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水王      更新:2021-02-21 17:53      字数:5107
  下了酡红的小脸。
  璃宣那张红霞满布的俏脸在凤冠的衬托下益发显得娇美,尤其娥眉下那双柔情似水的美
  眸,更是格外的楚楚动人,诱惑著醉意浓浓的肆烈。
  依习俗和她喝过交杯酒、吃过汤圆后,肆烈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饱满而小巧的红唇,将
  她娇弱的身子欺压在下。
  “璃宣今天好美。”肆烈的热唇从她嘴边蜿蜒而下。
  一面卸除她身上的大红喜袍,待她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眼底,他贪婪的唇舌开始吮吻著她
  凹凸有数的玲珑胴体,饥渴的探索她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
  “爷……”停歇在璃宣体内的狂热欲潮在瞬间被点燃起来,忍不住娇喘呻吟,用手除去
  他身上的遮蔽物。
  “唔……”醉酒的肆烈由喉间发出一串难受的呻吟,赤裸的雄躯突然动也不动的瘫软在
  她娇躯上。
  “爷?”璃宣纳闷的轻唤著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先前被他逗弄的浑身燠热难耐的娇躯正难受的扭动著,在受不住情欲的烧灼下,璃宣的
  纤纤素手情不自禁的开始主动在他壮硕结实的雄躯上游走。
  “嗯……”肆烈翻了个身,四平八稳的躺在卧榻上。
  璃宣倾身上去,裸露的胴体半赖在他结实的怀里撒著娇,“爷,别睡了,人家要嘛……”
  “璃宣……”肆烈吮吻著她的小嘴,伸手揉搓著她的玉乳,“想要就自己来了,我醉了,
  头晕。”
  “爷……”璃宣的粉舌毫不迟疑的施展魅惑,沿著他的唇角往下滑,来到他那令她羞然
  又亢奋的下腹。
  他粗硕的胯下物赫然的挺立在她眼前。
  如著了魔般,璃宣轻轻地用小手包裹住他那早已刚硬不已的男性象征,张开红艳的朱唇,
  伸出粉红的小舌,她不急不徐的舔弄著硬挺的四周,硬挺在她唇舌的勾诱下愈来愈膨胀。
  “哦……心肝,你快上来吧!”原本满是醉意的肆烈,被暗藏在腹腔中的那把欲火给激
  得稍微清醒些,低沉富磁性的嗓子,亲匿的唤著她。
  “爷──”璃宣饥渴的美眸本能的溜向他那溢满情欲的慵懒黑眸。
  “别说话,快点。”肆烈粗嘎的催促著。
  他不耐烦的伸出强而有力的手臂,从璃宣的纤腰一把拦起。
  璃宣娇小的身子就这么毫无招架之力的攀附上他钢硬的身躯,骑在他胯下。
  瞬间,反客为主的柔嫩领域已然和象征男性的钢硬物结合为一。
  “啊哼──啊……”两人同时为这份阴阳结合的充实感惊呼出声。
  肆烈强而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纤细的腰肢,狂野的带领著她上下的律动。
  “啊──啊──爷……”璃宣骇然于自己狂乱飞舞的思绪,却又同时兴奋至极的娇吟著,
  因他控制上下律动的双手竟能带给她阵阵欲仙欲死的狂烈愉悦。
  他们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那剧烈的心跳声,肆烈的狂野正一点一滴的侵蚀著香汗潸潸
  的她。
  由璃宣体内那一缩一放的期盼中,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狂烈炽热、汹涌波涛般的需求。
  当一切都无法思考的的时候,他们的理智早已被即将来临的血脉激流融化成尘埃,灵魂
  飘荡在高潮喜乐的峰顶上!
