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保时捷      更新:2021-02-21 17:50      字数:5130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唔,我热嘛,热啊……”
  童安暖的唇在他的唇上,脸上狂亲着,手抓挠着他的胸膛,脱着他的衣服,第一次她这么主动,这么放-纵,欧阳然澈怔住了,哑声道。
  “你吃药了?”
  欧阳然澈说完了这句话,又审视了一下童安暖轻-狂的样子,一把将她从身上揪了下来,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浑-浊,瞳孔已经渐渐放大,呼吸困难,每口气都那么费力。
  “你想死吗?你到底吃了多少?”
  他摇晃着她的身体,童安暖除了难受地低-吟,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她眼神散乱地看着欧阳然澈,只求赶快解脱,谁能让她不要这样痛苦,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救救我。”
  “不知死活的女人,你为了放纵,什么都敢吃吗?真是个贱-货!”
  抱起了痛苦的童安暖,欧阳然澈踹开了洗浴间的门,将童安暖按在了淋浴头下,打开了水龙头,凉水急速地流在了童安暖的身上。
  他将撕烂挂在童安暖脚边的睡衣扔了出去。
  童安暖觉得浑身一阵冰冷,热量瞬间消散,她打了个寒战,猛然地睁了一下眼睛,意识渐渐地恢复了。
  冷水不断地从童安暖的肩头击落,飞溅起来的水花儿,将欧阳然澈的衣服也淋湿了。
  欧阳然澈觉得有些冷,才发现衣服已经湿透了,他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衣服,无奈地解开了衣-襟,一件件地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该死的!”
  他抹了一下满脸的冷水,目光向童安暖看去。
  水流中的童安暖长发湿漉漉的,紧贴在面颊和肩头上,她扬起了面颊,尖细的下巴微微地翘着,美好的脖颈水流汩汩地流动着。
  她就像出浴的芙蓉花一般,清新,雅致,迷人心魄。
  童安暖迷蒙地睁开了眼睛,似乎看见了,又似乎没有看见,冷水让她的呼吸渐渐自然,燥热的感觉没有了。
  她的人也清醒了许多,微弱的光线中,她看到了欧阳然澈。
  欧阳然澈必须扶着童安暖,不能放开,生怕她睡倒了,他的裤子也湿透了,只好一只手扶着童安暖,一只手脱裤子,上身赤-裸的肌紧绷着。
  那些男人没有了?
  可是童安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回忆着,思索着。
  欧阳然澈怎么会在这里?恍惚之间,她想到了欧阳然澈曾经说过的话。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现在就给你多找几个,你要多少,十个够不够,我的工人现在可是很饥-渴,保准你今天晚上不会闲着。”
  他曾经恶毒地拉着她,要将她送到工人的住处,企图让那些工人玩弄她今天晚上突然出现在木屋里的四个工人,难道是欧阳然澈的杰作?
  很显然,这是最合适不过的答案。
  怪不得在童安暖决定妥协,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的时候,他默然离去,原来那不是让步,而使出了更无耻的杀手锏。
  童安暖悲愤地摇着头,以为欧阳然澈只是吓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除了他,还有谁敢叫工人来到木屋,管家怎么可能老实地交出了钥匙。
  一阵阵心灰意冷,童安暖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你卑鄙无耻,你不是人!你不如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让我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正文 第088集;小女人索要
  “你说什么?”
  欧阳然澈皱起了眉头,大手放在了她的面颊处,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怒喝着,“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是!”
  童安暖的泪流了下来,为什么一定要羞辱她,他一个人对自己做的,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了,竟然还要将她送给那些男人,让那些男人将自己最后的尊严毁掉。
  她愤恨地看着欧阳然澈,狠声地说:“我宁愿面对那四个男人,也不愿意面对无耻的你!”
  “你说什么?童安暖,你好样的!”
