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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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诉 更新:2021-02-21 17:54 字数:3362
没想到计划竟会受到以外的阻挠,靳蕴波忍着双腿闲的疼痛,披上外衣向花厅等候的柳媚凝求援。
看来她将「窃种」的过程像得太简单了。
望着靳大小姐微微发青的脸,柳媚凝就知道事情进行的没有想象中顺利,经过一番窃窃私语后,她自柜中找出一个瓷瓶。
靳蕴波伸手接过小瓷瓶,无法相信自己的难题会因为掌中这个小瓷瓶就获得解决,她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再次转身进房,为窃种的计划而努力。
阎峻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死心。
「你还来干什么?!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只要你现在解开我的绳子。我就放你一马。」
在他的怒吼声中,床帏瞬间被拉开又放下,让他最恼怒的是,拜春药之赏赐,男性的欲望仍肿胀挺立,渴望得到纾解。
靳蕴波在心中再次感谢阎三公子,真亏他设想周到,吩咐红嬷嬷将阎大当家绑住,要不然她得更费功夫。
她将小瓷瓶拿出,拔开瓶塞,在掌心倒入了一些瓶中的液体。
「喂!你在干什么?」听着黑暗中传出的声响,阎峻觉得愈来愈不安,忽然,下腹坚挺的欲望落入一双小手的掌握中。
经过刚刚的摸索,靳蕴波轻而易举地找到目标将倒满油的小手握住火热标的物,上下移动。
「你……」原本就难以控制的欲望经此刺激,顿时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有了油的滋润,她的手得以顺利地上下移动,蓦地,耳中传来一阵男性的沙哑呻吟,让她不自觉地感到心跳加速。
「啊……」阎峻没想到这女人暂时离开竟是为了拿回这项利器!
响起柳媚凝刚刚的传授,靳蕴波判定时机大约成熟了,她就着刚刚的姿势再次跨上壮硕的男体,粉臀移移挪挪,终于对准目标,鼓起勇气往下一坐——
「啊!」一男一女的呻吟同时响起。
显然她做对了,她感觉体内被陌生的硬物挤入,虽然在油的润滑下顺利结合,可是……
没想到竟是这么的痛!
相较于她的痛楚,严峻此时仿佛置身在天堂般,肿胀的欲望被湿热的紧窒甬道包围,将他的理智完全击溃,只能忍有随之而来的欢愉主掌一切。
她紧咬银牙,但破身的痛楚呻吟仍旧忍不住地自红唇中逸出。接下来呢?她努力回想柳媚凝刚刚所传授的每一步骤。
正当她仍努力思索时,她的身体忽然感到一股震动,她连忙扶住阎峻宽阔的胸膛,以免跌下去。
阎峻抬高臀部,不住地往她的花穴顶去,压抑许久的欲望让他红了双眼,拼命想获得纾解。
「嗯……」她尚未来得及适应,坚挺的硬物已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这一切对她而言都太陌生,紧窒的甬道在强大的侵入下仍觉痛楚,她实在不解为何这么痛的事情还有许多人乐此不疲?
阎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欲望的热流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但被捆绑得四肢阻碍他得到更多的喜悦。
「将我的绳子解开。」他沙哑的命令。
「不……」靳蕴波咬着牙摇摇头。
怒气在心中勃发,欲释放的欲望在臀部不断抬送中终于宣泄而出。她感觉到一股热液在体内迸射开来,因抽动而带来的痛楚也宣告结束。
只是……
不一会儿,她的体内再度被坚挺的硬物充满,令她清呼一声。
阎峻完全身不由己,在初次的释放后,体内的药礼让甫释出的欲望再度昂起,对此无法控制的现象,他亦痛恨不已……
天色甫亮,计划得逞的靳蕴波着好男装从容地自隐秘的巷子离去。至于是否能一举成功,就看老天爷的安排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见黑着脸的阎大当家忍着腰通自群莺楼走出,后面跟着解救他的两名家丁。
一整夜!
一整夜他都因为该死的药力而像只发情的公狗般,不断地挺腰抽动,而那个女人居然就这样一整夜坐在他的腰上,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随着药力出丑,始终不愿大发慈悲地为他解开绳索。
幸好二弟发现他迟迟未归,派人出来查问,否则他还不知会被折腾到何时!
