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
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21 16:59 字数: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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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篇:第三十五章堕崖(二)]
风在那百丈悬崖下吹来,带着片片枯叶飞旋而起,拂过那伶仃的绿草几株,艳阳高照,金光闪耀着那星星点点的猩红,煞是娇艳。
而那卓立于悬崖边上的佳人,衣裙飘逸,荡起韵韵雪白柔美的涟漪,青丝飞扬,发丝中的银色发带,如黑夜中的银河,将那黑与白的分明映衬至极致,澄清的瞳眸掩藏在那纤长的眼睫下,唯有一抹若有似无的,无情残忍的笑噙于唇边,霎时间,她就如同那幽冥鬼界的勾魂妖姬,是那样妖艳夺魂,却又是那样令人生畏。
柔黑高大的身影瞬间包覆了那白色的倩影,将那抹娇小的身影不余一丝融入怀中,也在不知不觉中溶入了心中,那他最为陌生的情感深渊。
濮阳尉祯迥然生威的凤眼如烟,淡淡漫过一缕失落,在那一瞬间他也有那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就如同当年的她,缓缓倒下的那一刻……,带着满身悲伤的回忆,孤独的转身欲离去,留下了悬崖边上激烈拥吻的二人。
清冷的灵魂如似在寻找着心灵深处的安慰,抚慰那陌生又难以自控的揪心痛楚,急需着她的体温和气息来告诉他,她离他并不遥远。
他紧紧的纠缠着她柔软的唇舌,不留余地的侵袭着本属于她的领域,掠夺着她温润,她唇齿间的芳香如有魔力般,在一点一滴的抚平了他心中的不安。
他霸道的吻,若那肆虐的风,突然而至,带着独属于他的清冷,席卷着她的所有感官,也带着无尽的诱惑,诱惑着她与他一同沉沦。
丁香小舌轻轻的,如试探般的回应着他灼热狂乱的搅扰,引得他愈发的狂热,将她所有后退的余地都封锁了,唯有与他一起纠结着,缠绵着,束缚着,堕落至深渊……
疯狂过后的平静是那样的温柔,薄唇点点,轻轻的抚过她的额、她的眼、她鼻、最后又回到了他眷恋不已的红唇上。
轻抿浅尝,如似在品佳酿,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撩拨着她,诱引着她再次与他一起绽放激情……
轻轻靠在他胸膛,闭上眼帘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一份安然慢慢的袭上心头,令她不禁身心皆放松,一心只想呆在他怀中,不再去想那些人世的尔欺吾诈,安逸的感受着他的温柔与激情,虽然这一切都是违背伦理纲常,可此时谁又会去顾及那些呢,唯有此刻的温存才是最为真实的。
修长的指掌轻托起她的下颚,邪魅的笑就在他薄唇上,鬼魅般蛊惑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道,“女儿,你学的真快。”
人儿的一双妖魅的美眸,淡淡而又迷离的凝望着他的俊彦,小手攀上他的颈项,小脸熨帖再次上他的胸膛,“父亲,你在操控着我陪你一起堕落吗……”
难得温情默默的二人,完全放松了警觉,可那危险的魔爪已经再次伸向了他们,正一点一点的逼近……
不远处儒雅的白色身影,被悬崖上的狂风吹拂得无比的凌乱,一如他现在的思绪,抬首望向空中的娇艳,是那样的令人炫目,在那刺目的光芒下竟然有一快速移动的身影,急袭向悬崖边上的二人。
濮阳尉祯心中一惊,毫不犹豫的飞身向后跃去,“小心呀。”
他的惊呼顿时让沉浸在温情中的二人,蓦然醒来,宁韵寒抬眼望见夏侯龙舜身后飞驰而来的黑影,目标直指向他,下意识的将他推开。
可就在那一刹那来袭之人,却是引爆了早已准备好的炸药,一声巨响,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摧毁着所能波及的一切。
宁韵寒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根据此次爆炸的威力和气味,她能十分之肯定的是黑火药,其威力与现代的相差甚远,故而镇定的躲闪着,保护着自己,将爆炸对自身造成的伤害降至最低。
“若芙。”不远处被来袭之人纠缠住的夏侯龙舜呼唤声中,无尽的惊恐埋于其中。
只见那爆炸将悬崖炸裂崩塌一块,而宁韵寒正好立于那块落石之上,突如其来的急速摔落,让风掠过脸庞都丝丝生疼。
