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1-02-21 16:58      字数:4774
  姜宇越来越糊涂了,我啥时候撇过你呀?闷头想,忽然想起在酒店和小姐的那场景,脸一下红了,忽的又绿了,来回变色好几回,偷摸瞥眼儿瞅穆筠,瞎琢磨:那事筠子不会知道吧,怎么可能知道呢?没可能呀!反正你又没瞅见,我是铁嘴钢牙打死也不能说呀,那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呀!
  穆筠仰着下巴又问:“咋的,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交代吧,我立着耳朵听着。”凤眼儿一垂自得的一句:“哎呦……忘带纸笔了,没法做笔录呀!”
  我操!姜宇抬起眼睛翘嘴乐,好你个穆筠,敢耍我!咳咳嗓子装大神儿:“筠子,那就甭做笔录了,反正我也没啥交代的,是死是活的把命就交给你了,你想咋的惩罚就来吧!”
  “那可是你说的,我可就不客气了!”穆筠盛气的一句,上前抓过姜宇的脖领子抻着拽着一把按倒在床上,睁着炽火的凤眼儿问:“说,你想要啥惩罚,我一一顺了你,让你尝个够!”
  姜宇看着穆筠,气虚紊乱,沸火燎心,烧得热血滚烫,烧得激情奔涌。
  “筠子,只要是你惩罚的,啥我都受着,我巴不得你跟我使揉肠子挖心肝儿的招数……老子等这会儿都等多久了!”
  “好,你等着,我筠子成全你,好好的给你拔拔火。”
  柔情对视,喘息不停,筠子强势的扒开姜宇的上衣,趴上去,双手帮他解着裤腰带,一把扯下裤子,姜宇一震,这气势真跟扒光了用刑上火盆一样,烧得彻骨揉心的疼,灼热的唇贴在胸膛,像烧红的烙铁刺啦一声蘸焦了皮肤,姜宇欢悦的哼出一声。
  这刑罚好,我姜宇多久都没这么拔心拔肺的让人蹂躏了,你筠子的逞虐是我最大爱慰,我他妈太喜欢了。
  姜宇翻过身,强势的抱起筠子,像抱起孩子一样的轻松,揽着双肩,抱起双腿,一翻个掀到床上,爬上去,几下扒光所有的遮拦,双臂抱裹着柔丝滑润的酮体,紧紧搂在怀里。
  很久没这么放肆过了,很久没这么喧瘴豪情的释放过了,不想阴霾的天,不想寒夜的风冽,不想居守在角落的隐秘,只想现在,只想眼前,就在此时一切春光灿烂,朝霞满天,犹如草原的广漠,犹如雪山的庄严。
  这是你和我长河中的一瞬,又是我和你一生中的永恒。
  筠子气喘,脸色红润,享受着难得的幸福,姜宇扶着她的头,紧盯着那双虚幻迷情的眼睛,一寸一寸的顶入,半截腰忽然猛力杵到底,穆筠“哼”的一声,腰身拱起,身体后仰,眯起眼睛皱起眉头。
  姜宇不留余地的猛力,硬杵杵的抵到最深处,热意充盈在结合处,满涨精血深拔的跳跃,震得那个美丽的身体颤栗不止,一挺一挺的像要抽离了灵魂,怜惜的让人不舍,震撼的让人心疼,快慰的让人想哭。
  姜宇眼角湿润。
  “宝贝儿……多久没这样了,嗯?多久了……”
  姜宇双手托起穆筠的臀部,竭力挥泄着力量。
  “想吗……想我吗……想不想我……”
  穆筠气如游丝般的颤叫:“小子……嗯……啥时候都跟拼了命似的……”
  姜宇附身压上去,看着那双灼情的眼睛节律刚毅的蠕动。
  “我多久才熬这一回……能不拼命吗!”
  姜宇把持着奔跑的速度,不想太快,不想到达终点,体慰着持马奔缰、聘跃天地的快感。
  筠子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快经不住这豪情怒放的喧奔,仰着头大喘,目光沉醉,娇柔旖旎。
  姜宇看得心焦,看得肝肺颤巍,我的宝贝儿,我一生的爱恋……啥时候我能和你天天如此,从白日到黑夜的领略春风,赏阅白雪,啥时候我能天天抱着你享受天时日月的光辉!