  天气转凉了,进入秋分,落叶在洛阳城洒落飘扬。
  璃宣仍天天挽著一桶子的脏衣服到溪边去洗,晌午,璃宣用完午膳后,有时会到灶房帮
  忙洗菜,有时会去马厩。
  这天一如往常,璃宣肩头挑了两桶刚打捞起来的井水,小心翼翼地放下扁担,吃力的提
  起水桶,往马槽里冲。
  正在帮“臭臭”洗澡的福仲,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一脸惊
  讶的盯著她,“夫人,你……你……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啊?你的衣服这么漂亮,万一弄脏
  了,多可惜……如果让爷发现你在这儿……”
  晋府上下奴仆已唤璃宣好几天的夫人了,璃宣在刚听到这称呼时,还真是觉得怪别扭,
  挺不习惯的,后来虽渐渐适应了官夫人的生活,但璃宣并不希望奴仆和自己的距离就此拉开
  来。
  “无所谓的啦!”璃宣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
  荷袂翩然一绕,璃宣弯下腰,纤纤玉手取起瓢水用的杓子,舀起了一瓢水,“福仲大哥,
  让我来帮你。”
  “夫人,你现下身分不同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丫鬟璃宣,恁地粗活儿岂能让你再继续做
  下去呢?这活儿还是交给我一个人来做就行了,你快离开这里,免得被爷看到了。”
  福仲连忙拒绝璃宣的好意,伸手欲抢走握在她水中的杓壶。
  没有爷的交代,福仲压根儿不敢让璃宣再干粗活儿。
  “‘臭臭’总让福仲大哥伤痕累累,我怎能再让‘臭臭’欺负你呢!”璃宣义无反顾的
  道。
  “没这回事,夫人,你别听下人胡诌。”
  璃宣坚持不把杓壶给他,于是两人开始你抢我夺起来。
  “福仲大哥,你就别跟我抢了──”才拉扯了几下,璃宣的脚突然绊到拴马儿的横杆,
  顿时站不住脚,“哇──”
  “夫人!”福仲惊觉的喊道,出于本能的伸手欲拉住她,却只揪到她胸前的霓裳。
  “哇!不──”才一出口,璃宣便重重的往后摔下去了。
  福仲重心不稳,又临时找不到支撑物,意外腾空的跟著压向她而他的手正紧紧的揪著她
  的前襟,紫霓裳竟被他的蛮力扯破了,胸前不小心开了一个口。
  就这样,福仲不偏不倚的压在她身上,大手也精准的烙在璃宣的胸上,两人阴错阳差的
  唇碰唇,错愕的四目交接──就在这当儿,一双冷鸷的黑眸正瞬也不瞬的瞅著他俩,握紧的
  拳头筋骨纠结。
  半晌,只见那抹颀长的身影用力的甩了下袖口,随即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
  福仲目瞪口呆的望著璃宣,他的大手居然……天!竟压著璃宣的胸脯……一个充满危机
  的警告立刻闪过他的脑际。
  惊慌失措的福仲连忙让自己滚离璃宣。
  却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胸口,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夫人,方才我不是故意的──”福
  仲突然回过神来,浑身巨颤的爬跪在璃宣面前求饶。
  璃宣揪著前襟,困窘而羞赧的大眼尴尬地看著他,“算……算了。”
  真是羞死人了。
  璃宣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肆烈,内心对肆烈感到非常的愧疚,她竟这么大意,让他人有机
  会碰触到她的身体,肆烈要是知道,一定会恨生气的──不行,心虚的璃宣心想一定要赶快
  跟肆烈道歉。
  一想到这儿,璃宣突然好想扑进肆烈怀里,同他道歉。
  慌张的璃宣连忙理了理凌乱的衣裳,旋身调头离去。
  第9 章“好大的胆子!气死我了!”
  怒不可遏的肆烈一脚踢开寝室的门板,低沉的嗓音粗嘎而低声咒骂著:“这两个混帐东
  西,竟敢背著我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主子放进眼里?”
  一股强烈的妒火在肆烈体内窜烧著,打出娘胎,他从不曾如此勃然大怒过,这样失控的
  激动真叫他不知从何排解!
  肆烈走到床沿坐下,两腿大剌剌的向外张成八字,握紧的拳头顺势朝自己的大腿用力捶
  了下去。
  “混帐!搞什么名堂!?淫荡、骗子、水性杨花!”
  自和璃宣拜堂后,除了晚上见她准时回房外,肆烈几乎部见不著璃宣的人,更离谱的是,
  有时三更半夜才见她像鬼魅似的疲倦地出现在他床边,让他吓了一跳。
  “还以为她在忙些什么,原来是忙著和男人躲在马房里幽会!”肆烈发现璃宣比还是丫
  鬟身分时更忙碌了。
  他想和她恩爱一下、想教她更深奥的汉字,还得问她累不累、肯不肯呢!
  真是气坏他了!
  追问之下,沅翠才告诉他:璃宣天天都会提一桶子的衣服到溪边去洗,也会进灶房下厨,
  更恼人的是,璃宣会天天到马厩去找福仲聊天!
  “原来如此──什么洗马、洗衣服……全是她对沅翠编织出来的借口、谎言!”肆烈自
  言自语著,一面仍气愤地咒骂,“该死的女骗子!全被她虚伪的纯真外表蒙蔽了。”
  气死他了!
  璃宣居然宁愿和一个长工打情骂俏,也不愿多陪他一会儿,怎不叫人恼恨!