  欧阳然澈的脸绿了,心里有种东西在滋生着,咬噬着他的心,让他的莫名之火豁然升起,他一把抱住了童安暖。
  接着,童安暖的身体被锢在钢铁一样的身躯里,浑-圆的被挤压地痛楚难当。
  “现在丢掉你伪装出来的纯洁外表,说!你有多需要男人。”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和那些男人寻欢作乐?童安暖,收敛一下你放-纵的丑态吧,我这儿可不是你纵-情的乐园,你风-骚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欧阳然澈被激怒了,他恼火地看着童安暖,为什么要离不开男人,她什么时候才能收敛她下贱的性格,难道他给她还不够多吗?
  “我好痛!你混蛋!放开我!”
  童安暖试图将身体解脱出来,焦躁地推着身前的男人,这样的挣脱,让身体里的燥热也随着迸发出来,冷水只是暂时压制了她的药力,肢体的接触再次点燃了它。
  童安暖摸着自己的脖子,从里向外兴奋袭来,她的愤怒没有了,眼睛一眨一眨的闪着,喉间的难堪之声充耳而来。
  她看着欧阳然澈,竟然渴望他的身体接触,越激烈越好。
  “我……”
  童安暖无法说出话来,她伏在了欧阳然澈健硕的胸肌上,张开了小嘴巴,伸出了小舌头。
  欧阳然澈深吸了一口气,捏住了童安暖的下巴,将她的唇从身体上拉开了,鄙视地眼睛几乎冒出了火焰。“吃了药,兴奋难止了吧?现在你不需要三、四个男人,我一个就足够了!”
  说完,他邪恶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搂住了童安暖,肆虐而入。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癫狂致死的迷幻药,只需要一颗,就可以纵-情许久,而她吃了足有四、五颗。
  童安暖感受到了自己的放-纵,这让她羞耻难当,可是身体的需要控制了意识,她彻底向恶魔妥协了。
  她需要的是更深-入,更猛烈。
  冷水经过她的身躯,已经不再冰冷,她攀爬着,扭-动着,原本压制的叫声逐渐失去了控制。
  那一夜,童安暖狂-浪轻-浮,她的被动很快变成了主动,犹如灵蛇痴缠着欧阳然澈。
  兴奋稍稍减退,又再次迭起,让她已经体力透支,却仍旧索要不断。
  “这就是你的本质吗?你看看你的样子。”
  欧阳然澈疲惫地看着被最后狂潮席卷陶醉的童安暖,鄙夷地喘息着,如果不是身体强壮,他真的应付不了了。
  她每次兴奋的索-要,都让欧阳然澈感到了阵阵的失望,她是童家的儿女,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童安暖微微地眯着眼睛,泛红的身体颤抖着,意识和行为最终统合,不再矛盾,片刻之后,她再次爬起,舔舐着小嘴巴,搂住了欧阳然澈的腰身。
  面对被药物控制的女人,欧阳然澈已经无法反客为主了,他任由小女人优雅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放肆着。
  长长的秀发犹如瀑布一般倾下来,发丝遮挡着晶莹剔透的身子,若隐若现,一对从发丝中弹跳出来,伴随着的声音,让他无法推开这种放肆。
  那张质量较差的大木床,一直吱吱呀呀有节奏地响着。
  一夜缠-绵。
  清晨阳光明媚,香飘鸟鸣,几缕晨光透出了窗帘的缝隙,偷窥着木屋的祥和。
  欧阳然澈疲惫地睁开了眼睛,用力地甩了一下头,浓密的黑发随着一起甩动着,他觉得头疼,不觉捏住了额头,抬头环视着房间,这是童安暖的小木屋,他昨夜破天荒地睡在了这里。
  不知道是大-床不舒服,还是昨夜太过劳碌,他腰酸背痛。
  “该死的,我的腰。”
  他痛恨地咒骂着,这才注意到,手臂和胸-前都是青色的痕迹,还有小爪子的抓痕,他一时无语了,看起来昨夜的那场战斗,似乎他被强-bao了,成了的对象。
  柔软小身子紧贴着他,倾泻四散的长发下,露出了半张的面颊,她正睡得香甜,红润的小嘴唇微微地翘着。
  难以想象,这样的小女人昨夜会反扑上来。
  晨睡的童安暖竟然如此动人,欧阳然澈愣愣地看出了神。
  目光移开,飘向了窗外,欧阳然澈面颊上的温柔逐渐冷却,这个女人是童安暖,她不是普通女人,一点点的心动都是不可取的。
  拿开了童安暖的手臂,欧阳然澈起身下床。
  童安暖换了个姿势,继续沉睡着。
  欧阳然澈进入浴室,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洗完后,拿起来洗浴室里的湿衣服,又无奈地扔在了地上。
  他推开门叫管家拿来了新衣服,换好之后,走出了小木屋。
  管家一直低着头,生怕欧阳然澈询问昨天的事儿,但有些事,想躲是躲不掉的,那双阴冷的眼睛,已经让他浑身发抖了。
  “昨天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进去的?先生”。
