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
雨来不躲 更新:2021-02-24 19:51 字数: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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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沉思不语。这么说来,两位大师都有不在场的证明。至于静慧大师这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奇怪,但只要证明他没有可能作案,以他在寺中的地位,也不会再有人去过多追问他。
于是,显而易见,江湖上还有第四个人会一指禅功。
第十八?
柏子衣想了会儿,才望着花杏道:“我又想起一个人来,只是……”
花杏道:“可是人称松痴子的不戒大师?”不待他回答就接着苦笑道:“不戒大师可是前辈异人,虽然出身少林也会一指禅功,但早就云游不知去处。且不说他有没有作案的动机和可能,就他是不是还活在世上也很难说。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怕不已超过百岁了吧,这……你还不如索性说是静元大师自杀身亡还来得实际一点。”
柏子衣摸着鼻子说不出话来。
“不过……”花杏轮流看过大家,慢慢道:“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据传说中这位不戒大师的脾气来看他也不大可能会收徒弟,但事情会不会有例外?”
柏子衣立即表示同意的大点其头,道:“不错。说不定这位老和尚云游四海的时候突然觉得冷清了,想收个徒弟玩玩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这么一来,除了静元方丈和静慧、智贤、不戒几个大和尚外,肯定还有第五个,甚至第六个会一指禅功的人!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凶手!至于作案的理由,我想应该是他们可能还没来得及学会更多的少林武功时,不戒大师就已经死了,于是就来找少林方丈要求学习门派功夫,但估计被静元大师拒绝了,于是,就发生了这么一桩惨案。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说完用得意的眼神扫过大家。
谭正立刻站起来给大家倒酒。沈有怀回头低声跟吴明说话。花杏一手支颐正在发呆。李远则一副懒懒的样子看起来就快要睡着了。
柏子衣好生没趣,只得闷头拿起面前的酒碗咕嘟咕嘟当喝白开水似的解渴。
谭正在给沈有怀倒了碗酒后,又忍不住看了他两眼。沈有怀发现他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打量自己,但他既然不说,自己也只作不知。
谭正又瞥了他两眼,沈有怀知道他快忍不住了,果然,没多久就听道:“不知这位公子,可是最近传遍江湖,人称‘风雨飘摇万物消’的飘摇公子沈有怀沈少侠?”
方才见面时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柏子衣只跟他介绍了花杏,对其他三个人只字未提。也许在他柏大侠眼里,他和花杏两个才是名人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一下,至于其他三个名不见经传的不提也罢。
谭正现在这么一说,大家不由面面相觑。
风雨飘摇万物消?好听是好听,不过俺们没听说过。瞧瞧如今这江湖上的人,武功没练的怎么高明,给人起名号是左来一句诗,后来一句词,怎么花哨怎么来。既这么有学问,干吗不去考秀才举人,还干舞刀弄枪这一行干吗?
好一会儿,才听见沈有怀慢慢道:“在下正是沈有怀,但……”
他话还未说完,谭正已是一脸惊喜之色,道:“果真是沈公子,失敬失敬!飘摇公子呼风唤雨神功妙绝天下,在下……”突然住声,四周看了一圈,才凑近身子,压低声音道:“小弟刚刚还听说,昨晚半夜时分,沈公子在运来客栈,以一人之力大败武夷山瀚海城,可有此事?”
他虽然提出问题,却根本不待别人回答,随即便开始滔滔不绝,连绵不断,长达千言的表达其对飘摇公子的景仰之情,钦佩之意。沈有怀觉得他言过其实,羞愧不已,好几次张嘴想要说明,但人家是江湖上跑惯的,嘴皮子滑溜无比,哪是他这种从小被教养成谨言慎行的读书人能够相比的?瞧瞧现在,张了半天嘴楞是插不进一个字,心中好生郁闷,扭头见李远正对他眨眼睛,一脸捉狭,只得叹气苦笑。
李远站起来,不客气的打断谭正的话道:“时间差不多了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其他人也聪明的立刻站起来向谭正他们告辞。
沈有怀感激的对李远点头,哪知他忽然让到一旁,手一伸,装模作样的让路道:“飘摇公子,请吧。”
沈有怀哭笑不得,一丝感激立刻烟消云散。
和谭正他们分手后不久,柏子衣就离开了队伍,原因是关西奔腾马场楼若水大小姐又杀上来了……
那个时候柏子衣的眼力和判断力精准的离奇,他们都只是远远看见笔直的官道尽头有一个黑点在快速移来,不知怎的柏子衣突然脸色大变,连话也顾不上留下一句,跳上马背急窜逃去。
待到看清楼若水的身影时,大家都不禁有些佩服起来,柏大侠果然是柏大侠!柏大侠果然高明!
