就是征服!
征服所有能看到的东西、想得到的东西、不愿屈服的东西。
一切,只要是没有被征服的东西都可以挑起他们强烈的欲望。
而阿斯纳的存在无疑就是勾起了修亚血液中流淌着的强烈征服欲。不过是一个低等的沙漠民族而已,竟敢拿剑指着自己的脖子,威胁自己完成他的心愿。
「含住,你如果敢咬我就卡断你的脖子。」修亚把胯间胀大的欲望送到阿斯纳的嘴边。那硕大的男根抵住了阿斯纳的嘴唇,但阿斯纳却把头扭向一旁,修亚一个巴掌扇到他的左脸,「差点忘了,你根本就不怕死。」
阿斯纳咬紧牙瞪着修亚,嘴角渗出鲜红微甜的液体,但他始终没有张嘴。无论修亚卡住他脖子的手如何用劲,他一直没有张嘴。这种无声的抵抗让修亚更加火大,他张狂地笑道:「好,很好,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教你。第一,就是如何乖乖地用你的身体接纳男人。」
说罢,修亚笑了起来,那种笑容里充满了残忍的意味。阿斯纳不敢看他,心脏狂躁地跳动着,无法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突然,阿斯纳的双腿被分开了,扭曲地向上弯曲着,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修亚的手指抵住了菊的入口,他低声笑着说:「已经张得很开了呢,告诉我你曾经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不然,我可没有把握让你享受更好的待遇。」
屈辱和难堪让阿斯纳流出了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想要什么都可以拿去,想要我这肮脏不堪的身体你也尽管拿去,不过这样的出言侮辱,阿斯纳根本接受不了。
「不要哭。」修亚抬起了阿斯纳小巧的下巴,「因为你哭泣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你弄哭,不停地哭,用最美丽的表情哭给我看。」
泪水无声地向下流淌,沁湿了枕边一大块地方。修亚被剑柄磨出坚硬茧壳的手顺着阿斯纳的大腿向下滑动,在阿斯纳一张一合的菊附近不停地挑逗,终于趁其不备猛地一插而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斯纳的身体一阵痉挛,菊入口骤然紧缩,把修亚的手指夹在其中。
修亚笑了起来,望着阿斯纳失去焦距的眼瞳,那银白的颜色让他愈发疯狂,「怎么?不想让我出去?不过你的里面实在太脏了,还需要好好清洗一下。」
阿斯纳的身体内部残留着粗糙的泥沙,那是被族人们侵犯时留下的罪证。他们把沙石塞入阿斯纳的身体,然后用木棍在他身体内搅动,那混杂着尖利棱角所带来疼痛的惨叫让他们一次一次达到高潮。
喜欢听别人被欺凌时发出的叫声,因为那样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在清晰地称赞自己为勇猛的强者。虚无的假象、自我的意识、单方面的满足,人类总是空虚的吧?所以才希望从其他人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和优越感?
「不……不要……」当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后庭的时候,阿斯纳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求。
「猜猜是什么?」修亚猛一用力,把那个东西推入了阿斯纳的体内。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