  扶起穆筠的后脖颈,托起她的身体,向捧着一朵圣洁的雪莲,爱慰的看,迷恋的欣赏,这是他喜欢的身体,冰晶的像天地合成的玉雕,火热的像杜鹃的芬芳,蕴带着自己的命,藏匿着自己所有的豪情,支撑着精神的寄托,爱你……我忠诚的爱着你……
  姜宇搂着穆筠的肩膀,像把持方向的缰绳,死死攥在手里,腾跃加鞭,速度激昂奋勇,震动着大地颤动,摇撼着星辰闪烁。
  “好吗……筠子,告诉我好不好,喜欢吗……喜欢这样吗……”
  穆筠被震颤的说不出话,身体托在姜宇的臂弯里,垂着头沉醉的呼吸,欢悦的哼吟,小子,你可逮着了,玩儿着命的折腾,我快让你四分五裂了!
  姜宇奋勇前行,驰聘绿野的草原,跨越神秘的雪山,直奔天际云霄,撑着那个身体和自己一起冲破星际无边的浩瀚……划开一道绚烂——盈满胸怀、至死无憾!
  筠子被摇撼的不能克制的哼叫:“小子……和你有过一回我这辈子就不会忘了,不单是喜欢,是啃我的心,啃得我疼……我喜欢你给我的疼。”
  穆筠忽有一丝哀怨,是欢悦中惆怅,是爱慰中忧伤,我啥时候才能跟你正道光明的在一起?啥时候你才能不受委屈的做自己?
  那床红艳的床单被两个身体扭搓揉烂,泛着火焰般耀眼的光色衬托着净白的身体,好看,姜宇盯着不放,双目凝神。
  穆筠和他对视,满眼虚迷凝情,涣散了目光望着虚无的空间。
  “宝贝儿……看什么呢?”
  “红色……”
  “什么?”
  “满眼的红色……幸福……红艳艳的幸福……”
  姜宇动容,在最后的冲刺高喊:“爱我……等着我……我会回来,天天和你没完,你想躲都不行,我要和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只属于我们……”喘着大气,紧紧的抱住筠子,一股股的宣泄亢奋的激情,顶着穆筠在怀抱里抽动。
  “好吗……筠子,想要孩子吗?我欠你的时候太多,我会好好补偿你,到时候赔给你一个孩子做为奖赏怎么样,喜欢吗……喜欢吗……”
  筠子动容,目光里全是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傻小子,你还赔给我?我用得着你赔吗,是你受委屈了,我疼还疼不过来呢,我要是有了孩子,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明白吗?我等着那一天,等着你给我留下种,我就怀个孩子,把他当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好!我忒喜欢了,做梦都想……”
  窗帘粉红色碎花跳跃着灿烂,像朵朵绽放的精灵,眨着眼睛看着疯狂的俩人,红艳的床罩衬着拥抱的身体,赤焰撩人,烧得屋里烈火熊熊,宣情漫天,挡不住狂烈肆意的释放,空气里弥漫的爱意的喧嚣。
  紧紧抱着,一直到星辰陨落,一直到日月生辉,不放手!
  这是橘子的居所,而今她却不是这个居所的主人。
  这一夜橘子一人独坐,看着阴霾的夜空,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孤独的品酌着心里的滋味。
  今夜没有星星,阴冷寒素,这杯独酒用来暖慰失落的心灵。
  几杯后,橘子醉意朦胧,托腮看着沉沉的夜,脑海里浮现着姜宇面容,为了保护她那刚劲不容侵犯的眼神儿,一遍遍回味那句话:“这个娘们儿我看上了,我要这个女人!”
  橘子垂下眼帘,眼底一片湿润,这妖艳四射双眸看上去无比坚强自立,可没人知道她的脆弱,她是一个女人,懂爱懂情的女人,她的眼泪像男人一样从不轻弹。
  她从来不在姜宇面前流泪,从来没有释言过真情,而今她把持不住了,在背人的角落里,流下两行酸涩的泪,红艳的唇轻轻一弯,像绽放的夜来香,浓郁的熏染着夜色。
  橘子醉意的嘟囔一句:“姜宇,你这孩子……打从你喝下那瓶醋,姐的心就开始酸了!”
  爱是无奈,是独享,是无言!
  姜宇和穆筠厮守了一夜,每分每秒的时间都没错过,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不往死里折腾,把这些憋屈的日子恨不能一夜填补干净了,最后都瘫软如泥,散了架似的卧在床上。
  姜宇满足的笑,穆筠羞涩的抿嘴。
  穆筠问姜宇:“你啥时候回来?”
  姜宇安慰一句:“快了,等华翔的养父出现就快结束了。”
  “华翔的养父?”