也不知道楼若水有意还是无意,在策马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手中马鞭陡然抽向花大公子。好在花杏似乎早有准备,一闪避开,但马蹄扬起的黄土还是喂了他满满一嘴巴。
眼看着楼若水朝柏子衣逃窜的方向急追而去,大家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对那个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的家伙祝祷一番。
这番女追男的景象沈有怀和吴明是第三次看到了,但对李远来说却还是第一次,不免又好笑又好奇,追问起来,当然由对柏子衣最知根知底的花杏来回答。看他连比带划的描绘了半天,李远终于似懂非懂的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柏大侠认为楼小姐追着他不放是对他有意思。
第二,楼小姐可能认为柏大侠不会对她没意思。
第三,柏大侠并不认为楼小姐只对他一个人有意思。
第四,楼小姐可能并不觉得柏大侠对她真的很有意思。
第五,总之一句话,俩人都有病!
其实,说白了,究竟他们俩在玩什么把戏,花杏也是不甚了了,但看他们似乎玩的有滋有味,乐在其中,花杏也就时不时比较捧场的凑下热闹而已。
四个人边闲扯边赶路。倒也奇怪,本来以为瀚海城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但这两天却是过的风平浪静,似乎已经是雨过天晴,但因花杏自以为比较了解那帮人的做派,所以搞的心中反而不踏实,时时提着一颗心,有时候恨起来,倒觉得不如索性狠狠的打上一架,完了也就完了。
在准备离开灵石县的这天,一早起来就乌云密布,刚刚吃过早饭,外面就开始哗哗的下起大雨来,四个人为难的看着这等天气,最后决定等等再说,大不了再住一夜就是了。
于是接下去自由活动开始,花杏因为心中始终担心瀚海城来寻仇,总有些忐忑不安,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不,看着客栈老板娘有几分风韵,长相皎好,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摆出各种自认为比较有型的姿态来,比如手摇折扇故作潇洒状,比如左顾右盼故作睥睨状,再比如皱眉沉吟故作深沉状等等不一而足。
李远大感丢脸,在他旁边实在坐不下去了,只得起身去找沈有怀他们。在客栈里找了一圈没找着,最后却在后面马厩里发现沈有怀正对着其中的一匹马发呆。
李远好奇的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学他的样子一起研究起马来,过了会儿才点头道:“这是一匹母马。”
沈有怀点点头,随即跳了起来,惊惶转头看见是李远才松了口气,埋怨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李远道:“在你对它含情脉脉的时候我就来了。”边说边朝那母马努努嘴,明确的指出了沈有怀含情脉脉的对象是谁。
沈有怀却还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道:“你胡说什么啊?”
李远道:“那你盯着它看的那么出神?好歹你也学学姓花的那位,人家怎么说看上的也是个女人,比你这可出息多了。”
沈有怀哭笑不得,连忙道:“还胡说!我刚才是在想问题,谁说我在看它的?”
李远立刻好奇的道:“什么问题说来听听?哥哥我好帮你解答解答。”
沈有怀道:“我记得你说过什么会魔法的人除了水和火,还可以使用风土电什么的,我在想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李远干咳一声,道:“你不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靠想,而是应该自己动手试试吗?你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跑马厩里来想你啥意思?
沈有怀抗争道:“谁说我跑这里来想了?我只是来看看店里伙计有没有忘了帮咱们喂好马,等等赶路的时候不要没准备好,后来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想着想着,所以才出了会儿神的嘛。”
哦,原来是这样。
李远没趣的又开始一副懒散样,随口问道:“小吴呢?”
