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21 16:50      字数:47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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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谋求公众的支持,他通过电视演说、记者招待会以及在全国各地发表的谈话一再促进这项计划的实现。他说,反对外援计划的人,应当认识到,他们严重地限制了我捍卫美国利益的能力。他们不是在省钱。……由于我们的援助,三百五十万盟国军队只花掉维持一支数目相仿的美军费用的十分之一,便能驻扎在共产党国家边境沿线。如果共产党在这些地区突破成功,需要美国直接进行干预。那么我们所花的费用就要比我们的全部对外援助多上好几倍。
  他还说,同我们在马歇尔计划实施初期所作的努力相比,他的计划就所负担的费用而言,按比例只相当于当年的四分之一,但是需求方面却比当时更大了。“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一下子对此变得这样厌倦”,他在最后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国会有它的责任,但是……没有这项计划,我就不能在外交政策方面尽到我的责任。”
  但是拨款小组委员会主席路易斯安那州的奥托·帕斯曼却认为,他每年要尽到的责任就是尽可能多地削减掉一些对外援助。帕斯曼对总统个人的呼吁无动于衷,他并且在两党的北方和南方议员、保守派和自由派议员的支持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出外援计划中的一些浪费和错误的事例来。由于国会经常挑剔、执行机构经常改组、拨款经常推迟,以及该计划的最热烈的拥护者经常改变重点,这项计划未能自始至终保持高效率和吸引力。有势力的选区或利益集团没有一个是支持对外援助的。马歇尔计划至少对那些祖籍为西欧受援国的美国人具有号召力。然而几乎没有什么选民同印度、哥伦比亚或是坦噶尼喀有密切的关系。
  每一年肯尼迪总被帕斯曼弄得有所损失,每一年总统也总稍许更尖锐地抨击一下“一些口头上反对共产主义蔓延……尔后又投票反对拨出必要的款项,以防止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地区产生动乱和共产主义危险的那种人”。他指定一些持怀疑态度的保守的私人企业的代表组成一个小组,审阅他的1963年国际开发署的要求,对此他私下承认,“明知是冒风险的”。这个小组在卢修斯·克莱将军的领导下,建议在外援方面作一些削减,同时又为这个计划作了强有力的辩护。但是帕斯曼一伙不理睬这种辩护,却接受了那些削减,于是作了更大的削减——这下子肯尼迪可真弄巧成拙了。
  肯尼迪倒没有因立法上的挫败而怨天尤人。在克尔、米尔斯或是德克森反对他的计划取得成功后的第二天,他毫无困难地总能同他们一起工作,正如他的政府里可以容纳那些反对提名他的人那样。他时常以两句政治格言来提醒他的妻子和兄弟,不要对那些反对他和背弃他的人感到怨恨。这两句格言是:“在政治生活中,一个人没有朋友,只有同盟者”和“要宽恕,但决不要忘却”。
  但由于他得的票数和他的对手相差不大,他不能心存奢望,想去攻击所有的共和党议员或南方议员。他指着一份日益增剧的世界危机的清单对一个来访者说:“我不得不拿国会当靠山,同他们疏远我可经受不起。”肯尼迪在立法上受到的挫败,以及通常随之而来的在盖洛普民意测验中百分比的下降,全被看作是政治活动中常有的情况。他说,“个人的生活,以及国家和国际的生活,都是有节奏的,时起时伏。……如果在一届非常紧张的国会会期结束之后,我(在盖洛普民意测验中)仍占百分之七十九,我会感到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1961年10月的一次盖洛普民意测验表明他将以62:38击败尼克松时,我向他祝贺,他却回答说,在他重新当选之前,得票差距还会起落许多次。他知道,他个人的斗志和盖洛普民意测验的百分比每逢国会冬季休会时期总上升,这绝非巧合。但是政府提出的大批争执激烈的法案要求每届会期比前一届更长些。总统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坦率地说:“当国会不在市里开会时,我在多方面都轻松了不少。可是……我们不可能全离开市区。”
