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使劲儿      更新:2021-02-17 04:55      字数:4809
  磕冢戳四且唤芈蠊#城澄⑿Α?br />
  这一次的错过,让她气势汹汹地跑去方白衣的选媳妇大赛上去寻他,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了方白衣的媳妇——他的嫂子,从此经历那样多的波折,直至如今。
  她成了他夜夜梦魇里的那一抹破碎笑颜,待到他豁然惊醒追逐到此,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之后,离她越来越远。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两个人都不自觉沉默下来,晓白是望着那头发发呆,方浩却是瞧着晓白失神。若是再早些觉悟,若是当初一见面便将她小心收好,那么,现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已经隐隐可见让人驻足的惊艳,俏丽的笑容和无暇的眼睛时时刻刻在他面前跳动,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
  若是现在后悔,是否能够再挽回,从前错失的那些时光?
  *——*
  方浩给晓白挑的,是同他一色的女式带裤群衫。
  那白色极纯,净得让人不忍去玷污,晓白换完衣服从里面推门而出,恰巧遇上了一阵微风,将她的裙裾卷起,宛若雪莲盛开一样的娇艳,又带着几丝来自冰雪之地的清冽,比美酒更醇更清,只等着越酿越香。
  方浩原本在院子里反复踱步,在看见晓白出门的那刹身子骤然僵直,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脑里反反复复,都只有那句,吾家有女初长成。
  晓白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却没有丝毫羞赧,仍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跳着上前在他身上一拍,道:“走吧。”
  “走?”他无意识地重复晓白的话语,豁然见又发现自己的失态,歪了嘴角淡淡一笑,道:“好。”
  风和日丽,树林里碎影婆娑,他们并不急着赶路,便沿着那长长的山道一路向下走,听耳边风声呜咽,流水涧涧。
  晓白眸子一转,忽然拽住方浩的袖子,道:“你去过那谷里的溪边没?”带着一脸的期待。
  方浩知道她喜欢水,便温柔抚上她的额头,假装期待地摇头,道:“没有。”
  果然看见晓白心情变好,步伐也轻盈起来,拉着他就向前面奔去。
  风不断拍打着脸颊,方浩不愿意使用轻功,只想让晓白这样牵着,感觉自己手掌之中那软若无骨的小手拉着自己不断向前,好像永远也不知疲倦。
  她时而转头,眼里折射出太阳的璀璨,望着他畅快地欢笑,丝毫没有别家女儿的骄纵做作,不过是一个心思坦荡惹人怜惜的玲珑人儿。
  眼看着那溪水就在面前,晓白迫不及待蹬掉鞋子作势就要往水里扑,方浩却忽然自背后伸手拦住她。她一脸不解,就见方浩躬身下来,半曲了膝盖跪地,将她的裤腿卷高,裙摆扎进腰带之中,露出她一双白皙的脚丫子。
  那小腿均匀修长,隐隐还带着少女的芬芳,方浩直觉面上一热,浑身上下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倒是晓白比他要冷静,见他这样体贴地避免溪水打湿她的衣裳,只觉得心里划过一丝暖流,也半躬下身子,轻轻道:“谢谢。”
  方浩仰面,对着她微笑,又牵了她的手一同往那溪水里走去,在灿烂的暖日之下,这两个人,都是一身飘逸的素净白色,黑色的发丝随着来往的清风飘荡,白皙的脚下一步步踩着的是青翠欲滴的嫩绿小草,晓白前脚踏进了溪水里,方浩却将她的身子掰回,让她正面瞧他,眼神带着无限缱绻,让人无处可逃。
  晓白不知道他要作些什么,只觉得他看得她有些心慌,那双眼睛里承载的感情太过汹涌浓烈,却又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深陷下去,万劫不复。
  只见他越靠越近,修长的手指挑高了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面对着他,另一只手就势绕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晓白觉得脚下的溪水冰凉透骨,他的手心却带着灼热的热度,吞噬着她的理智,蚕食着她的身体。
