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
保时捷 更新:2021-02-21 17:50 字数:5053
欧阳然澈冷视童安暖清冷的眸子,那丝哀伤和不屈,让他稍稍有些尴尬,手臂上的温热和酥-软,是童安暖坚-挺的胸-部,这个姿势,他刚好挤压着她丰-盈。
童安暖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缩了一下,别扭地说:“我们能不能谈谈……就一次,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局面,我不能留在这里……”
“不能!”
欧阳然澈直接否决了她,他不会让她走,一步也不会让她离开这里,更不会给她机会歇斯底里,他不想听这个女人悲伤哀婉的理由,在这里只有决定,没有妥协。
这样干脆的回答,是欧阳然澈的作风,他专断的,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释,真是个混蛋,她还妄图和他谈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没有杀你的妈妈,欧阳然澈,不要太变-态了,你这是犯罪,缺乏人道,没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下流无耻卑鄙又肮脏的小人……”
童安暖挥舞着拳头,她要疯了,她绝对不能向他妥协,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没有断掉,就没有人可以阻止她离开的欲-望。
正文 第084集;对付小辣椒
拳头疯狂地落在了欧阳然澈的身上,打得他措手不及,无奈,他只能禁锢她的双臂,当童安暖的小脚丫抬起,差点踢中他的要害时,他愤怒地低吼着起来。
“女人,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欧阳然澈的大腿狠狠地夹住了踢打着小脚,童安暖已经让欧阳然澈满身大汗,怒不可遏,一个难以对付的小辣椒,她浑身都是利刺。
欧阳然澈为了防止她的挣扎,紧贴着她,秘密切合,毫无缝隙,她的柔软,纤细完全嵌在他的身体里,那丰-满诱-惑的扭动在他的怀中火辣辣的燃烧着。
他是个男人,完全气血方刚的男人……
莫名的骚-动让他尴尬,身体的反应让他狼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会失控,失态……
童安暖不敢抬起目光,他的面颊几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着她的额头,他的唇在她的发丝上……
挣扎渐渐减弱,童安暖急促地呼吸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任何部位的变化,他的僵硬炙-热完全抵住了她,并在不断地膨-胀着,羞涩的热量包围着她,男人的气味……让她有些眩晕的感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童安暖的呼吸有些不顺,她想开口解除这种尴尬的时候,唇被迅速封住了,狂热的力量在她的唇上掠夺着,他的喉结涌动,手臂环着她的肩膀,脊背……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体在他大手的揉搓下,犹如燃烧了火焰一般,她的粗布衣服什么时候脱落的,她完全没有感觉了,只知道他的吻落在了她身前,她的丰-满酥-胸在挑-逗中弹跳起来,摇动着……
形势似乎急转直下,欧阳然澈确实失控了,他想不明白,一向冷静、冷酷沉稳的他,何时这样渴望一个女人,一次次失控?
他的眼神里带着欲-望,内心嘲弄,动作鄙夷,野性十足,他大力地拉掉了她裤子,撑开她的双-腿……
应该停止,欧阳然澈屏住呼吸,可是目光接触到童安暖惶恐、涨红的面颊时,他彻底放弃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要这个女人,完全放弃矜-持之后,他将她架起,臀-部用力一送……
童安暖的所有混沌都在此时清醒了,他的坚-硬进-入了她的身体,毫无困难的,长驱直入,甚至受到了她的小小欢迎,畅通无阻。
“不要……”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哀婉地惊呼了出来,好真实的感觉,他的每次用力,都让她的身体在狂乱中攒动着,她竟然就这样让欧阳然澈得逞了。
“不要,还是要?”
欧阳然澈发泄了出来,那些理智稍稍恢复,他却不觉得愧疚,这个女人欠他的,是来赎罪,将她压在胯-下完全理所当然。
他掌握着整个局势,搂着童安暖的腰,架着她的身体,现在要与不要已经不是这个女人说了算了,他完全可以自如地索-要,她毫无抗拒的能力。
欧阳然澈突然冷笑了起来,原来一直压抑的不过是这种切合而已,他对自己身体的需要太不了解了。
童安暖的双臂无力地推着欧阳然澈,显然这个动作是徒劳的,他再次用力袭来,深深挺-动,让她只能放弃抗拒,眼睛无力眨动,喘息,甚至忍不住呻-吟起来。
脑海里却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她,这是你的仇人,他是个恶魔!
一个耳光打了过来,童安暖的眼睛满是愤怒,充斥着泪水,绝望和痛苦不断袭来,她……再一次失-身了。
“别那么清高,童家的儿女没有清高可言!”欧阳然澈一把擒住了童安暖的手腕,鄙夷地凑近了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唇,希望挑起这个女人更高的欲-望和激-情,既然做了,就要尽兴。
他仍旧冲击着她,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小聪明搞出那么多花招出来。
“卑鄙,无耻……我恨你,为什么要要那么对我?为什么……”
身体被冲击的感受,太过羞辱,却不能遮掩童安暖悲愤的心,这个恶魔,仍旧在羞辱着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着她。
“卑鄙,无耻?说得真好听。论卑鄙无耻,我怎么能及得上你的爷爷?”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侮辱我爷爷!”童安暖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童安暖拼命的摇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恨……你以为我在乎吗?来吧,看你是怎么痛恨我的。”
欧阳然澈冷冷说完,身体加快了速度,童安暖悲伤地哭泣着,扭动着,她被那份羞辱的快-感侵扰,无法摆脱身体上的感受和欧阳然澈的嘲弄。
当那难以抗拒的高-潮吞没而来的时候,童安暖完全瘫软在了欧阳然澈的怀中,她紧闭着双眼,不愿看到让她倍感羞辱的一刻,她的身体在颤动着,流汗,发热,甚至痴迷那一刻的震动,渐渐的,她的思绪也混乱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从今天开始,做我的真正情-人……”
欧阳然澈后退了一步,童安暖从他的双臂上脱落,瘫软在了地毯上,他轻蔑一笑,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一把窗帘拽下来,俯身将洛梓音裹住,扛在了肩头。
出了别墅的大门,保镖们已经守在了门口,看到了欧阳然澈,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有看守好小姐,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今天不用守着了,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欧阳然澈大步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夜里,他会亲自看着她,而且是贴身看护。
管家看着童安暖的长发从先生的肩头披散下来,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么惩罚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夜风吹来,舞动着童安暖的长发,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着,她能看见的只是一双皮靴的后跟,和修长迈动的大腿。
“你带我去哪里?”童安暖想支撑起来,却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妇吗?现在如愿了,我刚好缺一个夜里陪-床的女人。”欧阳然澈冷漠地说
“情-妇?”
