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节
作者:
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1-02-21 16:58 字数:4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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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人,有的哽喉咙,有的咽唾沫,有的装模作样的咳嗽,有的□已经不自觉的撅着的,掩饰着,佯装着,一副无所谓,还要眼不离神儿的看。
穆筠不再看,难受的心里燎了一把火,烧得钻心的疼。
姜宇满血沸热,挺不住,身体后仰,发出一声嚎叫,对着屋里人骂出一声:“操/你妈的,都给我滚,别他妈盯眼看老子,影响老子情绪,老子得变着法儿折腾个够……滚……”
华翔一笑,拽着自己的小姐往屋里钻,看看康疤子不动,也骂一句:“你他妈就别盯着了,你干事别人盯着,你自在吗?”
康疤子还不走,死盯着看。
姜宇闭着眼儿,仰着脖颈,捯气儿吞咽,喉结拼命的蠕动,延伸到胸脯的肌肉都跟着抖动,止不住发出难耐的哼吟,看得人血脉奔流,虚喘着骂:“康疤子,你他妈是不是废物狗蛋不中用,就瞧着别人找安慰……老子成全你,让你看个够!”
康疤子咽口唾沫,无趣,扭头进了屋,只留下姜宇和小姐还在猛劲儿的抽动。
光看动作,不听声音那差着事儿,不过瘾,被穆筠抢走耳机的警务憋不住了,非要听听啥声响,伸手跟穆筠要耳机,穆筠眼一瞪,厉声一句:“别动!你长着耳朵就是听这个的!”这心里正憋着火呢,正找不着地儿发泄呢,穆筠恨不能一拳上去咋这帮人脑袋。
那警务吓一跳,缩回手,不敢要了,这女警咋这样呀!不让我听,你咋听呀?你可是女的,跟老爷们儿抢着看,好意思呀!
小姐仍在使着功力,虔诚顺从的服务上帝,姜宇哼吟不止,摊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喘息得像频死的野兽,要到达顶峰了,就要跨越最欢悦的高/潮了。听到华翔康疤子进屋关门的声音,架在小姐肩膀上的俩大腿放了下来,突然伸出一脚踹向小姐,小姐尖叫一声,一屁墩儿坐地上,不知怎么回事,惊愣的看姜宇,正带劲儿的时候怎么停了?
这一踹惊动了车里人,身体都跟着动了起来,有人说出一句:“咋的了,还没完事呢,怎么把小姐踹了……”
穆筠赶紧去看,盯着监控。
姜宇踹开小姐,喘息着弯□子,双腿跪在地上,自己把着命根儿,紧缩眉头,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死命的抓住沙发,快要撕开一个洞,身体颤巍,背部的脊椎骨都在抖,拼命抚慰着自己的**,没几下,射了,一股股的奔流,难耐的仰起头,闭着眼睛喘,身体虚脱似趴在沙发上,半天还在喘。
监控车鸦雀无声,让姜宇这个阵势呆住了!
小姐不解的看着姜宇,轻声一句:“大哥,你干嘛这么委屈自己?你就让我帮你把那东西弄出来不行吗?”
姜宇抬起脸,目光还在余兴的自/慰里,虚弱、无奈,还有忧伤和悲悯。
对小姐吩咐一句:“对那帮人就说咱俩干得欢着呢,听见没,不照说,我饶不了你。”
小姐颤巍巍的问:“大哥……为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
姜宇淡淡一笑:“妹子,听哥一句话,回头找个正经职业,找个好男人爱着,那活着的滋味比这强。”
小姐眨眼儿,眉目一动,哀凉一笑:“大哥,你是好人。”
姜宇不知道自己把着命根儿让某些人瞪着眼儿观摩了一回,他要是知道指定破口大骂。
车里的人都静默无语,穆筠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流了下来,紧忙擦掉,正色神情,姜宇,我的宝贝儿,我信你,啥时候都没变过,等你回来,我都给你补回来。
王昊止不住一叹:“这姜宇还真他妈有邪的!能做到这份上……呵呵……这小子……只要牛逼,啥时候装逼都可以!”
石伟道一直静默看着,他以为能探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没曾想今天这帮人就是纯粹出窝找乐子的,没别的事,更没曾想会碰上姜宇泄欲的情景,这小子,有常人不能敌的毅力!
人有别于动物,是因为人能把持住**,能抵御诱惑,桀骜但不放纵,狂放但不失准则,这样的人最能隐忍,最敢承担,也会容易孤独,石伟道让这一幕波动了某根神经,心里憾然,吐口一句:“都看到了!过瘾了吗?谁能做到?”
