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吹嘻      更新:2021-02-17 04:56      字数:4865
  “我……”红姬的声音怎么在发颤。
  “你可以走了!”男人的声音刚落,我就被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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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他要抱我去哪儿?小红怎么不跟来?
  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好热!好热!我喘不过气,身体像要炸开一样!
  他在干嘛?脱我衣服干嘛?
  “美人,我会很温柔的……哈哈哈”
  ……
  这个声音是——特木尔,他是要……
  我一想到那张淫秽的脸我就想吐,心突然如擂鼓一般,怎么办?小红呢?我不想就这样失身……可是动不了,怎么办……
  小龙救我……小龙……小龙……小龙……小龙……小龙……小龙……恩怨不明(完)
  浑身酸痛!
  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哪儿……
  啊~~~我的衣服呢?
  我依稀记得昨晚和小红喝酒,然后……然后……我怎么记不起后来发生了什么!!头好痛!脑子里一片混杂:
  一会是自己的声音:“云,痛!”
  一会又是特木尔的声音:“美人,我会很温柔的……哈哈哈”
  之后的一片打斗声是什么……
  还有就是……来自下半身的痛……
  我已经是女人了吗?我心中一惊!
  那是谁?
  是我现在身后的那个人吗?我心里寒风阵阵,战鼓狂擂。如果是那个特木尔,老娘肯定毫不犹豫的亲手将他变成一个千疮百孔的公公,绝不手软;但……如果是龙非云呢?想到这里,我开始犹豫要不要转身,而且紧张的心里竟升出了一丝不太知廉耻的希冀。我深吸一口气,想要转身一探究竟,可挣扎了好久还是没胆5555555555555,高考都没像现在这样怕得发抖!我用力咽下一口口水,闭上眼睛,缓慢的移动着身体……
  “冷吗?”
  我突然好想哭!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秉承为人尖酸、刻薄、自私的原则;对人虚伪狡猾、对己放纵自大、对钱吝啬小气、嘴巴恶毒、没事八卦,虚荣心强,物质至上等等为数众多并不恶毒的小小不足;但没想到上帝、阿拉以及佛祖还是如此宽宏大量……
  你们如果要说我是“中国妇女界的耻辱”就说吧!哼!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他对我并不坦白,但他却从未隐藏对我的温柔与特别;我曾对小红说我感觉不到他的心,其实我何尝不是隐藏着自己的心,我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却因为害怕伤害而不敢承认。
  可~~这样的两个人可以幸福吗?
  我一直坚信女人的身体是跟着心走的。所以与其说这次是意外还不如说是巧合;让我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心,也许一直以来的犹豫全是因为自己想得太多。方才听到小龙的声音那一刻我觉得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我清楚明白的感觉到一股电流从我的小腹直冲向头顶,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就是幸福吗?
  “不冷!”我努力压制心中的颤抖。
  “你在发抖。”他的鼻息扫在我脖子上好痒哦!
  “没有!”死不承认如此丢脸的行径。
  “不敢睁眼?”他在挑衅吗?
  “谁说我不敢!”我借这口气将眼睛一睁,一张摄人魂魄的俊脸在面前放得好大。我忙往身后一撤。接下来的景象更是让我鼻子发热,眼前这个被我称作相公的人半裸着上身,矫健结实的优美身形、充满弹性的巧克力色肌肤让我无法挪开眼睛。
  “怎么了?”为什么连嘴角扯出的弧线都可以这么完美?
  “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那个……了?”我边咽口水边问道。
  “你说呢?”他笑得好邪恶哦!
  我悄悄的掀起被角,往里面偷偷一瞄,我深吸一口气……
  “看见什么了?”他声音里满是笑意。
  “什么都没穿!”我可不想鼻子长长哦!
  “谁?”明知故问嘛!
  “我们!”你敢问我就有胆答!
