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1-02-21 17:13      字数:4974
  以上亦称“五大棋战,是日本棋界的“公式战”(正式比赛),以下均属“准公式战”(非正式比赛)。
  六、王座战。
  七、  圣战。
  八、新人王战。三十五岁以下五段至七段的棋手与初段至四段的六名成绩优秀的棋手之间的棋战。
  九、女子本因坊战。
  以下为电视棋战,均为淘汰赛。
  十、NHK杯战。
  十一、早棋锦杯战。
  十二、新锐淘汰战。
  十三、鹤圣战。
  十四、女子鹤圣战。
  以下两战为公开的早  棋战。
  十五、NEC杯战。
  十六、俊英淘汰战。
  另外,还有:
  十七、中部王冠战。
  十八、关西棋院第一名决赛战。
  目前,日本各棋战的冠军保持者如下:
  棋圣 小林光一 九段
  (34岁)
  名人 加藤正夫 九段
  (40岁)
  本因坊 武宫正树 九段
  (36岁)
  十段 小林光一 九段
  天元 小林光一 九段
  王座 加藤正夫 九段
  圣 赵治勋 九段
  (30岁)
  新人王 宫泽吾朗 七段
  (37岁)
  女子本因坊 楠光子 七段
  (47岁)
  NHK杯 小林光一 九段
  早棋锦标赛 赵治勋 九段
  新锐淘汰赛 园田泰隆
  九段 (29岁)
  鹤圣 加藤正夫 九段
  女子鹤圣 楠光子 七段
  NEC杯 武宫正树 九段
  俊英淘汰赛 依田纪基
  六段 (21岁)
  中部王冠 山城宏 九段
  (28岁)
  关西棋院第一名 牛之滨撮
  雄(39岁)
  由于近年小林光一大显身手,日本围棋界的“三强时代”——赵治勋、小林光一和武宫正树时代被瓦解了,赵治勋一落千丈,小林光一光彩夺目。加藤正夫最近从小林光一手中夺去了“名人”,跻身于新“三强时代”。今后新的竞争对手如何拼搏,赵治勋怎样卷土重来,大竹英雄,林海峰等老将怎样参加争夺,山城宏、片冈聪、小林觉等新秀怎样发起挑战,日本棋界将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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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mber : 2820
  Title :惊人的军费开支
  Author :
  Issue : 总第 8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金百龄
  1986年,世界各国为使其军队这一机器运转,每个军人约开支3万美元,而一个学龄儿童的教育费用才平均455美元。
  1986年世界军队开支高达9000亿美元。据计算,全世界军费每分钟开支170万美元。1985年世界军费开支为8000亿美元。1960年至今,全球军费总额为1。4乘以10的13次方美元。
  去年,联合国为控制非洲的蝗灾,仅用了相当于全球一小时所需的军费开支,就拯救了120万人口。
  美苏两国的人口只占世界人口的11%;而军费开支却占了世界总数的60%。
  但国防开支增长最快的地区,是那些完全没有支付能力的第三世界。不发达国家的军费开支从调节通货膨胀后的1960年以来,增长了8倍。例如:埃塞俄比亚,1983年花费5。25亿美元购买武器,而同年的教育预算只有近2亿美元。尼加拉瓜1983年军费开支为2。72亿美元,国家卫生预算为1。2亿美元。从1974年到1985年,第三世界国家的外债增加至5800亿美元,其中2500亿美元是从发达国家进口武器所带来的,因此,这是贫困国家债台高累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愤怒而大动干戈的国家,也同样集中在第三世界。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发生的119次战争,基本上都是在不发达国家爆发的。