  小腹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好似有什么在静静流淌,像是要破茧而出,方浩低头,淡色的嘴唇越来越近,就要贴上那让人日思夜想的嘴唇上时,忽然怀里的人身子一拧,听见她一声轻哼,竟然就这样捂着肚子躬下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俺发给别人看,她们都觉得,后面好H,我囧。= =。
  抽打所有不CJ的人,点头。
  俺又是午休憋文……错别字无视= =。
  章节47
  “怎么了?”方浩赶忙低下身子将晓白从冰凉的水里捞起,触手所及是微微颤抖的身体,他担心地看着她咬紧自己的下唇,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看着很是吓人。
  晓白也不知为何,只是在方浩要吻上她的那一刻忽然觉得腹部一阵抽搐,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在那一秒被抽空,她只能勉强蹲下,才能让全身保持平衡。
  方浩见晓白一直默不作声,只是一个人忍受,更是焦急起来,也顾不上其他,,手忙脚乱地将她抱起平放在自己身上,又将白衣的下摆细细将她裸露的脚包裹其中,一只手摸着她的额头,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等待着她好转。
  那沾了水的脚丫虽然被包着,可是仍旧能够感觉到不断吹来的风,哪怕在这炎炎夏日,也依然让晓白的身子冷得颤抖,方浩终于感觉到她似乎是冻着了,十分心疼地用手捧起她的脚丫,隔着单薄的衣服给她小心捂着。
  晓白起初只惦记着自己痉挛的小腹,闭了眼不敢去想其他,一直等到脚底源源不断地向上传输一股让疼痛减轻的暖意时,这才惊觉方浩一直将她搂在怀里,正透过脚底给她输送着真气,禁不住眼角一湿,委屈地看着方浩,道:“我怎么了?”
  这样的问题他哪里知道,现在他可是比晓白还要焦急几分,然,面上却还是依然要摆出一副安慰表情,凑近了轻言软语安慰:“怕是刚才沾了水,受了凉。”
  她点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解释,又躺在他怀里休息了片刻,终于是勉强恢复了力气,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
  方浩却不松手,依然紧紧箍着她,侧身稍稍伸长了手臂,将放在一边的鞋子拾来,给她小心穿上,这才舍得让她起身。
  只是,等她刚脱离方浩的身体,方浩终于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面上一窘,慌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脱,不再理会晓白惊疑的眼光,将那白衣半包在晓白身上,也不管她是否抗议,拉着她往背上一放,便施展开了轻功,朝木棉坞飞去。
  晓白被他背着,身上也并未觉得好受,生命都像是要被抽离,只能扶在他耳边弱弱地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呸呸呸。”方浩十分尴尬,如今听见晓白这样粗神经的问题,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似劝小孩一般道:“没事没事,等到我们到了木棉坞,寻到鱼百百便好,你不是说她是鱼十娘才传人么,鱼十娘捉鬼那么厉害,你一定不会有事。”
  方浩本是好心,谁知道这一通胡言乱语将晓白的心彻底搅乱,她脑里只反复回荡着那“捉鬼”二字,感觉身后好似也有个小鬼像她压着方浩一样压着她,甚至手还伸到了她的脖子上,随时准备取她的性命。
  晓白忽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就好像系在激流中的一只小船,一个不留神,便会随着流水哗啦啦地被冲散地无影无踪,禁不住独自呢喃,想着那些还未办成的事情,苦了脸,反复道:“怎么办,怎么办,昨天吃的那个烧饼屑还留在屋里没有清理,鱼百百借我的那件衣裳也还没有洗完,游中的被子也还没有拿出来晒晒,他这样傻,以后应该怎么办?”