虽如此她依然没有放弃生的希望,快速的扫视着,寻找着陡峭的悬崖上突出点,望能攀附住。
就在此时,一抹白色的身影带着温暖笼罩住她娇小的身躯,将她完全保护了起来,令她为之一震。
是濮阳尉祯,没想到他就这样义无反顾的随她一起跳了下来,就连此时已经将她深拥进怀的濮阳尉祯也震惊不已。
当年的那个她倒下的瞬间,他也没能第一时间抱住,而现今他却这般的义无反顾的与她一起跳了下来,可这份冲动更像是在为当年他的迟疑所赎罪。
一闪而过的苍翠青松掠过他们的面前,宁韵寒超快的反应神经,第一时间将白玉甩出,缠上了那长在悬崖上的青松,急速摔落得以制止,令二人不禁轻吐了口气,可那青松根部慢慢滑落的沙石,却在告诉他们,这也不能支撑许久的。
濮阳尉祯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白玉,低头望向崖底,一通审视后,轻道,“夏侯姑娘,待会你让你的蟒龙松开,我尽全力施展轻功,沿着崖壁上的那些突起,试着往下跃。”
虽此刻生死攸关,可宁韵寒依然云淡风清道,“不行的,这里太高了,你的真气没到崖底就会被消耗完的了。”
“可我们悬在此也不是办法,只能放手一搏了。”濮阳尉祯看着她镇静的小脸,心中也顿生了几分平静。
妖魅的冷眸望向那几欲连根拔出的青松,淡淡道,“那就试试吧,我会随时用白玉攀附周边的东西,助你一臂之力。”
“嗯。”
濮阳尉祯轻提一口真气,“放。”
白玉松开的瞬间,急速掉落的感觉再次涌上,濮阳尉祯全力走壁于陡峭的岩壁上。
一切与他们预料的一般,濮阳尉祯的真气的确不能支撑到崖底,就在那失控的瞬间,他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高大的身躯保护着她,在那触底的一刻,黑暗瞬时吞没了他们的世界,可就在失去意识的刹那,他却欣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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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篇:第三十六章迷茫的心]
夜色朦胧,月亮昏晕,星光依稀,仿若整个大地都为之沉睡了,唯有那点点萤火,如流光飞舞,将朦胧的夜装点得格外的温馨,可阵阵袭来的飕飕凉风,却无情的掠夺着身体仅有的余温,细微的呻吟声,在树影密林间,隐没在风过而沙沙作响的树叶中。
刺骨的痛令满是血污的人儿悠悠转醒,澄清明亮的瞳眸望着那暗沉的密林,此刻除了那点点萤火与昏暗的月光,再难觅得光亮。
尝试着扭动手臂,可身下那微微温热的柔软触感,脑中恍然出现坠崖的一幕。
是他救了她,就在即将触底的瞬间,他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了她的身下,承受了全部坠落时的伤害,幸运的是在坠落的途中他们砸上了一棵树,减缓了些许的冲击力,才保全他们的性命。
休憩片刻,强忍着疼痛支撑起身躯,触地时手心中的湿润令她一怔,借由那微微的光亮,与鼻尖满是浓重的血腥味,告知着她,她触摸到是血液。
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体表没有过大的伤口,这血不是她流的,那就只有至今还未醒来的濮阳尉祯的了。
本是雪白的郡王长袍,已被那血的殷红所渲染,宁韵寒不敢擅自移动他,小手试探着他的鼻息,尚有。
按以往的经验,在不挪动他的情况下,细细的检查着他的身体,虽看不清,但他的每一处伤都是触目惊心的,可想而知为了保护她,他承受了多大的伤害。
然,回想起来却让宁韵寒甚觉莫名,不知他是事出何因,能为她这么个今日才认识的陌生的人,如此的舍命相救。
一通简单的检查下来,可知他右腿的大腿骨骨折,遍体大小伤口无数,为脑后的创伤为最重,地上的一滩血水即从那伤口中流出,当务之急就是先为他止血。
将身上价值连城的雪纺玲珑裙,撕扯成长条,轻轻为他包扎伤口,艰难的在密林中寻得几根树枝,由于她也是体力透支了,无力为他错位的腿骨复位,只能暂时固定,不让其再度错位。
完毕后,她已是香汗淋漓,瘫坐在濮阳尉祯的身边,疲惫虚弱的她恍恍惚惚进入了梦乡,通灵的白玉在他们的身旁盘旋的身体,尽责的守护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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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树林,万物寂籁,黑夜正欲隐去,白雾皑皑,缭绕在树影密林之中,空气丝丝清冷,令娇小的人儿不禁蜷缩着身躯,挽留着逐渐被掠夺而去的体温。