  就现在的状况看着特木尔暂时摆脱了做公公的危险,但我脑子里的疑惑却不得不弄清楚……
  “可我依稀记得昨晚听见特木……”小龙眼中闪现出嗜血的凶光,吓得我吐下了要说的那个名字。
  怎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压抑!看来昨晚定是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我可不想凭着你沉默和怒气来猜测自己受了多大屈辱。
  “你的样子很吓人!”我伸手摸他的面颊,不喜欢这样的紧崩。
  “吓着你了?”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了一些。
  “那倒没有!”我又不是什么小白女!
  “那你又说?”原来跟我逗嘴可以神奇的让他的愤怒逐渐淡去。
  “我只是称述事实嘛!”装可爱都不会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嘿嘿!”他很给面子的笑了。
  我这才开口说道:“说吧!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定了定情绪,将我搂在怀里平静的道来一切。
  原来昨晚他发现我不在周围,便和“冷冷二人组”离开晚会来找我。没走多远就发现红姬站在空地上发愣。然后……
  案件真相由原始称述人龙非云陈述如下:
  “当时我向红姬问及你的去向,她如梦魇中惊醒一般惶恐。我顿感事有蹊跷,正要问及原因,却被红姬不由分说的拉往特木尔的帐篷,红姬边跑边说特木尔想要……侮辱你。当时我无法思考……”
  “别加感觉,说过程!”作为受害人我有权提醒陈述人在做陈述之时不要添加任何个人情感!
  “当我们到达时,你只着寸缕,¥%%※×()——”之后的情况,由于原始称述人情绪过于激动竟用了一堆“之乎者也”,这让我想起了吴彦祖演的某角色一害怕就会很贱的狂飙法语。我将此种病症归纳为:地中海情绪失控症(前面的地名是为了好听)。
  这些个古文虽然听得我头晕脑涨,但我好歹我也被填鸭这么多年,为了挽救那些曾经教过我的老师们脆弱的神经,我多少也要硬着头皮猜出一二:
  犯罪嫌疑人特木尔正准备前戏,却被陈述人的突然闯进而中断。陈述人一看受害人——本小姐“只着寸缕”,(此处我怀疑陈述人隐瞒了被害人也就是我——“玉体横陈”的事实。正脱到最后就被阻止了,哪有那么巧!你以为演戏啊!)一怒之下,将犯罪嫌疑人打了个鼻青脸肿、爹妈不认;然后命人将从犯红姬和犯罪嫌疑人特木尔绑起来等待法律的制裁,陈述人自己则抱着受害人回到陈述人的帐篷。
  就以上综述之事实,本受害人分析:
  犯罪嫌疑人特木尔构成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 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所谓“侮辱”所指过于宽泛,就陈述人之陈述可推测出犯罪嫌疑人是在从犯的协助下将被害人迷晕,而后却在犯罪之时被阻止。由此点看来又像是“犯罪未遂”。所谓犯罪未遂是指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其特征是: 1、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犯罪;2、犯罪没有得逞;3、犯罪未得逞是由于行为人意志以外的原因。从此案的全程看,小龙的英勇出镜,这个预料之外的情形出现后,特木尔被迫中断了犯罪行为,即此突发状况为特木尔意志之外的原因,被迫停止犯罪的,符合犯罪未遂的三个特征,应当以强奸罪(未遂)论处。
  “你是说我并没有被特木尔……侮辱?”这点我刚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那‘我们’怎么……就……那个了呢?”不会是我勾引你吧?
  “你被下了药。”
  我知道啊!而且我还知道肯定不是泻药,我聪明吧!那么是春药吗?
  然后呢?怎么听起来好像还是我勾引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问道。
  “只记得你不温柔,弄痛我了!”
  我实话实说,他干嘛先是黑线加汗珠而后又失声笑出来。
  他俯下头吻我的额头,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幸亏我赶到!不过……现在这样真好!”
