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
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21 15:45 字数: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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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在朱棣臂弯里的一方天地里,伸手抚上朱棣的发鬓道:“你老说我傻,你才傻,我的家不在任何地方,是在这。”
朱棣看朱允炆指的是他臂弯圈住朱允炆的一方之地,幸福的什么也暂时不说了,拥得更紧的深吻,朱允炆想到他们才刚刚到,那些内侍还在进进出出的收拾东西,这门还没关,朱棣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气得捶打朱棣的背,躲着朱棣的吻,轻哝着“笨蛋”。但他被朱棣拥紧着,捶打的手哪里能使上力,躲着吻反倒使朱棣吻的更尽兴,启唇骂“笨蛋”反倒让朱棣更能将舌头伸入他口里与之作乱。而且在朱棣火山一样的热情下,朱允炆终被他融化,酥软在其怀里与之深情拥吻。
这下可苦了正在收拾的一干内侍,再不收拾这天要黑了,但里面俩位主子那样的场面他们也不能去打搅啊!面面相觑后看向周慎,周慎看向大总管李严,李严过去把那没关的门关住后道:“这房间里一切本来就是现成的,把其他要收拾的收拾了,这里缺什么以后慢慢添。”
大总管既然发话了,底下人也就鸟兽散,继续收拾别的地方。李严看着那已经让他紧闭的房门,扯出一抹淡若无觉的笑,低不可闻的喃喃:“你们幸福了他是不是也就幸福了……。”
顺利迁都北京,朱棣大宴群臣,在永乐帝一声“爱卿们在这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大家随意”下,文武百官都喝得有点酒酣耳热,所以也没有人看见他们的皇帝陛下是什么时候退场的。
知道朱棣今天大宴群臣,朱允炆也就早早的睡了,但这眼还没闭上,朱棣的大脑袋就压在了他胸膛上,没好气的问“你就这样把你的文武百官丢在宴会上了。”
“那不丢在宴会上,难道丢在南京。”朱棣就显得有点嬉皮笑脸了,隔着被子脑袋还在朱允炆胸口蹭。
“那些大臣大多出身在南方,对迁都他们也可以说是敢怒不敢言,你应该借这次的机会多安抚。”朱允炆一向是对朱棣的赖皮没辙的,好言相劝。
“那些都是些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若去安抚,他们定然是登鼻子上脸。他们敢怒不敢言又怎样,要把国家治理好,只要让他们明白谁是君,谁是臣就好。”朱棣说着已经钻入了朱允炆被子里,把朱允炆反抱在他胸口上。
“霸道。”朱允炆轻责,但他知道朱棣说的是事实,他执政的四年是怎样受大臣左右的,他可没忘,而这无非是因为他少了朱棣的这种“霸气”。
“允儿,不说这些了好吗?迁都是我最后一件想办的事,现在也办好,从此我们去游山玩水,游览名山大川,憋在京城和宫里这些年了,都快憋出病了。”
“胡说,你这些年安安分分的待过几天,我都不知道陪你跑来北京几次了,什么时候憋着你了。”
“那不同,我是说就我们俩去玩,等因为迁都而有的琐事处理好了,我带你出去,不要人伺候,我亲手烤鱼给你吃。”
“嗯。”
朱棣听朱允炆“嗯”了一声,这心上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想过俩人世界好久了,可一直太忙,现在他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太子与皇太孙也能独当一面了,他是总算能抽身了,但就怕喜欢安静的朱允炆不喜欢到处跑,现在得了朱允炆这个首肯,眼睛都亮了,被子里的手也不老实了。
朱允炆是不喜欢出去疯,但看见朱棣因为他答应了,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觉得朱棣喜欢就好。感觉到朱棣的手在被子里越来越不安分,笑着去按。朱棣见朱允炆的手按上来,笑着去啃咬朱允炆的锁骨,带着被这样弄的酥软的朱允炆的手,抚摸过朱允炆的身躯,钻入朱允炆的亵裤内,摸过两个半月,抚上了朱允炆紧紧闭着的菊蕊,将朱允炆的手指掰直了一点一点的推进去,酥软的朱允炆被他弄的更是如要化了,如小猫一样呢喃:“用……用你……你的手指。”