  国会领袖告诫总统,他提交国会的法案超过了国会可以接纳的数目——三年里一总提交了1;054件——但是总统要想起引导作用,要想规定议程,要想开始干起来。“他们反正只打算通过我提交的法案的一部分”,当我们在棕榈滩准备总统1963年的计划时,他对我这么说。“如果我在1961—1962年提交的重要法案只有原来数目的一半,那么他们也只会通过实际通过的一半而已。”除非一项法案“完全被阉割掉……弄得貌似成功而实质却荡然无存”,否则他宁可作出妥协,而不愿使法案完全被否定掉——“在我们的某些政治立场上,而不是全盘作出妥协……在争端上,而不是在原则上作出妥协。”
  例如,他极不愿意从最低限度工资法案中涉及对象很广的条文里把洗衣工人去掉。洗衣工人的困苦境遇是他在竞选运动中常常提到的。但是不去掉这些条文就会全盘取消这个法案,从而使几百万其他工人也得不到保障。
  例如,他亲自劝说参议员伊斯特兰将一项麻醉品改革法案提交大会并附审查报告,而这项法案中保护消费者的条款比凯弗维尔的麻醉品法案内容更为广泛。这样,他使凯弗维尔和消费者都赢得了引人注目的胜利,凯弗维尔自始至终都受到咨询,但这个田纳西人的助手却指责政府没有把他们独特的建议列入法案,而那些建议要是列入的话,显然会使整个法案被搁置起来的。
  1962年的国会选举
  此外,总统并不认为妥协或者挫折都是永久不变的。肯尼迪断言,每一次妥协或挫折都可能成为将来一个比较有利于他的国会中所将提出的一个项目和未来竞选运动中的一个争论的问题。但是在1962年的国会竞选中,他的任务是使国会至少保持象原来那样有利于他的条件。
  在他自己党内,他并不打算排斥那些投票反对他的政治纲领的人,不过他明确表示了他的意愿:他只为那些支持他的纲领的人展开竞选活动。由于反对总统的民主党人中的多数人,在他们一党把持的选区里既不想要也不需要他的帮助,反过来这就象有些人所说的,对总统来说倒不是一种“排斥”。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总统还在预选斗争中给予曾经帮过他忙的人以间接的帮助,即使这样做意味着在帮助民主党“守旧派”成员来反对向其挑战的“革新派”。例如,有人设宴表彰布朗克斯的党魁查尔斯·巴克利,宴会上收到了“乔、杰克、博比和特迪”肯尼迪父子弟兄四人联名的一封颂扬电报,这时革新派就大发牢骚。虽然早些时候总统怠慢过纽约的“守旧派”头头,可是通常他对这类标记不太重视。总统注意到,一度驱使他遭到失败的那些守旧派头头,现在全乐于听从他的吩咐了,而革新派一旦当选往往也就成为守旧派。
  肯尼迪在1962年面临的真正问题是同共和党人有关的,这个问题就是他想挡住中期选举的历史趋势。除了1934年以外,中期选举总使在白宫掌权的党失去大约三、四十名众议员席位和数目相仿的参议员席位。1960年,他多得的票数差距十分微弱,所以没有几个观察家认为他有多大办法能使共和党席位的增加仅仅限于他公开承认的那十五到二十个众议员席位。总统助理小阿瑟·施莱辛格在一份很有见解的备忘录中说,罗斯福在1934年根本没有为国会进行竞选活动,这是中期选举常规中的一个例外。而罗斯福在1938年和1942年为国会进行了竞选,结果倒使民主党在两院都失掉了一些席位。这份备忘录说,肯尼迪插手竞选,只会挨骂,因为他是无法控制历史趋势的。为了不致因此失去威望,他应当置身于这场斗争之外。
  有个杰出的共和党人也建议说,一个总统应该只在非党派活动中露面来体现他代表全国人民。但是肯尼迪却说,不对,
  ……美国总统的职责在于……制订一个纲领并为实现这个纲
  领而奋斗。……我认为在这个极为紧要和危急的时期,正当这