  现在我脑中也只剩“真好”这样近乎弱智的感叹,其他形容感觉的四字成语全都逃得无影无踪。是不是没有华丽的辞藻更能显得感情的真挚?
  当我知道自己的初次误打误撞的交给了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一切的过程都如鸿毛一般。对于特木尔的种种行径我除了厌恶与不齿倒也没有特别屈辱的感觉,毕竟他只是“未遂”。退一万步,倘若我真的被他那个那个了,我也不会为自己的失身而哭哭啼啼,更不会为虾米贞操而寻死觅活,而是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讲,小龙救了特木尔,而与此同时特木尔又成为了小龙和我的感情催化剂,让原本朦胧的爱情顿时显现出它的五彩绚烂。
  尽管就现在而言,一切都看起来如此圆满,但帮阿尔斯楞教教这个品行不端的儿子却也是必要的!还有红姬……
  “在想什么呢?”
  “反正没想你!”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回答道。
  嗯,每次都是毫无先兆的sealed with a kiss,敢情我嫁给了著名的Mr。Kissinger。
  穿戴整齐的被他吻过无数次,可如此赤诚相见的清醒之吻却是头一遭。他急切却不失温柔的低下头,可以感觉他齿间的温柔在我的唇内游移。我本能的伸手圈住他的项颈,不想他顺着我的搂抱进而俯身而下,似乎将其全身的力道都追加在了我的身上,霸道的挤压掉我们彼此只见的间隔,就这样我们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只感到急遽的心跳,却分不清是来自自己还是他。吻随着他的下压而加深,他的每一次吮吸都让我无法自已的陷入情欲的迷惘,他的热情似乎也在我不自觉的回应中一点点被释放出来。他抬起头,我从他透彻的眼眸里看着自己虚弱迷离的样子。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低喘着,着片刻的停止却似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害怕又期盼。
  “我爱你!”仰头附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我知道这是一句多么庸俗的话语,可此刻却是我的心声,我想让他知道……知道我的不悔。
  他别过幽深的眸子,狠狠的将我搂在怀里,他皮肤的灼热像是要将我融化。继而无数的吻落在了我的颈项、耳垂和脸颊。他将手覆上我胸前的春色,我咬住下唇压抑着尖叫的冲动,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就是这样引来了红姬,此刻若是再次出同样状况我定会先自杀再将来人剁了喂鱼、然后将鱼蒸了吃掉,随后便掉,最后在用土将便便埋掉,让他永世不可超生!
  在他的揉搓下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样的手部运动很累吗?为何他喘息的比我还厉害?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分身抵在我腿上,心里似渴望但记忆中的疼痛又令我有些惧怕。他并不让人有片刻思考,顺着我的锁骨下吻,含住胸前那片温柔。我顿时浑身酥麻,禁忍不住颤抖起来……
  “少……少爷……”帐外那个不要命的在喊我老公?
  小龙猛的抬起头。我紧崩的身体突然像断了的弦,瘫到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看着眼前这个被欲火和怒火烧得快要焦掉的人儿,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说!”他低吼道。
  “是阿尔斯楞,他在帐外跪了一夜,刚刚晕了过去。” 外面的声音在发颤。
  对于这个冷山同学,我除了懊恼还有同情!
  我笑的花枝乱颤之余还很好心的抽空抚平我老公额头上深深的“川”字,他无奈的看着我勾起一边嘴角,然后对着可怜的小冷吩咐道:
  “将他送至大夫处,我随后就到!”
  听见小冷的脚步声“嗖”的一下就消失了,闪得那么快好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
  着火?我眼前这团火准备如何冷却?
  “何事让你如此开心?”火火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很想知道‘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感觉!啊~~哈哈哈,我很怕痒,别咬了!痒啊~哈哈哈,有人等着你啦!别玩了……我受不了啦……”我终于明白何谓“玩火者必自焚”了,一字即之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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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龙去见阿尔斯楞的时候,我泡在澡盆,不,应该是泡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