“允儿这么美的手指与这里很配。”朱棣的气息已经热的滚烫,喷在朱允炆被情念染成粉艳的凝脂玉肌上,更使朱允炆如被灼痛了一样呻吟出声:“手……手指。”
“允儿,你只要手指就够了吗?”朱棣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说着仍然安紧朱允炆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也推了进去,使朱允炆猛摇着头弓紧了身子。
朱棣知道朱允炆的身体,在没滋润下两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在朱允炆亵裤的绵裂声后,朱棣送入了沾上了玉膏的第三根手指。朱允炆反趴在朱棣怀里,菊蕊内埋着三根手指,一根是他自己的,二根是分别属于朱棣两只手的,还是发出如小猫一样的呻吟声,自由的那只手紧紧拽着被褥,随着在朱棣的控制下三根手指的抽动,朱允炆眼里的水雾终于凝聚成了泪珠。朱棣见玩得是过火了,抽出手指,在舔去朱允炆泪的同时用欲望贯穿了那已经媚艳绽放的菊蕊,使突然被撑开至极点而不能适应的朱允炆就着趴在他怀里反仰起了身,使小腹到扬起的下巴组合成了优美的线条,看得朱棣更是燥动的撞击,并且拉下朱允炆的身体,俯在他耳边道:“允儿,你不要这样急着媚惑我,我们还有一夜。”
朱允炆睁开迷离的眼睛,在朱棣肩膀上就是一口,然后在朱棣的狠狠爱下,那嘴儿除了发出媚呤声再难做什么,夜还好长。
吃晚饭前,天就沉闷的如要下暴风雨的感觉,但谁也没在意,朱棣还是如往常一样喂朱允炆吃饭,虽然朱允炆抱怨过几次,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喂,但朱棣显然把这当成了他人生的乐趣,坚持要喂,朱允炆也就一直由着他了。吃完晚饭朱允炆还看了一会儿的书,朱棣也批完了奏折,俩人就拥着踏踏实实睡觉,真的只是拥着睡觉而以。朱棣是老实好久了,上次大宴群臣,他提前退场回来,因为迁都的完美落幕,又得朱允炆首肯与之过二人世界的游山玩水,高兴过头,一顿无节制的索欢,使朱允炆没食欲了几天,人也蔫蔫了几天,朱棣懊悔不已,更是把修身养性当成了座右铭。他可不想为了一时的贪欲伤了朱允炆,毁了以后的幸福。
可睡到半夜,轰隆隆的雷声就把他们吵醒了,那雷声大的就好像在耳朵边炸开一样,朱允炆捂着耳朵钻在朱棣怀里,朱棣轻拍着,若是雷是样有形的东西,朱棣定然挥剑给劈了,竟然敢打扰他的“允儿”的清梦。
天空中一个个响雷狠劲的往人间砸,突然一声似把天下炸翻的巨响,或许是三声,但就是那么的一声响,朱棣与朱允炆在帷幔内只听见那似来自地狱的响声,据别人说与巨响一起出现人间的是几道恐怖的红色闪电,照的天地如在血光中。
巨响过后就是大乱,李严在寝宫外喊:“皇上,新修成的奉天、华盖、谨身三大殿因雷击起火,化为灰烬。”
朱棣一听就下了床,急急穿衣,朱允炆也想穿衣服去看看,被朱棣阻止道:“允儿,雷击不是小事,现在一定大乱,你在这里好好的等我回来,才是我与大明需要的。”
朱允炆想想自己跟去只是会让朱棣分心,也觉得不应该去添乱,乖乖钻入被子里说:“我等你回来。”
朱棣帮他捏好了被子才出去,他就是知道,他的“允儿”是最善体人意的,虽然是去面对一场乱局,朱棣出去时嘴角还是带笑的,因为他爱的人在等他。
朱允炆笑着看朱棣出去,朱棣出去了他就笑不起来了,躺在床上觉得不安,心中升起不祥之感,他受的儒家学说,说“地震、灾害、雷击是执政者的失误而带来的。“上天示警”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它的严重性在于:第一,只有统治者出了问题,老天爷才会震怒。所谓“天怒人怨”,便是这个道理。第二,统治者并不知道自己的失误在哪里,这就需要有智慧的人站出来为其指点迷津。”
朱允炆想到的是他与朱棣的相爱是不是让老天震怒了,因为他们毕竟是叔侄,他与朱棣的关系在这些年他已经不让自己想了,只想与朱棣就这样幸福的过完此生,但这场雷击让他不得不想起来,“难道他要离开朱棣才能平了上天的震怒吗?”