  个国家和这个世界都需要(我们〕尽可能贡献出全部精力、拿
  出全部行动,承担起全部争取进步的义务的时候,任何总统都
  不应只在礼节性的场合露露面,或者只在这个职位上摆摆样
  子而已。
  1962年,民意测验表明,准备参加投票的民主党人不到百分之三十,而共和党人却有百分之四十三。为了补救这种冷冷清清的局面,总统筹划了一次比历史上任何总统所筹划的更为有力的中期国会选举的竞选活动。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说:“我从不夸大一个总统在这些方面所能办到的事。”他并不象大多数人揣想的那样,仅仅因为爱好竞选才开展竞选活动。他对一个为此感到惊讶的来访者说。“我很不喜爱搞竞选活动。”
  美国生活中有一种荒诞的说法,说什么搞政治的人就喜
  欢搞竞选。嗯,也许有些人是这样,但是发表许多篇演说可是
  件吃力的事情,而且我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做。不过……这
  次将决定在今后两年里我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国会。所
  以……这几个周末除了搞竞选外,我该去的没有比这更加重
  要的地方了。
  肯尼迪夏季到西部“视察一下保护自然资源的情况”,9月间到南方视察一下宇宙导弹的情况,随后在10月中旬又到十二个州匆匆兜了一遍,这些的确是吃力的工作。后来,古巴导弹危机横插了进来,使他取消了其余的计划。但是艰苦的工作却收到了效果,同时他处理这场危机的手腕也无可估量地帮了他的忙。除了1938年以外,这是有记载以来任何一次中期选举中合格的选民出来参加投票的人数最多的一次,而且,除了1934年以外,这也是现代政治史上任何执政党取得最出色成绩的一次。共和党在众议院只得到两席,在参议院反失掉四席。总统说:“我们还是和上两年的情况差不多。”但是他知道,这次国会选举的结果比他原来希望的要好。
  国会领袖和联络工作
  在参议院的这些竞选中,有一回使肯尼迪分外喜悦,也分外焦急。他的小弟弟特迪一直被称赞为肯尼迪家族中天生的竞选人,他击败了亨利·卡伯特·洛奇的儿子乔治,把参议院中总统原来的席位仍旧保持在民主党手中。因为在他自己的州里失利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因为民意测验表明只有特迪能为民主党人赢得这个州,又因为他不愿意妨碍他的小弟弟的发展,所以总统甘愿忍受比他预料的诸如“任用亲人”,“一家独霸”之类更加厉害的非议。但是特迪的候选身份所引起的最为紧张的情况,却在于总统同众议院新议长的关系上。新议长约翰·麦科马克的侄子埃迪也在谋求同一个参议员的席位。
  在华盛顿,关于这两个家族交恶的旧话又重提起来了。在马萨诸塞州,两家壁垒分明,准备一决雌雄。可是总统和议长都没有公开参与,在我们每周举行的立法人员早餐会上也没有私下提及此事。双方都对这件事的结果感到至为关切。但双方都不为这场竞争相互指责。两人都决心不让这件事妨碍他们的合作,尽管他们的波士顿支持人发表了与此相反的声明。肯尼迪总统向格里狄龙俱乐部作了一篇非正式的绝妙演说,把这场初选很含蓄地同越南战争相比拟。在越南,美国军队只是以顾问和训练人员的身份正式出现的。总统说:
  我宣布过总统助理或总统任命的任何人不得参加马萨诸
  塞州的那场政治战争。当然,我们可以派一些训练人员去。
  ……我要说的就是一句话,我宁可要特德,而不要埃德①。
  ①埃德即麦科马克的侄子埃迪,特德即特迪。——译者
  我和别人一样承担了几次“训练任务”,总统和司法部长也帮忙指导他们的弟弟。事实上,特迪在他们不在场时干起来并不怎么紧张,总统倒很紧张,因为他的名誉随着特迪可能被问及的每一个有争议的问题而时起时落。例如关于教区学校的援助问题或者关于民权问题。因此,当电视上有一档对他的弟弟的访问节目时,他就关掉不看。
  但是特德·肯尼迪不需要他的两个哥哥给予任何公开的帮助或施加任何不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