沈有怀道:“我让他回房休息去了,连着几天赶路怕他累着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李远忽然又站直身子,道:“反正也没事,你要不就趁这个时间试试看行不行,兴许以后碰上瀚海城还可以派上用场。”
沈有怀迟疑的看看四周,道:“就在这里吗?被别人看到不太好吧……”
李远则毫无顾忌的催促道:“怕什么?就这里了。反正这会儿正好没人。就算给人看见,大不了把你当妖怪。”
沈有怀一怒,忍不住道:“我是妖怪,你就是妖怪的同伙!”
李远笑嘻嘻的道:“否也否也!你是妖怪,我就是降妖大师。斩妖除魔,替天行道!哈哈!”
沈有怀本不擅与人争执,听了只有干翻白眼。
这边,花杏的一番做功果然得到回报,频频受到佳人俏眼凝眸,花杏身轻骨酥,忍不住就直接转移阵地来到柜台前,正待再接再厉,前一步攻克堡垒时,忽然发现情形不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客栈大堂里变的一个人也没有了。不,应该说一个客人也没有了。
现在分散在四周的这些人,仔细一看,个个太阳穴突出,神光充足,而且大都腰间鼓鼓,一看就是藏了兵器。
花杏暗暗叫苦。粗看起来他们坐的似乎分散而无章法,但却将自己的前后左右的去路全部堵死了。当然了,还给他留下了两条生路,一是上天,二是入地。
花杏自认没有学过少林绝技铁头功,恐怕撞不破头顶上那层厚板。也很遗憾的不是土行孙的后代子孙,没学过遁地术,除了死后被埋这唯一的办法,否则也下不去。
再看美貌老板娘,正在摆弄她那一双白嫩的小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直把花大少爷看的魂飞魄散。
倒不是说花杏死到临头还不忘美色,之所以让他吓掉半条命的原因是因为,老板娘正在给她自己的手上戴手套。
手套泛着隐隐蓝光,十根指头处有着向内弯曲,又长又尖锐锋利的精钢指甲。
十指索魂惠清清!
花杏只觉得心头一下子瓦凉瓦凉的。
江湖第一女魔头——十指索魂惠清清乃是武夷山瀚海城百鬼千魅中百鬼之一。性格偏激毒辣,武功诡异阴损。江湖传说,这位女魔头本来是个挺正常的大姑娘,然而遇人不淑,痴心女子屡屡被负心汉们欺骗伤害,直到有一天突然性情大变,对天下所有男人恨之入骨。但凡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落在她的手上,赶尽杀绝那是客气,死无全尸那是随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叫她的本事。其种种残忍无道的手段令江湖人(男)士对她闻风丧胆,望风而遁。
花杏虽然名气高,但大部分归因于他出身世家的原故,如果按照他自身的武功,瀚海城要对付他像上一次出动几个不知名的角色也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一下子派出惠清清这等魔头?
由此可见,瀚海城对他已是志在必得!他们上次吃了那么大亏,真怒了!
花杏忽然想到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好像都没见着什么老板娘,怎么刚刚那会儿功夫就会突然出来个女的做掌柜呢?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偏偏自己还毫不自知的硬往刀口上撞。想到这里,真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就这么贱呢?!
可惜,无论现在花大公子多么自觉而毫不留情的进行自我检讨,情形不会有丝毫改善。惠清清对他冷笑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默默期望李远他们能够及时赶到帮自己收尸,免得落个尸骨不全的下场。
幸好他不知道,沈有怀和李远才真的快要尸骨不全了。若是知道的话,不知临死前是否会仰天豪迈的大笑一声“果然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十九?
沈有怀抗不住李远的纠缠,准备一试,两人刚走到后院中间,李远忽然一把拉住他,停住了脚步。
沈有怀奇怪的刚想问怎么回事,只听上方一阵“砰砰砰”的声音,抬头一看,除了身后的一排马厩,院子东、南、西三面的二楼上,所有对着他们的房间窗户被撞破无数个洞,露出一支支黑色的铁筒。几十个黑黝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