没人吱声,都低着脑袋。
“就到这,今儿不会有啥事,派人盯着,撤了!”石伟道扔出最后一句。
穆筠忍不住冲出一句:“你们倒是看够了,这是干的啥事!你安全部就干这个?装着这些玩意儿就为了偷摸找乐?都别白看,倒是瞪眼瞅清楚了,一个大活人担着命里外受着委屈,你们也乐得出来!”说完耳机一摔,跳下车走人。
人都愣了,这女刑警咋这么激动呀!王昊哼哼乐:“公安部也有横的,呵呵……还是女的,谁招惹她了?”
何大勇粗嗓子回一句:“你们招惹的,人俩人是一对儿,咋的,你们这么使唤人,还不许人使使脾气。”说完下车走了。
车里的人惊讶,才明白,姜宇和这女刑警是恋人啊!怪不得呢!这当着面动了她的情儿,动了她的宝贝,轮到谁能不激动呀!
☆、90谁是雷子
一通折腾;到了傍晚,打发小姐走了。
华翔打电话订了餐,这帮人太扎眼不能出去吃,让服务生送到房间。
不大的工夫一个服务生推着车敲开了门。
康疤子一看服务生,没见过;神经马上绷紧,往常他来都是一个叫小董的服务生伺候;从来没变过;今儿怎么换人了?
服务生把饭菜一样样放到桌上,最后拿出一瓶洋酒打开一一倒进杯子,垂手站着问:“你们还有什么需要?”
康疤子盯着服务生问:“你叫什么?”
“我叫王琦;先生,有什么需要你就吩咐。”
康疤子又问:“小董呢?”
王琦眨眨眼儿:“哪个小董?”
康疤子一慎;逼视,哪个小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都是同行同道就在一个酒店,怎么可能不认识。
服务生一笑:“我们这有俩姓董的,你说的是那个董建吧,他被提升了,被调到二部客房当主管了。”
康疤子沉着脸问:“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哦,我是新来的,刚上班没多久。”
康疤子脸一横:“我是这的老主顾,你刚上几天班就来伺候老子?”
服务生紧忙解释:“先生,我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你服务。”
康疤子还在疑虑,没完没了:“你怎么尽心尽力?你知道我的习惯爱好吗?”
服务生语塞。
华翔看不过去,上来说:“吃个饭哪那么多事,谁送不一样啊!”摆摆手让那个服务生出去了。
几个人围桌吃着,康疤子闷声还在琢磨,为什么换人了?这538房可一直是老子定点儿的地方,从来没变过,第一次带着逃犯来就变了,怎么会这么凑巧?
姜宇也暗自嘀咕,到底联系上了没?到底知道我在这不?
康疤子几杯下肚,琢磨不透就是不放心,抄起电话打到酒店服务台。
“问一下,你们客房二部的主管是谁?”
“二部主管是刘丽华,请问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吗?”
“没有。”
康疤子放下电话,青皮脸阴沉得像烧了炭,黑得能冒烟,狞着双目看着所有人:“一定是走漏了风声,他妈的一定是露馅了。”
姜宇和华翔一惊。
华翔紧忙问:“怎么回事?”
康疤子铁钩眼睛盯着每个人:“原来这房的服务生是董建,老子每次来都是他,唯独这次来换了人,换了一个叫王琦的小子,这小子说董建升职了,成了二部主管了,我刚打电话问过,二部主管叫刘丽华,他妈的根本不叫董建。”
姜宇一惊又一喜,难道外面的人已经知道了?喜完了又忧,这康疤子忒谨慎了,要漏了陷让他察觉就麻烦了。
华翔问:“你说的可是实情,别瞎猜测。”
康疤子怒言:“我能瞎猜测吗,有根有据,董建明明不是主管,那小子为什么说他是主管,为什么换了人,我是老主顾,从没遇上这等事,怎么带你们来就赶上了换人了?”坐起身,把枪塞进后腰:“这地儿不安全,得赶紧离开。”
几个人拿枪咔咔揣好了,收拾东西就要走,饭还没吃完呢,一只烤羊腿只吃了一半,各种菜都没怎么动,酒还剩下大半瓶呢,这就要走人,小福子没见过这阵势,紧张得脸泛白,在后屁股跟着。
姜宇暗自叹息,这康疤子太他妈警觉了,这人不好对付。
正要走,小福子慌里慌张碰倒了那瓶酒,掉地上摔得粉碎,溅了姜宇一裤腿,震得人一哆嗦,本来神经都绷着呢,又受一回惊。
康疤子大怒,对着小福子就嚷:“你他妈想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呀!”