  管家的嘴巴都歪了,说出话语无伦次,毫无条理,对于这样诬陷童安暖,自责内疚之色已经流露出来。
  “你真的不善于撒谎。”
  欧阳然澈瞪视着管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阴冷的声音响在了管家的耳侧:
  “如果不是你爸爸当初救了我的命,你早就被赶出这儿了,你这个笨得像猪一样的蠢货。”
  “……真的,先生,童小姐可能和树林和他们约,约,约好了”
  管家打死也不会将那妩招供出来,那晚的丑事成了他守口如瓶的密封条。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在这里,我只相信一个人,就是我自己!”欧阳然澈怒声冷笑,管家的谎言已经尽显眼底。
  “先生。”
  管家低下了头,难道欧阳然澈已经猜到了?
  “你不需要你的这些理由,该离开这儿的人,早晚有一天会滚蛋!”
  欧阳然澈手臂用力一推,将管家推了出去,冷冷地说:“老实做人,你已经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学得聪明点儿,没有目的,又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事儿,毫无意义,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个被玩弄于鼓掌的玩物。”
  管家张合着嘴巴,是不是自己白痴了,为什么先生的话听不懂呢,他做的什么事盲目,又得不到任何好处,不会是那妩的事儿先生已经知道了吧?
  “先生。”管家傻了。
  欧阳然澈冷冷一笑,没有理他,满不在意的目光看向小木屋,似乎童安暖吃了迷幻药的事儿,已毫无讨论的意义,欧阳然澈淡漠了这件事。
  只是邪魅地撇了一下嘴,冷言冷语:“如果她不是囚犯,你们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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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安暖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没有忘记昨夜,看着皱巴巴的床单,她想到了昨夜的疯狂,牙不由得紧咬。
  这样玩偶的生活远远没有结束,而是变本加厉。
  强-暴,肆虐羞-辱的工人,迷幻药,她不知道接下来欧阳然澈还有什么办法折磨她,她的反抗还能坚持多久,唯一能结束这一切的就是逃离魔掌。
  童安暖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凄凉一笑,心里隐隐作痛!
  刚准备出门,管家就进来了,身后带着几个女工。
  管家手里拿着个盒子,递给了童安暖,“小姐,这是先生吩咐我给你的……”
  童安暖面无表情,唇角抿起,眼睫低垂,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她瞪圆了眼睛……
  一个带着死扣的白金足环,已经自作主张牢牢的套在了她的脚腕上……
  于是,整整一天的时间,她除了用餐,剩余的时间都用在了冥思苦想上,可就是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既不弄伤她的脚,又能把这东西拿下来,不甘心的拿银质汤匙来撬,却徒劳无功的把好好的一只白玉细腕弄了个又红又肿,还不小心被划了几个血印,直到折腾了身心疲惫,这才猛然意识到了异样……好安静……不同寻常的安静……
  他的那个未婚妻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
  不止是这一天,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
  从佣人闪忽其辞的言语中,她逐渐明白了一个事实,欧阳然澈和他们一起离开了,空旷绝伦的诺大别墅里,只供奉着她一个外人,还没来得及跃跃欲试伺机潜逃,她就再次陷入了另一重困境,她有充分的自由走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可是,在她几步之外的地方,总有人不远不近的陪着……
  他们在监视着她!
  她根本没有机会做她想做的事情!
  就连最起码的电视报纸这些可以了解外界的渠道都在她可以触及的范围之外。
  她不止一次的要求司机载她下山购物,统统以失望落空!她真的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