  “对,华翔的养父叫华科,原名杜鸿源,说来也巧,这个人原本也是核工业部的人,28年前因射杀三名军人逃亡国外,一直做着有悖国家利益的事情,他是安全部一直追踪的目标,抓住这个人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穆筠说:“姜宇,公安部和石伟道达成协议,华翔、李书福做为逃犯也是我们追踪的目标,有啥情况也得通知公安部,我和何大勇就是秘密监视你们行踪的人。”
  姜宇一震,咋的,这么说我的一举一动穆筠都知道!脸不自觉的红,这人就不能做贼,做贼就心虚,偷眼儿瞄穆筠。
  穆筠凤眼儿撩着姜宇,不宣一笑,姜宇神经松懈下来,揉着眉心,喃喃自语:“那个……老子现在活得不自我,太憋屈,赶紧结束,筠子,等结束了,我就不会让你再等着了。”
  穆筠环抱姜宇,头贴在他的肩上。
  “我等着……等你回家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羊肠面、牦牛酸奶、还有填满半碗辣椒酱的荞麦粉儿。”
  姜宇噗嗤笑:“操的,多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馋死我了!”
  姜宇和穆筠缠绵了一夜,直到晨光炫亮时又回到藏匿的居所。
  华翔瞥眼一句:“昨晚你和橘子疯了一夜,过瘾了吗?”
  姜宇笑:“过瘾!”
  华翔有兴趣的问:“怎么过得瘾?讲讲,那女人的胸和屁股干起来一定很够劲儿,没把你撩呲化了,操嘞,真难为你还一个完整人的回来。”
  姜宇耐不住哈哈笑:“说啥呢,老子还能让一个女人揉搓废了!再有俩三我都一起办了。”
  “操,这大话说的,有一个橘子还不够呀。”华翔饶有兴趣的问:“那橘子是不是也真看上你了?那火热的眼神儿我可是瞅得清清楚楚。”
  姜宇一愣。
  华翔接着说:“据我看女人的眼力,像橘子这样的女人,表面骚情豪放,骨子可专情着呢!一旦看上哪个男人一定是一心一意啊!”
  姜宇傻愣半天,凝神,这一夜的缠绵是橘子给他造就的机会,他居然没想过那晚橘子身在何处,心纠结一下,默默一句:姐,谢谢你了!
  自从姜宇名义上霸占了橘子,康疤子气得满肠子攥筋,他恨姜宇,不仅因为他占了橘子,还因姜宇处处压制他的气势,康疤子江湖混水多年,还没赶上这么和自己叫板的人,他摸不透姜宇,拔着心思想弄明白了。
  康疤子没得到橘子,只得在赌场找平衡,天天晚上都要去绘世界地下赌场狂赌,直到六号走私枪械接货那一天,康疤子静下心思什么都没干,一直等着接货的时间。
  也就是在这天,发生一件姜宇意想不到的事,震的他的心颤抖的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annierongrong,爱你!
  ☆、96悲悯人间
  姜宇、华翔等人都不在的时候;只剩下小福子一个人守着住所,本来就性格就软弱,康疤子举枪对他脑袋两次,惊得都丢了魂儿;要不是姜宇撑着还不知道会怎样,小福子变得更软腻了,凡事不理不问躲得远远的,恐怕再惹上惊吓。
  风声一过,别人都出门找乐子;连姜宇都出去幽会女人,小福子坐不住了;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回家了,这时候回家应该没大事吧,光想着还没敢做,因为姜宇撂下话了,没他的吩咐小福子大地方不能动,哪也不能去,就得跟着他。
  姜宇把着小福子,就是怕这可怜孩子出意外,他无奈之举带着逃出来,就得为他负责。
  赶上没人,小福子一人到附近的小饭馆吃饭,饭馆的一个小伙计抄着一口小福子熟悉的家乡口音,小福子听得亲切,听得暖心又苦涩,问小伙计:“你家是哪的?”
  小伙计回答:“俺是邢水镇的人。”
  小福子惊喜:“你是邢水镇的,那离俺家不远,我是土巴唔乡人。”
  小伙计也挺高兴:“是吗,俺俩是邻村啊!”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小福子可算是找到能说话的家乡人了,就跟见着自己家里人一样亲,认了老乡,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
  小福子问:“我好几年没回家了,现在村里的日子咋样了?”
  老乡回答:“前些年咱那几个村可是最穷的,这两年好些了,都放开做买卖了,也不指望那几亩地看天吃饭,村里有本事的人都外出打工,谁还屈在穷窝里等死呀,这不我也出来找活干吗!你呀真应该回去看看。”
  小福子默然,他是真想回去,可他咋回去呀!
  老乡又说:“我叔伯在市里开货车,明儿要跑长途拉货,刚好路过咱乡镇的公路把俺捎回去,我也好些日子没回家了。”
  小福子目光一亮:“你明天要回老家?”
  老乡得意的说:“是呀,咱自个人的车,不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