小福子惶恐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不小心?你是不小心呢还是太有心了?”康疤子瞪眼儿逼视小福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跟着华翔跑出牢子是为什么?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小福子惊得直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姜宇惊异,这康疤子纯粹找茬儿,撒火撒到小福子身上了。
康疤子铁青脸对着小福子,一把揪住脖领子,质问:“小福子,别在我康疤子面前耍花活儿,我啥人没见过,你那点儿猫心眼儿还耍得过我,这些日子只有你出去过,只有你背着人偷摸跑出去过,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你到哪去了?是不是你招了雷子?是不是你把雷子给引来的?说——”
“没有啊!哥……绝对没有,不是我呀……没我事呀……”小福子语无伦次,吓得就差哭出来。
康疤子怒眼狞睁,青皮脸板得跟铁皮似的,一手摸后腰,咔嚓就掏出枪,这是他冲小福子第二次掏枪了,姜宇看着就置气,你妈的康巴子,逮着老实人就撒火欺负个没够,上前一把按住康疤子拿枪的手,康疤子猛回头,咋的?
姜宇的脸也板得铁青:“你要干嘛,来不来就拿枪比划吓唬小孩儿,你康疤子能不能走走脑子,也不想想,要是招了雷子,咱还能待到这会儿,早他妈找上门了,还腾着时间让咱玩儿到现在?”
康疤子怒气转向姜宇:“少跟老子扯废话,老子就知道疏忽一毫毛命就得搭局子里,你倒是说说,计划里越狱只有你和华翔,为什么他非要跟着?这么多日子谁也没动过地儿,只有这小子出去过,咋的?我不该问清楚?谁他妈绊老子的脚,老子就办他脑袋!”
“你办个试试!我们一块儿担着命出来的,谁想自找往枪口上撞!出去透透气儿就是招雷子了?你康疤子说话可有个凭据?照你个说法我们就得憋狗洞里没露头的日子,就得窝着随你摆弄!老子可没那么好捏乎的。”姜宇怒视康疤子,他得罩着小福子,不然小福子得被康疤子捏吧死。
康疤子青皮脸抻出一道邪狠的褶皱,阴深的和姜宇对视。
“好……姓姜的,你担着命,老子为你们也担着命,谁敢整出个岔子把老子带进去,老子就做死他。”狠狠的一撇嘴:“现在这地儿不保准儿,谁他妈招惹的?不是小福子就是你!反正有人捅了篓子,你姓姜的要是扯不清这犊子就他妈是你,是你招的雷子……你他妈想害老子……”
姜宇震怒,咬牙骂出一句:“你他妈找茬儿血口喷人!”
康疤子青脸冷笑:“我喷你!你姓姜的打早就是个雷子,你以为你做了两年牢就可以改了秉性?我康疤子才不信,一日做雷子,终身都带着雷子的味儿,我凭什么信你入了曹营心不在汉。”
姜宇惊愕,这康疤子狠诈,爆烈,不能轻视,他必须做出个样儿,不然就得捏在康疤子手心里,咔嚓掏出枪,怒吼:“我要是雷子,早他妈毙了你了,还容得你在这搬弄老子,老子坐了两年牢,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怎么整治暗地陷害人的混账!”
康疤子眼一瞪:“你想怎么着?”
姜宇狠狠一句:“我憋了两年的火了正找不找地方发泄呢,你再敢诬陷老子,老子就把你当成雷子泻火。”
康疤子青脸气得胀紫,咔嚓也端起枪,姜宇不示弱,抄起枪同一秒之内对峙着对方的头。
俩人就那么头对头相对比划着,怒目对视,谁也不屈从。
华翔盯着俩人,这俩人的狗怂脾气都不是好惹的,钢筋碰铁柱,谁都那么硬,赶紧上前拦着:“都他妈给我安静了,都放下枪,雷子没找上门儿,自个人到先戗上了!”
拦不住,康疤子端着枪大叫:“你再说一句,想怎么着?”
姜宇怒嚎:“你不是要找雷子吗,我告诉你雷子是谁,就他妈是你,是你接应的我们,是你带着我们窝在你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里,我仨人跟傻驴似的屈屋里出不了窝,又是你带着我们来到这儿的,里外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