  也有些国家,军费开支不占有领先地位。像地中海的小岛国马耳他,只拥有755人的军队,1984年军费开支1400万美元,而国民教育经费有43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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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mber : 2821
  Title :SOS村的“妈妈”们——寄自天津的信
  Author :严亭亭
  Issue : 总第 73期
  Provenance :中国青年
  Date :1987。4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没有太阳,花朵不会开放;没有爱,便没有幸福;没有妇女便没有爱;没有母亲,既不会有诗人,也不会有英雄。——高尔基
  一
  苗苗:
  妈妈是在天津SOS儿童村给你写信。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奥地利医学博士,叫海尔曼·格迈纳尔,他很可怜没有了爸爸妈妈的孤儿们,于是他给孤儿们找了一个“妈妈”,让妈妈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这就是世界上第一个SOS儿童村。又过了几十年,在世界上的76个国家里,已经有了600个SOS儿童村。我们国家的SOS儿童村是刚刚建成的,我到这儿的时候,这儿有10个“妈妈”和30多个孤儿,组成了10个新的家庭。
  今天是除夕,我和儿童村的孩子和他们的新妈妈们一起过年。为了这个,妈妈很对不起你,过年的时候,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今天特别想告诉你,这些可怜的孤儿们进了SOS儿童村,过得很幸福。这些孩子都是从农村来的,多数人日子过得很苦。你太小,你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心肠都好,心肠不好的人怎么对待孩子你也不知道。有一个小男孩,爸爸妈妈死了,由他的叔叔抚养。他的叔叔用他去跟别人换了一辆大卡车,幸亏被及时发现了……现在这个小男孩和别的孤儿一起,结束了过去的日子。他们现在的生活连妈妈都很羡慕,每家有一幢二层的小楼,屋子被妈妈们布置得非常舒适,有他们的卧室、起居室、洗漱间,还有不少他们喜欢的图书和玩具。
  今天,妈妈们把孩子们打扮得可漂亮了,女孩子头上都戴着红花,扎着红绸子;男孩子穿着新衣服围在一起,互相夸自己的妈妈给买的鞭炮礼花有多么多,有多么好。刚才,新年钟声一响,儿童村里炒迸豆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一片。放完炮,孩子们旋风一样地在院里跑,挨着一座座小楼,给自己的妈妈,给村长阿姨和其他阿姨拜年,整个院里都听得见他们欢天喜地的嚷嚷声:“兔年好!兔年好!”
  苗苗,你能明白吗?这些妈妈有多好!这些孩子可都不是她们亲生的啊!你才6岁,我没法告诉你,这些妈妈多么不容易!你太小,你不懂。
  我很想和这些妈妈们成为好朋友。
  我也很想等你长大些的时候,给你讲一讲这些妈妈的故事。
  二
  丽阳:
  真抱歉,不能去参加你们一年一次的老知青聚会了。前一阵听人说,我们寨子那口井枯了,真叫人难以相信。不过,插队的那段生活却叫我们心里像有眼不枯的泉,总流淌出些活水。
  我在SOS儿童村的妈妈们中,第一个碰到的,竟也是老知青。她在黑龙江的农场,整整待了10年!她没说几句话我就猜到了。历史在我们这批人身上打下了太深的烙印,只要是老知青,身上都有那么一种特殊的东西。
  有过相同的经历,心便贴近了。她说他们在望不到边际的北大荒锄地;说他们连队种的向日葵;说探亲时怎么成群成伙地邀约着,一块去扒火车;说10年后回家,怀里揣一张准迁证,扛一袋自己种的葵花籽……她那么乐呵呵地,直让我吃瓜子,我却真想哭。10年青春,19岁去,29岁归,这10年的收获,绝不该就是那一袋葵花籽呀!
  29岁回城的她,又在街道上等了很久,分配到工作已过30岁了。这时才有条件考虑成家的事,可又已经少了许多成家的条件。那10年,已经耗去了她太多的青春!
  她并不是完全不懂得爱,然而在那个年月里,对爱又确实懂得太少。一次为连队出差办事,碰到了一个相识的男孩子,她对他说:“我们那儿的水不好,好多人喝了掉头发。”
  “你呢?”他很关心地问。
  “你掉头发吗?”