童安暖愣了一下,她看着欧阳然澈走动的方位好像离白色别墅越来越远,他不是吓唬她的,好像动真格的了。
“喂,喂,欧阳然澈……我根本不想做你的情-妇!”
“那你想做谁的情-妇?”
“我谁的也不做!”童安暖大叫了起来,什么情-妇,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夺走他第一次,并一次次占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
“你不是恨我吗?我在给你机会……”欧阳然澈冷笑着。
“我不要,我不要……”童安暖不要做这个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
“这容不得你!”
进入另一栋别墅,直接上楼,欧阳然澈踢开了一个房门,直接将童安暖甩在了一张灰蓝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帘从童安暖的身上脱落了,她完全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欧阳然澈拉开了衣-襟,脱掉了衬衫,裤子,当仅剩的物件拉掉之后,健硕的身躯呈现在童安暖的面前。
“你滚开!”
童安暖一把捂住了双眼,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一个男人的身体,那突起的肌-肉,雄壮的男人特征让她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当欧阳然澈拉住她的双-腿,强大的力量,让她被迫跨上他的腰间,眼看着坚-硬用力挺-入的时候,她明白,她除了被迫,什么也做不了……
他就那样嘲笑着,目光冷冽的看着她的身体,凝脂如玉,冰清玉洁,似乎整副身躯,都是他的盛宴……
“就这样,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地迎合我……”
乖乖的?童安暖喘息着,她有反抗的能力吗?她的思绪完全被侵扰弄乱。
时间在体香和激-情撞击中滴滴答答流逝着,到底是睡了,还是昏迷着,童安暖浑然不知,她感觉自己一直处于云雾之中,疲惫和欢-愉一直交替进行着,身体充实饱-满,他一直没有停止对对她的索-求……
喘息声,低吼着,呻-吟声,伴随着寂静的夜晚,倍显得突出。
欧阳然澈完全失控,再次触碰她的身体时,他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镇定,几乎一夜都在混乱中度过,他搂着她,痴缠着她,倾听着她细微地吟-叫,哀求,兴奋,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人,让他一夜无眠,越战越勇……
他完全无意识地为她痴迷,温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欢-愉的感觉仍旧在扩散着,一阵阵战栗让她咬住了唇瓣……
童安暖不得不承认,她完全忘记了痛恨,她到底有没有哀求过他,恳求他加快要她,沉浸激-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当一切都结束,她已经完全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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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可是她的身体好像那天清晨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散了架子一般。
管家把饭菜端了进来,她端着饭碗愣了很久,连管家的问话都没有听见。
“童小姐……”管家喊了一下,童安暖才回过神来,将一口米饭送入了嘴中,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那个男人似乎昨天……占有了她,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我昨天……”童安暖咕嘟着,却又说不出什么。
“您昨天生病了,烧得很厉害,先生守了您一夜呢,从来没有看到先生这么在意一个人,您是第一个。”管家笑着说。
童安暖的脸突然红了,她抬起眼眸看了管家一眼,似乎隐约地记起了一些,不是照顾那么简单。
她只记得昨夜和一个男人……热汗淋漓,之后睡得很安稳,然后感觉很难受,难道是因为……愤怒不觉再次爬上了她的面颊。
“我不想吃了,突然觉得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先生。”管家紧张地说。
“不必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童安暖无法说出心里的抑郁,如果没有记错,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反抗,欣然地接受了那个一直折磨她的男人,只为了消除那一刻的痛苦,得到一份炙-热的暖意。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龌-龊,好肮-脏,甚至道貌岸然标榜自己的清白……
那么,她对墨哥哥的爱又算什么?
童安暖觉得鼻子酸涩,泪水不住流了下来,这次的哭泣是因为自己,她为什么要堕落在那个男人的暂时伪善之下。
“别,别……别哭啊……还有好消息……先生说,您暂时不用去喂狗了!但还是要打二桶水的!”
管家不知道童安暖为什么哭泣,只好结结巴巴地支吾着。
“这算是他的小恩小惠吗?他一会儿残暴,一会儿温柔,就算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感激涕零的。”
童安暖翻身下了床,走到了窗口,她还会想办法离开的,不会因为欧阳然澈一夜的温情而改变什么,她的生活永远也不可能在这里。
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童安暖正常出工了。
到了树林内,工人们已经开始工作了,有个女人故意在童安暖的附近选择了一棵树,偷偷地瞥着她,鄙夷地说。
“我可是听说,你无法完成清水的任务是要遭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