阎律的神色一如平常淡漠,即使看到兄长光溜溜的被人绑在床上,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变化。
「派人将子祺带回来,不惜任何手段。」阎峻面色狰狞,揉着终于获得解放的手腕,下达命令。
「是。」阎律淡然地衔命离去,让兄长独自更衣。
旭日得晨光终于穿透窗棂,阎峻起身着衣,清楚地看到丝被上残留的血渍,他低头察看下身,忆起昨夜穿透的那层阻碍……
该死!他一定要找出她!
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
三餐食不知味,度日如年,这一个多月来靳蕴波心心念念的就是窃种计划是否成功。
毕竟那天制造子嗣的辛苦过程让她实在无心再找下一个男人播种。
唉!相信靳家列祖列宗应该都看到她的努力了,或许她该找一个替代的方法,例如收养一个天资聪颖的男孩……
就在患得患失的情况下,靳蕴波向来准时的月信忽然停了,她丝毫不敢大意,立刻秘密派人到回春堂请南宫大夫深夜出诊,虽然诊金昂贵,但嗜财如命的南宫大夫保密功夫却是一流。
时光仿佛倒流至一个月前,杜伟康再度来到靳府。
「我有了。」靳蕴波同样慵懒地靠在茶几上,抬手轻轻撩起滑落粉腮的发丝。
杜伟康揉揉了眼睛,生怕自己仍在梦中。
「什……什么?」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姿势,一样闲适的态,周遭的奴仆一样全被屏退,花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但是丢出的炸药却比当时更加猛烈。
靳蕴波嘴角噙着神秘的笑意,轻轻拍了拍仍然纤细的腰身。
比起大唐时兴的丰腴体态,她可说是太了。秀气的瓜子脸,高挑修长的体态,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被吹跑了,这样柔弱的外表下,却友一双舆外表格格不入的霸气杏眸。
杜伟康张大了嘴。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除了那天之外,他可以确信蕴波表姐并未再去群莺楼,可是她怎么会……
「孩子的爹是谁?」杜伟康追问,无法想通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这不重要。」靳蕴波四两拨千斤。
这个震撼太大了!
杜伟康强迫自己深呼吸,强自按奈下心中的激动。
「今天叫你来,就是要你找一个人帮媚凝赎身。记住,红嬷嬷若不答应,你就拿出这块金牌,谅她也没有胆子舆朝廷为敌。」靳蕴波仔细地交待表弟。
她很清楚,柳媚凝芳华正盛,要红嬷嬷放下口中的这块肥肉,自是只有权贵人士出面才压得了。当初李誉逃亡时欠她一份情,现在也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杜伟康伸手接过,见金牌上刻着「太子亲临」四字。哎,为了靳家的子嗣,表姐连太子的令牌都用上了。
「是是是。」事到如今,杜伟康除了苦笑还是只能苦笑,木已成舟,可能挽回?
「今天我将出发前往忯县别业待产,回来后,你就有个英年早逝的表姐夫了。」靳蕴波拿起南宫大夫所开的安胎茶,轻啜一口。
「我知道,我会帮忙圆好谎的。」杜伟康翻个白眼。「不过你至少也说说我这无缘见面就不幸过世的表姐夫姓啥?总不能跟着靳家姓吧?」
葱白玉指托住无暇香腮,靳蕴波思忖了一会儿。
「就姓古吧!」
作古的古。呵呵……
杜伟康再度苦笑。
查无此人。
太巧合了。整整一个月,他派人辗转查问寻找那晚的女人,却徒劳无功。
据闻,当天陪他的是长安花魁柳媚凝,但是他知道不是她。
答案很简单,在群莺楼挂牌三年的柳媚凝不会是个处子。
就当他想找柳媚凝询问事情的真相时,柳媚凝竟已被人赎身,不知去向。
阎峻皱眉听着属下的报告,手指在书上规律地敲着。吓得脸色发白的红嬷嬷一问三不知,楼里的清倌他也一一亲眼看过,但都不是她。
虽然当时内一片黑暗,但他自信认得出她的声音……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若表面单纯。
就在他兀自为整件事的疑点伤神时,靳家大小姐已经抵达忯县别业,悠悠哉哉地待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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