不说让他现在离开朱棣比死更痛苦,就说朱棣,他不管以哪种方式离开,朱棣的反应他不敢想,那绝对比天灾更恐怖。
并且老天让他离开朱棣的方式一定就只有一种,就是死,死他以前不怕,现在怕,他舍不得对他那样情深意重的朱棣,不说天下,他仅仅是舍不得朱棣。
“皇爷爷,你说你的半月儿要怎么办?”朱允炆听着外面还在时不时响的雷声惶惶无助。
朱棣立刻下诏求言,他希望朝野明智之士为他找出雷击三大殿的原因,因为朱允炆的失常他看见了,夜里噩梦连连他也看见了,他心疼,他要别人来说,这雷击是与天命没关系的,他要消了朱允炆的心魔。但很快,礼部主事萧仪的奏本送到御前。这位六品官员(相当于今天的司局级)认为:三大殿遭受雷击是因为迁都的缘故。把国都从南京迁来北京,不但诸事不便,就连大明的皇脉也撂在江南。这是大不敬的事。
好,很好,没扯上他与朱允炆的事,但是因为萧仪不知道他与朱允炆的事,不然照着这思路,萧仪奏本上写的就是:叔侄不伦,乱了天下纲常,对先皇大不敬了。
朱棣就是不愿意朝臣们把雷击三大殿的原因与天命扯上一点点关系,不然那些知道他与朱允炆事的臣子的奏本会如雪花一样飞来,所以他要杀一儆百,杀鸡给猴看。朱棣说萧仪把迁都与雷击三大殿联系起来,完全是蓄意诽谤。因此命令锦衣卫将萧仪抓进北镇抚司大牢,不作任何审讯,就以“谤君之罪”处以极刑。
朱棣让萧仪的下场天下知,但同时命令宫里的奴才把嘴闭严实了,不愿意朱允炆再见到他血腥的一面。
朱棣对朱允炆是更加的温柔,旁敲侧击的告诉他,他们是老天爷让他们有这场情缘的,他们会天长地久。朱允炆会什么也不说的启唇对朱棣笑,说他相信他们会永不分离,以笑安抚朱棣,让朱棣不用为他担心,可他笑的好虚弱,原本矜持的他会夜夜主动邀欢,柔媚的往朱棣怀里蹭,朱棣不想这样削磨他的身体,但朱允炆每每看过来的眼神似在说“爱我,让我感受你。”
朱棣怎么忍心拒绝,所以朱棣每次欢爱都是往朱允炆的敏感点上撞,以最快的速度完事,为朱允炆尽可能的剩下力气,不使他内腑受太大折磨,又能使他马上累的沉睡。
科道言官们都很年轻,这些人初涉仕途,尚不致沾染太多的官场恶习,担任言官敢于弹劾不法权贵,与朱棣的“靖难”无关,也是最不知道朱棣与朱允炆事的,而且他们都很同情萧仪,因此他们更多的是就事论事,认为皇上“轻去金陵,有伤国体”。朱棣对这些言官非常恼火,但不能像对待萧仪那样,一概杀之。而部院大臣,大部分都是经过了“靖难”的,他们也是知道朱棣与朱允炆事的官员。
朱棣夜夜在朱允炆邀欢下妥协,但他又自己没有得到宣泄,精神本就已经在暴虐的边缘,朝堂上科道言官们与部院大臣们还在大吵,更可恨那些部院大臣们看那些科道言官们的眼神是在说“小崽子们,你们知道个屁,就算是天谴也是与迁都没关系的,皇家那些龌龊事,你们有老子们看的清楚”。
朱棣愤怒加上看他们都烦,一个朱允炆就够他烦心了,这些拿他俸禄的也还不让他消停,就让这些科道言官与部院大臣一起到午门外跪下对辩,让双方各抒己见。
当其时,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时候,午门外的广场上,言官与大臣分跪两边,个个都淋得落汤鸡似的,但谁也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侮辱。他们争论得面红耳赤,一天没有结果。朱棣让他们第二天再来午门下跪辩论。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朱棣在城楼上不愠不火地看着。官员们冒雨下跪,不依不饶地争论着。
“你让他们起来吧!他们好歹是大明的官员,你让他们在雨里跪着如泼妇一样对骂,有伤国体。”朱棣正看得惬意,朱允炆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朱棣第一反应是看向那些跟来的奴才,一定是他们中谁嘴巴不严实了,才惊动了朱允炆。
看到永乐帝的眼神,内侍们好像感觉到了板子打在肉上的感觉了,欲哭无泪,这“祖宗”突然问“皇上在干什么”他们也不好骗啊!宫里的规矩,骗主子是死罪,但现在看来是要比死更惨了。
“你莫怪他们,是我突然想你了,问他们才知道的。”
朱允炆的一声想,马上化了朱棣的恨戾,柔情万千的道:“?