  “女人!”方浩又急又气,忍不住出声喝她,“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好好睡觉,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
  晓白却不领情,依旧在他身后唧唧歪歪咕囔个不停,让他不得不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几乎是要飞起来。
  木棉坞里,游中一觉醒来,已经是斜阳日暮,他迷迷糊糊地痴痴傻傻地搜寻了小半个木棉坞,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木晓白身影,忍不住歪了脑袋,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花刚好从侧屋出来,看见他这般表情,就知道他傻病又犯了,可惜今儿个一大早她便看见木晓白同着方浩下了山去,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只得顺手从屋里抽了一个凳子,递到游中面前,道:“给你坐,就在门口等着晓白回来吧。”
  游中现在正是犯病期,傻得愈发厉害,听了金花的话后双眼竟然一亮,傻傻露牙微笑,屁颠屁颠地拖着凳子坐到了木棉坞的大门口,又煞有其事地将凳子挪到可以晒到太阳的方位,一捞衣裳,端端正正地坐下。
  金花在一旁看了,也不知是心疼还是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去准备晚饭了,留下游中一人,好似木头一般,呆呆地坐着,看着下山的方向。
  那太阳已经渐渐淡去,晒在身上只留下一身慵懒的温暖,游中却似乎没有那样好的闲情去细细品味着落日之美,身子也不似最初的那样端正,一双琥珀样的眼睛朝着下山的路不知道望了多少回,却依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撅了小嘴,一脸的委屈。
  正当他实在是忍耐不住,站起身来准备着自己出门去寻晓白时,忽然听闻身后一阵踏风之声,然后便是一道人影闪过他面前,带起地上的沙土卷起了小小的旋儿,游中下意识伸手去拦,刚好将方浩截住。
  他赤裸着上身背着晓白,跑得很是狼狈,被游中这样截住也并未多瞧他一眼,只焦急地四处寻找,反复道:“看见鱼百百了么?金花呢?”
  游中现在还未恢复神智,方浩一问他便乖乖将手指朝厨房一指,声音软软糯糯,道:“她们在哪里呢。”
  方浩身子再次飞移,晓白趴在他背上,一路颠簸地实在厉害,等待着鱼百百和金花一同从那屋里出来时,看见的便是气若游丝,惶惶然几欲升仙的晓白,两个人皆是一脸惊诧,赶忙拽了方浩,道:“发生了什么?”
  方浩脸上一红,也不好说明,只将晓白小心从背上放下,交给鱼百百,一句话也没有吩咐,便拽着跟过来看戏的游中出了门。
  游中见好不容易找着娘亲,竟然又这样被人脱走,自然不依,手舞足蹈地闹得厉害,方浩终于相信他不是在装病,也不手下留情,伸手对着他的睡穴点下,睡了一整日的游中,便这样再一次地睡了下去。
  再说屋里,鱼百百和金花两人联手将晓白扶住,金花见晓白被方浩包得像个粽子,便好心地去解晓白身上的衣裳,解到一半,在前面探着晓白额头温度的鱼百百忽然听见一阵大笑,她好奇地将头探过去,便看见金花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捂着肚子,大笑着。
  “怎么了?”百百正在为晓白的状况而担心,却不料金花竟然有这样好的闲心在这边大笑,语气里不免带了一丝嗔怪,金花见状赶忙凑到她耳边一阵耳语,鱼百百的脸由怒转笑,竟然也同着金花一起笑不可抑。
  金花笑够了,将晓白接手过来,带着点认真道:“我看那方浩也是个正人君子,虽然从前他似乎做错了什么事情,可是今儿个他对晓白这样,实在不易,不如我们就作了顺水人情,将他们凑一块得了。这木棉坞也许久没办喜事了呀。”
  鱼百百细细思量,似乎也有道理,正要开口时,忽然听见桃斐在门外叫她,她一时心急,将晓白往金花手里一送,便急匆匆出了门去,惹得身后金花一阵嗔怒,道:“有了丈夫忘了姐妹。”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已经告一段落,当日晓白醒来,免不得要受鱼百百和金花的一顿舌根,她们两人拽着晓白东拉西扯,终于是将原本简单的事情给嚼得复杂异常,晓柏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小脑袋来回转个不停,终于是忍受不住,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只是隐隐察觉,有人看着她无奈地叹息,也渐渐明白了,原来她和方浩、游中,原来是不同的。
  *——*
  第二日清晨,晓白起床,便觉得自己四周的气场变得异常起来。
  首先是方浩,看见自己时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样温雅和煦,而是让人毫无头绪地掉头就走,晓白刚刚摆正了笑脸,想要同他打招呼时,看见的却只有他翩飞的衣决,还有匆忙地好似在逃避着什么的步伐,单单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