恍惚中如似万年冰封的幽魂被一缕缕温暖所包围,暖意在慢慢地融化冰封,循着那温暖紧紧的靠过去,在温暖源头安逸的再次沉沉睡去。
望着直往怀里钻的人儿,濮阳尉祯无奈的轻笑,醒来时的痛楚几乎令他晕厥,可触摸到自己身上的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时,才惊觉人儿就在身旁。望着她被清晨冰冷空气搅扰得无法安睡,不加思索的就将她轻揽在身边,可人儿却自己觅得了舒适之处,再次入梦。
此时虽被尘土与血污所沾染的容颜,有几分狼狈与邋遢,可睡颜是那样的恬静,特别是如梦见了美好而露出的甜甜笑容,是那么的令人心生向往。
如此一位临危不惧,生死攸关之时依然淡然的奇女子,着实令他惊异,更是有一份期盼,期盼能看清在她醒来时,那份淡然冷漠下的那颗玲珑心。
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她那双如一泓雪水的瞳眸,倏然对上他外溢柔情的迥然凤眼,“醒了。”
适才恬静如梦幻不复,冷漠若刺骨寒风瞬间蔓延上她的小脸,妖魅的眼眸冷冽的凝望着濮阳尉祯。
似晨风般的清淡,起身站起,怀中顿失她的清新与温暖,一阵惆怅涌上,啃噬着已是年久不曾悸动过的心。
“你最好不别乱动,你的右腿骨已折,体表的伤我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至于有没内伤就不得而知了,你先睡会,尽快恢复体力。”
言罢,人儿漠然的扭头离开,白衣虽已满是的尘泥,却难掩她若冰雪般的气质,冷如冰,洁若雪。
望着逐渐走远的倩影,濮阳尉祯多想上前去挽留下她,然,他又迷茫了,他为何要留下她?留下她来又要作甚?
他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年轻气盛的轻狂少年了,已过而立的他为何还有这样的冲动?且他已有妻女,虽相敬如宾,但却能和睦处之,这么多年来,妻子也尽职尽责的相夫教女。本该不再有奢望的心,静如死水的心,却因她的漠然转身而再次起了涟漪与欲动。
心中的迷茫染上他的俊朗的容颜,目光随着那小小的身影完全隐入略显暗沉的密林中,再难觅其芳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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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小LL的文很多废话,真的那么差吗?有点被打击到,没心情写了,先写那么多,小LL现在就去找个墙角蹲着反醒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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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篇:第三十七章最先找来的人]
她的漠然离去,令孤独如清晨的雾气弥漫着整个密林,也弥漫上了这个迷茫的男人。
忽然间周围的万物如失去了声响,风不再呼啸,树叶不再沙沙作响,一切似在慢慢远逝般,是那么的静,静得只剩心跳声,而那心跳声也如似在诉说着些什么,他却不敢去聆听,唯恐是心遗失的宣言……
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躺着,空洞的双眼呆滞的望着被茂密树林所遮掩的天空,朝阳划破天际,柔亮的光芒穿过层层阻挡洒在他身上,带着如她一般淡淡清冷的暖意,熨帖着他。
朝阳驱散了林中的雾气,但他心中的雾气依然浓重,是阳光永远的都照拂不及的阴暗角落。
他的阳光,那如冬日天空中迷蒙太阳般的她,已不再回头了。
冷漠无情如她,在见到她的一眼,他就看懂了,也明白了,或许这辈子没人能打动她那颗冰冷的心,也或许她早已为某个人而冰封了自己的心。
雾气散尽,密林深处走来一白衣女子,手捧一荷叶作杯,衣袂轻扬,姿容绝艳,轻移莲步,飘飘若仙,也似那幽谷之兰,既清且艳。
款步至男人身旁,缓缓蹲下,轻柔喂他些许山中的泉水,神情虽依然冷淡,却让男人心中澎湃。
本是磁性十足的声音,已略显沙哑,“你不是走了吗?”
“走?”清淡如山中泉水的声音,轻道,“走去哪里?”
沾湿一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