  于是他决定亲自到马厩一探究竟,他得弄清楚为何璃宣不恪守他所给的范围内,反而恣
  意的进出灶房、马房,到马厩和福仲鬼混,甚至鬼混到三更半夜才见她拖著疲倦的步伐回房,
  摆明了是故意把他这个夫君给冷落在一旁!
  她宁愿和一个身分卑微的长工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和他厮守终生是吗?
  他可是晋王!岂容忍得了被人耍弄!?
  若非亲眼目睹──他简直不敢相信即使他已为璃宣的夫君,仍是束缚不了璃宣的行为。
  更令人火冒三丈的是──该死的福仲竟把他那该死的手放在璃宣的胸口上!
  她是他的专属品啊!她是他一个人的,她应该把身心全奉献给他一个人。
  和别人分享璃宣──不!他承认自己没那么大的包容心!他承认自己娶她完全是因他自
  私、霸道的占有欲,他曾怀疑──璃宣最终会因她的自卑而背叛他,所以他才选择娶她为妻
  但是她……她怎能恁地恬不知耻的和别的男人躲在马房里幽会!?
  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了,更何况是肉体上的接触?
  “爷!”璃宣突然推门进来。
  见肆烈像座石雕般直挺挺地坐在床沿动也不动,璃宣不由分说的奔到他面前。
  “对不起──”话罢,璃宣扑进他怀里,温柔缠绵的吻著他,心底全盈满了自己对他的
  她狂潮般的爱意,“爷,我好爱你哦──”
  肆烈神色阴沈的瞪著她半掩的星眸,冷哼一声,猛然一把攫起她的皓腕,用力甩掉她。
  她竟想用亲过别人的嘴唇碰触他!肆烈心中的厌恶近乎达到最高点,高涨的妒火近乎将
  他的灵魂烧成灰烬。
  “爷?”璃宣跌在冰冷的地上,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怎么?欲求不满吗?回来求我要你了是吗?”肆烈眼底盛满了怒火,见她小脸写满了
  虚伪的无辜,他顿时怒焰更炽了,“妄想!门儿都没有。”
  肆烈心痛且愤怒地望了她一眼,站起身,旋身甩门离去,留下一脸茫然,摸不著头绪的
  璃宣。
  自动自发的抄写了十几首诗词后,璃宣几乎是跑回房,掀起帐子,她钻进了被窝里。
  现下天气转凉了,不把被褥温得暖烘烘的,璃宣深怕肆烈会著凉。
  她不放心把暖褥的活儿交给其他人来做,担心会发生如沅翠所说的──万一丫头睡著了,
  那岂不就糟了,所以府里有一半以上的活儿,都被璃宣亲自扛下来做了,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肆烈爆发在晌午那一场莫名的怒火,璃宣天真的以为一定是她最近懒得写字吟诗,才惹
  他生气的,所以她马上溜到书斋自动抄写了十几首诗词。
  肆烈对她每天有读书识字与否,盯的特别紧,肆烈要知道她愈来愈勤奋向上,铁定很开
  心。
  感觉被褥暖和了后,璃宣一劲儿的连忙让头啊、手啊、脚啊,找出口钻出来。
  可一个小脑袋瓜才刚钻出被褥,她清灵透澈的大眼睛倏地迎面对上一双有如千年寒冰般
  地冷眸──“啊──爷!”璃宣顿时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肆烈蹲在卧榻下,眼睛与她平视,见她被吓著,心底非但没一丝愧疚感,反而愤怒异常。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哼!做贼心虚。”肆烈喃喃自语著,眸底全盈满了一
  大堆心痛、狐疑、妒恨、嫌恶……种种复杂难办的神情。
  璃宣张大了小嘴,蹙起了柳眉,“做贼心虚?爷,我没有啊──”
  “别以为我不知你干了什么好事?”肆烈冷凝的目光睇睨著她。
  “爷,原来你发现了啊?讨厌啦,人家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耶!”璃宣开心的掩著嘴,
  咯咯笑著。
  伸出去的藕臂撒娇的缠著他颈项,璃宣天真的以为肆烈是在夸奖她的乖巧和能干,只利
  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抄写了十几首诗词。
  惊喜!?他可恨透了这份“惊喜”!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气死他也!肆烈挫败到极点的用力推开她──他发觉他
  心爱的心妻子分明没把他摆进眼底,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她的滥情是否会伤害他,从没站在他
  的立场想过他的心情,还一味毫不知耻的赖在他身上欲勾引他,甚至一脸风骚放荡的娇笑起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