  她竟然怔怔地不知该说什么。她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样关心,而且关切到……头发。
  就这么一点温情,她一直记到现在。
  那个男孩子也是知青,但已经调回城里。就因为希望他生活得更好,她不想连累他,她冷淡了他。一晃三十好几,家里弟妹都该结婚了,家里有个大女,全家不安,她又是个不愿亏待别人的人,经别人介绍,她草草率率地结了婚。那个男的不爱说话,她还以为是内向,是稳重呢,渐渐才发觉他是个精神病患者。一年后,经法院受理,判离了。“我们这辈子人总不顺心,三十几岁了,别的没有,坎坷有了,年龄有了。后来又有给介绍对象的,男方死了妻子,有个孩子。我看了,人挺好,孩子也挺好,叫我一个星期后回话。我哭了整整一个星期,自己也不明白哭什么,想来想去,就觉着委屈呀。后来想,就别再委屈自己了……这时候SOS儿童村招聘妈妈了,我觉着自己像是一条漂泊的船,左靠右靠找不到码头,好像就等着到儿童村来。”她自己的父亲就是孤儿,在兵团,她也照管过孤儿。甚至在她发现丈夫是精神病的时候,绝望之中,她还渴望有个孩子呢……现在,她一下子有了3个孩子,以后还会有5个、6个!够她去忙,也够她去爱的。她是多么愿意被孩子们叫一声“妈妈”呀!那时候,孤儿们刚刚到家,还张不开嘴叫她“妈妈”。她就想了个着儿:有一天,她饭做好了,就把大门从里锁上,自己躲在厨房,一会儿,放学回来的孩子们按习惯只敲门,她不吭声,孩子们敲啊敲啊敲不开,就出声了:“……妈妈,妈妈!”她听不够,仍不吭声。孩子们急了连连喊,喊出:“妈耶!”那一天,她那么开心地乐,孩子们也乐。我坐在她客厅里的时候,孩子们出出进进的,叫“妈妈”叫得极亲热,极自然。她真象个妈妈,望着孩子,眼神里都透着喜欢。咱们都是当妈妈的,看得出真假!
  我看过她每月的帐本(每个妈妈都必须将孩子的生活费及其他费用记帐),每个月都是赤字。几个月下来,她往里搭了300元了。我说她把工资都贴补进去了,她笑着说“这是我的家,我的孩子呀!”
  有人说,到儿童村当妈妈的人,都是因为对生活失望了。确实,这位老知青妈妈无数次地失望过,多年的磨难坎坷也使她身体弱了,显而易见地憔悴了,可是她精神的火花不灭。她乐观、风趣,对生活仍保持着一股认真劲儿。哦,唯有经受过失望的打击而爱心不灭的人,那力量才深厚,那爱才真切!丽阳,我为我们这一代人难过,我更为我们这一代人自豪!
  三
  H兄:
  一大早起来,窗外在落雪。北方的雪干粉似的,轻轻悄悄地许是飘洒了一夜。儿童村的小楼白了屋顶,院里的草地、小径也全盖了一层银白。院子里静极了,白茫茫一片地上,还没落上个脚印呢,这时候的SOS儿童村,可真显现出无比的纯净、圣洁。
  妈妈们就是向往着这一片圣洁来到儿童村的啊!
  你知道吗?按照国际SOS儿童村组织的规定,妈妈们须是未婚或丧偶、离异而无子女的中青年妇女。在职期间不得组织个人家庭。妈妈们把全部的爱奉献给孤儿们,当然十分令人感动。可是,一个女人的爱应该是博大的,不仅仅只有母爱呀!要是没有爱情,不能铭心刻骨地去爱,也不能被爱,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实在太……残酷了。尤其当我看到一些很年轻的妈妈们的时候,这种心情就使我要更强烈地去同情她们了。我知道这种感觉会伤害她们的,人家可都是自愿来的,干的又是这么崇高的事业。可我由不得地会这么去想。我真想弄明白,她们都因为什么舍弃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幸福,尤其是那些没结过婚,甚至没有谈过恋爱的年轻妈妈。
  “我可不是山穷水尽才到这儿来的!”她说话够冲的。可不,她不到三十,看上去还要年轻些,长长的浓密的头发,脸上也很有些动人的地方。她爱游名山大川,是妈妈们中的“旅游一号”和摄影师。少年时代赶上“浩劫”,全家人被扫地出门到了农村。她饱尝了人对人的歧视,却培养了强烈的自尊,练就了傲然于世的独立生活能力。回城后,先在工厂当工人,后来调到化学生物研究室,常常有机会出差。这可美了她,带上个照相机,一个人逛西湖、爬泰山……大冬天的,想看哈尔滨的冰灯,存了假就走。“把我冻得够戗,不过可真过了瘾——像走了一趟水晶宫!”她拍照片技术也不错,但从来不图个发表什么的,就图个自己高兴。真的、她过得很充实也很自在,可一听说办儿童村,她就来了。“我喜欢干这件事,我想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我也相信我能把孩子们培养好。”
  她挺生气的是总有人问她为什么不结婚。“不想结就是不想结呗,为什么非得人人都走这一步!”她珍惜自己的自由自在,又见多了周围夫妻的不和、不自由。“象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